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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这样,那就让她的主治医生签字吧。”“也只能这样了。”郑施与对此也很是无奈,他之前并不是没有问过夏晚枝,为什么不叫人陪着自己,哪怕有一个人在身边也好过一个人孤零零的承受那些痛苦。
主角:夏晚枝傅霁清 更新:2023-01-06 13: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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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晚枝傅霁清的其他类型小说《兔和猫夏晚枝小说》,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既然这样,那就让她的主治医生签字吧。”“也只能这样了。”郑施与对此也很是无奈,他之前并不是没有问过夏晚枝,为什么不叫人陪着自己,哪怕有一个人在身边也好过一个人孤零零的承受那些痛苦。
自从那天起,只要急诊科没事,傅霁清都会去夏晚枝的病房看看,哪怕郑施与再迟钝,也看得出不对劲来了。
“傅医生,你不会是喜欢上夏晚枝了吧?她填的资料上可是写着已婚。”
傅霁清摇摇头,语气很坚定:“我不喜欢她。”
在彭娇出国前说分手的那一天,他就决定,不会再喜欢上任何一个人了。
郑施与对这句话持怀疑态度,但他识趣的没有再多说什么。
站在门口的彭娇听到这句话,心里对夏晚枝的怨恨并没有因此减少,反而又增了几分。如果不是因为喜欢,又怎么会这么频繁的来看她?
明明急诊科已经很忙了,好不容易有一小段的休息时间,还要到这里来,自己跟在他身后这么多次,他竟然一次都没有发现。
她都不知道该庆幸自己藏得隐蔽,还是该生气他的注意力都在夏晚枝身上。
九月二十六日,那两名擅长脑外科专家终于来了。
机场。
傅霁清站在出口,看着人群蜂拥而出。
他试图在人群中探寻那两位专家的身影,但是没有任何结果。
人群渐渐变得稀少,傅霁清皱起眉头,怎么会这么久都没有出来?难道是他看错航班降落的时间了?
想到这里,他拿出手机再次对比了航班信息。
就在他看手机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了一道声音。
“傅医生,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傅霁清抬起头,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两道身影,终于松了一口气。
来人正是专家特罗普和埃文斯。
“没关系,特罗普先生,埃文斯先生,请上车。
在开车去医院的路上,傅霁清将夏晚枝的情况详细的说了一遍。
说完后,他神色微沉。
“病人已经昏迷七天了。”
他的语气有些沉重,因为仅仅七天,夏晚枝就已经瘦了一大圈。
特罗普和埃文斯对视一眼后,点了点头,对夏晚枝的情况有了最初的认识。
“请把这段时间的检查和用药资料给我们准备一份。”
他们需要对病人的身体进行一个详细的了解,才能决定怎么动手术。
“已经准备好了,我现在带你们去医院。”
同为医生,傅霁清自然明白要提前准备这些资料。
到了医院后,他带领特罗普和埃文斯来到郑施与的办公室。
郑施与非常激动的站起身,和二人握手后,没有耽误时间,把资料递给了特罗普。
一个小时后,特罗普和埃文斯看完了资料,他们终于明白傅霁清之前为什么希望他们能尽快过来了。
夏晚枝的情况说不容乐观已经是乐观的说法了。
“相信你们也明白,病人现在的情况并不是很适合动手术,但是拖下去只会让病情继续恶特罗普把利弊做了一出细细的分析后,突然问:“病人家属不在吗?”
按理来说,这种手术需要家属签字才能进行。
郑施与摇摇头,叹了一口气。
“病人没有留下任何家人的联系方式,我们只知道她有一个丈夫。”
埃文斯冷哼一声,神色带着明晃晃的不快。
“那她的丈夫真不是一个称职的男人。”
在他们国家,妻子重病,丈夫是必须要陪在身边的,否则会触犯法律,至少做一年牢。既然没有家属,特罗普只好问:“那你们觉得现在是先动手术,还是先保守治疗?”郑施与沉思了片刻,回答道:“动手术吧,之前病人的意愿是动手术。”
特罗普点点头。
“既然这样,那就让她的主治医生签字吧。”
“也只能这样了。”
郑施与对此也很是无奈,他之前并不是没有问过夏晚枝,为什么不叫人陪着自己,哪怕有一个人在身边也好过一个人孤零零的承受那些痛苦。
但夏晚枝是怎么说的呢?他回想了一下。
“我的丈夫很忙,我不想打扰他,除了他我已经没有别的家人了。”
郑施与在心底叹了一口气,每一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悲痛,他作为一个医生,也无权多问。
而傅霁清一直低垂着眼帘,心中交杂着各种情绪。
就在刚刚,他差点脱口而出,他就是夏晚枝的家属,但他在最后把这话咽了回去。
既然夏晚枝不想对外说出他的身份,他也没必要自己说出去。
虽然他这样想着,但是心里的烦闷却一直萦绕在心头,这也导致他的神色比平日冷了几分埃文斯有些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之后对郑施与说:“我们需要倒一下时差,手术安排在明天下午吧。
郑施与点点头,连忙说道:“我们已经安排好了酒店,现在就可以去。”“真是谢谢你们了。”
特罗普非常真诚的道谢。
“不,应该是我们谢谢你们才对。”
郑施与神情更加真挚,他们能够为了一个病人乘坐十几个小时的航班,这份心已经十分难得了。
不管手术结果如何,他都需要向他们表达敬意与谢意。
第二天下午。
手术开始,埃文斯和郑施与负责打下手,主刀医生是特罗普。
傅霁清不知怎的,竟然请了半天假,特意来到手术室门口。
得知这个消息的彭娇立刻来到了脑科的楼层,果然在走廊上看到了傅霁清。
她紧咬着唇,上前问:“阿清,急诊科今天虽然不忙,但你这样是不是…是不是不太好?”
