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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女配后,一生薄情的王爷铁树开花了畅读精品小说

支云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穿成女配后,一生薄情的王爷铁树开花了》是作者“支云”的倾心著作,薛清茵贺钧廷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为这,原身还在家里哭过几回。但对薛清茵来说,妙极啊!不用和旁人打交道,宅着自己玩儿自己的,不愁吃穿,还不用996,自己玩累了倒头就睡,不必去看别人的脸色,真是太好了!“怎么不说话了?生气了?”贺松宁的声音再响起,“我知道你瞧不上那些贵女……”薛清茵心道这话我可没说过。好大一口锅。“今日我带你......

主角:薛清茵贺钧廷   更新:2024-04-06 12: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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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薛清茵贺钧廷的现代都市小说《穿成女配后,一生薄情的王爷铁树开花了畅读精品小说》,由网络作家“支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成女配后,一生薄情的王爷铁树开花了》是作者“支云”的倾心著作,薛清茵贺钧廷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为这,原身还在家里哭过几回。但对薛清茵来说,妙极啊!不用和旁人打交道,宅着自己玩儿自己的,不愁吃穿,还不用996,自己玩累了倒头就睡,不必去看别人的脸色,真是太好了!“怎么不说话了?生气了?”贺松宁的声音再响起,“我知道你瞧不上那些贵女……”薛清茵心道这话我可没说过。好大一口锅。“今日我带你......

《穿成女配后,一生薄情的王爷铁树开花了畅读精品小说》精彩片段


第三章

翌日。

薛清茵赖在床上装病。

企图一摆到底。

贺松宁闻声而来。

“又病了?”他语气沉沉地问。

薛清茵蒙着脑袋,活像个蚕茧。

她闷声应道:“啊。”

“可见府中请的大夫都是些样子货。”贺松宁不快地道,“该请个御医才是。”

丫鬟叹道:“御医怎么请得来呢?除非老爷亲自去求陛下。但老爷听了,只怕要怪姑娘娇气呢。”

贺松宁淡淡道:“魏王深得陛下宠爱,府中便有御医。我与魏王有几分交情,若能叫清茵病痛全消,我便厚着脸皮带清茵登魏王府又何妨?”

薛清茵:“……”

这魏王高低都得见了是吧?

这皮条你非得拉是吧?

“公子竟然与魏王也有交情?”丫鬟惊喜道,“公子好生厉害。那咱们快快去吧……”

薛清茵从被子底下钻出来。

一头柔软的发丝挤得乱糟糟的。只是她生得美丽,这般模样也只显可爱。

“王府上规矩多得很,我不要去。”

“那你待如何?”

“大哥既然与魏王有交情,就不能让御医到府上来吗?”

贺松宁顿了下。

她倒真敢提。

以为自己好大的脸面?

贺松宁没有生气,只是道:“魏王是个好说话的人,不如你亲自去与他说,他会答应的。”

你直接说是大色鬼不就得了。

薛清茵暗暗撇嘴。

但她面上还是露出懵懂之色,应声道:“好吧,我听大哥的。”

“那能下床吗?”

薛清茵摇头:“我要大哥背我。”

贺松宁看着她,笑了下,道:“这么大人了,成什么样子?”

说罢,他命人抬了顶软轿来,生生从内院把薛清茵抬了出去。

不愧是原男主。

一点亏都不肯吃。

薛清茵咂了咂嘴,不过有软轿坐也行。

贺松宁到底还是带着薛清茵去了诗会上。

“你总闷在府中,没毛病也憋出毛病来了,何不多出来走走,与各家的姑娘一起玩玩?”贺松宁道。

薛清茵没说话。

她不信他不清楚。

原身在京城之中的名声并不怎么好……原身喜好穿金戴银,珠玉满身,走到哪里都要讲究一个高调。别家姑娘总被她压一头,烦都快烦死她了。

若原身是个聪明有情商的,也就算了。偏偏她诗文不通,琴棋不会,和别人聊天都聊不到一块儿去。

简单来说便是——没人愿意和她玩儿。

为这,原身还在家里哭过几回。

但对薛清茵来说,妙极啊!

不用和旁人打交道,宅着自己玩儿自己的,不愁吃穿,还不用996,自己玩累了倒头就睡,不必去看别人的脸色,真是太好了!

“怎么不说话了?生气了?”贺松宁的声音再响起,“我知道你瞧不上那些贵女……”

薛清茵心道这话我可没说过。

好大一口锅。

“今日我带你去认识几个厉害的朋友,高兴吗?”贺松宁问。

薛清茵还是显得神色恹恹,只道:“哪里还有人比你更厉害呢?”

