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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伤垂死的叶繁听到熟悉的声音,努力抬起头看向他们,她最爱的男人和最害怕的女人。越王李昭云,当今大夏皇帝的嫡长子,英俊无双,文韬武略,又冷漠无情。而李昭云身边的,是圣上新封的安平县主、叶氏孤女——叶繁。叶繁?她才是叶繁!
主角:叶繁李昭云 更新:2022-09-11 04: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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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繁李昭云的其他类型小说《叶繁李昭云》,由网络作家“叶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重伤垂死的叶繁听到熟悉的声音,努力抬起头看向他们,她最爱的男人和最害怕的女人。越王李昭云,当今大夏皇帝的嫡长子,英俊无双,文韬武略,又冷漠无情。而李昭云身边的,是圣上新封的安平县主、叶氏孤女——叶繁。叶繁?她才是叶繁!
“啊——啊——”
越王府的地牢里,女人的惨叫此起彼伏。
粗重的木棍上,缠了荆棘,一棍棍重重打在绞架上的瘦弱女人身上,血淋淋的伤痕上,又放了吸血的水蛭。女人被细长的铁链固定在绞架上,白衣染血,仿佛一只随时坠落的蝶。
这是越王府里曾经最得王爷宠爱也是唯一一个得到王爷宠爱的叶繁。
酷刑在私牢里很常见,无论什么样的人,都会遭遇最折磨人的刑法。
“疼,疼。”
几个轻微的字吐了出来,暗处的一身玄色华服的男人眉头一皱。
女人的声音很轻,但以他的内功,听得一清二楚。
“你不是哑巴?”
“王爷!给王爷拿药来!”
华服男子生生折断了一段剑刃,手心满是血,身边的侍卫吓住了。
“殿下。”一个披着青缎斗篷的女人凑了上来,女人眉目温婉,满脸心疼。
越王并不吃这一套:“滚!”
女人瑟瑟退了几步,一双眸子却死盯着绞架上伤痕累累的女人,贱人,你今天死定了!
重伤垂死的叶繁听到熟悉的声音,努力抬起头看向他们,她最爱的男人和最害怕的女人。
越王李昭云,当今大夏皇帝的嫡长子,英俊无双,文韬武略,又冷漠无情。而李昭云身边的,是圣上新封的安平县主、叶氏孤女——叶繁。
叶繁?她才是叶繁!
李昭云拎着那把沾了自己血的断剑,一步一步走到受了重伤的女人面前。
剑刃横挑,一张绝美惨白的脸展现在他面前,那对眼睛尤为的明亮。
“本王以为你干净,才会有这么一对好看的眼睛,本王喜欢你的眼睛,它即使到了这种时候也这么清透,所以,干净的不是你,是你的眼睛。”
想到自己有多喜欢这个女人,李昭云心里泛起一种被背叛的耻辱与深深的反感。
“疼。”叶繁不断重复着这个字,期待地看向李昭云,仿佛这个男人会心软一样。
李昭云拉过锁链的一端,用力拉扯着,锁链缠着女人的细白的脖颈,她的皮肤很娇嫩,此刻已渗出血来。
她终于闭嘴了,看到女人被勒得说不出话来,李昭云觉得自己的世界稍微清净了点,他一点都不喜欢她说话。
“从我第一次见你,你就会说话,你不是哑巴,对不对?”李昭云面目有些狰狞,如果当初不是看她是个痴愣的哑巴,他怎么会把她带回王府。
“你不会说话吗?说话!”
“王爷,您还在勒着她。”李昭云的贴身侍卫影青提醒道。
一旁的侍卫都是不忍的神色,叶姑娘在王府多年,竟然是这个下场。
“你知道你每次吃药的时候,你嫌药苦,我给你的糖丸是什么吗?是我让他们调的很甜的哑药。你是被人毒哑的,我可以治好你,但那样的你不能留在越王府,所以我给你的也是毒药,你根本不可能再开口说话,你到底是谁?”
李昭云的暴怒使所有人不安,除了安平县主还面色如常,其余人都把头低了下来,王爷极少发这么大的火。
绞架上的女人呆呆地看着李昭云,像是被他的表情和语气吓坏了。叶繁低下头,眸子的光黯淡下来,她已经不是那个什么都不知道的懵懂小姑娘了,原来她最喜欢的糖,是毒药啊。
“叶繁?前御史大夫的遗孤和你是同一个名字,她是叶家拼死保下来的忠烈之后,为什么你看到她就会躲起来?为什么?”
“信,信,我。”叶繁忽然激动起来,颤抖着挤出几个字,每说一个字,她的喉咙就像是被火烧了一般难受,这是她开口的代价。她想说话,对面前的男人说话。
“殿下,怎么她也叫叶繁?”李昭云身边的安平县主故作惊讶,用娇气的声音问他。
李昭云眸子晦暗不明,这个女人,到现在还不肯说真话!叶家遗孤是太后亲自保下来的人,手臂上有太后当年留下的梅花纹,王府平日侍候她的暗卫禀告,她身上白净的连一颗痣也没有。
“你为什么能说话?你瞒了我多久!”
