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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主母她要报复全家啊!畅销小说推荐

十三分之一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是沐云书欣儿的精选古代言情《重生:主母她要报复全家啊!》,小说作者是“十三分之一”,书中精彩内容是:出了人群。许氏并没有发现有这样一辆马车从路边经过,听到众人指责沐云书的话,她只觉得心中畅快了许多。沐云书不愿意又如何?她受得了百姓的指指点点?最后不还是会跟她妥协!虽然没有达到她想象中的效果,但起码目是达到了,许氏并不想节外生枝,拉起了娄欣儿的手,对沐云书道:“好了,别杵在那里了,这件事就这么决定了,早些回去,等会儿你亲自为欣……为这......

主角:沐云书欣儿   更新:2024-03-18 21: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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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沐云书欣儿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主母她要报复全家啊!畅销小说推荐》,由网络作家“十三分之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是沐云书欣儿的精选古代言情《重生:主母她要报复全家啊!》,小说作者是“十三分之一”,书中精彩内容是:出了人群。许氏并没有发现有这样一辆马车从路边经过,听到众人指责沐云书的话,她只觉得心中畅快了许多。沐云书不愿意又如何?她受得了百姓的指指点点?最后不还是会跟她妥协!虽然没有达到她想象中的效果,但起码目是达到了,许氏并不想节外生枝,拉起了娄欣儿的手,对沐云书道:“好了,别杵在那里了,这件事就这么决定了,早些回去,等会儿你亲自为欣……为这......

《重生:主母她要报复全家啊!畅销小说推荐》精彩片段


他透过车帘缝隙瞧见人群中那道素影,轻轻蹙起了眉。

这女子似乎有些眼熟。

只是还不等他深想,萧正祁就将车帘给放了下来。

“我差点忘了,你伤还没好,不能吹风!你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父皇能扒了我的皮!”

萧正祁没有开玩笑,他父皇是真的很在乎墨归。

别人以为墨归只是父皇手中的一把刀,好用的刀,他背靠镇国公府,张扬无畏,可以震慑奸臣,也能让那些目中无人的老臣头疼不已,但萧正祁知道并非如此。

若无本事,任何一个人也不可能在二十五的年纪,穿着一身绯袍,站在朝堂之上。

视线被阻隔,墨归也没有继续探究,闭眼休息起来。

萧正祁依旧在继续唠叨着:“看来这个娄二很不错,这次案子查办了不少官员,倒是空出不少位置来,本王可以跟父皇提上一提,省得父皇日日为无人可用而犯愁!”

墨归撇了萧正祁一眼,“殿下就知他是个好的?”

“起码是善良正直的,心怀百姓,家有无盐女都不休弃,且在地方时还做出了些功绩,说明是有些能力的,可以一试!”萧正祁认真道。

墨归不置可否地抿起了唇,声音里透着寒凉:“若只听这些百姓传言,大奉就不需要皇城卫了!”

萧正祁觉着墨归似乎对这个娄二爷有些成见,心中有些不解,但他知道墨归不会无缘无故地讨厌某个人,想了想,掀起车帘对车夫道:“叫人去查一查,不要被娄家的人发现!”

“是!”车夫应了一声,挥鞭催着马车驶出了人群。

许氏并没有发现有这样一辆马车从路边经过,听到众人指责沐云书的话,她只觉得心中畅快了许多。

沐云书不愿意又如何?她受得了百姓的指指点点?最后不还是会跟她妥协!

虽然没有达到她想象中的效果,但起码目是达到了,许氏并不想节外生枝,拉起了娄欣儿的手,对沐云书道:

“好了,别杵在那里了,这件事就这么决定了,早些回去,等会儿你亲自为欣……为这孩子收拾出一间院子!”

许氏一锤定音,让同情小女孩的百姓们既高兴,又生出几分羡慕来。

从此以后,这个无家可归的小女孩就成了官宦人家的小姐,真是飞上了枝头成了凤凰。

人们觉得热闹看尽,正要散去的时候,沐云书缓缓开了口:“母亲,等一等。”

许氏不耐烦地看了过了来,“沐氏,你还有什么事?”

