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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推荐修仙:咸鱼十年我无敌了

洛琅琅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修仙:咸鱼十年我无敌了》,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别是晏岁白青莲,也是实力派作者“洛琅琅”执笔书写的。简介如下:回来的吗?”“不是啊。”晏千兰一边说着一边把晏岁按在了梳妆台前给晏岁梳头发,“昨天你还带回来一个男的,深更半夜的两个人在床上,气得家主把人揪出去,朱雀法相在东隅山飞了一晚上。”晏岁一愣然后问道:“那个男的是谁你知道吗?”晏千兰摇了摇头:“是你带回来的人,我怎么知道是谁。不过听家主说好像是华胥氏的少主。没想到堂堂华胥氏的少主也干这种偷香窃玉的事情。气得......

主角:晏岁白青莲   更新:2024-03-22 04: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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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晏岁白青莲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推荐修仙:咸鱼十年我无敌了》,由网络作家“洛琅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修仙:咸鱼十年我无敌了》,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别是晏岁白青莲,也是实力派作者“洛琅琅”执笔书写的。简介如下:回来的吗?”“不是啊。”晏千兰一边说着一边把晏岁按在了梳妆台前给晏岁梳头发,“昨天你还带回来一个男的,深更半夜的两个人在床上,气得家主把人揪出去,朱雀法相在东隅山飞了一晚上。”晏岁一愣然后问道:“那个男的是谁你知道吗?”晏千兰摇了摇头:“是你带回来的人,我怎么知道是谁。不过听家主说好像是华胥氏的少主。没想到堂堂华胥氏的少主也干这种偷香窃玉的事情。气得......

《精品推荐修仙:咸鱼十年我无敌了》精彩片段


晏岁凄凉一笑:“或许就是因为当时蠢得连老天都看不下去,才把我又扔回来吧。”


“我去给你拿新衣服,虽然你不在,但是家主还是每年都会给你买新衣服。”晏千兰抹了一把泪,转身去翻那直接顶到了房顶上的衣橱,“家主本来要等你起来一起吃早膳的,但是突然有事要他出去处理。家主在你床前站了好一会儿还是没舍得把你叫起来,就先走了,说他快的话三四日就回来。二小姐要是能等就等等他,如果等不了,那就先回去,过几日就去宴青都看你。”

“发生了什么事?”晏岁跟在晏千兰身后问。

晏千兰搬了小梯子过来爬上梯子去上层翻找:“去买几块地而已,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远了点来回要点时间。”

晏岁点了点头,晏暮这一辈子只喜欢两个东西,一个是自己妹妹,一个是钱。

虽说天下之地分由五大氏族与十大宗门灵佑,是互不干涉的,但是青阳氏是个例外,掌握着全天下商务的青阳氏不管在哪里都有田有店有街的。

“这几套都是家主上个月才给你添置的,你看看要穿哪件?”晏千兰拿出了两套全新的衣服,“这套银红洒线缠枝金梗裙怎么样?还是喜欢这套胭脂回文蝴蝶锦裙?”

朱雀八卦为离,于五行主火,自然也崇尚赤色,但是到了宴青都之后,晏岁就没能再穿这般艳丽的颜色了。

“太淡了,我想要那件炎色的。”晏岁摇了摇头,然后指了衣橱里的一件衣服。

晏千兰找了找,咧嘴一笑:“这件好,还是二小姐的眼光好,这件炎色宁绸遍地锦滚花长裙全天下可就独一件,再搭上这件酡颜镶狸毛氅子,鞋子就穿那双碎花水红绫的,我再去找找那副血玉海棠凤头的头面在哪里,这才是我们青阳氏二小姐该有的排场嘛。”

晏岁笑得眼睛都弯成了一个月牙:“对了千兰姐,我昨天是一个人回来的吗?”

“不是啊。”晏千兰一边说着一边把晏岁按在了梳妆台前给晏岁梳头发,“昨天你还带回来一个男的,深更半夜的两个人在床上,气得家主把人揪出去,朱雀法相在东隅山飞了一晚上。”

晏岁一愣然后问道:“那个男的是谁你知道吗?”