贺松宁虽然讨厌薛清茵的种种做派,连她那痴缠的爱意对他来说都是负担。

但薛清茵这话算是说到了他的心坎儿上。

贺松宁野心勃勃,当然自认不比旁人差。

“比我厉害的多了。”贺松宁嘴上道。

虚不虚伪啊。

薛清茵在心头啧啧。

说话间,他们已经到了诗会上。

贺松宁步子一顿:“……宣王?他怎么也来了?”

宣王。

这人在书中前期对他的着墨并不多。

只说他常年在外征战,手握重兵,冷酷残忍,性情怪异,朝臣畏惧他,京中贵女们倾慕他。

这时候贺松宁最大的敌人还只是魏王。

因为宣王并不争权。

不过到后面的剧情,突然揭露他并非老皇帝的亲生儿子,这人反倒开始争夺皇位,成为了最大的反派。

薛清茵就看到这里,后面还没看完。

薛清茵不由好奇地掀起了轿帘。

“哪个是宣王?”她问。

“那个。”贺松宁指了指。

薛清茵望去。

男子身形高大,着玄青色袍服,头戴琥珀垂冠,腰间悬挂一柄长剑。气势凌厉不可犯。

他被拥簇在众人之间,周围人皆向他俯首,轻易不敢抬头。

宣王似有所觉,骤然回首。

薛清茵的呼吸窒了窒,一股寒意骤然爬上背脊,整个人更是不自觉地往后缩了缩。

宣王……长得很好看。

他的鼻梁高挺,眉眼深邃。

垂首时,勾长的眉眼不似贺松宁那般邪魅,反倒有股浓烈的煞气。

薛清茵都有些不敢与之对视,便匆匆滑走了目光。

她的目光落在他腰间的系带上。

黑金色的蹀躞带轻轻一系,更衬腰窄肩宽。

那一瞬间,薛清茵莫名觉得,那袍服之下挺拔的腰身该是极为有力的……咳咳。

这可不能乱想啊。

薛清茵抬起脸,见宣王竟然还在看这边。

她也不知道该作什么表情好,便干脆冲他眨了眨眼。

贺松宁的声音再响起:“魏王殿下竟也在啊。”

薛清茵心说你可别装了,你明明就知道诗会是魏王办的。

“下来。”贺松宁道,“清茵,该向魏王、宣王行礼了。”

薛清茵慢吞吞地下了轿子。

这才又循声看向魏王。

魏王已然走到了宣王跟前去。

他身穿月白色衣衫,头戴玉冠,腰间环佩叮当。作文士打扮,行止有度。

在众人拥簇下朝宣王见礼道:“兄长。”

宣王没有扶他,只应了声:“嗯。”

魏王面如冠玉,神明爽俊,一等一的好相貌。

但立在宣王身侧……

宣王比他还高出半个头,气势如山,不怒自威。

魏王便被衬得有几分瘦弱,立生相形见绌之感。

薛清茵跟在贺松宁的身侧,含糊地行了个礼,然后众人便都往园子里走去。

园中已然设好案几,更有曲水流觞的景致。

想必一会儿作不出诗的得喝酒了!

无论是原身,还是现在的薛清茵,对这些玩意儿都是一窍不通。

诗会还没开始,她就已经先开始头疼了。

贺松宁见她难得沉默寡言,不由问了一句:“怎么?”

薛清茵对上他的目光,才发觉贺松宁又在打量自己。

这人的疑心未免也太重了吧。

薛清茵吐出两个字:“累了。”

这就累了?

贺松宁皱了下眉,但想到她病过一场,倒也说得过去。

薛清茵指着一处亭子:“我要去那里坐坐。”

“不去拜见魏王?清茵不想要御医了?”

“那么多人围着魏王,去凑那个热闹作什么?改日再说了。”

贺松宁知她娇气没什么耐心,皱了下眉,却也没再说什么。毕竟人来了就够了。

如今的薛家,父亲薛成栋与贺松宁乃是一条心。

薛清茵不想这就被贺松宁察觉出什么异样,叫这两“父子”当成妖物,一狠心给她烧死了。

眼下扮还是要扮下去的。

薛清茵懒懒打了个呵欠,眼角带出两点泪珠。

如那待放的菡萏。

她娇声道:“大哥也陪我去。”

贺松宁抬手勾了勾她耳边的发丝,眼底却是一片冷意:“清茵,你忘了我同你说过的话了吗?”

