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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小说重回平妻入门时,我扭头嫁权王》精彩片段
梅落甩着脸上的泪珠,将头摇成拨浪鼓:“除了二少奶奶之外,婢子谁也没说。”
瞿绾眉露出一抹温婉的笑:“好。”
梅落抬头忽而眼睛一亮:“二少奶奶是愿意救婢子。”
瞿绾眉走到她跟前,弯腰拿指腹轻轻擦过她脸上的泪:“你既然来求我,我自然不会见死不救,不过,我还是那句话,你得先救我。”
她的手长年握针不像平常女子光滑,擦在脸颊上有轻微的颗粒感,梅落吸了一下鼻涕,圆圆眼睛下方的脸颊晃过一抹红晕,泪光少了几许,她双手相叠在额前俯身将脸贴再地上,朝瞿绾眉行了一个大礼:“二少奶奶请吩咐。”
自从上次梅落将章莺莺从宁老夫人女使手中的字条掉包过后,瞿绾眉已经许久没有唤她做事。
这次柳香的死,让她看透宁彦,心底更加恐慌,于她而言现在瞿绾眉已是她唯一的出路。
瞿绾眉将她扶起来:“这几日宁彦不能来青石院,你便去他房里找他,帮我定住他的一举一动,若是有消息立马派人来告诉我。”
梅落乖巧点头:“是,二少奶奶。”
瞿绾眉尔后又叮嘱道:“想要在这府里保命,一定要切记一条,凡事要小心谨慎,吃食住行,早查晚省,不要让人有机可乘。”
梅落十分受教地点了点头。
瞿绾眉朝身旁的丹烟唤道:“你从明日起派一位女使护在梅姨娘左右。”
派女使前去除了是保护梅落之外,也是为了方便监视梅落的一举一动。
就像刚才她说的一样,凡事要小心谨慎,她不会给任何人背刺她的机会。
梅落心里明白,但她一心活命,其他的一切并不在意,真心朝瞿绾眉谢道:“多谢二少奶奶。”
瞿绾眉缓缓松开她的手,温声道:“去吧,夜里天凉,早些回去歇息。”
梅落用力揉搓掉脸上的泪痕:“嗯,婢子这就退下。”
她的脸颊被搓得通红,耳朵被夜风冻得微微发紫,不似平日俏皮灵动,反而惹人怜。
瞿绾眉转身让丹烟拿披风给梅落披上。
梅落拉着披风回头看瞿绾眉去,不知怎么的眼睛又红了。
瞿绾眉知道她又要道谢,随即抬起手笑道:“回去吧,再晚一些,府里人都醒来,可都要知道你跑我这儿来哭了。”
她的笑柔若春波,淡如秋水,旁人瞧着再满溢愁绪的心也会豁然开朗。
梅落拉披风,一扫方才愁怨点头,终露笑颜:“是,二少奶奶。”
丹烟扶着她,将她送出门外。
瞿绾眉在原地深思良久,等丹烟回来后,她立马派人去盯着周氏。
周氏比府中其他人都要难以盯梢,院子四周都是她的人。
人有失手,马有失蹄,来日方长,周氏早晚有一天会露出马脚,到那时瞿绾眉定会好好让她在阖府上下露一脸。
看看什么叫做放荡。
瞿绾眉分了三拨人,一拨人盯着章氏,还有两拨人盯着周氏和宁彦。摄政王的事情她也不敢闲着,翌日晨起时分,早早出门,去往南街的商铺给他寻上好的香云纱。
他们瞿家在南街一共有十多间铺子,大多以卖丝绸锦缎和大米为为主,香云纱得在街尾赵家布庄购买。
布料的选择不能大意,必须得由瞿绾眉亲自出马。
瞿绾眉低调出府,戴着白纱斗笠和玉瑶走在繁华的街道。