没用沐云书再开口,金大川忙龇着一口黄牙上前,朝许氏和娄鹤筠作了个揖:

“几位善人,是小的还有事相求……你们既然收养了这一个,也不差其他几个吧,我这里还有几个苦命的孩子,跟着小的个个吃不饱穿不暖,这年头也没人来牙行买人,您们可愿意将他们也带回去?”

这话让要离去的百姓又停下了脚步。

许氏一怔,找这个牙子的时候,并没吩咐他说这些,事情已经办妥了,他为何要多这么一句嘴?

正想拒绝,金大川已经从人群里拉出了几个孩子,这几个孩子更加瘦弱,脸上半两肉都没有,让人看着都揪心。

最大的男孩飞快朝沐云书看了一眼,虽然看不见沐云书的样貌,但他已经猜出这就是前两日来找金大川的那位夫人!

男孩知道,这是他改变命运的机会,也许是唯一的一次机会,遂鼓足了勇气,拉着身边的几个孩子,一下子跪倒在沐云书和许氏的面前。


娄晴的言外之意是想让沐云书将剩下的布料送予她。

她甚至在心里想着这料子穿在她身上的样子,定是比沐云书要漂亮许多,这样的贵重的料子,只有她穿上才不算可惜。

前世,沐云书心疼这个不受许氏疼爱的小姑子,的确有什么好东西都会分给她一些,让人不会觉得她是娄家庶女就轻贱于她。

可娄晴与人是如何说的呢?

她说她捡不要的、用剩的东西丢给她,对她施恩不过是彰显她是这个家的女主子,根本不是真心对她好!

沐云书懒得应对娄晴虚伪的嘴脸,抽回自己手,说:“是用了半匹,余下的,我赏给了宝珠和翠玉,她们也好久没做新裙子了!”

娄晴都惊了,那两个丫头就是奴才,她们不做新裙子不是应该的,怎能跟她比!她可是娄家的小姐啊!

沐云书知道娄晴心里在想什么,但她没有多看她一眼。

她对谁好,珍视的是那份感情,何曾看过身份?欺她、辱她的人,什么时候也配与她谈身份?

不再多言,沐云书缓步朝马车走去。

娄鹤筠已经将许氏扶上了马车,转身便朝沐云书伸过手来。

可沐云书并没有去触碰娄鹤筠,轻轻扶着车厢,稳稳地登上了马车。

沐云书没有扶他,这让娄鹤筠怔了一怔,停在半空中的手掌忙化成了拳,放在嘴边轻咳两声。

这女人怎么回事,自己主动亲近她,她居然躲开了?

是了,一定因为她戴着帷帽才没有看见他的手,否则怎么可能越过他直接上了车?如果她知道自己错过了什么,一定很后悔吧!

宽慰了自己一句,娄鹤筠脸上的窘态才散去了一些,也跟着登上了马车。

进了车厢,娄鹤筠正瞧见沐云书将帷帽摘下,只是她脸上竟还戴着面纱,看不见面容。

他心中不解,正想问问沐云书为何戴着面纱,却见许氏皱着眉头朝他摇了摇头。

在许氏看来,沐云书此举无非两种可能,要么就是自卑于自己的容貌,怕被儿子嫌弃,要么,就是故意吸引儿子注意,想让儿子关心。

儿子若真的主动询问,那就着了这女人的道儿,会让她得寸进尺的!

她给娄鹤筠使了个眼色,让他好好坐下,不必去理会沐云书,等一会儿自有沐云书来求他们的!

娄鹤筠只好忍下了口里的话,静静坐到了一旁。

许氏本以为她这样晾着沐云书,沐云书就会心慌,会想着找机会跟他们说话,求着她不要生她的气。

却不料一路上沐云书都没有开口,只静静端坐着,甚至没有朝儿子的方向多看一眼,规矩得如同一座瓷观音。

她拧紧眉头,竟有些看不懂沐云书到底在想什么。

去广昭寺求子不过是一个幌子,娄府众人来到广昭寺上了香,便一刻未停地折返回了都城。

马车驶入城门没多久,车厢忽然一歪,惊得几人下意识扶紧了车厢。

车夫死死勒住了缰绳,好一会儿才将马车停稳。

“二爷,路上突然冲出来一个孩子!”

