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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嫡女,惹上疯批后她招架不住了高质量小说

姑娘横着走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无删减版本的穿越重生《穿成嫡女,惹上疯批后她招架不住了》,成功收获了一大批的读者们关注,故事的原创作者叫做姑娘横着走,非常的具有实力,主角谢婉李彧。简要概述:当然,这话小全子也只敢在心里想想,他很诚恳的问道:“那依爷看,此事该如何处置?”李彧从腕间退下玉珠串来,一颗颗的拨弄着。屋内很是安静,小全子和木掌柜谁都没敢出声,只余玉珠相击的声音在书房内响起。过了半响,玉珠相击的声音停了下来,李彧睁开眼看着木掌柜道:“你直接同她说,帕子已经被本王命人毁了,本王府上,从不留无关之人的物件。”这话一出......

主角:谢婉李彧   更新:2024-08-14 22: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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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婉李彧的现代都市小说《穿成嫡女,惹上疯批后她招架不住了高质量小说》,由网络作家“姑娘横着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删减版本的穿越重生《穿成嫡女,惹上疯批后她招架不住了》,成功收获了一大批的读者们关注,故事的原创作者叫做姑娘横着走,非常的具有实力,主角谢婉李彧。简要概述:当然,这话小全子也只敢在心里想想,他很诚恳的问道:“那依爷看,此事该如何处置?”李彧从腕间退下玉珠串来,一颗颗的拨弄着。屋内很是安静,小全子和木掌柜谁都没敢出声,只余玉珠相击的声音在书房内响起。过了半响,玉珠相击的声音停了下来,李彧睁开眼看着木掌柜道:“你直接同她说,帕子已经被本王命人毁了,本王府上,从不留无关之人的物件。”这话一出......

《穿成嫡女,惹上疯批后她招架不住了高质量小说》精彩片段


李彧看他的眼神,顿时更像在看一个傻子了。

木掌柜有些看不下去了,连忙道:“此事恐怕不妥,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若是让旁人知晓了此事,必然会胡乱猜测,若是以为主子拿了一个女子的帕子,还舍不得归还原物,另寻人做了帕子归还,那可如何是好?!”

小全子:……

他想了想又道:“那……那干脆直接说,只是一方素帕以为不重要,随手就丢了?”

李彧这回连看都懒的看他了,直接从靠在椅背上闭了眼。

木掌柜看了一眼他的神色,低声解释道:“那位姑娘都说是母亲的遗物了,若是说弄丢了,她问在何处丢的,又是何人丢的,要如何回答?那位姑娘拿了主子给的第二枚玉佩,即便是个愚钝的,也已然知晓帕子在何处丢的了。”

更何况,那位姑娘显然并不愚钝。

非但不愚钝,反而有着一颗七窍玲珑心。

小全子:……

其实,他觉得挺好的。

自家爷对谢姑娘显然是不一样的,谢姑娘借着明显不是遗物的帕子纠缠,意思也很明显。

倒不如,直接就说弄丢了,这样一来,谢姑娘就有借口来见自家爷了嘛!

“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李彧清冽的声音在书房内响起,小全子朝他看了一眼,没说话。

自家爷这态度,弄得好像他是黄花大闺女似的。

谢姑娘她容易么!

当然,这话小全子也只敢在心里想想,他很诚恳的问道:“那依爷看,此事该如何处置?”

李彧从腕间退下玉珠串来,一颗颗的拨弄着。

屋内很是安静,小全子和木掌柜谁都没敢出声,只余玉珠相击的声音在书房内响起。

过了半响,玉珠相击的声音停了下来,李彧睁开眼看着木掌柜道:“你直接同她说,帕子已经被本王命人毁了,本王府上,从不留无关之人的物件。”

这话一出,小全子和木掌柜的心,瞬间就凉了一些。

李彧又接着道:“若是她再纠缠,你随意在琳琅坊取一物件,当作是给她的补偿,将她打发了便是。”

听得这话,小全子和木掌柜的心,顿时又凉了一截。

木掌柜看了桌上那黑漆漆的帕子一眼,垂眸躬身:“是。”

木掌柜揣着一颗凉了一半的心走了,小全子看着桌上黑漆漆的丝帕,欲言又止。

李彧冷声道:“说!”