宁府的女子很少有独自上街的机会,玉瑶难得出府,既兴奋又高兴,尤其是见到自家铺子,时不时踮起脚朝铺子门口指去。
宁彦一怔,低头看着周氏调换过的枣核,犹豫起来。
周氏催促道:“彦儿,你要快些做决断。别忘了,娘教你的,成大事者,不可优柔寡断,你还有数月就要科考,待入试仕之后需要不少银子来打点。府中亏空如此之多,你嫂嫂维持不了几日。”
宁彦这下不再迟疑,站起身朝周氏掬一礼:“是,母亲。”
周氏薄唇轻呡,露出欣慰的笑:“去吧,孩子。”
宁彦和周氏告别之后,待夜深时,独自前往瞿绾眉的院子。
一路上,他心神不宁,思绪乱飞。
与瞿绾眉生子,他从未想过。
成亲数年,他们二人除了对坐喝茶用膳,从来没有正眼瞧过她,更何况是同房。
唯独上次她递来和离书时,那双眼睛深深刻在他的心里,那样的凉薄,那样的决绝,仿佛视他如猪狗。
他一向被人捧在手心,还是头一次被人如此看待,这几日他因此心情不畅,就连章莺莺也不想见。
现在又来到这个院里,他莫名变得忐忑。
今日瞿绾眉的院子十分安静,宁彦缓缓推门进入,往日映入眼帘的雪白梨花变成了一棵棵绿叶葱葱的桂花树。
他面露诧异,情不自禁伸手去拂开那些树叶。
谁知尖尖的树叶扎着他的手指,痛得他猛地将手收回。
宁彦再一次觉得心烦意乱,他记得,这满园的梨树是瞿绾眉特地为他所种。
只因他一句喜爱白梨,瞿绾眉连夜花银子将在这里种满梨树,只能来年开花,他能来这里赏一赏。
可惜,梨花开了一年又一年,他踏足过的次数屈指可数。
宁彦渐渐将烦闷变成怒火,大步朝里走,他想要进去大声质问她,为什么要将这满园的梨树都拔了。
然而,他才刚走到门口,正见着瞿绾眉坐在窗旁一针一线绣着花儿。
瞿绾眉今个穿着一身水蓝色薄纱,里头是一件淡紫色齐胸襦裙,裙上嵌满珍珠。
珍珠圆润光泽,是瞿家过去出海时,在海上打捞起的海珠。
珠子不大,豌豆大小,镶嵌在裙子上刚刚好。
她头上戴着一顶雕成牡丹的银发冠,两鬓垂着长长的银步摇,额心画着淡蓝色花钿,花钿末端贴着一颗小小的珍珠。
院子里银白色的月光斜斜照来,衣服上的珍珠折射出朦胧光晕,瞿绾眉周身仿佛被一层银白的微光所包裹,一眼看去宛若幻境中被海雾环绕的鲛人,美得惊心动魄,摄人心魂。
宁彦不知不觉看愣了,尤其是她露在外的颈脖,白皙修长,再往下锁骨分明,令人忍不住遐想连篇。
他喉结动了动,胸口那把烈火烧得更旺,令他渐渐有些燥热。
瞿绾眉正耐心地绣着手中的金桂,隐约感觉到异样,抬眸朝窗外看去,目光不偏不倚与宁彦看得入迷的眼睛撞个正着。
“二少爷夜里来我院中有何贵干?”她放下针线,嗓音淡而轻,像凉凉的月光。
宁彦怔怔看着那双冰若寒池的眸,仿佛是因偷窥被人抓包一般,又羞又恼,一下把方才周氏的话抛之脑后。
“我......夜深路黑,我走错了院!”他语无伦次,话落,跌颤几步,转过身直直撞向身后的漆黑桂树林,落荒而逃。
一旁端着茶水走来的玉瑶看得一头雾水:“小姐,姑爷这是为何?怎么来了又走?”
瞿绾眉眼眸一转,大概能品出个四五分:“许是又起了什么坏心思,被我方才那么一望,心里发虚,乱了分寸。”
玉瑶一听,急了:“小姐,姑爷他又打算对小姐如何?”
