满腔愤怒占据了我胸口,我张开嘴咬他,咬他的肩膀,他极有滋味垂眸,睨着我突变的脸色,“怎么,委屈了?”
他卷起一缕长发,放在鼻下闻着,“北码头一年的盈利,乔小姐知道有多少吗。
不要说一个你,一百个你,都不值。”
我咬得更狠,但他纹丝不动,完全不痛一样。
他不再纵容我这样放肆,他挑起我下巴,和我四目相对,我眼底有恨,有不甘,他眼底只是无波无澜的宁静,“只有我,才肯在乔小姐身上砸这么多钱。”
他对上我的眼,说“我有三不碰。
第一不碰有夫之妇,第二不碰不情不愿,第三不碰对手的女人。”
“但今天,不管你是哪一种,我今天都要你。”
他话锋一转,唇边勾起放浪不羁的笑,捉摸不透是真还是假,“万一沈良洲哪天不要你了,你可以来找我。”
我告诫自己想着祖宗,我只能想他,把张宗廷当成他,可事情的发展不受我掌控,扳指重新戴在他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