小全子小心翼翼的看了他一眼,壮着胆子道:“其实,奴才觉得,谢姑娘挺好的。”

李彧轻哼了一声:“胆大妄为,得寸进尺。好在何处?”

小全子想了想,很认真的道:“谢姑娘长得好,身段也好。”

眼前忽然浮现出那张艳丽的脸,还有那婀娜却不让人觉得轻浮的身段,李彧垂了垂眼眸,重新拿起笔,语声不明:“你懂的挺多。”

小全子嘿嘿一笑:“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奴才虽是个太监,但也是个人,爱美之心还是有的。”

“将这帕子洗了。”

“啊?”

李彧语声清冷:“什么时候将这帕子洗干净,什么时候再来伺候,寻些事情做,省的你整日胡思乱想。”

小全子:……

身为内侍总管,他很忙的好么?!

小全子拿着帕子,赶走了左右,哼哧哼哧在井旁洗帕子的时候,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

主子罚他,到底是因为他为谢姑娘说了话呢,还是因为那句身段好?

若是因为后者……

小全子忍不住嘿嘿一笑。

他就说嘛,谢姑娘那样有趣又聪慧的人,还是那样的一副好样貌,真真是打着灯笼也难找的,自家爷不可能无动于衷。


察觉到他的目光,褚云朝他笑了笑,神色自然目光之中满是坦然。

韩璟顿时就放心了,毕竟只是见过一面,小舅舅正好有她想要的,所以她才会儿意属小舅舅,昨儿个说开之后,她应该也就放下了。

只要自己努力一点点,有了能力,一切都还来得及的。

褚云不知韩璟心中所想,只觉得自己有点背!

之前她绞尽脑汁想办法见他,却始终不得门路,如今倒好,她恨不得绕着他走,他却猛不丁的出现了。

想起他写的想的美,分明是在嘲笑她痴心妄想,她还美滋滋的觉得是他的亲昵,还把那三个字装裱挂在墙上,褚云就恨不得找个地缝躲起来。

活了两辈子,没有比这个更丢脸的!

看着马车停下,褚云连忙低了头。

没事没事,反正依着他的身份为人,这些事情定然是不会往外说的,只要她表现的自然,就没人知道她尴尬!

小全子率先下了马车,一眼就瞧见了被少男们围在中央的褚云。

他正准备朝她笑笑算是打个招呼,猛不丁的意识到,这情景似乎有些不太妙。

小全子转头朝自家爷看去,果不其然瞧见了一张黑脸。

周遭的气温瞬间就好似降了下来,冻的一众侍卫都不由绷直了身子。

程鄞淡淡收回目光,抬脚下了马车,朝那群人走了过去。

见他过来,众人纷纷行礼,褚云将头低的更低了些,也跟着人群唤了一声:“见过宁王。”

程鄞没有说话,只冷着脸站在那处。

褚云虽然没有抬头,可他的目光犹如实质,落在她身上让她如坐针毡。

她不敢看他,只硬着头皮接受他的打量。

对褚云来说,仿若过了许久,可对其他人来说,也不过是一瞬的事情。

程鄞从她身上收回目光,看向韩璟,冷声吐出四个字来:“孔雀开屏。”

褚云:……

被他看着的韩璟,瞬间就红了脸,又羞又急的道:“小舅舅!”

程鄞从他面上收回目光,抬眸看向远处:“本王说你了么?”

褚云:……

她默默把头又低了些,都看不到我,看不到我,看不到我……

韩璟很委屈,小舅舅是对着他说的,他今天也确实特意收拾过,更何况谁不知道,孔雀只有公的才会开屏?

这话不是说的他,又是说的谁?

众目睽睽之下,他不要脸面的么?

韩璟飞快的看了褚云一眼,见她低着头看不见什么表情,羞臊这才稍稍好了些,岔开话题道:“小舅舅今儿个怎么到马场来了?”