瞿绾眉看向宁彦离开的方向,讥笑道:“放心,在这个院子里,他暂且翻不出什么天来。”
方才宁彦进门时,看似四下无人,其实院内院外早就暗地里把守着十多名武艺高强的护卫。
这些护卫是瞿绾眉花大价钱从武行所买,她就怕宁家那伙人,狗急跳墙,对她不利。
玉瑶轻轻拍了拍胸口,长松口气,自从小姐不管家后,她一直担惊受怕,好在有丹烟和乳娘在。
在外查探消息的丹烟回到院中,朝瞿绾眉行礼:“小姐,章莺莺今日在有意巴结老夫人。”
瞿绾眉放下手中绣架,站起身:“她的伤大致已恢复,是该折腾折腾了。”她说罢,朝丹烟招了招手:“待夜里无人之时,你偷偷去梅姨娘房里,替我给传几句话。”
丹烟迈着极轻的小碎步来到瞿绾眉跟前,俯身低头道:“小姐,您说。”
瞿绾眉在她耳边小声交代。
丹烟听着点了点头,二人抬眸之际,对视一笑,心领神会:“是,小姐。”
与此同时,院外,宁彦从瞿绾眉的院子里仓皇逃离后,不知不觉来到章莺莺所住的青石院门口。
他抬头看着院内的灯光,迟迟没有踏入。
正当他准备离开时,有人唤住了她:“二爷。”
宁彦回头看,是柳香。
柳香一身藕粉色素衣,衬得她柳腰纤细,楚楚动人。
她和章莺莺容貌上有些相似,不过眉宇间多了几分清冷,柔情似水,同时又有着花柳巷子里的文人清高。
“二爷,夜里天凉,快些进屋吧。”柳香将凌乱不已的宁彦带进自己的屋里,替他擦拭风尘,替他温茶。
同样是被养做通房,和梅落不同,柳香自幼对宁彦倾心,心甘情愿在他身侧。
宁彦在她的温香软玉下,扫去方才的狼狈,决定今晚在柳香这里睡下,正好败败刚才的火气。
他搂住她柔软的腰,磨着衣裳朝床榻走去,脑海里竟全都是瞿绾眉方才在月光下的身影。
同一个院子里,章莺莺还在等着宁彦,她今个去了一趟宁老夫人那里伺候,想着等宁彦回来后,跟他诉诉苦,好得些银两,然而,直到夜深还未见到他的身影。
她暗觉不对,连忙朝荣儿问话:“二爷又在梅落那儿?”
荣儿摇头:“二爷今日去了二少奶奶院里。”
“什么?!”章莺莺一听宁彦是去了瞿绾眉的屋里,一改往日从容镇定的模样,脚步一停,险些的打滑摔倒。
荣儿连忙扶住她:“章姨娘,小心。”
章莺莺站稳身子,手脚发抖:“所以他今晚是睡在二少奶奶房里?”
平日里这些个小妾与她争争,她也只不过是生个气,但是瞿绾眉不一样,一旦瞿绾眉当真得宠,她日后更难有出头之日。
章莺莺不等荣儿回话,眸光瞥向桌旁的剪刀,她握着剪刀朝着自己的左手毫不留情地剪下一道口子,鲜红的血珠往外漫出。
她忍痛捂住伤口,朝荣儿吩咐道:“去,告诉二爷,说我的手不小心被剪刀所伤,让他快些过来!”
荣儿见着鲜红的血,吓得分寸大乱,转身朝外跑去。
院子里其他的女使见着荣儿急匆匆往外走,上前喊住她:“荣儿姐姐,你这是要去哪儿?”
荣儿慌慌张张回道:“我家姨娘手伤着了,我要快些去叫二爷!”
屋里的梅落听到声音,冷哼一声道:“哟!伤着手不喊大夫,喊二爷,怎么,二爷还能包治百病!”
荣儿脸唰的通红,她左顾右盼,回头看了一眼屋里催促的章莺莺,没跟梅落多言,继续朝院外跑。
女使再次将她拦下:“你不是要找二爷吗?二爷在柳姨娘房里,你直接唤他便是!”
