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频言情连载
傅夜柒独享沐寒琛十年溺宠,她以为这就是她的专属,怎知而立之年的他终于订婚了,可新娘却并不是她。看着他怀中那个满眼笑意的女人,她努力平复心情,“你想好了?”她说:“既然这样,我心里给你留的位置也该有人替换了。”高冷如他,可当他听到女人真的与他人谈婚论嫁时,他到底还是慌了……
主角:傅夜柒,沐寒琛 更新:2022-07-15 21:43:00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夜柒,沐寒琛的女频言情小说《婚后宠妻太甜了》,由网络作家“九九公子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傅夜柒独享沐寒琛十年溺宠,她以为这就是她的专属,怎知而立之年的他终于订婚了,可新娘却并不是她。看着他怀中那个满眼笑意的女人,她努力平复心情,“你想好了?”她说:“既然这样,我心里给你留的位置也该有人替换了。”高冷如他,可当他听到女人真的与他人谈婚论嫁时,他到底还是慌了……
2*10年10月10日,南都,机场T2航站楼。
寒风冷冽,青云预压的天边挂着奄奄一息的冬阳,实在感觉不到温暖。但女孩从机场出来时是浅笑的。
她有一双本就会笑的眼睛,连酒窝都是月牙形的,虽然只有左侧有,可笑起来明媚清丽。
但是走出机场,看到不远处站着的两个人,她脸上的笑容瞬间湮没。
没了弯弯的眼,也没了酒窝,那张脸可以那样的清冷,疏离,甚至有着锋利。
两年,他竟然这样来接她么?
下一秒,她又拾起笑,扔下行李箱小跑过去,装作看不到那个女人,乖巧的抱住他胳膊。
熹光下睫毛如蝶,满足安静,柔唇轻启:“居安!”
沐寒琛,字居安。南都“第一”集团创始人、董事长兼首席总裁,显赫尊贵,无人可比。
可是很少有人知道他叫居安。
傅夜柒一直最喜欢私底下这么亲昵的叫他,只有装样子了叫个伍哥,被逼急了也就敷衍喊个伍叔。
可男人握了她的手,拿开,略威严的沉声:“叫伍叔。”
嗓音平稳,听着温和,却透着冷漠。
男人有着神工雕凿的五官,天庭方正鼻若悬梁,一身高端定制西装越发显得他矜贵沉冷,周围的嘈杂仿佛丝毫影响不到他,就那么等着她改口。
她看着他,清澈的水眸有着倔强,没有喊。
沐寒琛没再逼她,走过去接了她的行李,又握了那个女人的纤手,道:“慕茧,慕氏集团的千金,比你年长……”
自然是给傅夜柒介绍的。
傅夜柒笑不达眼底,一句打断:“不认识。”
慕茧脸色略微尴尬,又大度解围:“没关系,以后慢慢认识!先上车吧阿愈,别让千千着凉了!”
阿愈……
傅夜柒没有挪动脚步。
看着男人一手行李,一手慕茧,就那么转了身,把她给忘了。
她只定定的看着他,从他略微低眉的正面,看到他转过去。
他的五官还是那么迷人,棱角分明,鹰眸微微一扫满是威严,她却能从幽深的眸底看到对她独一无二的宠溺。
可是,那份宠溺去哪了?
慕茧上了副驾驶。
沐寒琛关上门,才转身看向她,唇畔薄削,嗓音温润,“怎么了?”
怎么了?
她轻轻握紧手心。
那不是她的专属座位吗?什么时候,竟然可以有第二个女人坐上去?
傅夜柒上前了两步,仰脸看着他,仔仔细细,从喉结,到坚硬的下巴,最后到他的眼,“什么意思?”
沐寒琛伸手,去拿她的书包,沉声:“上车。”
看着他修长干净的指节,千宠退了一步,“日记的事,你在怪我是么?”
因为日记,他一定被老太太训惨了,自然也觉得没脸面,因为私底下别人会说他衣冠禽兽,连侄女都不放过。
男人只低低的嗓音,“外头冷,上车。”
她清淡一笑,忽然转身,只留了一句:“我自己回去,用不着你接!”