“公事。”

程鄞看着远处,他目光所过之处,众人纷纷低头。

他收回目光,看向韩璟道:“今儿个这局是你组的?”

韩璟点了点头,怕被他当众点出心思,连忙解释道:“初春了,本就是踏春的好时候,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所以我将大家都邀来了。”

程鄞皱了皱眉:“这么多人,可曾带侍卫?”

韩璟摇了摇头:“不曾,也用不着的,毕竟大家都有仆从,更何况……”

他话未说完,程鄞便冷声打断了他的话:“可曾带大夫?”

韩璟闻言一愣,又摇了摇头:“不曾。”

程鄞面上的神色更冷了些:“那你可曾想过,聚众来此,既无侍卫又无大夫,若是发生意外,该如何是好?”

韩璟顿时不说话了。

程鄞冷声道:“此间皆是贵子贵女,你邀人前来,却无半点防护,若是有人意外坠马,亦或者马匹失控,你要如何同旁人交代?”

小说《穿成嫡女,惹上疯批后她招架不住了》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如诗自幼陪在谢婉身边,早已经有了默契,当即便朝她目光所指的布囊走了过去。

钱婶一下就慌张起来,一把将布囊抱在怀里,紧张的道:“你们要干什么?!凭什么搜我的东西!”

如诗压根没理她,直接抬手在她身上一点,径直给她点了穴,然后从她怀里扯出布囊打开,轻轻一抖,一堆银票顿时落了下来。

钱婶的眼中满是惊惧,神色更是着急到不行,可她开不了口,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如诗将银票都捡了起来。

如诗将银票递给谢婉,回头朝她轻啐了一口:“呸!卖主求荣的混账东西!”

钱婶的两个儿子和女儿,从谢婉的美貌中回过神来之后,便听到了自家母亲的那一声私闯民宅。

他们立刻抬脚上前,如画却拦在门口,冷眼看着他们道:“我家小姐找你们娘有点事,任何人不得入内!”

钱婶的大儿子闻言立刻道:“这里是我家,我凭什么不能入内?!”

如画淡淡看了他一眼,冷笑了一声,唰的一下从腰间抽出软剑来:“就凭这个!”

软剑轻颤,在晨光下泛着流动的银光,钱婶的大儿子顿时停了脚步,看着她手中的软剑,又惊又怕。

如画的目光,在院子里噤若寒蝉的众人面上一一扫过,冷声道:“我再说一次,我家小姐有事要处理,任何人不得入内!”

天越来越亮了。

谢婉接过银票看了看,皆是五十两的面额,一共有五百两。

要知道,如钱婶这样的人家,一家人全年的收入,最多也不过二十两,五百两对他们而已,简直就是一笔巨款,根本不是他们所能够得到的。

“五百两。”

谢婉凄楚的笑了笑:“堂堂永誉侯和夫人的性命,就值五百两。”

听得这话,钱婶脸上的血色刹那间褪的干干净净。

谢婉给了如诗一个眼神,如诗立刻会意,抬脚上前,解了钱婶的穴道,而后一脚将她踹倒在地。

钱婶跪在地上低着头,整个身子都在颤抖,显然怕到了极致。

谢婉看着她,冷声道:“你丈夫不过是侯府的一个车夫,他没那个胆子也没那个本事,去谋害堂堂一品侯与侯夫人。我来找你,也只是想知道一些事情而已。”

“我这个人心善,你若是好生回答了,我可以当作没来过,让你们一家老小离开。但若是你装疯卖傻,那就不要怪我。”

钱婶听得这话,立刻砰砰砰给她磕了三个响头:“小姐,民妇只是一介妇人,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听得这话,谢婉微微挑眉,取了一张银票,在一旁烛火上点燃,然后随意的丢在了她的面前。

钱婶看着面前燃烧的银票,顿时着急起来,伸手就要去拿,如诗却一脚踩在了她的手上,她只能眼睁睁看着银票在她面前,一点点化为灰烬。

谢婉又拿起一张银票,在烛火上点燃。

看着手中跳动的火苗,她淡淡开口道:“我问你,你丈夫出事之前,可有什么异样?”