晏千兰摇了摇头:“是你带回来的人,我怎么知道是谁。不过听家主说好像是华胥氏的少主。没想到堂堂华胥氏的少主也干这种偷香窃玉的事情。气得家主连夜涨了雷泽之地三成物价。”

晏岁瞬间花容失色:“他现在在哪里?”

晏千兰随手一指:“家主把他赶出去不许他进来了,没走的话应该大门口蹲着吧。”

裴尘赋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坚持在浮闲境的门口的台阶上坐了两个时辰硬等到晏岁出来找自己的。

也好在浮闲境没有和华胥氏的仙府一样建在闹市上,而是修在了东隅山山巅上没有什么人会经过。

门口的几个守卫也很尽职尽责没有多看自己几眼,不然自己前半生攒下的所有脸面可就真的全都没了。

朱雀不是属火的吗?怎么东隅山的冬天也这么冷啊。

“裴师兄?”晏岁的声音小心翼翼地在身后响起。

裴尘赋坐在台阶上不想回头。

晏岁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裴尘赋的后背:“裴师兄,外面冷,我们进去烤烤火吧。”



和裴尘赋在街上逛了小半个时辰,晏岁放松了不少,但是在回到客栈的那一刻,那一股子濒临死亡的窒息感再度侵袭而来。

裴尘赋去找掌柜又要了两床被褥,很仔细地铺在了地上,团出一个看上去颇为温暖的小窝。

晏岁坐在桌边揉着自己吃得有些撑的小肚子。

“上z床去睡吧。”裴尘赋打好了地铺淡淡地说了一声。

晏岁眨了眨眼睛:“裴师兄,你不是说你不睡地吗?”

裴尘赋看向晏岁,然后轻轻地白了晏岁一眼:“在晏小师妹心中,我当真就那么混账?”

晏岁认真地想了想,一本正经地回答:“倒也不至于。”

“上z床吧。”裴尘赋低笑一声,将晏岁推上了床,“半夜若要起小心些,别踩着我。”

不知道是因为房间狭小的缘故还是什么,裴尘赋的地铺就打在床脚,若是起夜还真有可能不小心踩到裴尘赋。

躺在床上,隔着一层纱帘望着睡在地上一只胳膊枕在脑后的裴尘赋,晏岁心里却流淌过一丝暖意。

这样子的位置若是真如晏岁所感应有危险,裴尘赋也能第一时间把恶人挡住吧,他终究还是将自己护在了身后。

顷刻之间,持续了一晚上的惧意也消退了不少。

晏岁闭上了眼睛,放心地睡去。

睡到半夜,晏岁迷迷糊糊之中觉得脸上痒痒的,好似有什么东西在自己脸上乱蹭。

“啧。”晏岁伸手抓了几下都没抓住那东西,有些不耐烦地睁开眼睛。

在眠床的顶上,一团黑色的黏液紧紧地吸附在床顶,垂落下千万条细长的触手在黑色之中放肆舞动。

发现晏岁醒来,那千千万万的触手汇聚一处,然后一张恐怖至极的脸从黏液之中猛地浮现,朝着下方的晏岁压来。

“啊!”晏岁尖叫一声,一个转身滚下了床,与此同时抬手一道灵力没轻没重地打出,瞬间将整张床都打散了架。

“唔!”就睡在床脚的裴尘赋被滚下床的晏岁压个正着,闷哼一声醒来,手已经比脑子先行一步搂住压到自己身上的晏岁的腰,顺势一个翻身将晏岁护在了身下,右手灵光闪现,召唤出神武在手。

晏岁先前那一击打散了整张床,那不知为何物的黏液被压在了床的废墟之中,转了好一会儿才转出个头来。

然而那东西才堪堪冒出头来,裴尘赋便一剑过去,透着淡淡的寒光的剑锋在夜色之中划过一道残影,剑气四荡,瞬间将那一团子怪物震碎,消散在空气之中。

甚至因为剑气的强劲,就连那张床的废墟也被一并震得烟消云散。

魇怪?