然后迅速钻入一辆刚驶过来的出租上,关上门离开。
沐寒琛立在原地,偌大的机场口,挺拔伟岸的身躯异常醒目,又透着无法言明的沉重,许久才抿着薄唇上了车。
他以为,她的确是会自己回寒公馆的。
但是,他们的车子回到寒公馆,又准备好了晚饭,等了半小时,依旧不见她回来。
沐寒琛双手插在西裤兜里,站在客厅窗户边等着,一副她不回来不吃饭的样子。
但是过了会儿,又是他改主意转身进了餐厅,“吃饭,不用等她。”
管家雯姨看了看客人慕茧,毕竟是心疼傅夜柒的,犹豫了会儿,道:“那,我给大小姐留一份吧?”
“不用!”男人低冷的嗓音里已经带了几分愠怒。
雯姨点了点头,不敢再多话,叹了口气退了下去。
看得出男人情绪不佳,所以慕茧尝试了几次,都没能开始什么话题。
终于她想说点什么的时候,沐寒琛已经拿了纸巾,擦了嘴角后起身,“你慢用,一会儿让杭礼送你回去。”
说完,他随手勾了外套,步子迈得有些大,皮鞋在地上扭出了旋涡。
果然,传闻说他最疼那个女孩,一眼看不到就担心,忍了这么久,终于安不了心,这会儿更是亲自开车出了门。
在车上,沐寒琛拨了家佣号码,“她在哪?”
“大小姐在子午街的费城酒吧。”
电话挂掉,黑色布加迪浸入夜色,转眼没了影子。
“费城格调”酒吧外。
沐寒琛停下车,降下车窗,看着那个不入眼的小酒吧,眉峰微郁,轻轻蹙着。
没有立刻进去找她,也没有立刻给她打电话。
摸了一支烟,低头点着。
深邃的眸子微抬,目光挑得有些远,就好像一眼想看到两年前的他们。
以前他们不是这样的,她黏他,可以黏一天,起床钻他被窝,到他去公司都能偷偷爬到车后备箱,一路到公司再蹦到他面前。
知道她在车上,沐寒琛往往会选择坐副驾驶,一路不曾回头,假装不知道她从后备箱摸到了后座。到公司再看着她一脸得意,他也会不自觉的勾起嘴角。
所有人都说他太宠她了,可沐寒琛尤觉得不够。
如果不是发现她的日记,也许他一直不会知道为什么怎么宠她,都觉得不够!
昏暗的车厢,烟雾下,男人那张冷峻分明的脸变得晦暗不明,眉峰如壑。
许久。
目光淡淡的收回,终于拿了手机,拨出唯一存着的号码。
傅夜柒一手握着酒杯,一手拿着手机,盯着那个号码,半天没接,只是温凉笑了一下。
怎么还打了呢?一整晚不找她岂不是特别能耐?
抿了一口酒喝下去,她眼睛都没眨,然后才接通,语调清冷,“有事么?”
男人的声音在听筒里也那么好听,低低沉沉,温敛平和,“出来,带你回家。”
傅夜柒忽然一笑,“没了你,我没家,你不知道吗?”
她是孤儿,她什么都没有,唯一的财富就是他,最大的财富也是他。
男人递到嘴边的香烟忽然顿住,猛然想到了她曾经稚气而任性的仰着脸说“哪天伍叔要是不要我,我就直接去死!”的话。
指尖甚至轻轻颤抖了一下,深邃的眸底有着不明的心疼。
良久。
沐寒琛终于找回声音,依旧低沉醇厚,“我进去接你。”
傅夜柒放下酒杯,起身去前台。
正好看到沐寒琛进来时,伸手从前台里侧的小盒子里抓了一个东西,然后藏在身后没让他看见。
沐寒琛长腿迈过去,在她面前停住,“结账了么?”
“结了先生!”工作人员回答。
他点了一下头,很自然的去牵了她的手往酒吧外走。
傅夜柒没有挣扎,坐进车里,但不是前座副驾驶,而是后座。
沐寒琛看着她钻进去关车门,侧身的步伐微微顿了一下,想到了下午慕茧坐副驾驶的事。
转而,他也进了后座,没有上前开车。
他想和她谈谈。
沐寒琛抬手,开了车内的灯,略微侧首,目光落在她脸上。
她化过妆了,机场的时候还是清水出芙蓉的模样,这会儿就是典型的夜店妆。
“跟谁学的?”