听到这与上一世如出一辙的理由,沐云书漆黑的瞳仁里闪过一丝幽光,嘴唇也抿成了一线。

娄鹤筠作势要下车,却被许氏按在了座位上。

她给娄鹤筠使了个眼色,让他沉住气,提醒他这件事得让沐云书来求他们才行。


大户人家买东西一般不会用现银,永乐楼那边不能挂二少奶奶的账,估计其他地方也是一样。

许氏觉得这些零七碎八的东西也用不了多少银子,等鹤筠升了官,俸禄也会跟着涨,到时候用鹤筠府俸禄还上就是。

遂不耐烦地颔首道:“这点小事也要我操心么?快去办吧!”

“是!”

……

赶了半日的车,沐云书一行人终于来到了西屏山下的慕霞庄。

西屏山景色宜人,许多达官显贵将庄子都落在了这附近,所以这一带并不缺人气。

庄里的管事得到消息早就候在这里了,沐云书的马车到了后,便十分恭敬地向沐云书请了安。

见庄子被林管事打理得井井有条,沐云书也不吝啬自己的夸赞,道了一句辛苦。

她的这句辛苦让林管事和几位长工分外激动,忙不迭跟罗三一起安顿沐云书和孩子们的行李去了。

宝珠去收拾屋子,沐云书和翠玉便带着几个孩子在田间随意走走。

因为旱灾的影响,今年庄稼长得并不太好,不过京都总算是比那些颗粒无收的州府强上太多,沐云书看着这些还未成熟的粮食,轻轻蹙起了眉头。

现在的灾情还只是个开始,之后还会有更麻烦的事情发生,与娄鹤筠和离后,她要为自己和沐家打算,不能守着这点东西坐吃山空。

正出神的时候,田间竟有许多劳作的佃户直起身子朝她行礼,还有人特地跑过来给她送新鲜的蔬果。

“二奶奶,听说您要来庄子,我们早盼着了,这是我家那口子在井水里冰过的瓜,您快尝尝!”

“还有这个,是我奶攒了一年的茶叶煮的茶水蛋,二奶奶,给您吃,都给您!”

看着跑过来的婶子和小姑娘,沐云书不好意思地摆了摆手:“我用不了这么多,你们留下吧……”

可这些老乡根本不容沐云书推辞,硬是将东西放在了她怀里,甚至修逸几个孩子的怀里也抱了许多瓜果。

一个婶子挠着头不好意思地道:“二奶奶,我们知道你不差这个,可这是咱们的心意,这年景您也不给我们涨租子,让我们能好好活下去,我们真的很感激您!您就让我们尽一份心吧!”

沐云书眉头渐渐舒展,眼里的忧愁散去,浮上了几分真切的笑意。

她想起前世她来庄子上查账时,这些老乡也曾想把收获的食物送给她,可她那时候太忙了,根本没有时间停下脚步回头看看他们。

这世上也不是所有人都会辜负你的善意。

“好,那我就收下了,不过就这一次,我带的人不多,吃不了就浪费了!”

“好嘞!”老乡们爽朗地应了一声,又跑去田里忙活了。

看到沐云书如此受人尊敬,几个孩子的眼里闪着明亮的光,对她更加崇拜了。

沐云书弯下身,接过芊凝怀里抱着的西瓜,揉着她的头问道:“累了么?”

芊凝眨着如葡萄般漂亮的眼睛,摇着头道:“不累的,芊凝可以帮婶子们一起干活!”

沐云书并没有惯着这些孩子,上一世的经验让她知道教孩子不能一味的宠着,于是点头道:

“你们跟我来庄子上,也要学些东西,庄子里有几块药田,明日起你们跟我一起打理药田,可愿意?”