叶繁眸子仍是清亮,眼神确是空洞无助,她直直看向安平县主“叶繁”,只觉得心里委屈。
安平是内定的越王正妃,时常来王府走动,看到越王府已经有这么一个大美人,自己却是相貌平平,有心和叶繁亲近,来博得越王好感。可只有叶繁知道,安平县主接近自己,只是为了除掉自己。
她应该叫何韵才对,在来王府之前,自己在何家,常常被这位大小姐打骂到昏过去。
来了越王府之后,叶繁的身子渐渐养好了,记忆也恢复了些,除了嗓子,她与以前并无不同,只是她依恋那个少年郎给她的庇护,不愿再与过去有牵扯。
没想到,多年后,何韵又晃到了她眼前,甚至占了她的真正身份——叶家嫡女叶繁。
她害怕那个女人,把自己抓回去,她又不能说话,不认得多少字,不能告诉一直保护着她的少年。
直到那个女人主动接近她。
“妹妹,想不到你竟然在王爷这里,坐享富贵,我真是为你高兴,以后我就是越王妃,王府的女主人了,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的。”
何韵炫耀着,纵使叶繁出身高贵又如何?现在她的身份是她何韵的,以后自己会是越王正妃,而那个小贱人,只是一个见不得光、没有身份的小妾,任由她拿捏。
他要娶人?叶繁心里隐隐的难过,李昭云为她特意安排的教习,使她的心智仍停留在孩子时期,除了对过去记忆的深刻印象,其余一切,叶繁不能理解明白的。她不知嫁娶为何意,但以后,她和殿下之间会有另一个女人了,她难过。
“妹妹不必害怕,我一定会对妹妹好,以前是姐姐错了,我听说妹妹在王府里是没有名份的,不如妹妹亲自去向王爷讨一个?王爷宠爱妹妹,必然听妹妹的。”
何韵看她痴傻柔弱,编了许多话诱惑她,“说来也巧,这些日子我认祖归宗,得了宫里许多赏赐,这瓶玉清丹,是治人哑病的,妹妹吃了它,就可以说话了,王爷一定会更喜欢妹妹的。”
名分于被李昭云一手带大的叶繁,毫无意义,但开口说话,对她却是致命的诱惑。
她犹豫了好久,终于吃了那药。
那药确实有用的,多少年来,她第一次开口。
她新奇的念了自己的名字——叶繁,只两个字,喉咙却如烧起来一般疼痛难耐。她明白,这药不是白吃的。但她很高兴,她可以说话了,可以喊那个人一声“殿下”了,她还可以告诉他她的名字,和何韵是假货的事。
那天李昭云像平常一样来看她时,她正一个人躲起来费力地学着他昨天新念给她的词。
“朝云漠漠散轻丝。楼阁淡春姿。”她忍下诸多的痛楚,才流畅的念了出来。
李昭云听到了,却一点都不高兴,反而质问她为什么不是哑巴,后来,她就被带到了地牢。
何韵看叶繁一直死死盯着她,反而笑了;“我还以为这位叶姑娘只是不爱说话,听到叶姑娘开口的时候可吓了我一跳,原来是安插在王爷身边的间谍啊!装的真是辛苦,王爷这么久都没有发现。”
何韵尽是得意,她背后的势力帮她刻印了一份兵防图,她藏在了叶繁屋子里。只要这个女人死了,她就是这世上唯一的叶繁,是未来越王身边唯一的女人。
“我是叶繁。”
这是包括李昭云在内的在场的所有人听到过的叶繁说出过的最坚定、最流畅的一句话,尽管只有四个字。
“请,信,我。”
李昭云没有说话,他开始用剑挑开叶繁身上的吸血水蛭,叶繁惊奇的看着他,仿佛又看到了希望,这个人怎么会伤他呢?她怕疼,那些虫子,吸血,很疼的。
他一定相信了自己,真好啊。
“琴。”叶繁挤出一个微笑,她好喜欢他的琴,他也很喜欢给自己弹琴。
“把我的琴拿来,和酒,最好的烈酒。”李昭云淡淡说道。
“是,王爷。”
侍卫很快取来了琴和酒,李昭云拿着烈酒洗了断剑,把剑刃贴在了叶繁的每一处伤口上。
“疼吗?怕疼的话就赶紧交待,本王或许能饶你一命。”
叶繁没有说话,也没有叫喊,脸色越来越惨白,但只是看着李昭云默默的流泪。
“难看死了。”
叶繁的反应让李昭云很不满意,他忽然觉得,这种孤倔清亮的眼神,难看死了。
李昭云转身划断了一排琴弦。
疼,好疼,嗓子也好疼,琴,他的琴,她的琴,他们的琴,叶繁拼了最后的力气:“不要——不要——”
“王爷——”影青惊住了,这是皇后娘娘的遗物,王爷最喜欢的物件,王爷竟然就这样毁了,冒着死也要阻止现在满头怒火的王爷啊!
