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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小说阅读神医毒妃只想和离》精彩片段
丫鬟刚走,慕容烟冉便急忙道,“母亲息怒,今天是三妹回门,不要弄得太难看……”
实际上,慕容烟冉可没什么好心,她是怕慕容麻雀影响了她的前程。
慕容烟冉能想到了,曹氏怎么会想不到?
曹氏面色铁青地点了下头,“放心吧,为娘有分寸,便是收拾那个麻雀,也要等一个月后皇家晚宴结束了再说。”
慕容烟冉暗暗松了口气,又恢复了解语花的娇柔姿态,“母亲别和她一般见识嘛,三妹也是可怜人,谁想投胎成个私生女呢?而且她母亲早早去了,没教养也是正常。”
曹氏拉住女儿的手,叹了口气,“你呀,就是心地太善良了,你这般,为娘怎么放心让你出嫁呢?哪个深宅大院没点腌臜事,你这么和善,只怕被人欺负了去。”
慕容烟冉娇羞一笑,“母亲言重了,女儿哪有您想的那般善良?”
一旁的吴嬷嬷心里也道——是啊,大小姐心计多着呢,别说什么深宅大院,便是入宫,也不会吃亏。
一刻钟后。
传信的丫鬟急匆匆回来,面色苍白,额头满是冷汗。
吴嬷嬷看见,便过去询问发生了什么。
曹氏也看了见,冷冷道,“让她进来。”
“是,”吴嬷嬷对丫鬟道,“进来回夫人的话吧。”
丫鬟惊魂未定,但没办法,只能进来。
先是给夫人规规矩矩福了个身,之后小心翼翼道,“回……回夫人的话,三小姐她……她让您……去厅堂见她。”
众人大吃一惊。
曹氏一拍桌子,“你说什么?让本夫人去见她?她好大的胆子!”
慕容烟冉也是吃惊,没想到那个私生女竟这么无法无天。
吴嬷嬷惊慌道,“夫人,要不然奴婢过去会会她?”
丫鬟用更小的声音道,“三……三小姐还说……”
“说什么?”曹氏厉声道。
“回夫人的话,三小姐还说……用不了多久,她……就能面圣了,到时候肯定让皇上评评理……”丫鬟的声音越来越小,不敢再说话。
曹氏的脸,一阵白一阵青。
慕容烟冉也是惊恐地看向母亲,焦急道,“母亲,是不是三妹听说一个月后的皇家晚宴?”
皇后的皇家晚宴,会宴请文武百官以及家眷。
自是要请昌宁侯府的,而慕容麻雀作为昌宁侯府少夫人,当然也会参加。
所以,慕容麻雀就是用这个晚宴来威胁尚书府!
曹氏紧紧捏着拳头,如果那贱种在她面前,她恨不得一个巴掌拍过去。
但……她不能!最起码在皇家晚宴之前不能!
虽然自己女儿被称为京城第一美女,但皇家选太子妃,可不是单看容貌!
除慕容烟冉外,京城可是有不少名门闺秀,不说别的,就说几位阁老的孙女,那都是才貌双全的女子。
尚书府找人替嫁这件事,皇后娘娘肯定是知道的,只是给礼部尚书面子,只要双方愿意、不闹大,便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如果那慕容麻雀真在皇家晚宴上闹腾开了,势必影响大女儿的名声,到时候别说太子妃之位,便是谈别人家,怕是也谈不好的。
曹氏真的是气疯了,起身道,“来人,本夫人倒要去看看,嫁入昌宁侯府后,麻雀怎么就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
那么,慕容朱雀真的知道一个月后有皇家晚宴吗?
答案是:不知道!
她虽然不知道有什么皇家晚宴,但根据尚书夫人的两次反应,推测出,作为昌宁侯府的少夫人,她是有机会见到皇上和皇后。
慕容朱雀故意问嬷嬷,就是说给沈夫人听的。
果然,沈夫人也不相信自己儿子没碰过青楼女子,脸色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炎儿,为娘不管你从前怎样,从今以后不许再踏入青楼半步!”
沈子炎急了,疯狂解释,“母亲你别听这个疯女人胡言乱语,儿子真的洁身自好,儿子发誓没碰过青楼女子!”
慕容朱雀故作惊讶表情,“什么?夫君经常去青楼,竟然不碰女人,这……是不行吗?”