荣儿惊愣住:“你说二爷在柳姨娘房里?”
女使点头:“夜里来的,现在大概已经睡下。”
就在这时,长公主回到屋内,高声笑道:“瞿小姐,尺寸量得如何?”
瞿绾眉转身,朝长公主毕恭毕敬回:“回长公主的话,臣妇已替王爷量好身。”
长公主笑,为了不耽搁瞿绾眉改花色,没有再将她挽留,派人将她送出府。
临行之前,瞿绾眉特地将前几日绣好的绣帕子,偷偷遗落在院门口。
白色的纱绢,落在一株水仙花的上,并不扎眼,
长公主将瞿绾眉送出院后,回头时正巧瞧见。
她捡起地上的帕子,见到上面的绣花,面露惊色,良久后,泪眼婆娑。
身旁的女使赶忙扶着她:“殿下,您这是?”
长公主眼泪漫出,颤抖着手,一遍又一遍摸着上面绣着的朵朵金桂:“这,这是霜儿最喜欢绣花,快!快给我去查,看是谁落下的!”
女使想了想回:“殿下,今日只有国公府二少奶奶来过。”
长公主眸露惊色,很快眉眼里尽是欣喜。
女使笑道:“霜儿小姐生前,最爱瞿夫人的手艺,没想到这位瞿小姐竟得了瞿夫人真传。”
长公主将帕子捧在怀中,看了又看,如获至宝般紧攥在手中,巴不得揉进血肉里。
屋里的摄政王闻声赶来,宽大的衣袍扬起院内的尘:“母亲,这是为何?”
女使回:“帕子,瞿小姐不小心留下的帕子,上面绣着陆先生最喜欢的绣花。”
摄政王眸中闻言也眸子微怔,他抬手让小厮女使退下,扶着长公主朝屋里走:“母亲,我们先进屋。”
长公主巍巍颤颤地靠着儿子,抬着沉重的步子朝里走。
摄政王比长公主高上一个头,原本骨架大微胖的她在儿子身边也衬得小巧许多。
二人进屋后,长公主缓过神来,连忙朝一旁的女使吩咐道:“去,快去,两个人将瞿小姐一路护送到宣国公府。”
女使露出疑惑:“殿下,这是为何?”
长公主握住帕子回:“霜儿喜欢的东西,也仅只剩下这点,我不想让它再消失,瞿小姐因商贾身份在国公府一直不受待见,今日我的人,亲自送她入府,给她多添台面。”
女使恍然大悟,行礼应道:“是,殿下。”话落,转身去传话。
长公主看着瞿绾眉刚刚离开的背影,双眸雾蒙蒙一片,思绪已飘向远方。
陆凌霜是她出嫁之前的闺中挚友,也是摄政王的启蒙老师,是个女先生。
当年,陆凌霜非常喜欢瞿夫人的绣花,尤其是喜欢她绣的金桂。
平常的金桂一日就能绣好,但瞿夫人为答谢陆凌霜的知遇之恩,特地研究出新针法,绣出独一无二的桂花。
陆凌霜收到后十分喜欢,天天将帕子拿在手中,后来瞿夫人一死,绣帕成绝品,她伤感许久,在临死之前,派人将这个帕子上的绣花剪裁出来,缝合在给摄政王所制的成衣上。
成衣是成年男子所穿,当时摄政王才六岁,也算是给他奉上最后一礼。
摄政王为了感念先师,每到临近她忌日时,都会穿上两日,那日瞿绾眉撞见他,正是他从墓地祭拜回来。
瞿绾眉早前只听父亲说过,长公主喜欢她娘亲的绣品,尤其是那金桂,为此每年都会来府邸问一问。
她并不知道,长公主是爱屋及乌,但不管是谁喜欢她娘亲的绣品,她的目的都已达成。
瞿绾眉出府时,长公主府的女使和小厮特地备上公主最常坐的金辂,将她一路护送回宣国公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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