跳动的火苗,将谢婉的面容映照的晦暗不明。

分明是艳丽的容貌,分明之前还让人宛若瞧见了仙子,此刻却像极了地狱里的罗刹。

看着银票落在面前,又化为了灰烬,钱婶都快要疯了!

银子!

那是她的银子!

是她丈夫用命换来的银子啊!

眼看着谢婉又抽出一张银票,钱婶终究忍不住急急开口:“别烧了!别烧了!民妇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早说不就好了?”

谢婉收回银票,看着她冷声道:“你丈夫在出事之前,可有什么异样?”

钱婶低着头不敢看她,哑声回答道:“他病了,动不动就流鼻血,而且经常头疼的一宿一宿睡不着。我们寻大夫看过,大夫说活不过那年的冬天。”

“我劝他将工辞了,安心养病,可他却不肯,说趁他还活着,要为我和孩子们多挣些银子。”

“那他可真是多挣了不少!”

谢婉气到手抖:“他活不长了,所以就可以当帮凶,为了区区五百两谋害自己的主子,谋害保家卫国,戎马一生的一品候?!”

钱婶低着头,没敢说话。

那可是五百两啊,谁见了不动心呢?

谢婉深深吸了口气,压下心头怒火冷声开口道:“除此之外呢?他有没有说过,见过什么人?临出事那天,有没有跟你交代过什么?”

“民妇知道小姐想问的是什么,不敢有半点隐瞒。”

钱婶低声道:“临出事的前几日,他一宿一宿的睡不着,民妇以为他是病犯了,问他,他也不说话。白天他还是跟往常一样,照常去上工,跟以前并没有区别。唯一有异样的,是曾经武安侯府的小厮来找过他。”

武安侯府?

谢婉皱了眉:“你确定是武安侯府的小厮?”

钱婶连忙点了点头:“确定,那小厮是武安侯管家之子,在侯府也没什么正经差事,整天游手好闲,京中大半的人都认识他!”

武安侯府与永誉侯府不同,那是真正的名门望族,几代传下来的,圣宠不衰。

谢婉拧眉冷声道:“还有呢?”

钱婶连忙道:“旁的就没什么了,出事的当天早上,他也没留什么话,只说他的衣服脏了,脱在里间床榻上,让民妇得空的时候洗了。民妇去收那衣服的时候,便发现了这些银票,再过没多久,就……就听到了消息。”

“民妇知道其中有异,不敢声张。怕旁人看出异样,这些银票一点也没动过。等到孝期过了,又挨了几个月,觉得时候差不多了,才起了离开的心思。”

谢婉冷笑了一声:“你倒是聪明,知道突然有了银子必定会让人起疑,举家搬迁换个地儿,享受荣华富贵。”

听得她的讥讽,钱婶没敢多言,只又磕了一个响头道:“民妇知道的都说了,还望小姐大人大量,能饶过民妇一家老小!”

“本小姐一向说话算数。”

谢婉站起身来,将手中的银票悉数在烛台上点燃,然后一把丢到了她的脚下,转身离去。

看着燃烧的银票,钱婶顿时疯了,不管不顾的扑了过去,也不怕烧着手,慌乱的拍打了银票上的火苗。

她的银子!

她夫君用命换来的银子!

如诗冷冷的看了她一眼,确认那银票烧了大半根本无法使用之后,转身跟着谢婉出了门。

门外,如画瞧见谢婉出来,立刻让开一条路,收了软剑。

钱家的众人以及几个车夫,看着谢婉连大气都不敢出。


“赛的。”韩璟笑着道:“还会打马球,到时候你可以下注,搏个彩头。”

谢婉笑着点了点头,打量了他一眼道:“你今日很好看。”

韩璟今儿个是特意收拾过的,就是这骑马装也是挑挑拣拣才选定的,一眼被谢婉看了出来,他有些羞涩又有些高兴,红了耳根低低道了一声:“你也很好看。”

谢婉闻言顿时笑了:“咱俩就别在这儿互捧了。”

韩璟嘿嘿一笑,正要说话,孙煊还有几个贵公子已经骑着马过来了。

几个少年下了马,目光齐齐落在谢婉身上,孙煊看了谢婉一眼,佯装什么也不知道似的,笑着对韩璟道:“光顾着会佳人,也不跟我们介绍介绍?”