说着,视线下移,看向俊美少年的锦缎袍摆。
丫鬟们也面面相觑,彼此交换眼神——没错的!世子搞不好就不行!不然别人家早早就安排了通房丫鬟,唯独世子怎么也不肯要通房丫鬟,还说,只碰真正喜欢的女子。
都是借口!
哪有男子会为了一个还没出现的女子守身如玉?肯定就是不行!
沈子炎狠狠瞪了一眼女子,之后解释道,“母亲,咱们府上是有大夫的,儿子‘行不行’,让大夫检查下不就知道了?”
正焦虑的沈夫人听见这个解释,终于放心了一些。
然而沈夫人刚放下心,就听一旁的女子不急不缓道,“会不会是对‘女子’不行,对‘男子’行呢?听说贵圈好男风的不少呢。”
沈夫人的心,重新又吊了起来。
“你闭嘴!”沈子炎大喊。
慕容朱雀笑着点了点头——正好,她也说完了。
沈夫人周身肌肉紧绷,“你们都出去,让人守着大门,世子和少夫人不同房,就不许离开房间。”
“是,夫人。”
沈子炎大吃一惊,“娘!不要啊!”
慕容朱雀讥讽地看向惊慌失措的男子——大婚日都敢跑出去见绿茶婊,本来还以为是个痴情的汉子,有着天大的胆子,闹了半天就这点能耐?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死乞白赖地求饶,出息?
况且,这就破防了?好戏才刚刚开始呢。
沈子炎见自己母亲是认真的,吓得拔腿就跑。
但刚出大门,就被侍卫抓住,五花大绑地丢了回来。
沈夫人苍白着脸,狠狠瞪着儿子,咬牙切齿道,“炎儿,你若是今天乖乖圆房,为娘以后还依着你,否则……别怪为娘不近人情!”
沈子炎都快吓尿了,“母亲不要啊!亲娘啊,别听这疯女人乱说,儿子不好男风,儿子只是宁缺毋滥罢了!”
可惜,沈夫人没再给他机会,带着丫鬟嬷嬷们离开。
房门被重重关上,紧接着响起一阵插锁的声音。
就这样,刚刚悠闲跑出去给绿茶婊过生辰的风光世子,被五花大绑仍在地上。
而和公鸡拜堂的可怜姑娘,则是一聊裙摆,优哉游哉地走到梳妆台前。
她先是仔仔细细观赏了古代的铜镜,之后又对着铜镜开心地欣赏自己古装扮相,以及新肉身。
慕容朱雀惊讶地发现,这身体的容貌和她几乎一模一样,只是因为营养不良,所以十分消瘦。
名字极度相似。
容貌一模一样。
难这个慕容麻雀和她有什么渊源?
一边思考着,一边把头上沉重的凤冠,小心翼翼地摘下来。
沈子炎被五花大绑,站不起来,只能滚到门旁,对着门外大喊。
“救命!快来人,救了本世子重重有赏!”
门外守着一堆人,却没人回答。
“谁在门口?说个话!”
依旧没人回话。
“沈小曲!小曲你在吗?来人,把沈小曲给本世子喊来!”
沈小曲是的世子的心腹随从。
门外的人哪敢去喊?就算是喊,沈小曲也是不敢来的。
就这样,沈子炎喊了一炷香的时间,直喊得累了、嗓子哑了,口干舌燥,才不得不停下。
另一边,慕容朱雀已经把凤冠拆掉,解开发髻,梳开了又黑又亮的长发,给自己编麻花辫,还哼着小曲。
沈子炎听见女子哼小曲,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女人,你过来。”
慕容朱雀没理他。
“慕容麻雀,你过来!”
慕容朱雀依旧没理。
沈子炎气得要死,这一天是他这辈子最郁闷的一天——房外没人理他就算了,房里面的人也不理他。
挣扎着坐起,沈子炎愤怒道,“你是聋子吗?本世子让你过来,你听不见?”
慕容朱雀起身,走到床上,掀开最上层的红色床单,把下面各种花生莲子都归拢起来,放在一旁的小竹篮里。
脱掉层层叠叠的婚衣,只穿着一身红色里衣里裤,在柔软的大床上躺下。
好一会,休息够了,这才翻过身,一只手支着脑袋,悠闲地看着狼狈男人,红唇轻启,“求我啊?”