裴尘赋反手收起神武皱起眉,这东西怎么会出现?

“裴师兄,要不我们回宴青都吧。”晏岁脸色惨白地说道。

裴尘赋一只手撑在地铺上僵着身子道:“松手。”

晏岁默默地松开了环抱着裴尘赋脖子的双手。

裴尘赋深吸了一口气,继续道:“腿也给我放下去。”

晏岁的脸猛然间涨红,默默地将自己都没有察觉到何时盘到裴尘赋腰上去的腿默默地放了下来。

裴尘赋在晏岁收手收脚后立刻就爬了起来,然后抱着胳膊盯着晏岁看。

晏岁很庆幸裴尘赋没有点灯,给自己留了个面子。

然后下一秒,裴尘赋就掐了个点火诀把蜡烛点亮了。

晏岁:“······”

裴尘赋跷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一副“我就知道你对我图谋不轨”的表情看着晏岁。

“裴师兄,你为什么要掐着自己的腿?”晏岁弱弱地问了一声。

“一,明天起必须两间房!”裴尘赋冷着一张脸打断晏岁,“二、不许抱着我的脖子。三、更不许把腿盘到我的腰上!”

晏岁恨不得立刻挖一个洞钻进去:“再也不会了。”

裴尘赋深吸一口气抬手捏了捏眉心:“晏小师妹,有一件事情我需要和你说一下。”

晏岁乖乖地坐在地铺上:“什么事情?”

“你今年十六岁,只有我的一半大。这个世上人才辈出,和你年纪相仿的好男儿也是数不胜数,你年纪小,不是困在家中就是在宗门之中没有下山历练过,经历和阅历都很浅薄。虽然我确实是举世无双,但是不一定最好的就是最适合的。

等你见得多了指不定就一时昏了头一见倾心某个了。所以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好好修炼,我承认你是天纵奇才,如今已是筑基五层,等你到八层便可以申请下山历练了,到时候你会有自己的天地。不必就看着我一个人,你还只是个小孩子,懂不懂?”

裴尘赋一本正经地对晏岁谆谆教导。

晏岁的头顶上冒出一排问号:“裴师兄你想说什么?”

裴尘赋轻轻地叹息了一声,一副“我可以理解”的表情看着晏岁,然后伸出手揉了揉晏岁的脑袋:“我也是见过猪跑的,我都懂,等你长大了你也就懂了。”

晏岁一脸的茫然,然后回头看了看身后空出来的一块地:“裴师兄,我们明天是不是要赔客栈一张床啊?”

裴尘赋:“······”

“裴师兄!”裴尘赋才在想着要不要赔这张床,晏岁突然又惊呼了一声,抬手指向窗户的方向。

裴尘赋扭头看去,之间窗外一片诡异的墨色,并不是深夜的颜色,而是一团诡异的雾气堵在了窗外,然后顺着窗户的缝隙,正在往屋里转。

屋内的视线都变得浑浊了起来,就像是一滴墨滴入了清水之中,瞬间晕开来,扩散得越来越大片,颜色也越来越深。

“啧。”裴尘赋咋舌一声,再度一挥手喝道,“迟萤。”

方才刚被裴尘赋收起的灵剑再度现身,金光乍起,矫若飞龙,裴尘赋握住剑柄,看似轻松随性地甩了一个剑花,而后将剑重重立于身侧,剑意茫茫波散四方。

裴尘赋甚至都没有站起身,就这般大马金刀地坐在椅子上,一手握着杵在地上的灵剑,不耐烦地低喝一声:“滚!”