这般明显的打趣,让韩璟有些羞敛,为二人介绍道:“这位是永誉侯府的谢婉,这位是武安侯府二公子孙煊。”

说完这话,他又跟谢婉解释道:“桃花宴那日我们都不在,故而你们没有见过。”

武安侯府。

谢婉脸上的笑容真诚了些,朝孙煊行了一礼:“原来是武安侯府的二公子,久仰。”

孙煊已经有了两个通房,看女子早就过了只看脸的时候,可他竟然发现,自己竟架不住她的翩然一笑,当即那份从容就有了几分不易察觉的窘迫。

他连忙回了个笑道:“谢姑娘多礼了。”

跟在韩璟身边的,都是他的狐朋狗友,属于他说一声走,就二话不说跟着走的人,大都没去桃花宴,见过谢婉的人不多。

他一一为她介绍,谢婉也一一见了礼。

无一例外,这些贵公子都微微红了耳根。

其实这怨不得他们,实在是今儿个谢婉将娇媚两个字发挥到了极致,两世为人,又是差不多的皮相,她清楚的知道自己什么样的笑容看起来又纯又欲,什么样的角度看起来最好看。

当真应了她今日出门前说的开屏二字。

远处的孙依依瞧着这一幕,顿时脸黑的不行,冷哼了一声道:“狐媚子!”

孙悦茹听得这话,冷笑了一声:“人家有人家的本事,桃花宴那日你不在,不知道就连宁……”

话说一半,她就闭了嘴。

毕竟她可以非议谢婉,却不能非议宁王。

好在孙依依并没有追问,她只是看着远处缓缓驶来的一行人,低声惊呼:“宁王怎么来了?”

孙悦茹听得这话微微一愣,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果然瞧见了宁王府的马车,在一众侍卫的簇拥下朝这边而来。

她看了看正与韩璟等人谈笑风生的谢婉,刹那间心思转了好几转,她低声问道:“宁王不会也是韩世子邀来的吧?”

“怎么可能?”孙依依轻哼了一声:“璟哥哥是为了那个狐媚才组了今天这个局,怎么可能会邀宁王前来?再者,韩哥哥最怕的就是宁王了。”

不是韩璟约来的,那就是宁王自己来的了。

前两日,在太仆寺任职的大哥倒是提过一句,开了春正是讨伐匈奴的好时机,宁王在朝堂已提过几次军马之事,可能用不了多久就会巡视各马场,太仆寺怕是要有动荡。

想起桃花宴上,宁王那的句不通文墨,孔月茹看着谢婉的眼神就带了几分嫉恨。

她冷笑了一声:来的真巧,正好让宁王看看这狐媚的真面目!

孔月茹和孙依依能看到宁王府的侍卫和马车,韩璟和谢婉他们自然也看见了。

瞧见马车的那一瞬,韩璟下意识的朝谢婉看了一眼。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眼看着便到了快要用膳的时候,巷子里,谢婉仍孤零零的团缩在那里一动不动。

又过了一会儿,两个宫女匆匆而来,瞧见了团缩在巷子里的谢婉,连忙上前,低声安抚道:“谢姑娘别怕,长公主已经知道了,奴婢们带谢姑娘与换件衣衫,今日之事绝不会传出去的!”

她,好像又赌赢了。

谢婉缓缓抬起头来,看着面前的两个宫女,哑声道:“多谢长公主殿下。”

那两个宫女瞧见她狼狈的模样和脸上的泪痕,轻叹了口气:“放心吧,发生了这样的事情,长公主定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谢婉再次道了谢,任由两个宫女搀扶着起了身。

待瞧清楚她的狼狈之后,其中一个宫女忍不住呸了一声,痛骂道:“畜生!”