傅霁清看到她,就想起那张藏在桌缝的演唱会门票。他是神色渐冷,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我已经请假了,现在是我的私人时间。”
明白了他的言下之意,彭娇眼底划过一丝受伤,语气中更是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阿清,我们快要订婚了…”
傅霁清皱起眉头,心里突然升起一抹不耐烦。
难道他的意思很难理解吗?
不管有没有订婚,他的私人时间都不应该受到别人的管制,以前的夏晚枝就从来不插手这些。
他不自觉的拿夏晚枝和彭娇做比较,心里的天平渐渐偏向夏晚枝。
“阿清,你是不是…喜欢上夏小姐了?”
“我之前就说过,我不喜欢她,你在怀疑什么?”
傅霁清的语气依旧冷淡,但彭娇心里咯噔一下,意识到自己踩到他的底线了,连忙道歉。“对不起,我只是太在乎你了,我一想到你为了夏晚枝特意请假,我…”
她有些着急的为自己辩解,说到最后,她有些哽咽。
但傅霁清丝毫不为之所动,反而追问:“就怎么样?”
彭娇的身体微微僵住,随后眼角泛起一层湿润。
“我很羡慕她,可以陪在你身边这么久。”
她以为她说这话可以唤出傅霁清曾经对她的感情,但她根本不知道自己之前提出的分手对他到底造,成了多大的影响。
所以,她在听到傅霁清后面的话时候,整个人都怔在原地。
“彭娇,当年是你提的分手。”
“…阿清,是我错了,我努力这么多年,就是为了能出国,所以我没办法说服自己放弃那个机会,但我回来后第一时间就来找你了。”
彭娇的声音有些发颤,看向傅霁清的眼神也充斥着楚楚可怜。但傅霁清的神色没有一丝变化,他转头看向手术室,没再说话。走廊上顿时陷入一片寂静之中。
与此同时,彭娇心里升起了一抹强烈的不安。
手术还在进行,彭娇却是没办法再在这里待下去了。
她看向面无表情的傅霁清,轻声说:“阿清,我先走了。”“嗯。”
傅霁清的态度很冷淡,彭娇只能咬紧唇,转身离开。
两个小时后,手术室外面的红灯熄灭,随后,门被打开。
傅霁清定定的看着溢出来就摘掉口罩擦汗的特罗普,脸上没有沮丧,眼底也没有歉意。他想,手术应该是没有问题。
但他还是上前两步,问:“怎么样?”
“手术不算失败,但一切都要等病人醒了才能下结论。”
这个结果其实在傅霁清的意料之中,但他在听到后还是不免心里一阵烦闷。随后,夏晚枝被护士推了出来。
“先推去ICU观察两天,等病人醒了再转病房。”
郑施与对着护士嘱咐,说了一些注意事项。
就在这时,特罗普突然接了一个电话。
电话里面说了什么郑施与不知道,但从特罗普凝重的神色中可以看出,大概是什么紧急的事情。
果然,刚挂断电话,特罗普就一脸歉意看向他。
“郑医生,很抱歉,我们之前的一个病人情况突然恶化,所以我们必须要回国了,但是这位病人的后续情况你可以继续反馈给我们,我们不会放弃任何一个病人的。”
“好。”
事出紧急,特罗普和埃文斯只能匆匆告别,买了最近一趟回国的航班之后,赶去了机场。
ICU病房。
傅霁清和郑施与站在外面,透过玻璃看着里面的夏晚枝。
她的脸色一如既往的苍白,好像一缕缥缈的烟雾,一个不注意就会消散在眼前。“这几天她一次都没有醒来过?”