顷刻之间,那团深入的黑雾一头撞开窗户,飞快地逃窜而去。

黑雾逃的速度太快,甚至还带起了一阵清风,蜡烛摇曳了一下,被扑灭了。

月华如水,从窗外透入房内,裴尘赋的佩剑灵光熠熠,竟比月华还要耀目几分。

“刚丑时,你可以再休息一会儿。”裴尘赋撑着剑不紧不慢地说道,“我在这里,料想他们不敢再来。”

“那些是魔物吗?”晏岁此刻半点睡意都没有,“但是我又并未察觉到魔气。”

裴尘赋沉默了一会儿才回答道:“确实不是魔物。”

晏岁还想再说话:“那么······”

“睡你的,让我静静。”裴尘赋弹指,一股子灵力将晏岁直接压在了地铺上。

晏岁回答道:“睡不着。”

裴尘赋:“使劲睡。”

晏岁:“哦。”


但是最后还是失败了,可是她却重生了,


“先祖留下的秘籍里说她在浴火秘境里布下灵脉结界,并留下一簇上古南离明火,可保朱雀后人浴火万无一失。”晏岁呢喃着,然后猛地抬头看向裴尘赋,“可是先祖并没有说不能在秘境之外浴火,也从来都没有说一定要用她留下的南离明火才能浴火。她的意思只是在秘境之中可以万无一失而已。”

裴尘赋问道:“朱雀浴火会有什么失吗?”

晏岁垂下眼帘,或许重生错了时间点,就是这万无一失之中的失了吧。

那么当年先祖们为何会认为,只有秘境才能完成浴火呢?

云舟又飞了两日一夜,终于穿过了整片火海,晏岁收起朱雀法相坐在船头吹风。

“再走半日就要出长生阁的灵佑之地了。”裴尘赋拿着地图对晏岁说道,“前面北行是北殷氏的灵佑之地,南行是西陵氏的灵佑之地,我们从上走,穿过焉陵就到出玄洲了。”

地图长这样

“为何不从下走,穿过长离山不是更近吗?”白朔问道。

晏岁替裴尘赋回答:“西陵氏不喜与外人接触,要借路麻烦。而北殷氏是师尊的宗族,宴青都通行向来是不需要打招呼的。”

“哦。”白朔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

裴尘赋开口还欲说些什么,突然眉峰一锁,手臂已经伸出将晏岁和白朔一并扫到了自己身后:“有动静。”

沉年也紧随其后察觉到了夜风送来了危机气味,抬步走到了裴尘赋身侧,两人一起将晏岁和白朔护住。

宴青都和青阳氏的随行弟子们也陡然提高了警惕,纷纷亮出佩剑,严阵以待。

一道白光撕裂夜幕,伴随着一阵撕心裂肺的喊叫声,一艘云舟以一种远超常理的速度出现在众人眼前,朝着宴青都的云舟径直撞过来。

双方的船体都剧烈地摇晃起来,云舟重重地碰撞在一起,几乎是玉石俱焚,在顷刻之间就分崩离析。

巨大的爆炸声响彻天际,一朵火花在空中绽放,万千的火星夹杂着人影从万里高空坠落。

裴尘赋和沉年都及时稳住了身子,在下落之中唤出了配剑,顺便还捞了好几个弟子还在手上,安稳落地。

“啊啊啊啊啊——”

四周都是尖叫声,裴尘赋安稳落地后立刻开始寻找晏岁的身影:“晏小师妹呢?晏岁!”

沉年放下手里几个惊魂未定的弟子,和一个闭着眼睛手舞足蹈乱叫的元窈,也跟着裴尘赋一起找起晏岁。

云舟坠毁在一片平原之上,两个宗门的弟子七零八落在地上,一边鬼哭狼嚎,一边强撑着去救自己的师兄弟们。

“晏岁!晏岁!”裴尘赋喊了好几声都没有回音,四处望去也愣是没能见到那一抹红影,顿时觉得眼前一黑,彻底慌了神。

“啊啊啊啊啊啊——”

就在裴尘赋打算御剑去远一点的地方时,一道流星划破天际,哦,那不是流星,是一只朱雀。

光彩夺目的朱雀盘旋落地后褪去真身,晏岁发丝都不带乱地站在裴尘赋的面前:“裴师兄,没事,我会飞的。”

“啊啊啊啊啊啊——”

裴尘赋陡然松了一口气然后回头冲着还在地上乱叫的元窈提醒了一声:“到地了,别叫了。”

