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蛇缘劫》,是作者大大“山风”近日来异常火爆的一部高分佳作,故事里的主要描写对象是苏婉白重。小说精彩内容概述:八岁那年,父亲烧死了老家挖出来的蛇,整个苏家都遭了报应,子孙凋零,这一脉只有我活到了18岁。奶奶带我问神婆我该怎么活命,一条白蛇却缠上了我,让我怀蛇胎抵债,还当了他的出马仙。婴灵索命,我下了同行的脸面被陷害,打生桩镇场子,一条恶蛟要挖我双眼,与我不死不休。我的一双眼睛背后牵扯出太多我不知道的前尘往事,我是苏婉,还是其他人的替身?...
主角:苏婉白重 更新:2024-04-22 09: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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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婉白重的现代都市小说《高质量小说蛇缘劫》,由网络作家“山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蛇缘劫》,是作者大大“山风”近日来异常火爆的一部高分佳作,故事里的主要描写对象是苏婉白重。小说精彩内容概述:八岁那年,父亲烧死了老家挖出来的蛇,整个苏家都遭了报应,子孙凋零,这一脉只有我活到了18岁。奶奶带我问神婆我该怎么活命,一条白蛇却缠上了我,让我怀蛇胎抵债,还当了他的出马仙。婴灵索命,我下了同行的脸面被陷害,打生桩镇场子,一条恶蛟要挖我双眼,与我不死不休。我的一双眼睛背后牵扯出太多我不知道的前尘往事,我是苏婉,还是其他人的替身?...
我的头枕在一个男人的腿上,他低头看着我,身上穿着大红色的婚服,脸上却蒙着红色的面纱,那双漂亮的丹凤眼眸柔情似水地看着我。
一睁眼看见是这样一幅场景,我大脑一片空白,接着发现我的身体好像还是动不了。他的手指轻轻触碰我的发丝,低声道,“婉婉,我在阴山等你。”
紧接着,一切就仿佛像是梦一般,我眼前所有的东西都消失了。我的眼睛开始传来灼痛,当我费力地正看双眼时,泪水已经模糊了我的视线,我想抬手擦拭泪水,却忽然发现我的手脚竟然都被红绸绑着。
“别乱动。”苏卿的声音就在我身边响起,模糊的视线之中,我看到的都是大片红色,能感觉到轻微的晃动,好像我跟苏婉正坐在轿子里。我听见外面有噼里啪啦的雨声,好像下着不小的雨。
“苏卿!!苏卿你绑我?!”
“嘘——”苏卿一把捂住了我的嘴。
“苏仙姑,有什么事儿吗?”轿子突然停了,外面还传来一声沙哑的问候,那声音听得我直起鸡皮疙瘩,十分不舒服。
“没事儿,继续走。”苏卿的语气波澜不惊,又用另一只手放在我额头上,“走快点,时辰要到了。”
轿子又一次动起来。
我眼睛越来越痛,这一次的灼痛比以往都要剧烈,有清凉从苏卿的掌心向我额头传递,但是那只能暂时缓解,根本不能像白重那样让我的眼睛彻底不痛。我挣扎着发出“呜呜”声,还想质问她,可苏卿下一句话却让我不敢再开口了。
“闭上嘴,阴气入口,活人沾染不得。”
我说不得话,她却能?活人……难道她……
苏卿就像知道我在想什么,似笑非笑道,“我是半个活人。”
我脑海之中浮现出她那张惨白惨白的脸,嘴唇又无比鲜艳,我越来越觉得这个女人很危险,她究竟还是不是一个活人……
苏卿伸出手指擦拭我眼角的泪水,语气前所未有的轻快,“晴天下雨,狐仙嫁娶。”
她竟然强行绑我上花轿!我咬了咬牙,心里默念白重的名字,偷偷见苏卿是我搞的小动作,原本是打死也不能让他知道的,但是现在变成了这样,我只能祈祷他快来救我,他再不来,我觉得我的眼睛就要疼瞎了!
“我既然敢绑你,难道还会怕那条蛇来救你吗?”苏卿银铃般的笑声在我耳边响起,“咱们呐,现在走的是阴路,你用那些寻常喊仙家的手段,是喊不来他这种动物仙的。再有一炷香的功夫,就能到阴山。”
我想起刚刚梦中的那个男子,他就是那个说要娶我的狐仙?