李昭云冷眼把剑横在了跟了自己多年的侍卫脖颈前:“你想说什么?”
影青不敢再说话。
琴最终被李昭云摔在了地上,四分五裂。
叶繁眼中最后的光,消失了
李昭云把剩下的半坛烈酒浇在了叶繁的伤口上,瞬间惨烈的声音传了开来,连影青和其他的侍卫也忍不住闭上了眼。
叶繁昏了过去。
“一个套不出话的间谍是没有价值的。”
断剑插进了女人的胸口。
影青和许多侍卫看着这一幕,满心痛惜。
“丢了。”
“王爷,眼睛要挖出来吗?”影青几乎是麻木地苦笑,上一次叶姑娘半死不活的时候,王爷曾经说过,如果她死了,就把她的眼睛挖出来养着。影青不知道怎么的,就问了出来。
“丢了。”
“王爷,那琴怎么处理?”
“念她侍奉本王多年,给她做陪葬,一起丢了。”
李昭云扔了断剑,径自离开,那个女人的眼睛,刚刚已经不再明亮了。李昭云心头涌起莫名地烦躁,他确实舍不得自己养了好几年的猫一样的女人,但他恨她利用他。
他也恨她的倔强与死不悔改,如果她招了,他或许能把她从敌营挖过来,收为己用,依然像以前一样对她,或者把她软禁,让她做一个王府的普通侍妾,可是她,为什么就是不肯说真话?
“是,王爷。”
“给叶姑娘安排一处好风水。”影青连连摇头,王爷这一次,怕是错了,“毕竟叶姑娘生前,在王爷盛怒的时候,帮我们免了许多活罪、死罪。”
“属下明白。”
京城外秋成山,几个越王府暗卫搬来一副上好的柳州棺材,把叶繁放了进去。
叶繁的身子被细细擦拭过了,尽管人已没了气息,一直陪在她身边的紫苏还是给她上了药,换了她最喜欢的衣服。
“姑娘,不管您是不是间谍,您曾救过我们的命,这份恩德我们一直记在心里,一路走好。”
以紫苏为首,几个人恭敬地对着叶繁的墓行了拜礼才离开。
几人处理的很好,那坟像是早就存在了一样,一片荒芜,周边也没人来过的痕迹。
从此,这世间,消失了一个名为叶繁的女子。
时为庆元十四年。
大夏庆元十六年,皇上封前御史大夫叶青寒之女叶繁为欣阳郡主,赐婚越王李昭云。
庆元十七年,江南水患,越王领旨治水,携越王妃同行江南。
姑苏,烟雨楼。
琴声悠扬,从三楼的画屏后传出,一时酒楼里的人都忘了自己是来干什么的,纷纷陶醉其中,楼中安静的只剩琴声。
一曲终了,掌声雷动。
“楼上乐师今天弹得是新曲子,跌宕起伏,精彩精彩。”
“所谓余音绕梁,今日楼上的是秦姑娘吧?”
“能让姑苏最大的酒楼寂然无声的,除了秦玖姑娘,还有谁,有这般高超的技艺?”
秦玖,江南第一乐师,精通乐器,名动整个夏朝。
“民女见过太守大人,越王爷。”
一袭白色烟笼梅花百褶裙,外面罩了灰色的纱衣,身姿窈窕,气若幽兰。举止不卑不亢,得体大方,发长及腰,别了一对珠花簪子。面上蒙了一层面纱,添了神秘感。
李昭云明面上现在还在路上,实际早已带着几个手下到了姑苏城,姑苏太守刘广是越王姐姐明乐长公主的人,自然配合越王把行踪安排的隐秘。
“你弹的是什么?”
王爷对方才的曲子很是欣赏,刘广心里松了一口气。
“古琴曲《连城》,古圣帝为天下治水的曲子,王爷为大夏治水,再应景不过。”
秦玖抬了头,李昭云愣住了,那得体恭维的话他似乎没有听见,只是一直看着秦玖。
四目相对。气质出挑的女子虽蒙着面纱,却又一双晶莹清透的眼睛,李昭云对面纱下的容貌充满了好奇,单纯的好奇。那个女人也有这么一双不染纤尘的明目,李昭云至今念念不忘。
秦玖亦有些发愣,越王一副皮相当真是世无双,除了惊叹,她还有些莫名的熟悉感,好在她是个性子稳的,把脑海中的异样瞬间压了下去。
权贵面前,分不得心。
刘广正要趁着秦玖的话接上几句,见身边尊贵无双的越王殿下神色古怪,心又玄了起来。
“王爷,可是这乐师弹得不好?”
“江南第一乐师怎会技艺不佳,只是本王好奇,秦姑娘为何戴着面纱罢了?”李昭云收了目光,十分自然地抛出了自己的疑问。
刘广连忙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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