落地没有落好,摔了一下还滚了几圈的白朔用手肘撑着地爬到了元窈身边,伸手捂住了元窈的嘴,抽着气道:“元师姐,别叫了,好丢脸。”



晏岁一阵后背发凉:“所以从那个时候起,太昊氏就已经知道我的存在,之后每一步都是在他们的计划之中。”


晏暮冷哼一声:“当时发现你不在房中,晏千兰他们全都出去找,兜兜转转找了一圈还把自己给找迷路了。要布下一个迷踪阵还不让人察觉,沉无翼自然做得到。”

“他们既要献祭我,为什么又留了我这么多年,他们在等什么?”晏岁不解地问道,若是按照前世来看,太昊氏容了自己十二年都没有下手。

晏暮眉凝纠结,语气里透漏了一丝烦躁:“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晚上我让人给沉年套个麻袋绑走打一顿问出来。”

晏岁无语:“哥,你别为难沉师兄,沉师兄和太昊氏不一样。”

晏暮瞪了眼晏岁:“什么裴师兄、沉师兄的,是个师兄你就护着,都不站你哥哥这边?真是白生了你这么个妹妹。”

晏岁道:“我是娘生出来的。”

“娘怀胎六月把你生出来的时候你只是个蛋,之后娘身体不好照顾不了你。还不是你哥哥我孵了三个月把你孵破壳,要是我不孵你,你就是个坏蛋了。你刚破壳只是一只小朱雀,也是你哥哥我一口一口喂你道周岁你才成人的。”晏暮强调。

晏岁笑眯眯地拉着晏暮一起坐下:“哥哥,可以再讲一遍你一只公朱雀孵蛋把我孵出来的故事吗?”

晏暮:“······不讲。”

晏暮离开的时候除了给晏岁留下了数不尽的灵石还留下了一本秘籍。

“这是青阳氏秘籍,用于教你如何掌控法相,让法相之力为你所用,原本你十五岁的时候就该给你了,晚了一年,但也不会迟。你自己看看,等你下个月生辰我再来,看不懂的到时候问我。”

“哥哥,天已经黑了,外面还在下雪,要不你明天再回去吧。”晏岁拉住晏暮想要留住晏暮。

晏暮摇了摇头:“还是不留了,云舟还在外面等着。乖一些,哥哥下个月再来给你过生日。”

晏岁依依不舍地抱着晏暮的胳膊:“那我送送哥哥。”

“别送了,外面冷,在屋子待着。”晏暮接过晏千兰递来的披风披上,然后对晏千兰说了一句,“照顾好小姐。”

晏千兰替晏暮打开了门,掀开门帘回答:“是,家主。”

“哥哥。”晏岁没有再往外送晏暮,站在原地喊了一声。

一只脚已经跨出门槛的晏暮回过头:“嗯?”

晏岁猛地快步走到晏暮面前,抬手拂平晏暮紧锁的眉峰:“从哥哥的眉头一直皱着,若是家里发生什么事了,我希望哥哥能够告诉我。我真的不是小孩子了。”

晏暮轻轻地叹息一声,张开双臂拥抱住晏岁:“岁岁,在哥哥这里,你永远都只是哥哥的小孩。”

晏暮离开之后顿时就安静许多,晏岁坐在屋内翻起晏暮留下的秘籍,屋内只有书页轻擦的声音和宝金叼着红罗炭给自己添火的声音。

晏岁抬眸看了一眼吭哧吭哧一个劲往炭盆里添炭的宝金,开口提醒了一句:“宝金,烤火的时候离炭盆远一点,小心毛烧到了。”

宝金挪了挪屁股,但是好像并没有挪远太多的距离。

“二小姐,这梅瓶挪一个地方吧,放在这里离炭盆近,怕是要被烤干了。”晏千兰抱起梅瓶说道。

晏岁抬眸看了一眼,沉吟片刻然后站起身:“那就放到我书桌上吧。”

晏千兰抱着梅瓶将梅瓶安置在了侧间的书桌上,晏岁也坐在了书桌后,铺开宣纸,提起了湖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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