傅霁清沉声问,距离那天动手术已经过了四天了,正常情况下一到两天就能醒过来。“昨天做过一次检查,但没有检查出其他的问题,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导致的昏迷。”
郑施与的神情依然凝重。
他担心,这段时间无缘无故的昏迷可能是病症加重的前兆。
如果真的到了这种程度,夏晚枝醒来的几率将会更低。显然,傅霁清也意识到了这一点。
他低声问:“她还会醒吗?”
郑施与没回答,但是两人的神色又凝重了几分。
这天夜里,正在休息室睡觉的郑施与,被值班的护士叫醒。“郑医生,ICU的那位病人有情况!”
郑施与顿时一个激灵,清醒过来。
他迅速的起身,急忙赶到ICU病房。
里面的机器正发出急促的刺耳声,他仔细的看着上面的波动,脸上浮现出一层惊喜。夏晚枝的情绪出现明显的波动,可能快要醒过来了!
“快!快去通知傅医生!”
他下意识的想要让傅霁清知道这个好消息。
值班的护士也知道急诊科的傅霁清会经常来看望夏晚枝,点点头,跑向楼下。
急诊科今天是彭娇值班,她看到脑科的护士朝着她这边过来,眼神一闪,瞬间想到了夏晚枝。
她立刻起身,主动问:“你好,请问是有什么事吗?”
“请问傅医生在吗?”
彭娇宛然一笑,轻声说:“他在休息,如果有事的话我可以代为转告。”“那麻烦你转告傅医生,那位病人可能要醒了。”
护士心想,她这么说,那位傅医生应该知道她说的是谁吧?
“好的,我会转告傅医生的。”
彭娇笑着应下,只是眼底只有暗藏的冷意,没有一丝笑意。“谢谢啊。”
护士对着她很感激的一笑。
她将话带到后,没有多留,因为她是查房的时候发现了夏晚枝的情况,现在还有其他的病房需要去巡视。
彭娇看着她的背影,垂在身侧的手骤然攥紧。
夏晚枝,你真是出乎我的意料,昏迷这么多天竞然还能醒过来。
护士走后,彭娇像是什么没发生一样,淡然的坐下。
她刚才并没有说谎,傅霁清最近为了夏晚枝,每天都睡在休息室。
尽管她知道夏晚枝醒来的消息瞒不住傅霁清,但她就是不想告诉他。
第二天早上,傅霁清醒来后看急诊科没事,就去了ICU,结果里面空无一人,他着急的跑到郑施与的办公室,也没人。
一股莫名的慌乱顿时涌上心头。
就在这时,那个负责查房的护士要下班了,路过这间办公室。
傅霁清赶紧追上去问:“请问之前住在ICU的那位病人去哪了?郑医生呢?”
“傅医生?那位病人已经转到普通病房了。”
“普通病房?”
傅霁清低声重复一次,心头闪过一个不可置信的念头。
“她醒了?”
ICU病房的人只有脱离危险才会转为普通病房,按照夏晚枝的情况只要醒了就可以转。听到傅霁清的话,护士愣了一下。
“傅医生,你不知道的吗?”
傅霁清也愣了一下,他有些疑惑:“我怎么会知道?”
郑施与又没有打电话通知他,他怎么会知道夏晚枝醒了?
但护士的下一句话,让他的心头瞬间涌上一股怒火。
“昨天夜里郑医生让我去急诊科通知您,但值班的护士说你在休息,她说会转告你我才走的,她没有告诉你吗?”
“她可能忘了。”
傅霁清冷声回答,眼底闪过一丝冷意。
加上那次演唱会的事情,这已经是彭娇第二次隐瞒自己了。
他强行压下心头的情绪,问:“能告诉我她现在在哪个病房吗?”
“在614,走廊尽头那边。”
“谢谢。”
傅霁清大步走到614病房,推开门看到的是郑施与询间夏晚枝身体状况的画面。
开门的动静不小,郑施与和夏晚枝两人一同看向门边,只是一人带着笑意,一人脸色微僵。
“来了。”
傅霁清没说话,只是定定的看着夏晚枝。“傅医生。”
夏晚枝有些勉强的挤出一抹笑容,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听到夏晚枝对傅霁清的称呼,他有些惊讶。
“你们认识?”