两个宫女拎着一个盒子,里面装了衣衫等物,她们直接带着谢婉进了后院的偏房,帮她换好了衣衫,重新梳子了发髻,还为她上了妆容,遮掩住了发鬓的那点青色。

待到收拾好了,两人仔细又仔细检查了一遍,确认没有任何破绽之后,两人才满意的点了点头,对谢婉道:“谢姑娘请随奴婢们来,长公主在等你。”

她们说什么,谢婉都点头说好,好似已经完全被吓坏了。

加上她绝美的样貌,此刻在那两位宫女眼中,她像极了脆弱的瓷娃娃。

不由的,两人说话的声音都放轻放柔了些,一边领着她朝外走,一边低声道:“谢姑娘别怕,长公主为人心善极好相处,而且她最看不得的事情,便是男子……”

说到此处,说话的那宫女顿了顿,生怕勾起了她不好的回忆,断了话头改口道:“总之,长公主定会为你出头的,你不用担心也不必害怕。”

谢婉的脸色好了许多,闻言低低嗯了一声:“我不怕。”

她说的是实话,然而配上她低低声音,再想一想,她之前经历的事情,两个宫女只以为她是在给她自己壮胆打气,亦或是在安慰自己,不由就更心疼了。

此刻,外间宴席已经布好,众人已经开始落座。

长公主借着更衣的由头,正在屋内大发雷霆!

张氏、王得水!他们可真是好大的胆子!

竟然敢在她的公主府,竟然敢在她设宴的时候,做出如此下作的事情来!

身旁的黎嬷嬷瞧着她的模样,连忙劝道:“公主息怒,事已至此您生气也只会伤了自己的身子,为了张氏和王得水那种小人,气坏了身子委实不值当。”

“本宫越想越气!”

长公主猛的拍了下桌子,冷声道:“尤其是那张氏,本就是乡下的村妇,若不是故去的永誉侯给她挣了个诰命,她有什么资格出现在本宫的宴席之上?!一身土气拎不清也就算了,竟然还敢在本宫的公主府做下这等龌龊之事,本宫绝不能轻饶了她!”

黎嬷嬷点了点头,转而提起另一件事情来:“那谢姑娘……”

提起谢婉,长公主的怒气顿时就小了些:“那丫头的性子,本宫很是喜欢。当初永誉侯去世,她做的那事儿就深得本宫的心。让本宫想起了当初,护着陛下和彧儿时的情景。”

黎嬷嬷也有些感叹:“是啊,当初先皇去世,公主殿下也是凭着一己之力,挡住了朝堂上那些虎视眈眈的人,才有了后来陛下顺利亲政。”

想起过去,长公主也甚是感慨,开口道:“当初永誉侯去世,谢婉那丫头分明已经陷入绝境,却能够抓住机会,赶走府上那两只蛀虫,护住了幼弟还有侯府家产。”

“你再看她今日,遇到那样的事也不哭不闹,若是寻常女子早就哭哭啼啼,到处找人求助了。而且她长的极美,本宫还从未见过那般媚而不俗的女子。只可惜,她那命格……”

黎嬷嬷犹豫了一会儿道:“不是说,过了及笄之日命格就散了么?而且依着奴婢看,宁王也未必会在意命格之说。”

长公主闻言一愣:“这跟彧儿又有何干?”

黎嬷嬷笑着道:“您想想看,宁王是什么性子?陛下和公主送到他府上的女子,宁王眼都不眨转身就送入了青楼。可今儿个,他却主动派人来跟您说了谢姑娘的事儿,明摆着就是要您帮着善后,为谢姑娘讨个说法嘛。”

长公主闻言神色一动,但很快又迟疑起来:“或许,只是不过是因为,那王得水在他门前做那龌龊之事,惹怒他罢了。”

黎嬷嬷顿时就笑了:“宁王是您看着长大的,您什么时候瞧见过他,做那些多余之事?”