显然,他看不顺眼。
但这一句之外,也没有太多苛责。
只是伸手朝她藏着的手伸去,薄唇微动,“东西给我。”
嗓音依旧是沉稳的,只是听起来再也没有以前的温柔。
傅夜柒面无表情的盯着他,不给,还往旁边缩了缩。
沐寒琛略微倾身,手臂修长的优势,伸手还是把她的手握了过来,骨节分明又有力,不费力就掰开了她的拳头。
一个劣质安全套被她捏得皱皱巴巴。
沐寒琛也不怒,拿过来后扔进了车载的小垃圾桶,然后又抽了湿巾,把她本就白皙素净的掌心擦了一遍又一遍,好像一个安全套有多脏似的。
耐心,专注,用了两块纸巾,他总算满意。
可是一抬眼,却发现女孩已经离他很近很近。
一双稚嫩的唇几乎吻到他的鼻尖,独属于女孩的馨软气息染了他的眸。
深眸下意识的眯了一下,往后退了退,看着她的视线染上了威严和肃穆,“系上安全带!”
傅夜柒置若罔闻。
仰着精致的脸看着他,“你怕?”
沐寒琛是什么人?
比她年长八岁,二十岁从部队离开,下海经商,八年在商场纵横捭阖,哪一点不适合的情绪会让他人看清?
他只是薄唇淡淡的抿着,一双深眸波澜平静,看着她的脸。
那一年,她才十岁。
忽然发现,她竟然20了。
最美、最好的年纪。
他怕么?
目光幽然落在她的唇上。
傅夜柒五官生得很美,单看也依旧毫无瑕疵,尤其那双柔唇,唇线精致得无可挑剔,漂亮的唇珠像一颗雨露染过的樱桃,永远都是樱粉色,不点自红。
印象里倏然闪过2008年,她成人礼的那一晚,他也是这样盯着她看的。
“你明明也喜欢!”傅夜柒看着他。
沐寒琛回过神,那样的不动声色,又像是为了掩饰,又抽了一张纸巾,薄唇微掀,“闭眼。”
她不解,可是男人的纸巾已经招呼到她眼眉了。
他在擦她的眼影,而且很仔细。
然后傅夜柒才发现那是卸妆棉……他车上为什么会有这种东西?
她忽然抬手打点他的动作,冷眼盯着他,“慕茧?你喜欢那样的?……还是太奶奶逼你的?”
沐寒琛语调都没有起伏,“这世上除了你,谁能逼我?”
他继续着擦拭的动作,直到干净了,舒心了方才停手,又看了看她,大概是满意了。
却发现她一双眼泛红的盯着自己。
“说的多好听?好像你多在乎我?可是两年了,你一次都没来看过我,哪怕一次!”她想到这两年像被扔了一样被人不闻不问就一阵阵心酸。
他明知道她最害怕孤独。
男人低眉,看进她眼里,“要知道,你总会长大,伍叔总要变老,不可能永远陪着你。”
没有他,她必须适应。
傅夜柒一双眼骤然湿润,她长大和他变老,必然么?
她20,他也才28,而立之年都不到。
“好了,不说这个。”沐寒琛低头,替她系上安全带。
但是末了,指尖动作停了停,忽然定定的看着她,“成人礼那晚……伍叔真的对你……?”
傅夜柒第一次听到他问那晚的事,心里蓦地一沉。
继而兀自冷静,又逼自己红了一双眸子后反而推门下了车,转身快步疾走,很突然,完全没给沐寒琛反应的时间。
那样子,就好似那件事让她委屈极了。
沐寒琛侧过身望着她一会儿就没了影,眉峰微微拢着,原先的狐疑被烦躁取代。
她是他一手带大的,从未受过什么委屈,唯一委屈竟然是他带给她的。
贞洁对女孩子同命等重,他却负不了责!
