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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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沈见微孟泽翊 更新:2024-01-06 11: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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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见微孟泽翊的现代都市小说《娘娘别苟了!皇上请您宫斗了!》,由网络作家“第一盏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很多朋友很喜欢《娘娘别苟了!皇上请您宫斗了!》这部古代言情风格作品,它其实是“第一盏茶”所创作的,内容真实不注水,情感真挚不虚伪,增加了很多精彩的成分,《娘娘别苟了!皇上请您宫斗了!》内容概括:(穿越宫斗权谋爽文女主一心求富贵1v3)娱圈百万化妆师沈见微一朝穿成宫妃,她只想少走几十年弯路,盼帝崩,做太妃,享富贵。哪知,景昭帝孟泽翊瞎了眼,偏生掐腰强宠。沈见微眼珠一转,哄着捧着演着,直到孟泽翊红着眼道:世上想朕死的人很多,朕以为你是不同的!沈见微:圣上,你醒醒,莫要入戏太深。后来,孟泽翊才发现,他亲手选的刀,横扫后宫,勾结前朝,终成他心头血,动不得分毫……沈见微是个肤浅女子,她只求荣华富贵,不求一丝真情。哪怕少年情郎重生归来要带她离开...
“圣上,臣这几日在京中走动,如今文士们均在传阅一本册子。”
“如今主和派声音亦被打压。民间均道,大晟也曾是战无不胜的大晟,何以公主和亲换一时太平?”
吴于渊将册子呈上。
孟泽翊翻开一看,竟是两年前他带兵去菏城救皇兄的事。
那时,众人皆道,辽王救先皇,先皇却命丧瓦剌之手,而辽王却独活。
而册子上,却惟妙惟肖画着战况之险,不过十余页,画笔如神,仿若亲临。
这般作画,无意境,重写实。
就连他驾马杀敌亦是栩栩如生。
孟泽翊目光所及,乃一首小词。
天子曾守国门,君王伏案社稷。
不和亲亦不割地,常胜将军乃吾王。
画册并未回避当年之事,但却展现那时辽王忠君爱国之举。
在一众猜忌辽王弑兄登基的亦是有人附和。
是了,当今圣上自及冠便自请封地,远赴边关。
多年征战沙场,为大晟守住国门。
在如今大武将少、文臣盛的大晟,实乃定国神针。
“画册源自何处?”孟泽翊合上画册,面色如常。
“回禀圣上,出自清河崔氏。”吴于渊抱拳道:“但此画却不似崔老画风。臣亦未见过此画风。”
“去查。这画独成一派,朕想见此人。”孟泽翊扬声吩咐。
天子守国门。
孟泽翊心中激荡。
在这世间,竟有人懂他。
“诺。”吴于渊领命,出了养心殿。
迎面便碰上沈见微。
这一次,她坐上步辇。
“沈昭仪万福。”吴于渊垂头道。
“厂公。”沈见微声音听着有些开心。
她可算碰见他了。
沈见微下了步辇,嘱咐万兴义,“万公公,我与厂公有事要说,可否……”
万兴义是西厂的人,他看了一眼吴于渊,便道:“小主,圣上还等着,您快些。”
沈见微连忙拉着吴于渊,到了宫墙角落:“厂公,救我。”
“小主如今正得圣宠,何出此言?”吴于渊盯着她拉着他的手。
“你说魏家那棵大树烂了根,圣上欲伐之,让我另寻大树,可如今我却脱不了身了,成了众嫔妃眼中钉。”沈见微抱怨道。
她摸到吴于渊手又是冰冷,便将手炉塞给他:“厂公,您说说,我这如何是好?前些时日,青黛还从吃食中闻出麝香味道。”
连宠数日,可不得防着万一肚里有个啥。
可沈见微却是冤枉,他俩可是清清白白,并未真刀真枪。
这一次是麝香,下一次又是什么?
这后宫,她也只信得过,救过她又帮过她的吴于渊,脸臭一点也不算什么缺点。
“小主,这后宫最大的树都让你攀附上了,何必躲着?”吴于渊又将手炉塞到她手中。
“厂公明知我不愿做那出头鸟,更不愿成他手中刀,只想平平安安活到最后,何必说这话激我?”沈见微将手炉塞了回去。
“小主若能诞下龙子,必能平安。”吴于渊艰难道。
“可别,在这生什么孩子,又没麻药又没保障,九死一生。”
“厂公,实话跟您说。”沈见微朝他招了招手。
吴于渊俯身侧听。
不过数语,竟叫杀人如麻的他亦红了脸。
“小主慎言!”他低吼。
沈见微却满不在乎,吴于渊不是男人,是太监。
那与G蜜有啥区别。
她几次试探,若能将他发展成闺中密友,那这后宫多一助力,岂不如履平地!
“这圣上就不能吃点好的,你说我这手夜夜如此,得多累啊。”她顺势将手炉塞过去。
“厂公,您多穿些衣服,这手怎地这般冷,握好了。”
几次相推,手炉还是到了他手上。
“小主,臣会想想办法,但请小主慎言,莫要将那事……四处与人说。”吴于渊面上有些微红。
“瞧您说的,我自然不会与旁人说,多害臊,我待厂公是不同的。”沈见微亲昵握着吴于渊的手。
这人虽是个太监,却生得极好。
平日里阴沉着脸,有些骇人。
今夜看着却多了些人情味。
这G蜜她交定了!