“即便那王得水惹怒了宁王,依着他的性子,严惩了王得水,这事儿便算过去了,又怎么会多此一举,特意派人来同您知会一声,还特意点明了,谢姑娘依旧在那巷子里?”

听得这话,长公主的眼睛顿时就亮了:“你说的有道理。”

黎嬷嬷笑着道:“所以啊,公主这赏花宴也不是全然是糟心的事。”

长公主听得这话,心头的愤怒总算散去了,她笑了笑道:“你说,若是本宫直接将那谢婉送到彧儿榻上如何?”

黎嬷嬷一听连忙道:“公主,这可使不得!”

长公主其实也只是说说而已,毕竟谢婉再怎么说也是永誉侯留下的嫡女,而且那命格之说,也委实让人忌惮。

再者,李彧的性子她了解,若是她当真这么做了,只会适得其反。

长公主看向黎嬷嬷,皱眉道:“此事有些让本宫为难。若是寻常女子,不管身份高低,只要彧儿有意,本宫必定撮合撮合,可……”

“公主不必苦恼。”

黎嬷嬷给她倒了杯茶递了过去:“缘分天定,所谓有一就有二,宁王今日能为了谢姑娘破例一次,未必就不会有第二次,次数多了,宁王的态度也就摆在那儿了,公主只需看着便好。”

长公主闻言点了点头:“今日也算卸下了本宫心头的一块大石,本宫还以为,当年那事儿之后,彧儿已无心男女之事。说起来,也是本宫和陛下对不起他……”

正说着,外间宫女通报:“禀公主,谢姑娘到了。”


穷小子自然不成,不是她看不起那些寒门学子,亦或是凭着自己能耐往上爬的人。

而是因为,他们不能给她想要的。

她容貌过盛,现在还有命格之说压着,倒瞧不出什么来。

可命格之说,日子久了自然就破了,王公贵族私下里的腌臜,懂得都懂。

就她这个样貌,娶她的那人若是真心待她,魑魅魍魉一来,她倒是可以拼个你死我活,但那人又该如何?

孑然一身自然毫无顾虑,头掉了不过碗大个疤,可她还有临儿,那人还有家人,而能从那人手中抢人的,必定地位显赫,届时那人不仅受了夺妻之痛,还会被人断了仕途,受人耻笑。

若是那人不是真心待她,那她也不可能嫁给他。

佛家讲究因果,道家更是如此,她前世无父无母,这一世父母双全还有幼弟,生恩养恩她全占了,不能不报。

父母之死绝不可能是简简单单的马匹发狂,她爹乃是凭着赫赫战功封侯的,堂堂永誉侯手起刀落千军万马之中来去自如,怎么可能制服不了一两匹发狂的马?

所以,无论是为了临儿,还是为了调查父母之死的真相,亦或是为了她自己,她必须得找个能护得住她,护得住临儿的人当靠山。

张氏说了半天,见她只依靠着车厢闭着眼,一副爱理不理的模样,顿时也觉得无趣,轻哼了一声不再开口。

马车在侯府门口停了下来,如诗和如画立刻迎了上来,瞧见张老夫人下了马车,立刻屈膝行礼:“见过老夫人。”

张老夫人朝两人冷哼了一声,径直越过她们进了府。

两人对她的态度早已习惯,转头去迎谢婉。

谢婉下了马车,如诗如画随着她往府里走,如诗关切的低声问道:“小姐,一切都还好吧?”

“还好。”谢婉看了她一眼:“回院子再说。”

回到了自己的汀兰院,谢婉慵懒的躺在小榻上,这才将在长公主府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她说的轻描淡写,可如诗和如画,听得却火冒三丈。

她们二人都是从小被送到道观,与谢婉一道长大的,情义非比寻常。

如诗气的破口大骂:“不要脸的老东西,心偏到没边了!这么喜欢那个王大人,她怎么不自己去?!”