我已经被蛇缠,成了现在这样,却还有一只狐狸非要娶我?哪怕他再是什么动物仙,那也不是人啊!
我心里又开始默念白柳和白槐的名字,做垂死挣扎,可是他们真的没有任何人给我回应,然而当我心里开始念唐流的名字时,脑海里忽然响起了他缥缈的声音。
“我去,苏婉,我怎么感觉你在阴阳交界地?你这是干什么去了?”
我心中大喜,还好唐流跟他们不一样,继续默念道,“唐流!我被苏卿绑了!她现在要让我去嫁给那个狐仙,说我在阴路上!”
“这……”唐流的声音稍显犹豫,“我毕竟是鬼,去了阴路很难回来,要不然……我帮你告诉白重?”
我顾不得那么多了,连忙让他快告诉白重,赶紧来救我,要不然再过一炷香,我就要到阴山了,到底还能不能回去都是两说!
眼睛一直在疼,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节骨眼儿上发作的这么厉害。由于疼痛,我觉得时间过的异常慢,也不知道一炷香的时间还剩下多少,我只盼着白重快点来救我。
突然,轿子又停了。难道白重已经到了吗?
“阴山,到了。”苏卿的话让我的心跌入冰窖,我还想拖延时间,赖着不肯下轿。
苏卿正开口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轿子猛烈地摇晃,好像是抬轿的人失了手,所以轿子重重地摔在了地上,要不是苏卿拉了我一把,我就直接从座位滑下去了。
苏卿脸色变了,她嗓子里发出了喑哑古怪的叫声,像是跟人交流,但外面却没有任何东西给她回应,于是她神情更加凝重,“不要出轿子,外面不是正常人间道,出去了你三魂七魄肯定要丢点什么。一会儿无论听见什么动静,都不要出……”
她话还没说完,外面突然响起了白柳带着笑意甜甜的声音:“我家白君已在此地恭候多时,那位狐仙的弟马,出来一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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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这么说,“苏家剩下的人……你什么意思?”
我摸着眼睛,又问,“我的眼睛变成这样,也在你意料之中吗?”
“苏家欠债,报应不止落在你们苏家的子孙身上,只要是你们苏家的人,日后一个都逃不掉。至于眼睛,因为你生而无瞳,那双眼睛本就不是你的东西。”
我满脸疑惑,不是我的眼睛,还能是别人的?我还想再问时,他却不耐烦地说,“问完了?问完了就出来。”
我咬着嘴唇,昨夜惹恼他的后果还历历在目,我不想这时候再给他找不愉快,就给自己套了一件薄外套,推门而出。
他仍旧是一身白衣,站在桌前不知道在写什么,我出门时他似乎正好写完,放下了笔,“一间干净屋子,三块干净木牌,贴上这三道纸,面朝东。每逢初一十五上香,每日新鲜鸡鸭鱼肉。”
“为什么要我来当你的弟马?”我忍着眼睛的痛问道。
“你合适,而我需要借此修行。”
他的语气听起来不似昨天那般喜怒无常,很平淡,“还有,不当弟马,你就适应不了你的眼睛,一年之内必将暴毙。而你死了,蛇胎还债这件事又没办完,你们苏家其他人,也都别想活。”
我是个普普通通高考结束的姑娘,但是在十八岁生日前夜被夺了身子,又在生日当天被告知不当出马仙就活不下去,我心里非常难过,我还有大好的人生要走,却被条蛇给毁了。
我那一瞬间真的很想冲上去跟眼前这条蛇拼命,可是一想到还在昏迷的奶奶,还有苏家那些亲戚,小时候他们都不曾亏待了我,我不能因为自己的几句话就害得他们不得好死。
我收敛起这些情绪,然后沙哑着嗓子开口道:“好。”
他端详了我一会儿,我眼前一片模糊也根本看不清他是什么表情。过一会儿他突然一抬手用一柄折扇抽了我额头一下,我吃痛地倒退,“你打我?!”