“认识。”
夏晚枝没说话,但傅霁清承认了。
郑施与恍然大悟,有些好笑的看向他。
“怪不得,我就说你一个急诊科的医生,天天来我这脑科看病人,我还以为你喜欢她呢。”
傅霁清没说话,而是走到病床边,低头看着她。
大概是他的目光有些冷意,夏晚枝有些不自在的往被子里缩了缩。
见状,傅霁清神色微沉。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挺好的。”
夏晚枝的声音有些沙哑,脸色还是难掩的虛弱苍白。
郑施与好像看出点什么,留下一句‘你们聊’,就离开了。
他走后,傅霁清仍然定定的看着夏晚枝。
良久,在夏晚枝快要受不住这个强烈的视线的时候,他开口问:“为什么要瞒着我?”“你工作忙,再说,我这病就算告诉你也没用…”
夏晚枝的声音越来越低,说道最后傅霁清基本听不清了,但这并不妨碍他明白她话里的意思。
他脸色微沉,声音带着一股冷意。
“夏晚枝,那个时候我还没有提离婚,我身为丈夫,竟然是最后一个知道你生病的人。”相亲的时候,他虽然说了他不会碰感情,但这并不代表他不会尽一个丈夫该尽的责任。他承认,他因为工作的原因回家时间少,很少关注夏晚枝,但这不代表她可以瞒他这么重要的事情。
夏晚枝看他生气,连忙说道:“你放心,我不会纠缠你的,医药费我会自己付。”傅霁清的脸色瞬间黑了下来。
“夏晚枝!”
这是结婚以来傅霁清第一次这么失态,夏晚枝一时之间也有些无措,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到他了。
她默默的往被子里缩了缩,不敢去看傅霁清的眼睛。
“等我们领了离婚证,你再说这种撇清关系的话也不迟。”
傅霁清脱口而出的话让夏晚枝本来苍白的脸色又添了几分惨白,她突然就倔强起来,看向他的目光决绝。
“那就不麻烦傅医生了。”
傅霁清皱起眉头,他也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话有些不妥,但他张开嘴还没来得及解释,就被夏晚枝的话给堵了回去。
“急诊科应该很忙吧,傅医生不用守在我这里,我累了,想要休息了。”
“那你好好休息,有事可以打我电话。”
夏晚枝没说话,傅霁清的脸绷的紧紧的,一股异样的情绪弥漫在心间。
他转身离开病房,而看着他背影的夏晚枝则是鼻尖一酸,眼角泛起一层湿润。
既然已经决定离婚,已经决定跟喜欢的人在一起,为什么还要对她这么好?还要给她希望?
情绪波动再次引起头疼,夏晚枝紧咬着唇,一如往常的熬过这一波疼痛。
疼痛渐渐消失,一股倦意涌上心头,她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一道着急的声音叫醒了她。
夏晚枝睁开眼,看着一脸焦急的傅霁清,有些茫然。
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夏晚枝?”
“嗯。”
看她意识还算清醒,傅霁清松了一口气。
他来的时候发现夏晚枝眼睛是闭着的,以为她又陷入昏迷,连忙叫醒了她。“怎么睡了?”
听到这个问题,夏晚枝有些疑惑的看了他一眼。
睡觉还能是因为什么?
没有得到回答,傅霁清微微皱了皱眉。
他又问:“怎么不说话?”
“累。”
夏晚枝的声音很虛,看得出来她真的很累,傅霁清抿紧唇,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两人就这样对视着,谁也不说话。
直到病房里另外一个老奶奶去外面散完步回来了,她的亲人问她晚上想吃什么的时候,傅霁清才想起,夏晚枝一个人住院,怕是没人给她送吃的。
“你想吃什么?”
夏晚枝愣了一下,摇头后又点了点头。
见状,傅霁清紧紧的皱起眉头。“什么意思?”
又摇头又点头,到底想不想吃?“想吃排骨粥。”
夏晚枝轻声说着,眼底染上一抹希冀。
其实她并没有胃口,但是人在生病的时候总是会渴望别人对自己关怀备至,更何况这个人是她喜欢的人。
她暗暗告诫自己,只能奢求这么一次,因为她不想让傅霁清觉得自己是一个舍不得放下的人。
“我去给你买。”
不过是排骨粥而已,这有什么难的?
傅霁清起身离开医院,来到外面街上。
医院门口不远处就有粥铺,是专门为了病人开的,但是他看了一下菜单,并没有排骨粥,而且里面的卫生也不算好。
傅霁清无法忍受这里的脏乱,拿手机导航去了另一家粥铺。
那家距离有点远,等他买了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四十分钟后了,而夏晚枝已经再次睡着傅霁清叫醒她,并且把她扶起来。
他应该很少这样伺候人,喂粥的动作带着明显的笨拙。
夏晚枝第一次觉得排骨粥这么好喝,也不知道老板是不是放多了糖,她总觉得甜的厉害,好像甜到了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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