听得这话,如画和谢婉顿时都笑了。

如画笑着道:“她没那个本钱啊,要是有,难保不会为了那两个儿子,亲自上。”

“说的也是。”如诗点了点头,转而道:“也就是小姐今日没带咱们去,要是带了咱俩,一人一拳也将那个什么王大人给揍废了!”

都是道观长大的,自然都有些拳脚功夫。

说完这话,如诗反应了过来,看向谢婉道:“小姐怎的没揍他?”

谢婉朝她们笑了笑:“你们猜。”

联想到她之前所说的,如诗和如画顿时恍然大悟:“小姐在等宁王?”

谢婉点了点头:“还不笨。”

“那也应该揍一顿出出气!”如画对如诗道:“明儿个一早,咱们去路上埋伏,将他揍一顿去!”

如诗点头:“带上麻袋。”

谢婉:……

她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我给你们起名如诗如画,本是盼着,一个能出口成章,一个能静雅如画,结果你们二人倒好,一个吵架没输过,一个打架永远冲在第一个。”

如诗轻咳了一声:“小姐不是说过么?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我说过那么多,对你有利的就记着。”谢婉笑着换了话题:“临儿今日可好?”

如画回答道:“同往日一样,上午跟着练了会儿武,中午睡了午觉,这会儿正在跟夫子上课,来找过小姐一回,听闻小姐不在,也没闹腾,不高兴是有的。”

谢婉嗯了一声。

谢临现在三岁了,已经不如之前那么粘人,乖巧可爱的紧。

谢婉活动了下肩膀,如画和如诗立刻上前,一人给她揉肩,一人给她捶腿。

如诗道:“小姐不若去睡会儿,左右距离侯爷下学还早。”

“不了。”谢婉闭着眼休息:“长公主送了我一套头面,过会儿会派人送来。”

听了这话,如画顿时笑着道:“长公主这是给小姐做脸子了,老夫人知道,指不定又要怎么生气呢!”

“让她气!”如诗轻哼一声:“最好气的大病一场,养个三年五载的病,省得老在那儿出幺蛾子。”

气病是不可能气病的,黎嬷嬷亲自来送头面,张老夫人也去迎了。

黎嬷嬷把锦盒打开,特意将红宝石头面在她眼皮子底下晃了一圈,这才交到谢婉手里,还笑着道:“长公主是真心喜欢姑娘,这套头面,长公主都没舍得戴过。”

张老夫人看着那套红宝石头面,眼睛都直了,等到谢婉送了黎嬷嬷回来,阴阳怪气的道:“我就说嘛,你在她府上出了那样的事儿,她怎么可能不给你点东西。”

谢婉斜斜的看了她一眼:“祖母口中的她,指的是长公主殿下?”

张老夫人皱了眉:“不是她,还能是谁?”

谢婉冷笑了一声:“祖母一口一个她称呼长公主,知道的人是明白,你原本是个农妇不知礼数,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对长公主不敬呢!”

因着出身,张老夫人来到京城之后,就没被人看的起过,眼下谢婉提及,简直就是在戳她的气管子!

张老夫人刚要破口大骂,谢婉却已经轻飘飘的出了门,转身走了。

气的她在原地,指着谢婉的背影骂道:“你这个克父克母的小畜生!”

如诗当即就不干了,回过头来道:“小姐是您的孙女,您这是在骂自己是老畜生么?!”

张老夫人顿时就被她这话给噎住了,说不过如诗,她就盯上了谢婉:“长得一副狐媚相,天生的贱骨头,迟早跟窑子里的那些女人一样……”

这话一出,如诗和如画顿时就黑了脸,如诗刚要骂回去,谢婉却拦住了她,看着张老夫人冷声开口道:“我在外面给了祖母三分薄面,祖母似乎就忘了,入了谢府到底是谁说了算。”

听得这话,张老夫人神色顿时一变,不由就想起了谢婉初初掌府,不给她吃喝,连她派人想出府通风报信都做不到的日子。

见她老实了下来,谢婉转头对外间的打扫丫鬟道:“抬水将屋子擦洗一遍,这么大的臭味,怕不是有人吃了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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