沈子炎一愣,“你……你说什么?你这疯女子,是不是搞不清楚情况?”
“搞不清楚状况的,是你吧?”慕容朱雀慢悠悠道,“今天是你我成亲的日子,你竟跑去见你的婊姐,让我和公鸡拜堂,你还指望我对你态度和善?脑子呢?”
沈子炎没想到女子竟知道他去做了什么,瞬间面色一丝羞愧,但马上吼了过去,“本世子想见谁就见谁,你管得着吗?实话告诉你慕容麻雀,别以为你麻雀飞上枝头变凤凰,真成了侯府少夫人,你在我们昌宁侯府,连个丫鬟都不如!”
慕容朱雀饶有兴致,“所以呢?让我求你?”
沈子炎继续强撑着,试图吓唬住这个私生女,“对!来求本世子,只要本世子垂怜,你日子就能好过点。”
慕容朱雀白了一眼,慢悠悠道,“我这人呢,不挑嘴,什么都吃,偏偏不肯吃亏。如果注定了必须吃亏,那么就喜欢拉个垫背的,在我吃亏之前,先让你吃吃亏。”
之后,莞尔一笑,“要不然,你先来求我吧?求我,就给你解绳子。”
又看了好一会,慕容朱雀抬头问道,“男人,你现在有没有想尿尿的感觉?有就说‘有’,没有就说‘无’。”
她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因为她不是正在看中医书嘛。
中医里说,人体津液是互通的,当失血时,体液会补充到血管里,失血者会口渴,反之亦然。
西医里也有这样的情况,许多人身体里本来不缺水,因为静脉注射,所以想上厕所。
她就是看到这个知识点,所以就问问。
“……”君北誉。
“说说嘛,医者父母心,你就把我当你妈……就是娘,不用害羞。”
“……”君北誉,“无。”
“好的。”慕容朱雀继续低头,开始啃书起来。
又是一阵夹杂了花香的清风吹过,为君北誉带来一阵莫名轻松和舒爽。
医者父母心?
难道女子是大夫?但女子并未为他诊脉,或者施针。
他突然想起,女子扒开他的衣服,用一种冰凉的东西,放在他心脏的部位,以及周围。
这绝对不是玩闹,他能感受到,女子手法熟练。
虽然他不知女子在做什么,但却知道,女子每一次将冰凉物体贴在他身上,都是有目的。
他想起女子在摆弄他手臂时,手背上曾微微一疼。
难道埋针?
君北誉思忖片刻,尝试说话,“你……”
心中暗惊——他竟然能说出话!?这怎么可能,他绝食两天,早没力气说话。
“嗯?有事?”女子一边悠闲地问着,一边又翻了一页书。
君北誉心底莫名发慌,“你……别多管……闲事……”
慕容朱雀一愣,疑惑地抬起眼,“多管闲事,你是说,你不愿意被人治疗,想死?”
“……对。”
慕容朱雀倒吸一口气,将书籍放回空间,“想放弃治疗……这……你家人同意吗?”
“……”君北誉。
家人……
父皇算是他的家人吗?父皇想要的,只有金钱和权力。
皇兄皇弟,还有皇姐皇妹算吗?
宫中捧高踩低,几乎所有兄弟姐妹都围着皇后和安贵妃所生的几名皇子公主转,对他……更是不屑一顾。
与他有血缘关系的人多,但只有一人是家人,便是母妃。
慕容朱雀叹了口气,“算了,本来还想拿你刷经验,既然你自己都不想活,我非要救你也不道德。”
说着,要拔营养液。
她看了一眼滴了一半的营养液,瘪了瘪嘴,“这位公子,要不然你再忍忍?我耽误你寻死了真是抱歉,但我这一针没打完,一点经验刷不到不说,还损失一袋营养液,我太亏了!劳累您把这一瓶打完,我发誓,以后肯定不来阻止你寻死!”
只要打完了这瓶营养液,男子身体有了一点起色,她就有经验拿。
君北誉疑惑——针?营养液?经验?那是什么东西?
慕容朱雀怕男子挣扎,又从空间里掏出一根镇定剂,给男子注射进去。
这次君北誉感受到了疼痛,“你……在做……什么?”