孩子们对视了一眼,并不觉得这是一件苦差事,忙点头大声回道:“愿意,我们愿意!”


两人很快就达成了协议,沐云书正准备离开时,跪在地上的小男孩蓦地鼓足勇气,含着泪冲到了沐云书面前。

他想要去拉住沐云书的裙摆,可瞧见自己脏兮兮的手,最终还是忍住了。

“夫人,您可不可以带走妹妹?求求您了!”

沐云书蹙了下眉头,没有回复他。

男孩眨着一双泪眼,哽咽道:“妹妹会死的,她会被那些坏人打死的……求您,求您行行好,这辈子和下辈子,小子都给您做牛做马好不好?”

小男孩明明很伤心,很无助,可他还是那么的小心翼翼,为了让沐云书答应他,似乎将小脑袋瓜里能想到的报答方法都想了一遍。

虽然人牙子打死一两个孩子不是什么新鲜事,可也不能被摆到台面上去说,金大川气急败坏冲过来想要抽打小男孩,那个大一点的孩子忙跑过来,用自己的瘦弱身体护住了弟弟。

鞭子抽在男孩身上,瞬间皮开肉绽。

小少年只是闷哼了一声,一句求饶的话都没有说,因为他知道,求饶并不管用。

金大川骂骂咧咧道:“小杂种,都给我滚回去,吓到贵人我扒了你们的皮!”

沐云书觉得自己经历了上一世的事,已经冷心冷肺了,但看见男孩无望又失落的眼神,她的心还是揪痛了一下。

可她不会像上一世一样,爱心泛滥,这样只会害了她自己。

她不再去看两个抱在一起的男孩,只看向金大川,冷道:“我不管你做什么,别坏了我的事!”

金大川忙向沐云书保证:“当,当然不会!”

恭敬地送走了沐云书,金大川举起鞭子又想朝两个孩子身上招呼,可想起沐云书那犀利的眼神和警告,手上的鞭子竟没敢落下来。

他瞪了一眼两个孩子,骂道:“小畜生,快点滚,不然扒了你的皮做灯笼!”

两个孩子本以为这次求救不成,金大川一定会打死他们的,可令他们意外的是,金大川竟然就这样放过了他们。

但两个孩子并没有因劫后余生而感到庆幸,因为他们知道,躲过这一次,还会有无数次鞭打等着他们。

他们无所谓,可他们的小妹怎么办?

“哥哥,是不是我的样子吓到了那位夫人了,为什么她不肯帮妹妹?”小男孩红着眼睛,眼泪在眼眶中打着转儿,声音模糊不清,好像眼泪都灌进了嗓子里。

哥哥咬着唇瓣,紧紧抱着他,眼中露出少年不该有的冷意,“修齐,别哭,这世上没那么多好人,你只能信你自己!”

只是他们现在还不知道,他们的命运,已经因为沐云书的一句话,悄悄发生了改变。

……

一大队车马涌进娄府所在的街巷时,西沉的太阳已经将半边天染得血红。

许氏得闻二儿子归家,喜不自胜地带着娄家众人出门迎接。

许氏与丈夫育有三儿一女,还有一个庶子和一个庶女。

长子娄熊义早年入了军营,成婚一年后就去了战场,结果在一次战役中失踪,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他的妻子楚曼娘因此去了寺中常住,说是为丈夫祈福,盼他可以早日归来。

今日除了大爷夫妇不在,外嫁的大女儿娄燕婉、三儿子娄凤鸣、庶子娄珏、庶女娄晴都站在许氏左右,等待娄鹤筠归府。

没多久,马车便拐进了巷子,打头的马车刚一停下,一个男子就掀起车帘,从车厢里探出身来。

如蝉翼般地夕阳笼罩在他的脸上,更显得他眸如星海,俊逸非凡。

“我的儿!”

许氏满眼泪意地迎上前一步,娄鹤筠立即在小厮的搀扶下下了马车。

母子俩重逢,欢喜自不必多说,许氏拍着娄鹤筠的肩膀,满眼心疼地道:“我的儿,你瘦了,在外这么多年,吃了不少苦吧!”