他冷哼一声,紧接着我发现眼睛好像不痛了,有一股清凉涌入眼眶后,视线也逐渐清晰。我揉了揉眼睛,第一次看清眼前这位常仙的脸。
一双桃花眼,瞳仁有些浅,五官非常漂亮,电视剧里的那些明星无非也就是这种程度了。我有些愣神时,他开口道,“明天放话出去,开始接生意。”
我连忙道,“等等,可是我……”
“我会教你。”他双手环抱,有了离去的念头。
“我奶奶她……”
“会醒的,七天后。”留下这句话后,他整个人就慢慢变成一缕白烟消散了。
我来到桌前,看着那三张纸,三张纸都是红色的,而摆在正中间的那一张纸上苍劲有力地写着两个黑色毛笔字:白重。
东北供保家仙一般是三个牌位,牌位上写仙家的名字,仙家本体在哪座山上,牌位就要朝向山所在的方位。这些是我从小耳濡目染知道的常识,我想出马仙也是差不多的,那么白重就应该是他的名字。
另外两张纸上也写了两个人名,白柳与白槐。我不知这两位又是谁,也没想太多。
第二天一大清早,我就去按照他说的腾出一间干净屋子,供奉起三块木牌。我刚收拾完这一切累的不行,门口却有人边敲门边喊,“苏仙姑在吗?”
我一边揉着肩膀一边开门,“谁啊?”
来叫门的是个中年妇女,我看着面生,“请问……苏婉苏仙姑是住在这儿吧?”
我回到,“我就是,你找我?”
她上上下下打量着我,“你真的是弟马?怎么这么年轻?”
我作势要关门,语气硬了几分,“没事儿的话就请回。”
她连忙挡门,“不不不!苏仙姑!苏仙姑您神通广大!一定能救我儿媳妇的!”
“你是谁?你媳妇又怎么了?而且,为什么会找上我?”我问道。
她对我赔笑说,“苏仙姑,我是隔壁莲花村的刘芬,我儿媳妇最近被脏东西缠身,折腾的不行,求您跟我去看看。”
我轻轻皱眉,“你们莲花村有自己的黄婆,你怎么舍近求远,不找她反而来找我?”
中年妇女脸上闪过一抹尴尬,“苏仙姑,昨晚我儿媳妇梦见一条小蛇入梦,说让我们来找您。”
听她提起蛇,我心里就明白了,于是对她说,“等着,我收拾点东西。”
中年妇女喜出望外地点头,“好好好!”
我回到木牌前,却不知道该怎么把白重叫出来,我点燃一根香,学着黄婆的样子磕了几个头,但是周围什么变化都没有。
我有点泄气,就在此时忽然有东西抽了我后脑勺一下。
“哎哟!谁!谁打我!”我瞪着眼睛回头。
白重在我身后臭着一张脸,“叫自己的仙家出来,应该点燃香后心里默念名字,谁教的你磕头。”
我咬着嘴唇,不去看他的眼睛,“莲花村来了一个叫李芬的人找我,是你让她来的?”
“嗯。莲花村那个黄婆不接,所以你来。”
我疑惑,“为什么?”
“因为那一家人招惹的东西凶,莲花村的黄婆不敢管。”他很随意地坐在椅子上,“从今往后,你只接凶单、别人不敢管的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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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头问,“什么意思?你指的是黄婆?”
“不然还有谁?”他没好气地反问道,“本事没多大,心眼也一样小。”
他一挥袖子,那两只黄鼠狼的尸体霎时开始燃烧起来,没多久就变成了两撮灰,“这是那个姓黄的在警告你,你抢了她的生意。”
我翻了个白眼,“还不是你非要接的生意,前两个都是她不管的,结果我给管了。现在修路打生桩这件事,本身也该轮到她身上,结果你中途插了一脚给截过来,她不翻脸才怪。”
“从前是因为你们这一片只出了她一个人,所以才什么事儿都落到她头上。但她是莲花村的人,现在你是你们向阳村的神婆,向阳村修路,本就该来找你。”白重双手环抱,一边往屋子里走一边说,“不用理她,让她自己闹腾。供了个山野路子的黄鼠狼,也敢在我面前撒野。”
我见白重的态度强硬到离谱,也就只能按照他的意思来。第二天中午,我按约来到村口,按照流程先是宰牛羊祭祀,然后就是一个简单的开工仪式。我是人群之中最年轻的一个,但是碍于我的身份,也没人敢轻易上前搭话。
白重又一次变成小白蛇缠绕在我的手腕上,我就站在村长旁边,看着他们宰了一头羊浇血泼下去,然后抬着整头羊放到路基旁边。我是第一次看见这种打生桩的场面,正感觉新奇的时候,手腕上白重忽然动了,“叫停他们,过去看看。”
白重的声音只有我听得见,我侧头对村长说,“村长,叫停他们,我得看看。”
村长一下子脸色就凝重了一点,小声对我说:“苏婉丫头,这种事情中途叫停不吉利的。你是发现了啥?”