从车上摸出香烟的动作里依旧带着烦躁,又一次点着火,重重的吸了一口,许久才吐出烟雾。
傅夜柒疾步回到屋里,一手微按胸口,利落的步子闪到窗户旁,贴墙侧身看出去。
她那一系列动作异常熟稔,冷静中带着犀利,哪还是在沐寒琛面前的模样?
车窗降落下来,可见明明灭灭的烟蒂燃着,院子里的镭射灯隐约看得到男人刚毅的侧脸。
沐寒琛那张脸,冷峻禁欲,不解风情。
她也没见过他真正动情的样子。
细白的指尖放下窗帘,傅夜柒转身回了自己的卧室,反锁门。
正好她的手机震动。
她低头看了一眼,一双干净的眸子带着清冷,秀眉静静蹙了,接通,“说。”
“夜叶博士,人跑了怎么办?”
傅夜柒脸色顿时难看了,“……怎么办?难道我给你抓回去!”
“对不起,是我们工作疏忽……”那边的人声音一听就比她年长,却对着无比恭敬,“可……只有你有办法呀叶博士!”
“下边的人刚刚来报说,好像也是往南都走了……”
“笃笃笃!”卧室门被敲响。
傅夜柒回头看了一眼,立刻把电话挂了,删除通话记录,手速奇快无比。
“柒柒。”沐寒琛嗓音低沉。
“我要睡了。”她站在门边,没打开。
门外的人安静了会儿,最终只薄唇微动,沉声:“好。”
铁门听着他真的走远了,她才靠在门边,表情郁郁寡欢,她能感觉伍叔真的变了,如果是以前,一定会敲至少三次。
现在连“晚安!”都没有。
这一夜,注定睡不好。
*
沐寒琛向来起得早,半小时的有氧运动后冲了个澡,下楼发现傅夜柒不在。
“伍先生早!”雯姨从厨房出来,略笑着,又道:“大小姐一早被老夫人接到维也纳庄园了,让我给您说一声。”
男人看似脸色如常,可眉宇间多了几分冷郁。
雯姨刚转身,愣了一下,“哎,先生您去哪啊?”
还用问么?肯定也是去老宅了。
维也纳庄园,地如其名的美好,居住舒适度在南都数一数二。
傅夜柒安静的坐在沙发上,等了得有十分钟,老太太才从楼上下来,“到了?”
她敬重的站了起来,“太奶奶!”
寒闻之摆摆手,威严的脸上有几分慈祥,“坐吧,两年没见,瞧着可是水灵了!”
她笑了笑。
老太太看了她,“还在为太奶奶送你出国的事记仇呢?”
“柒柒不敢。”她倒是答得乖巧。
老太太笑了一下,支退了左右下人,这才看了她,略叹了口气,像有很多话要跟她说话。
傅夜柒知道老太太特意把她一个人接过来,就算不是鸿门宴,也差不大多。
她觉得自己做好了准备,可是没想到这一次老太太跟她说的话,她还是想的太简单。
*
将近一小时,沐寒琛的车疾速驶入维也纳庄园入口,可车子又忽然倒了回去。
男人脸色沉着,目光紧盯着后视镜里的身影。
她在马路边拦车,显得心不在焉。
“嘎吱!”一声,黑色Rolls—Royce停在路边,沐寒琛开门下车,步子迈得很宽。
傅夜柒感觉有人走过来,才侧脸去看。
那一眼,沐寒琛原本稳健的步子陡然顿住,眉宇拧了起来。
她一双眼可疑的泛红,睫毛湿润,简单的画面,一帧帧却刺得沐寒琛胸口生疼。
薄唇也动了动,“柒柒。”
嗓音沉而轻。
傅夜柒快速抬手擦了一下,目光却冷淡的掠过他,转而拉了的士车门。
沐寒琛见她不理,甚至异常冷淡,丝毫没有黏他腻他,招呼都不打,一副伤了情死了心的模样,眉宇紧了紧,长腿迈上前,语调也几分猝然。
“柒柒!”
她顿了一下,柔唇抿了起来,还是拉开了车门坐进去,“师傅,开车!”
眼看她这样,沐寒琛似是极少失了方寸,扬声:“傅夜柒!”
