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干过就是没干过!”
他吃痛松开手,我却迟迟不愿松口,直到口中溢满血腥味。
是了,他早已在心中给我定下了罪名。
我再多的辩解也显得是狡辩。
他不会信我。
这是他第一次打我,为了一个莫须有的罪名打我。
这一夜,浇灭了我心中最后的火苗。
5
秦芜所中之毒极为蹊跷,宫中太医瞧了个遍,却无人解得了。
她日日吐血后便陷入无尽的昏迷。
裴鄞看着心上人一日日消瘦,五内如焚,秘密找来了民间的巫医。
而我被裴鄞囚禁在暗无天日的禁闭室,整日里昏睡,好像又回到了幼时被坏小孩关在笼中的日子。
这天,一道光射了进来,晃了我的眼。
更准确的说,晃眼睛的是刀锋。
我悠悠睁开眼,裴鄞浑身湿透出现在我眼前。
六年前,他这样走进了我的生命,将我从黑暗中救了出来。
六年后,他再次走进黑暗中,浑身湿透提着刀向我走来。
我呼吸一滞,惊恐地向后退了两步。
“阿鄞,你想干什么?
“我真的没害她。”
我眼眶湿润,声音缥缈的哭诉。
裴鄞眉心微皱,将我禁锢在怀中,像往常一般揉着我的脑袋。
轻声安抚我:“阿狸乖,我没有别的办法了。
“巫医说只有心头血才能救她。”
他说这句话时冷若冰霜,令人生畏,因为我知道他要取我的血救秦芜。
我颤着声音,“可是我会死的啊……”
裴鄞轻阖双眼,再睁眼,眼底尽是狠戾之色,沉声道。
“很快就好,阿狸不哭。”
我拼命挣扎企图逃脱禁锢,但裴鄞举起利刃猛地朝我胸口刺去。
疼痛如同潮水一般涌来,瞬间将我淹没,一种凛冽的绝望占据了我的脑海,痛苦的尖叫响彻整个东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