在任上哪能与京都比,娄鹤筠所在的那个县算是齐州比较富庶的县城了,但与京都比起来,那里就是穷乡僻壤,好在这几年他花银子给百姓造桥修坝,让上面瞧见了他的能力,终于是有机会回到京都了。

“儿子是百姓父母官,辛苦一些也是应该的!”

说着,娄鹤筠端端正正地给许氏行了一礼,满怀愧疚地道:“倒是母亲,这些年让您一个人撑着这个家,儿子帮不上你什么忙,实在惭愧!”

娄鹤筠是真的愧疚,父亲几年前病逝,他在任上忙碌根本帮不上这家什么忙,只剩下母亲撑着,这是他的不孝。

许氏将娄鹤筠扶起来,拍着他的手,哽咽道:“你有心就好了!”

母子俩亲热的画面叫人看了感动,一个个都红了眼眶。

许氏身边的娄燕婉忙走前一步,打趣道:“好了,我们鹤筠如今也出息了,还怕以后不能让母亲享福么?我们都要占你的光呢!”

一句话,把沉重的气氛打破,众人脸上都露出了笑容。

许氏笑骂道:“你这泼皮,就会逗你弟弟!”

娄鹤筠看见大姐,又恭敬给大姐行了一礼,“母亲常写信说大姐姐你一直照顾府中,弟弟在这里谢过了!”

娄燕婉嗔了娄鹤筠一眼,“你这小子,怎么还跟从前一样,总是一板一眼的!我也姓娄,帮忙照顾家里不是应该的么,你怎如此见外,莫不是不把大姐姐当家人?”

娄鹤筠急忙摇头道:“怎么会,我只是感叹,我离开京都时,咱们还住在旁边那逼仄的小院里,能有现在这番光景,都亏了母亲和大姐姐,我敬重大姐还来不及!”

听到娄鹤筠这番话,娄府众人脸色都有一丝的尴尬,这个时候,许氏才发现沐云书并没有在府外等着娄鹤筠。

她皱眉四处张望了一阵,转身低声对丫鬟迎春问道:“二少奶奶人呢?”

迎春哪里能知道沐云书的去处,摇着头低声道:“奴婢也不清楚。”

娄燕婉也听到了许氏的询问,嗤笑了一声,“母亲,你管她作甚,那个蠢货估计没等到人,跑去城门外迎接去了!”

许氏觉得娄燕婉说得不是没有这个可能,也就没有再问,甚至懒得让下人去城外通报一声。


沐云书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情绪平复下来,弯唇看向娄燕婉,“姐z夫与卜大人那么要好,怎么大姐姐现在还没当上诰命?”

“我!”

被戳中痛处,娄燕婉差点没能控制住自己的表情,可那抽动的眼角还是暴露了她即将喷薄的怒意。

“我真是糊涂了,跟你一个商户女说这些你怎么能懂!”

沐云书笑道:“那大姐就去找一个能听懂的人说吧,云书不奉陪了!”

娄燕婉发现沐云书简直是滚刀肉,让她完全无从下手,气得她心口直痛。

可铺子的契书在沐云书手中,她只能努力维持着笑脸:“云书,你是不是害怕鹤筠升了官会嫌弃你?做人可不能这般自私!鹤筠也不喜欢不明事理的女子!”

自私?沐云书挑了挑眉,她上辈子那般通情达理,可娄鹤筠和娄家人又是如何待她的?

虽然对娄家人厌恶到了极点,但沐云书并未将恨意表现出来,而是面带犹豫地道:

“可是……大姐姐,这玲珑阁是我手上最赚钱的铺子了,若没了这铺子,娄府没了进账,我们手头恐怕就要吃紧了!”

娄燕婉心里冷嗤了一声,不赚钱她还不要呢!娄家吃紧,跟她又有什么关系?

她见沐云书已经有所松动,再接再厉道:“不是还有二弟的俸禄呢!弟妹,凡事可不能看眼前,鹤筠好了你才能好,你的后半辈子可都指望着我们鹤筠呢!”