慕容朱雀像哄孩子似的,道,“好了好了,打完了打完了,不怕不怕。”
“……”君北誉——他没怕,好吗?
但还没等他说话,一阵困意快速袭来。
“你……”刚说了一个字,体力不支,便昏睡了过去。
慕容朱雀哪还有心思看书?
看着镇定剂针管,和注射了一半的营养液,心疼得鼻尖都酸了,“真是的!如果我早知道这人不想活,怎么可能浪费营养液啊?哎,本就不富裕的生活更加雪上加霜。
……好好的人,怎么说不活就不活呢,不就是被烧伤眼睛瞎,好像腿也瘸嘛,只要你不急,我也不急,我们一边慢慢刷经验一边慢慢治,多好?”
慕容朱雀站在男人躺椅旁,惋惜了好一会。
直到营养液输完,她拔了针头,还按压了一会男子手背。
确定不出血,这才放开。
把用完的医疗器械又扔回空间——扔在外面也可以,只要她离开,这些废物就能消失,但如果扔回空间,可以换一点小经验。
经验很少,但聊胜于无。
慕容朱雀再次惋惜地看了一眼不肯让她刷经验的“小怪”,便转身离开,由狗洞又钻了回去。
……
从狗洞钻回来,就好像从一个凄凉的世界,返回正常的世界。
隔壁院子,荒凉、寂静、绝望。
而昌宁侯府,先不说住在里面的都是什么货色,单就气氛来说,还是有着欣欣向荣的朝气。
卸下缩骨功,转身把狗洞掩好,慕容朱雀一边往回走,一边唉声叹气。
“哎……如果让我慢慢治该多好?蝼蚁尚且贪生,何况是人?可惜了我的经验值。”
就在慕容朱雀走回之前隐匿地点时,就听见有人喊着,“在这里!少夫人在这里!”
紧接着,一堆嬷嬷丫鬟拎着裙子哗啦啦地跑了过来。
为首之人不是别人,正是气急败坏、满头是汗的李嬷嬷,“少夫人您去了哪?知不知道奴婢找您找得好苦!”
慕容朱雀一脸疑惑,“你们找得苦不苦,关我什么事?”
李嬷嬷一怔。
慕容朱雀,“怎么,很难理解吗?本来就不是一路人,你们连装都懒得装,还指望我体谅你们?你们脑回路这么清奇吗?”
一大堆人,僵在原地。
慕容朱雀没再搭理她们,按照记忆向和煦院走,一边走还一边嘟囔,“那么好的小怪……可惜了……”
沈子炎睁大了眼睛,一副见了鬼的表情,“入洞房?英明神武的母亲大人,您儿子我身强力壮,肯定是箭不虚发!入了洞房,她有孕怎么办?还怎么休?还怎么甩开这个私生女?以后你们聚会,别人家夫人的儿媳妇都是千金大小姐、贵女、县主,只有您的儿媳妇是私生女,您还想抬头?”
沈夫人一想起以后夫人小姐们在背后对她指指点点,聚会时她也抬不起头,瞬间额头冒出冷汗。
急忙改口道,“就算不入洞房,你去喝个交杯酒也行。”
沈子炎瞥着眼睛,赌气道,“真的?我只喝个交杯酒,绝不干别的。”
“对对对,不用干别的,就喝交杯酒。”
同一时间,另一边。
新房内。
和公鸡拜完堂,慕容朱雀被送到了新房。
刚坐下没一会,就听听身旁丫鬟小声议论起来。
“你们说,今天世子能回来吗?世子不肯拜堂,怎么会肯入洞房?”
“世子被找回来了,你不知道?”
“真的?我真不知道!在街上抓回来的?”
“不是,是在素秋阁!”那丫鬟的声音更小,“你千万别告诉别人,世子让侍卫保密的!我表哥是府里侍卫,偷偷告诉我,说今天是表小姐的生辰,世子为了给表小姐过生辰,所以才跑出去的。”
“什么?我还以为世子是嫌弃少夫人是替嫁私生女呢!闹了半天,竟是表小姐。不过,这样我也理解了,世子和表小姐的关系一直挺暧昧的。说两个人好上了吧?却没好;说两人关系普通吧,世子还对表小姐有求必应。”
坐在雕花大床上、盖着红盖头的慕容朱雀,脸上满是狰狞冷笑——可以的!可以的!穿越一次成功见识到物种多样性,脑残渣男配绿茶婊,好一对狗男女!