薛清茵瘪了瘪嘴。

狗东西,我怎么会记得。


贺松宁扯了扯嘴角,然后抬手拍了拍薛清茵的后颈,跟拍小狗似的。

他垂下眼,瞥见薛清茵那一截雪白又柔软的脖颈……倒不像拍小狗了。

一时间,他竟觉得薛清茵像是一只乖顺的兔子。

乖顺?

贺松宁觉得有些可笑。

这个词可不会出现在薛清茵的身上。

贺松宁打消念头,低声道:“那日你独自从河边跑走,我找了你很久你知道吗?”

“不知道。”

“……”贺松宁哽住了。

薛清茵按着原身的记忆,一桩桩一件件开始往外拣:“反正每次我气哭了,你都不会来找我的。”

“八岁那年,我和薛清荷起了争执,你说我是做嫡姐的,要让着她。我气得跑开,路上还摔了一跤。你没有来看我,你只是叫你的小厮送了药给我。但我知道,你那天去看薛清荷了。”

“我十岁生辰那日也是这样……”

贺松宁仔仔细细地听着,眸光变幻,显得有一分阴沉。

薛清茵竟然记仇到了这种地步?

薛清茵这会儿戏瘾上头,她一下埋在贺松宁的脖颈间,呜咽道:“我从小便想不通,明明你是我的亲哥哥,为什么只管薛清荷不管我?你都不知道,我摔那一跤有多痛,流了好多血……”

她好像将这些年里,苦苦忍受的委屈全都吐了出来。

贺松宁只感觉到脖颈间一凉。

是薛清茵的眼泪。

薛清茵哭得厉害。

贺松宁还能嗅到她身上的香粉气,是夏日荷花的气味儿,裹着点淡淡药香。那是因为她这两日还在吃药。

贺松宁眼底的阴沉之色渐渐褪去了。

薛清茵不是记仇。

只是幼稚的控诉。

贺松宁难得一回这样有耐心地听她哭闹。

薛清茵也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

这人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

果然是个冷酷无情的!

薛清茵吸了吸鼻子,顿时兴致大失,松开了抱住贺松宁的手。

她扭过头,瓮声道:“你走吧。”

这么一抱,一哭,薛清茵脑袋上别着的钗环都歪了。

坠子摇摇晃晃的,像是随时要带着钗子一块儿落下来似的。

乍一瞧,竟有种仿佛被风摧残后羸弱可怜的美。

“还在生我的气?”贺松宁看着她的侧脸。

薛清茵不说话。

“要怎样你才会欢喜?”贺松宁吐出这句话,只是语气听上去没什么温度。

薛清茵将脑袋扭回来:“自然是要你对我好!从此以后,只许认我一个人是你的妹妹!”

贺松宁顿时心生怀疑。

薛清茵对他的感情,他再清楚不过了,怎么突然就改了口,只说要他做个好哥哥了?

贺松宁盯着她:“清茵,你还记得你以前总说要嫁给我的话吗?”

薛清茵懵了下。

为原身的脑子感觉到了震惊。

这么直白地和贺松宁表明心迹,那不就等同于直接告诉贺松宁——我知道你的真实身世,我知道你是皇帝的私生子,我知道你不是薛家的儿子吗?

像贺松宁这样多疑的人,那一瞬间,恐怕都动杀心了!

薛清茵深吸一口气,再抬起脸来,满脸都写着理直气壮,她道:“是啊。那时候我听吴妈妈说,再冷酷的男儿,娶了妻也会化成那个那个叫什么……绕指柔。我便想着,只要我嫁给大哥,大哥肯定就会对我很好很好,比对薛清荷好一万倍!”

贺松宁嘴角抽搐了下。

闹了半天,只是为了和清荷争个高低输赢。

她那般胡搅蛮缠,都是因为长了一颗幼稚又蠢笨的脑子。

薛清茵小声道:“我见了任落青的哥哥,想着他做我哥哥也好,后来还吵着要嫁给他呢。只可惜,任落青怎么也不肯。”

贺松宁:“……”

任家姑娘和她闹翻,原来为的是这事?

就因为他对她冷漠,她便想去抢人家的哥哥?

薛清茵抽噎道:“好了,我现在知道了。我刁蛮,我任性。无人愿意做我的哥哥。你走吧。我以后再也不同你好了。”

贺松宁抬手按了按发胀的额角,挨着她坐了下来。

薛清茵这样一说,他反倒有了点耐心。

“你既然知晓自己的脾气不好,往后改了就是了。”贺松宁淡淡道。

薛清茵:。

草。

有你这么安慰人的吗?