不愧是母女,想法都如出一辙。

不过这次沐云书倒是没有再拒绝娄燕婉,朝宝珠招了招手,宝珠立即就捧着一个盒子走了过来。

沐云书不舍地将木盒交给了娄燕婉,“这里是玲珑阁的契书,大姐姐拿去吧。”

娄燕婉一怔,没想到沐云书这般轻易将契书拿了出来,还真是像母亲说的,只要提起鹤筠,沐云书没有不允的。

娄燕婉迫切地想要接过木盒,沐云书却没有松手,她为难地道:“大姐姐,这次的事可务必要成,不然我们的日子就真的要难过了!”

听沐云书这样说,一旁的许氏终于紧张起来。

“燕婉,这事真的能行吗?不会出什么纰漏吧!”

娄燕婉气愤母亲这个时候扯她后腿,忙道:“能有什么纰漏?我与卜夫人的关系很好的,绝不会出什么问题,要不这事儿我不管了,你让你的好儿媳去办吧!”

相较于沐云书,娄氏自然是更相信大女儿,什么也不如儿子升官重要,许氏也就不再多言。

见许氏和沐云书都不再阻拦,娄燕婉高兴地将木盒抱进怀里,这次若是能帮夫君讨得卜大人的欢心,夫君一定会高兴得在她院子里多留几晚!

没准这一回她就能一举怀男,看婆母还会不会对她甩脸子,说她是不下蛋的母鸡!

娄燕婉暗暗高兴之时,完全没有注意到沐云书淡淡勾起的唇角。

她像是一只戏耍着老鼠的猫儿,冷眼瞧着猎物是如何一步步掉入陷阱里去的。

就在这时,院子里走进来许多家仆,他们身上还扛着十几个大箱笼,箱子外凝着一层白霜,离老远,就让人感觉到了一股令人极为舒适的凉意。

许氏和娄燕婉对视了一眼,眼中都是好奇。

舒云院另一个一等丫鬟翠玉快步走了过来,朝许氏和娄燕婉行了礼,这才对沐云书禀报道:“二少奶奶,奴婢将冰窖的冰都装好了!”

原来是冰凌!

娄燕婉扫了那些大箱笼一眼,心里颇为高兴。

这个弟媳没什么别的优点,但还算懂事,竟抬出这么多冰凌送给她,想到回去后婆母吃冰也得客气地问她要,她心里别提多得意。

想是这样想,可她嘴上却是道:“弟妹,不是我说你,你无事的时候也该多读读书,多了解些常识,太过贪凉对身子无益,不过这次你都准备了,也不能糟蹋了你的心意,我带回去就是了,可下回记得做事过点心!”

娄燕婉这话一出,宝珠和翠玉都飞快朝沐云书看了一眼,似生怕她抹不开面子,又将这些冰送给这个贪得无厌的大姑奶奶。

沐云书看着自己身边这两个大丫鬟,自嘲地笑了笑。

前世,因她这婆母怕热,衙门分给娄府的那点冰根本不够用,每到夏天,她都会想办法打点好京都的几位凌人,跟他们高价购得些冰凌。

得到冰凌自不能少了娄家任何一房,出嫁的娄燕婉她也会送上一份。

可她在背后说什么呢?她说她体寒,可她还给蔡府送冰,岂不是故意害她!她多年怀不上身孕,都是因为饮冰着了凉!还有蔡家老夫人会中风,也是夏日饮冰闹的,这全都是她的错!

这女人享用着她的东西,却不愿意承她的情,还要歪曲她的心意在外面诋毁她,真是恶心至极!

“大姐姐说的是,我也觉得这冰冷不宜多吃,所以我这才叫人将这些冰凌抬回上林署。”沐云书勾着唇角缓缓开口道。

娄燕婉脸色一僵,什么意思?这些冰难道不是送予她的?

“不是……我就说你下次注意些,抬都抬出来了,我收下就是……”

沐云书一脸恳切地看着娄燕婉,“这怎么能行,大姐姐身子要紧,要是以后落下什么病,说是因贪凉而起,那我就罪过了!”