他快步上前,可指尖堪堪和出租车窗户擦过,窗户里,是她精致的脸庞,目不斜视,一片冷光。
沐寒琛不知道老太太和她说了什么,正因为不知道,他才会这样紧张,一张脸满是冷郁,回身上车。
两分钟后。
老太太刚要起身,大门忽然被推开,一抹修长的身影掠了进来,那样子,一脸阴沉,来势汹汹。
老太太倒是又安然坐了回去,就那么看着沐寒琛大步迈近。
“您跟她说什么了?”男人嗓音极沉,一双眸子寒冷似铁,深不见底。
寒闻之抿了茶,答非所问:“来了就一起吃饭吧。”
“我说过了,她还小,您有话跟我说!”沐寒琛气势越发压迫。
老太太终于皱了一下眉,“她总要长大的,你难道一直这样护犊子,能护她多久?”
“知道她还是犊子,您跟她训什么话!”沐寒琛语气陡然重了,连棱角间都染了寒冽。
所有人都知道,无论训她、冷落她,好的坏的,沐寒琛都不准别人加诸在她身上,只有他可以!
老太太当然也知道,只是没想到他紧张傅夜柒到这个地步!
老太太硬是被他这样的锋利震得愣了愣,回过神就要训斥,可还没发声,沐寒琛已经大步离开,身影转眼掠出门。
“这、这……我还是不是一家之主了?大大小小都是什么态度!”老太太半天才气得站起来。
管家沈恩赶忙上前好声劝。
前后不到十分钟,黑色Rolls—Royce驶出维也纳,车速很快,卷得阴冷的空气隐隐浮动,显示着车主的压抑。
沐寒琛给傅夜柒拨了电话。
一次不通,两次挂掉。
问了雯姨,才听她道:“大小姐刚来过电话,说是今儿都不回家吃饭,不用找她。”
刚要挂断,雯姨又道:“对了伍先生,慕小姐来家里了,是让她等着还是您直接去公司?”
沐寒琛目光沉冷,片刻才淡漠开口:“去公司。”
挂了电话,他知道她不会接,没有再打,但是一想到她竟然学会泡酒吧,脸色十分难看。只得吩咐杭礼去找找她。
南都城这么大,杭礼还真是不知道从哪找起,尤其,他不太清楚大小姐的朋友圈。
两年前她只跟寒总亲近,这两年出国,更不知道她朋友几何了。
试着给她打了电话,没想到她竟然接了?
“打电话做什么?”因为杭礼不说话,她不满的声音传来,带着任性。
杭礼是没想到她会接,这才赶忙道,“大小姐,您去哪了?寒总找不见你会担心的!”
傅夜柒笑了一下,“你第一天认识他么?”
他要真的着急,掘地三尺都把她挖出来了。
杭礼接不上话,他跟着寒总多年,的确最了解自己的主子什么心性,多小的事儿必然都是周全考虑过的,不可能见不到她还不亲自找。
估计,寒总唯一随意的一次,就是把杭礼留在身边,只因为他们姓氏相似。但也只有杭礼知道,寒总这所谓的“随意”,是救了他一命。
“我跟同学聚会,晚上九点前我自己会回去!”傅夜柒满副情绪的回了一句就挂了,杭礼也拿她没办法。
可傅夜柒哪是在同学聚会?
她正坐在吧台等人,茶吧的侍者看她坐了会儿,过去问她喝什么,她摆摆手。
侍应又回去了,旁边的女孩凑过来,“你说她什么身份?”
前脚还是在前台哭穷的穷学生,砍价了半天,结果一张口就把茶吧给包下来了!
侍应挑了挑眉,“这么年轻,长得跟画皮一样,钱肯定从男人身上吸的咯,还用问?”