薛清茵连连摇头:“不行的,不行的。”

她又将头扭了回去,呜咽声越发细弱。

弄得贺松宁又短暂地怔忡了下。

她何时哭起来,这样柔软可怜了?

薛清茵哽咽着往下道:“会被人欺负的。”

“你是侍郎千金,母亲又一向爱护你,何人敢欺负你?”贺松宁皱眉。

你不欺负别人就算好的了!贺松宁心道。

“阿娘说,伤人者往往便是最亲近的人。娘刚出嫁时,也是温柔的,待下人宽容。可是……可是她怀着你的时候,她的丫鬟爬上了父亲的床。她待父亲不好吗?待那个丫鬟不好吗?”

“别人赠给父亲妾室,那个女人后来便给阿娘下毒。”

“阿娘说,做女子就应当刁蛮些。若是她一早能蛮横地替父亲推拒掉那个妾室,又怎么会害得我在胎里就带了毒呢?又怎么会害得自己每逢阴雨时节,骨头缝里都疼呢?”

“若她不蛮横,大哥你没准儿也要被妾室给毒死了。”

贺松宁:“……”

他一下沉默住了。

这些话他从未听过……

他自幼就知道,他和“母亲”许氏并非是亲生的母子。自然的,感情也就淡薄了。

许氏常常表现得疯狂又蛮横,对待薛成栋是这样,对待薛清荷也是这样。

薛清茵与她如出一辙,只会胡搅蛮缠。

贺松宁从不知晓,原来许氏是一点点变化到今日这般地步的。

“大哥不知道的事有很多……”薛清茵说着,倒还真真切切地为薛夫人掉了几滴泪,“大哥不知道我病的时候,母亲日夜不眠,守在我的床头,她恨自己当年的不够蛮横。”

“可她从来不和大哥说这些……她说许家是帮不上什么忙的,大哥将来的前途只能倚靠父亲。她不愿意大哥和父亲离心,所以在大哥这里只挑好的说,从来不说自己的苦……”

“娘亲说,我千万不要变成她那样,拼命想要保护的亲人,最后没能保护好。”

“娘亲一直希望我和大哥能亲近起来,她这辈子便没有别的指望了。可惜,我把事情搞砸了……”


第七章

回薛家的路上,贺松宁又问她方才去了哪里。

薛清茵随口糊弄过去了。

贺松宁没有再细问,只道:“出来一趟,胸闷头晕可缓解些了?”

薛清茵点了点头。

这一趟比她想象中要舒服。

画完那些牌,她还和丫鬟坐那里玩儿了小半个时辰呢。

下回还玩儿!

“改日若再有宴,还是我带你一同去?”

“那改日再说。”薛清茵没把话说死。

贺松宁一顿:“你不愿与我一起?”

薛清茵抬眸看他,委屈道:“我愿意啊,可我只愿意单独和你待在一处,要那么多人作什么?今日去了那个诗会,才与你说了几句话啊。”

贺松宁放下了心。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跟前的薛清茵和先前的样子比起来,有了很大的变化。

但细细去追寻,却又寻不出个结果。

应当是薛夫人私底下教过她什么了……

“那你下回紧跟着我就是了。”贺松宁道。

薛清茵看演得差不多了,也就闷声应上一声:“好吧。”之后就不再说话了。

回到府中。

薛夫人高兴得很,带了亲手熬的汤来,又满脸慈爱地道:“你们兄妹亲近,娘心中就宽慰了。”

而那厢贺松宁又去见了薛清荷。

他一进门,薛清荷便开了口:“我听闻今日你带着姐姐出去了。”

“……是。”

“你们亲近也好,最好是以后也都不要来看我了,免得嫡母不高兴。”

贺松宁眉心一沉:“这是说的什么话?”

薛清荷却是将被子一拉,不肯再说了。

贺松宁也不好同她解释什么。

他不愿她这样干净的人,沾上那些脏污……所以他欲处置薛清茵的心思,是万万不能和她说的。

贺松宁走出了这座小院儿。

一整日心情都没能再好起来。

而薛清茵就高兴多了。

她喝了汤,吃了点心,又摸出来画的纸牌,叫丫鬟陪着又玩物丧志了好几个时辰。

等入夜了才舒舒服服地睡下。

宣王府。

宣王的书房仍点着灯。

下属前来求见,应声推门而入。

“拜见宣王殿下。”

“起。”男子的声音冰冷。

但下属早已习惯。

下属直起身来,也微微抬起了头。只是今日他第一眼看见的,并非是宣王那挺直的身躯,而是……花?

宣王殿下的书案上。

一朵色泽艳丽的,在一片黑白之色之中,分外扎眼的,显得与这里的冷锐气息格格不入的……花!