娄燕婉都傻了,到手的东西怎么就飞了?她刚刚只是在拿捏沐云书,从前都是这样做的,这次怎么就没拿捏成?

要知道这冰凌可不是家家都能买得上的,她婆母因为苦夏心情烦躁,日日找她的不痛快,她本可以拿这些冰哄婆母高兴一阵子的!可沐云书却不给她了,她顿时就急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做什么都有个度,吃太多凉肯定不好,但少吃点还是不打紧的。”

意思是她可以不全都抬走,抬几箱子就好了。

沐云书对这大姑姐的脸皮有了新的认识,索性当作没听懂娄燕婉话里的意思,故作惊讶地道:“哦,这样呀,那大姐姐还是得管住嘴,掌握好这个度才行,千万别让自己坏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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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样貌还是才华,君颜都是他无法超越的存在,不管在朝堂上还是朝堂外,只要有君颜存在,就没有人会在意他这个娄副相,真真可悲!

沐云书陷入回忆之时,周围响起了几个女子激动的叫喊声。

“你们看,是初到京都的鄂君颜,鄂公子!他竟也参加这场球赛!早知他来,我便将彩头押在蓝队上了!”

“我这就把彩头拿回来重新押过,不管鄂公子能不能赢,我都要押他!”

看着这些贵女们纷纷收回自己的彩头,改投了蓝队,骑在马背上的纪邱眼底的妒火瞬间被点燃了起来。

有人催马来到纪邱身边,低声道:“纪爷,赌局那边有了变数,有人竟然押了蓝队三千两银子!”

纪邱惊讶地蹙紧了眉头,咬牙朝着蓝队的方向看了过去。

红队的几个衙内不服气地冷哼道:“哪个二货居然这般不开眼!知道我纪兄下场,居然还押蓝队,故意跟咱们过不去么?”

一人朝鄂君颜的方向啐了一口:“不过是平南侯府捡回来的私生子,靠着一张脸四处巴结讨好,竟敢抢咱们纪爷的风头!纪兄,等会儿一定要给他一个教训,让他知道球场上拳脚无眼!”

纪邱扭了扭脖子,勾着唇角看向鄂君颜,叫喊道:“姓鄂的,你现在跪下来认输,也许小爷我能让你输得没那么难看!”

鄂君颜听到喊声,朝纪邱看了过去,一边抚摸着马儿的鬃毛,一边淡道:“还没比试,纪兄就叫我认输,可是怕了?”

纪邱虚了虚眼睛,冷冷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别后悔!”

鄂君颜没有再回答他,只催马向场中z央走了几步,等待着比赛正式开始。

正当锣声要敲响时,一人忽然跑到鄂君颜身边,将一张纸条递给了他。

鄂君颜展开纸条看了一眼,平静的瞳孔倏地放大了几分,急忙抬起头朝场外望去。

那道青色身影撞入他的视线时,竟让他有些恍惚。

尽管多年未见,他还是能一眼认出她,那熟悉的感觉即便沧海桑田也不会改变。

鄂君颜轻轻捻了捻手中纸条,将它放到衣袖里,朝沐云书笑着点了点头,这才收回目光,催马向前走了几步。

“铮”的一声响,球场上顿时响起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球赛开始了。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球场上,木球如同离弦的箭,在球场上穿梭,激烈的程度叫人不舍得眨眼。

红队打得很凶悍,可蓝队有了鄂君颜的加入,像是一张密不透风的网,让人寻不到突破口,完全不似从前被红队吊打的局面。

一盏茶后,有人激动地大喊了一声:“进了!红队拿下一球!”

可他还没高兴太久,木球很快穿过红队的球门,蓝队也拿下了一分。

“平了,追平了!”