白重继续说:“有东西喝了祭祀的血。”
我也把原话转告给村长后,他连忙吩咐下去,正准备继续宰牛的人群立刻就停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我身上时,我被白重催促着来到刚刚宰杀的羊的尸体旁。
白重从我手腕上脱落,游走到刚刚泼血的那片土地旁,“用铲子,把这片土铲开。”
我招呼人去铲那片土,其实我和被我吩咐的人都一样摸不着头脑,不清楚白重为什么要这样做。但随着大家挖土挖的越来越深,所有人脸色都变了。
血才刚刚泼上去没多久,但是土越翻越深,竟然都已经被血染红。
“娘的,这血咋渗的这快?”有人一边挖一边骂,此时这小坑已经挖的有一定深度了,仍看不见干净的土。
白重忽然变成了人形,他眯起眼睛,盯着那个坑瞧了一会儿说,“让他们继续举行仪式,不用管别的,祭品就干脆埋进坑里,就说一切正常。”
我额头冒汗,这情况哪像是一切正常?
结果白重又像看弱智一样看了我一眼,“蠢死了,连点蒙人的话都不会说。”
我有些尴尬,点了点头,紧接着白重的身影就消失了,临消失前留下最后几句话,“你正常处理掉沿路上的孤魂野鬼,都交给白柳,这个吃祭品的东西,我会去看看什么来路。”
我转身喊来村长,对他说,“村长,咱们这趟打生桩打对了,这条路上的确有东西。”
村长紧张兮兮地开口,“那这……”
我微笑着说,“这地界有个东西吃了咱们的供奉,但俗话说得好,拿了钱财就得替人消灾。那东西拿了咱们的东西,吃人嘴短,就不会碍着我们。所以剩下的事儿都正常办,把牛羊都一起埋进这个坑里。”
村长连连应声,招呼人照做。接下来就是开工仪式,我在一旁围观,之后我对村长说我去处理剩下的孤魂野鬼,没让任何人跟着,独自走在土路上。
艳阳高照的好天气,我觉得我也就是走个过场,不会有鬼大半天在路上晃的。当我走到向阳村与莲花村的岔路口时,眼前突然有什么东西闪了过去。
我揉了揉眼睛再仔细看,忽然发现是一只黄鼠狼,它就在不远处回头看着我,而那个姿态,就像是在等我过去。
有了昨晚那两只黄鼠狼尸体的警告,我不敢掉以轻心,直接喊出了白柳。
白柳眯起眼睛看了看那只黄鼠狼,噗嗤一笑,“只是个有点灵性的小家伙而已,像是想给婉姐姐你带路。”
黄婆已经警告过我,而现在又有黄鼠狼出现在我面前,我不敢大意的同时,又觉得这次应该调查清楚,保不齐又是黄婆的把戏。于是我跟白柳一起小心地跟上了它。
不一会儿,我们就跟着它一个小土坡前,我发现那是一个小坟包,连块碑都没有,只是旁边有棵树。
白柳忽然到了我身前,挡住我,“婉姐姐不要再继续向前了,那里有个大家伙。”
“原来是条小花蛇。”柔媚诡异的声音从坟包后面响起,同时一张苍白的脸从后面探出。一开始那声音男女莫辨,此时一看脸竟然是个男的,他整个人都站在阴影里,身上还披着黑色斗篷。
白柳笑一笑,手里一下子就多了一把匕首,“真是少见,现在居然还有你这种身怀不浅道行的九龙清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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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回到家后,白重就变成一缕白烟飞进了祠堂,再没跟我多说一句话。
我又去看了奶奶,为昏迷的奶奶擦拭身体,希望她能早点醒过来。
我们周围就这几个村子,白重说只接凶单、别人不敢管的单,那就注定不会三天两头往外跑,我们这小地方哪会出来这么多大凶的厉鬼。我以为起码在奶奶醒过来之前,我都会清净一段日子,但没想到接下来登门的竟然是村长。
我在乡下这边住的日子短,平时都是在市里上学,之前可以说跟村长基本没什么交集。
我倒了茶水请他进屋,然后试探性地问道,“村长,您突然来我家,是有什么事儿?”