下属盯着花呆愣了一会儿。

“可是从淮南道送来的?”宣王的声音响起。

下属回神:“是!殿下料事如神,正是从淮南道来的……”他忙双手奉上了文书。

一炷香后,下属走出了这座院子。

他暗自嘀咕……殿下这是,喜事将近?不该啊!

这日薛清茵早早就被丫鬟从被窝里薅了出来。

“老爷回来了。”丫鬟慌急慌忙地道,“一会儿早膳得一块儿用呢,二姑娘人早早就去了,咱们可不能晚。”

她勤快她的,关我什么事?

薛清茵还是慢吞吞地洗漱、更衣,只有丫鬟婆子们急得跳脚。

“走吧。”她道。

“姑娘还没梳妆呢,且等等……”

方才你们着急得很,这会儿怎么为了梳妆又不急了?

薛清茵眨了眨眼道:“不必梳了,就这样吧。”

“那怎么行?去见老爷,总该梳好头发,规规矩矩的……”

“那这是去见老爷,还是去见阎王爷啊?”薛清茵真诚发问。

丫鬟噎住了。

“总之、总之是不能这样的……”丫鬟随即又磕巴道。

“他是我爹,又不是见旁人,弄那么些表面功夫做什么?”薛清茵打了个呵欠,“走了走了。”

丫鬟愁道:“老爷忙得很,一年里总有几个月要宿在户部。每回从户部回来,您都是早早起了床,梳妆打扮再赶在二姑娘前面去见老爷……今个儿怎么变了?只怕老爷见姑娘去迟了,要不高兴了。”

薛清茵:“没事,这样多来几回我爹就习惯了。”

丫鬟:“……”

正如丫鬟所说,薛清荷早早就到了。

不止她……

薛清茵去的时候,一桌子人就等她了。

多受宠若惊啊。

她这辈子还没享受过这种待遇呢。

薛清茵跨过门,便见薛夫人冲她眨了眨眼,像是在她暗示及时认错,做个乖巧女儿。

薛清茵转头朝另一个人看去。

那人坐在主位上,正是薛清茵的父亲薛成栋。

薛成栋长得就是一副儒雅文官的模样,只是他一言不发地盯住了薛清茵,便立即生出了几分威严。

薛清茵走上前去,道:“我要挨着爹爹坐。”

“胡闹什么?”薛成栋语气平静。

薛成栋左侧是薛夫人,右侧是贺松宁。

薛清茵毫不客气地把贺松宁挤走了。

“我没有胡闹啊,爹爹怎么一来便责问我?我近日病了,爹爹也不关心。”

薛成栋不着痕迹地皱了下眉:“病了?”

他的语气顿时和缓许多:“好了,坐下吧。你生病的事,你娘已经和我提起过了。”

薛清茵摊开手掌:“那爹爹给我带礼物了吗?”

“礼物?”

“嗯,既然爹爹已经知晓了,就该买些礼物来哄哄我啊。大哥从外头回来,都知道带礼物给我呢。”

薛成栋不由看了一眼贺松宁。

这“父子俩”对视了一眼,然后薛成栋缓缓抽回目光,显得好说话了些,道:“你不是想要我那方端砚吗?一会儿我让人取来给你。”

那是过去的薛清茵想要来送给贺松宁的。

“我不要那个了。”薛清茵撇嘴道,“我要您屋子里那面屏风。”

双面绣的,老值钱了。

薛成栋倒像是个大方的父亲,道:“好,那便两个都送到你房里去,可好?”

薛清茵高兴地点了下头,取了筷子便要为薛成栋夹菜。

哪管她爹怎么想呢。

装个父慈女孝也行啊,好叫她多从他房里挖点东西走。

叫薛清茵这么一番搅乱,也无人追究她起晚的事了。

丫鬟们立在门外头,可狠狠松了口气。

饭吃到一半,也不知道是不是装过了头,薛成栋突然想起来得做个称职的好父亲了,他放下筷子,突然道:“清茵今年都已经十七了,换做别家的姑娘,十三四岁就该说亲了。再拖下去,恐怕是不成的。”

你们都急着给我说媒?是赶业绩吗?

薛清茵满头问号。

薛夫人面露喜色,道:“是啊,早该去相看人家了。可惜啊……清茵一直不肯,说是舍不得离开家,她一向听你这个父亲的话,你劝劝她。”

薛成栋还是那般平淡的口吻,道:“父母之命,岂有女儿家自己做主的道理?”

薛清茵心说贺松宁还想做我的主呢,要不你俩先打一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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