这对狗男女最好祈祷别碰上她,否则,她绝对不会让他们有好日子过!
两名正在聊八卦的丫鬟突然感受到一股寒意,下意识抖了抖,之后顺着寒意看去,却看到了少夫人。
这寒意好像就是从少夫人身上发出的!
两人急忙急忙停下议论声,悄悄出了新房。
慕容朱雀肚子又叫了,她强压住怒火,准备吃点东西垫一垫——渣男不是回来了吗?一会多半会被送来入洞房,等她补充点能量,好好和他玩玩。
她正想把空间里那半个苹果掏出来继续吃,突然觉得屁股下面有什么硌得慌。
伸手一摸,竟然是花生!
花生高蛋白,能量比苹果高,适合充饥。
她立刻掏了两个花生,吃了起来。
正吃着,突然听见门外响起一阵对话声,隐约能听见下人们说“见过夫人见过世子”等问安。
慕容朱雀唇角勾起一抹讥讽——呵,来了?来得正好。
少顷,门被推开。
一众人进了来。
为首的是喜娘,喜娘先是嬉皮笑脸地说了一堆吉祥话,之后把玉如意拿来,双手奉了过去,“一挑国色天香,二挑称心如意,三挑百年好合早生贵子。世子爷,请挑开少夫人的盖头吧。”
房间内,一片安静和尴尬。
沈子炎很想逃走,但母亲在,没办法,只能拿起玉如意,敷衍地把新娘的红盖头挑开。
瞬间,一片惊艳声。
众人们没想到,这私生女竟这么好看?
礼部尚书怎么这么会生?嫡女是京城第一美女,连私生女都这么国色天香。
却见,女子有着一张盈盈消瘦的面颊,巴掌大、下巴尖尖,哪怕是脸上擦着厚厚脂粉,依旧能感受其皮肤的光滑。
一双弯曲的峨眉,并不是时下夫人小姐用妆刀细细修理的那种,那双眉毛明显未曾人工雕琢,还有一些细碎的杂眉。
这些杂眉非但未破坏眉形,反倒是有增加一些外人无法模仿的浑然完美。
峨眉之下,是剪剪秋水的双眼。
女子的眸子是浅褐色,好似清澈见底的小溪,然而明明应该柔弱的眸子,此时却炯炯有神,锐利得好像两柄匕首。
鼻子也是纤细笔直,唇瓣娇嫩圆润。
如果非要说美中不足,就是太瘦了!
这种消瘦并非瘦弱,而是一看就没吃饱饭,想来新娘在娘家不受待见,确实不假。
沈夫人见女子美貌也是吃了一惊,心中暗道——礼部尚书慕容松确实风流倜傥,但也不至于生一个女儿就是大美人吧?
沈子炎倒是没怎么沉迷美色,只撇了下嘴,“挑完盖头了,还做什么?”
喜娘一愣,急忙堆起笑脸,继续走流程地说吉祥话,“新人……”
还没等她说完,就听世子不耐烦地打断,“有完没完,能不能别这么絮絮叨叨?赶紧喝交杯酒,本世子的兄弟们还在酒楼等着呢,一会误了事,本世子可不饶你!”
素秋阁的生辰宴还没结束,他还得回去呢。
“……”喜娘——见过过分的,没见过这么过分的。
再看向美如天仙的新娘子,喜娘心里也叹了口气——可惜了这么如花似玉的大美人,竟配了这么个纨绔,还不如嫁个知冷知热的普通小伙子呢。
侯府丫鬟们本就排斥少夫人,见少夫人容貌美,更是心生嫉妒。
世子让少夫人下不来台,她们可乐坏了。
她们期待看少夫人哭啼啼,终日以泪洗面的样子。
慕容朱雀——就这?
喜娘高声道,“喜娘新郎,喝交杯酒了!”
丫鬟端着托盘过来,上面有两只银杯子。
没等世子伸手,慕容朱雀便伸手拿了一只——她故意的,就要压沈公鸡一头,给他找不痛快。
众人一片惊讶。
沈子炎不悦地问道,“本世子还没拿,你动什么手?”
慕容朱雀挑眉,讥讽道,“刚刚不是世子说赶时间吗?刚说完赶时间,现在又磨磨蹭蹭,到底赶不赶时间?莫不是欲擒故纵吧?”