村长已经五十多岁了,很慈眉善目,看我主动问,他也笑一笑开口,“苏婉丫头呐,最近听说你当了弟马?开始给人看事儿了?”
见我点头,村长好像松了一口气,继续说道,“那看来是对了。”
“什么对了?”我不解。
“我今天来,也是想请你帮忙的。村子里最近要修路,这事儿你听说了吗?”村长问我。
我印象里,我们村子的确要修整道路,重铺那条坑洼的土路。一旦这路修好了,附近村子交通都便利了不说,我们从城里回来也都更方便。
我一边点头一边回答:“对,我听说了,但是修条路,您请我帮什么忙?”
村长笑了,“老规矩,修路打生桩,咱们村子这边,得找个人来镇场子的。”
修路修桥这类事,我听说一般懂规矩的工程队都会事先准备好打生桩,在修路的时候宰杀点牛羊祭一祭,就是怕一不小心动了这条路上的什么牛鬼神蛇,导致不能顺利开工。
我觉得让我硬充上去驱鬼也就算了,这种修路看场子的大事儿怎么能找我?所以我委婉地想拒绝:“村长,这种事儿您得找有经验的黄婆,像我这种才出马没多久的人看不住,出意外就不好了。”
村长一边摆手一边说,“苏婉丫头,本来我也是想找黄婆的,但是昨天晚上做梦,梦见一条大蛇说这事儿他来接。咱们这方圆几里,原来就黄婆她出马,可她家供的是为黄仙。我琢磨着不对劲,好一顿打听才知道你家现在供了位常仙。”
村子已经这么说了,肯定是白重给我接的活儿。但我心里其实是恼火的,他总是这么不跟我打招呼就跑出去给人托梦接生意,根本不问我,而这次又是村子修路这么大的事儿!
但他那边已经亲口答应了村长,我就再没有拒绝的道理。我只能答应下村长,然后跟他客套两句送他出门,转身我就冲进了祠堂,没好脸色地喊:“白重!修路打生桩这种事儿你也给我接?!”
一缕白烟悠悠出现,随后一条小白蛇出现在了供案上,语气不善,“有意见?”
我咬着嘴唇说,“我做不来,出了事儿我没能力解决。”
白重冷“哼”一声,“这可是不用干什么就能白捡好名声的事儿。”
我半信半疑,“真的?”
白重的尾巴动了动,“你们村子的风水地脉我看过,是有点风水气运的小龙脉,所以不会有大凶大恶的东西,撑死了就是路上有几个孤魂野鬼,喊白柳随便杀了就行。剩下的时候,你就需要往旁边一站,什么都不用你做。”
听他这么说,我还真的有几分心动了。也许是看出了我表情变化,知道我心里愿意去了,白重又冷冷地瞥了我一眼,重新变成白烟消失。
修路是村子里的大事儿,所以村长喊了我这个刚出马没几天的人去镇场子,这件事儿也很快就传了出去。村长都找上了我,反而从侧面给我添了不少名气的威望。
打生桩要赶在正式开工之前,我也得先走一遭看看情况,所以开祭时间定在了明天中午。
然而就在天刚擦黑的时候,我忽然听到门口有动静。我还以为是有人敲门,可是当我打开大门的时候,门外一个人都没有,地上却躺着两只一动不动的黄鼠狼,显然是已经死透的尸体。
在东北这边,连小孩子都知道不能打死黄鼠狼,这东西太记仇,打死一只,日后指不定要遭多少报复。
看见这两个黄鼠狼尸体的时候,我气得不行,以为是谁偷摸在我家门口放这个东西想害我,结果白重突然就出现在了我的身后,冷不丁开口道:“呵呵,姓黄的那个这么快就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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