“我也想要画皮一张!”女孩吐了吐舌。
她确实长得太漂亮,五官精致得无可挑剔,皮肤白得令人妒忌,一双眼更是看得人心神荡漾。
在女性眼里都这么美,异性眼里更不用说。
席澈到的时候,坐在车里,隔着茶吧窗户看了她好久,尤觉得不够。
两年,恍如隔世,她还是那么好看。
许久。
席澈终于下车,踏着轻缓稳定的步子进了茶吧,目光毫不避讳,一直就在她身上,近了可见那双樱粉诱人的唇瓣微微咬着,低着头。
她咬唇的动作让席澈眸色紧了紧,兀自挪开视线,拉了椅子坐下,脸上的表情已然变得冷漠,“找我?”
傅夜柒突然回神,以为他不会来,看到他清俊的五官,这点了一下头,又叫了侍应过来。
可席澈只看了看时间,俊雅的面庞没有表情,“不用,我只有十分钟。”
她神色僵了僵,又释然,知道他不待见自己,就直接说正事,“慕家,跟你有交集么?”
“说重点。”席澈淡漠得都不曾正面看她一眼。
傅夜柒抿了抿唇,“我想请你帮个忙……”
“请?”席澈终于扯了扯嘴角,“你哪来的资格?”
一句话堵得她张口结舌。
就那么安静了好久。
“席澈……”傅夜柒时隔两年第一次叫他的名字,声音里有着微微的痛,也有歉疚,“我知道你很难跨过那个坎,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谈至此,席澈脸色越是冷了,直接拉开椅子,“我很忙!”
傅夜柒看着他离开,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胸口气息压得有些酸。
她一个人久久坐在那儿没动,茶水换着花样给她上了两三杯。
几小时后,那个越洋电话又打了过来,她接通,冷清而不耐烦,“别跟我说你们有什么麻烦,我管不了!”
她现在连伍叔身边的麻烦都解决不了!
电话那头的人知道她心情不好,可是急呀,只能硬着头皮。
“叶博士,这事关重大,您稍微留意一下好不?人到南都肯定就这两天了,真丢了可就坏了!”跨越国际的逃犯,要走程序弄回来很麻烦呀!
傅夜柒挂了电话,但她也把话听进去了。
大大的喝了一口茶,终于起身离开。
彼时,已经下午六点多。
沐寒琛处理完公务,拖了一小时才从公司离开,以为到了寒公馆,她会在。
结果,只有雯姨,雯姨说她没回来过。
沐寒琛铁了心让她闹,委屈既然受了,他也该试着不那么护着她,所以他逼着自己不去管,晚饭一个人吃了。
时间一分一时的过去。
八点,她没回。
九点,还是没影。
十点,寒公馆依旧安安静静。
沐寒琛手里的文件来回翻了无数遍,还在原来的地方,他终于扔到桌面。
单手叉腰立在窗户边,给她打电话过去。
关机……
“越来越不像话!”男人按掉手机,嗓音压抑。
杭礼去了他的书房,见着寒总名副其实的面色寒冷,低了低眉,声音里带了小心,“寒总,让人去找了,但是都说没见大小姐。”
南都对别人来说很大,找一个人如大海捞针。
可对沐寒琛,就只好比在桌上找一支笔无异,偏偏,竟然找不到?
南都,还有他找不到的人?
杭礼办事,他是知道的,所以,那瞬间,沐寒琛才体会到这些年没有的心慌。
他习惯了身边随时都有她的影子,哪怕两年出国,他依旧可以隔一段时间就去看看她,如今在眼皮子底下,竟然找不到?
“还愣着干什么?”杭礼忽然被吼了一句,下意识的抖了抖。
沐寒琛是性子冷、脾气傲,但其实很少外露,更少发脾气。
所以杭礼立刻俯身,“是,我再派人去找!”
可惜,杭礼加派人手在南都淘了一遍,还是不见人。
直到夜里一点四十。
沐寒琛亲自驱车出去找她,看到家里监控后返回来,果然见她回来了。
看清楚她的那一瞬间,男人眸子都沉了,一片寒凉。
她穿着长裙,镂空的腰窝,不规则裙摆。
白皙笔直的长腿凸显着她正值芳华的惊艳,那一张本就绝美的脸仔细打扮过,不再是素面朝天的。
正是因为这样,沐寒琛的心才一寸一寸的往下沉!
“去了哪?”他未换鞋,不褪外套,只迈开长腿一步步靠近她。
声音寒,而沉。
网友评论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