就这样你来我往,虽然红队暂时领先,但赛况很焦灼,分数咬得很死,只要红队进一球,蓝队势必会跟上,看得人无比紧张。

不知不觉的,沙钟里的细沙已经缓缓流尽,上半场的比赛接近了尾声。

在锣声响起的最后一瞬间,鄂君颜单手握着缰绳,整个人悬在空中,用力击出球杆,将木球打进了对方的球门中。

全场瞬间响起喝彩声,不管是不是支持蓝队的,这一刻都被鄂君颜精彩的球技折服,忍不住为其鼓起掌来。

纪邱瞧见风头都被鄂君颜抢尽,气得险些将球杆掰成两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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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在院子里散散心,无意中走到了舒云院,不想竟听到沐云书与丫鬟议论他的话。

还以为沐云书听到声音会着急地追出来跟他解释,结果等到深夜都未见人影!

算了,那女人八成是没有见到自己,不然以她对他的在乎程度,怎么可能不来与他解释!

她什么都不懂,自己跟一个无知妇人计较什么呢?

想到用不了多久就能看见欣儿了,娄鹤筠又舒了口气。

“没什么,儿子只是担心欣儿的事。”

许氏佯嗔了他一眼,“母亲应了你的事,何时没有做到过!放心吧,沐氏那性子我比谁都了解,她只会求着你收养欣儿,不过我可要提前叮嘱你,她求你的时候你可不要着急松口,要让她瞧见咱们的为难,以后才会更尽心对你,对欣儿!”

娄鹤筠有些不忍如此算计一个妇人,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可最后还是把话咽回了肚子里。

他们虽然骗了沐云书,但让欣儿那么天真可爱的孩子陪在沐云书身边,也是对她好,这是善意的谎言。

欣儿来了后,不管是沐云书还是母亲,应该都会很开心,家里少了烦心事,他也能专心公务。

如此想着,娄鹤筠的脸上就多了几分释然,对许氏道:“那母亲,咱们尽早出发吧!”

许氏知道儿子急,也没推辞,招来迎春将她扶了起来。

几人刚迈出门,娄鹤筠便瞧见门口停着两顶软轿,讶异地朝许氏看了过去。

“母亲,我们不是坐马车出门?”

许氏被搀扶着坐上了轿子,用手里的桑蚕丝扇子遮住了刺眼的阳光。

“那不是还要走到府门口?走得一身臭汗如何见人!儿啊,你现在的身份不比从前,我们娄家从前是望族,该讲究的还是要讲究,不能让人瞧低了你,快坐下吧!”

可娄鹤筠觉得这样的讲究并没什么必要,而且母亲的病也不宜久坐,他想劝许氏走走,可这么多下人在又怕伤了许氏的脸面,只能心情复杂地捏了捏拳,说:

“儿子不太习惯,还是您坐吧!”

许氏嫌弃太阳晒,便没有再劝娄鹤筠,一行人便呼呼啦啦地走出了娄府。

沐云书已经等在了门外,她穿着一身石青色长裙,裙摆上用白线绣着点点花瓣,头上戴着帷帽,轻纱直落腰间,素净却不失雅致。

这样的沐云书让娄鹤筠有些恍惚,可想起前日见到她的样子,心中那份怦然很快就淡了去。

后面走出来的娄晴瞧见沐云书的这一身裙子,差点没能将眼中的渴望藏好,她装作十分亲昵地走到了沐云书身边,挽着她的手臂道:

“二嫂,你这么早出来等着,是不是早盼着去寺里上香,求菩萨让你快些怀上麟儿?你这样诚心,菩萨一定能让你如愿的!”

娄晴知道沐云书最在意二哥,以为这样说定会让沐云书开心,不料沐云书只是淡淡地道:

“若菩萨真能听到我愿,我更希望她能听见百姓的哭声,让大奉少些苦难。”

这话已经说得很明白,她去寺里并非为了求子。

可娄家人却觉得她是在假装矜持,不好意思在门外议论孩子的事,所以并没有多想。

娄晴并不关心百姓疾苦,索性没有去接沐云书的话,只笑着将眼睛落在了沐云书的裙子上,夸赞道:

“二嫂嫂这裙子很漂亮,就是……就是不太衬嫂嫂的肤色,我已经好久没做裙子了,真是羡慕二嫂总能裁新衣裙,这身料子要用半匹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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