众人大吃一惊。
沈子炎也一副见了鬼的表情,“你说什么?本世子欲擒故纵?”
慕容朱雀笑容可掬,眼底满是挑衅,“不是吗?刚刚世子对喜娘说自己赶时间,妾身就当真了,想着赶紧喝个交杯酒,好方便世子出去喝花酒。但现在妾身帮着世子赶时间,怎么世子又说妾身不懂规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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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朱雀一摊手,“你都说‘说不定’了,如果我求了,夫人还不同意,我不就亏了?我这人不挑嘴,什么都吃,就是不吃亏。”
齐嬷嬷被气得心口发疼,“你……好,奴婢倒要看看,少夫人嘴硬到什么时候。”
说着,转身就要走。
“等等。”慕容朱雀叫道。
齐嬷嬷站定脚,冷笑着回头,“少夫人改变主意了吗?”
“倒是没,”慕容朱雀一脸无辜,“就是想问问,那个别院具体位置在哪?”
“少夫人问这个做什么?”
“肯定要问啊,我身旁连个下人都没有,如果你们把我卖了怎么办?回头对尚书府说,我半路走丢了,然后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我岂不是死得不明不白?”
齐嬷嬷都震惊了,“您是说,我们昌宁侯府会害死您?少夫人您为什么有这样的想法?您是昌宁侯府少夫人,与世子有婚书,如果您失踪,我们侯府也会吃上官司!”
慕容朱雀挑眉,“谁管你吃不吃官司,如果你不能说出具体地址,我就是怀疑你们要害死我了。”
“你……”
面对瞪着眼睛说瞎话的女子,齐嬷嬷真的要被气死了。
她捂着心口,喘着粗气,道,“好,京郊只有一个乱坟岗,东北角有一大片宅子,其中最大的就是沈家别院,这样总行了吧?”
慕容朱雀很认真地问,“你确定吗?”
齐嬷嬷强忍着怒气,“奴婢当然确定了!我们侯府不会做那种伤天害理的事!”
“好吧……姑且信你们一次。”
“……”
“哦对了,你还没回答我,我什么时候出发?是你们送我过去,还是我自己雇马车?”
齐嬷嬷咬牙切齿,“少夫人放心,明天自有人送少夫人去别院。”
“好的,那就再见了。”慕容朱雀心情大好,亲切地对一众人摆手告别。
齐嬷嬷本是来威胁的,非但没威胁不成,还被好顿气。
随后带着丫鬟气呼呼地走了。
小院子里,很快便没了人。
齐嬷嬷怎么会知晓,少夫人正巴不得离开这个院子,找个清静的地方好好自学中医,顺便最好搞两个病人刷刷经验,升级下空间。
慕容朱雀走出院门,扭头看了眼齐嬷嬷离开的方向,又扭头看向另一边,狗洞的方向。
思考片刻,回房间换衣服去了。
穿上刚从丫鬟那买来的衣服,把其他衣服连同婚衣塞进了空间,之后趁着周围没人注意,便院门大敞,人往狗洞里而去。
……
一炷香的时间后。
慕容朱雀穿过狗洞,去了千瑞院。
天色渐暗,她觉得睿王应该回去了。
但还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态,过来瞧瞧。
却怎么都没想到,他还在这里!
只是,男人没躺在躺椅上,而是坐在木质轮椅上。
轮椅面对着房屋的方向,而房屋前面放了一些材料,好像要重新修缮。
君北誉耳尖地听见了骨骼脆响,也是生生一怔——又是幻觉吗?
自从遇见神秘女子后,他便时常有幻觉。
慕容朱雀来到男人身旁,“睿王,是我。”
君北誉震惊——真是她!?
但已经这么晚了,她怎么会来?她难道不是只有白天才来?
慕容朱雀认认真真问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说出来。你只是瞎子,还不是哑巴。”
“……”君北誉——姑娘嘴巴依旧很毒。
君北誉心跳得厉害,这种忐忑的感觉,就好像毛头小子终于看见了心上人。
君北誉抿了抿唇,强作镇定,之后淡淡道,“这么晚,你怎么来了?”
慕容朱雀看了一眼堆满材料的房屋,“我来告诉你,未来一阵子我过不来,要出趟远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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