以往他便待她不同旁人。
吴于渊万年皱着的眉头,松展一些。
“小主放心,很快便能得偿所愿。”
“那我先谢过厂公了。”沈见微从怀中拿出一个描金小盒子。
“厂公,这是我调的玉面膏,这寒风凛冽,护着些脸,您这脸实在赏心悦目。”
说完,她便转身上了步辇,又转头对他眨眼一笑。
吴于渊望着步辇离去,一阵愣怔。
怀里还揣着一个手炉与描金盒子。
养心殿内。
孟泽翊批完最后一个奏折,便见沈见微施施然而来。
“臣妾恭请圣安。”
若说以前因距离对孟泽翊有些畏惧。
如今,她只想对他翻白眼。
平日里这般正经,人模人样。
夜里却……
即便她来着“月事”,也不放过她。
封建阶级,实在迫害人!
“过来。”
沈见微一听,瞥见万兴义带人知趣地退下,心中警铃大响。
“圣上您说,臣妾听得见。”
谁知这禽兽又要作甚?!
“不想要?”
要什么要?什么虎狼之词?!
沈见微皱眉抬眼扫过去,却见他手中拿着奏折。
一息间,她便堆着笑,走上前:“谢圣上,圣上慧眼如炬,臣妾日后定会更加用心服侍太后,让圣上无后顾之忧。”
再一息,她便被孟泽翊钳在怀中。
“太后倒不必,朕确实需要服侍。”孟泽翊在她耳边低语。
灼热的气息喷在她耳畔。
“圣上垂怜,臣妾自然……”沈见微十分懂事挽起衣袖。
多划算的买卖。
这是他应得的。
“朕要的不是这个。”哪知孟泽翊却道。
沈见微一愣,“圣上,臣妾身体……”
不适二字还未吐出口,便听他说:“朕查了尚寝局的记录册。”
沈见微心内一震,完蛋,穿帮了!
“沈昭仪若想玩欲擒故纵,朕也上钩了。”
“再继续下去,便是欺君之罪。”
她抬眼盯着孟泽翊,见他面色严肃,似发怒的前奏。
沈见微抬手环住他,娇媚一笑:“圣上这般玩不起吗?”
孟泽翊一把将她抱起,放在腿上,遂在她耳畔道:“朕洗过了。”
“圣上,这是前殿,不妥吧。”沈见微左顾右盼,却见烛火已暗,早已无人。
“微微玩心颇重,又对这暖椅感兴趣,恰好朕近来新想了些花样。”孟泽翊眸光微动。
沈见微这次总算知道,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她亦不是什么贞洁烈女。
又不是没做过。
来啊!
但,她若知第二日下不了床,便不会这般英勇就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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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含云殿已是四更天。
沈见微被折腾地直不起腰。
她倒床便睡着。
入睡前,青黛为她整理被子,引得她惊呼:“不要了,真不要了,我认输!”
青黛脸刷地一下红了。
小主,真是……
次日卯时。
沈见微眼睁不开,起不了身。
但不得不起,去寿安宫请安可不能迟了。
睡了不到两个时辰。
她如踩云端。
往后,谁再说景昭帝身子不好,她第一个急。
那腰腹力,啧。
这后宫居然无子嗣,难不成是个花架子?
沈见微行一路,想一路。
寿安宫内。
仅有几位低位分嫔妃早到。
沈见微一露面,便被她们围着一顿恭维。
她虽笑着应对,很快不动声色退了出来。
各宫嫔妃陆陆续续进了殿。
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各异,嫉恨、羡慕、轻视……
唯有宁妃温柔一笑。
“哟,沈昭仪倒是懂规矩的紧,昨夜四更天回的,今晨也能早到。”身后传来魏贵妃傲娇的声音。
她永远是最晚到。
景昭帝宠妃,太后侄女,这后宫是她的天下。
沈见微忙起身行礼,“贵妃娘娘万安。”
“诶,别,如今谁不知道沈昭仪是圣上新宠,本宫可受不住你这一礼。”魏贵妃翻着大白眼,走过来。
“贵妃娘娘说笑了。后宫百花争艳,臣妾不过误入圣眼,早晚都得回自己的位置。”沈见微垂目低语。
宛若一个忍气吞声的小媳妇儿。
“你知道就好,别以为去了几天养心殿,你便成了那升天的鸡犬。”魏贵妃落在首座,斜着眼教训道。
沈见微只连连点头附和。
全然没有受宠嫔妃的傲气与骄纵。
沈见微瞧见陈嬷嬷过来瞧了一眼,却又退了出去。
想来,太后亦在试探她的态度。
沈见微回过神,却听宁妃出声,竟是为她说话。
“魏姐姐,这后宫多些花儿绽放,方能更好侍奉圣上。难不成,这后宫只允许魏姐姐一人娇艳,不许旁的人争艳?”
“倒不如让圣上将嫔妾都散了去,仅纳姐姐一人。”
语气轻轻柔柔,直戳人心窝子。
“宁妃!”魏贵妃将茶杯重重放下,“你别在本宫面前做好人,将自己伪装跟朵白莲花似的。”
“臣妾白莲花,也好过有人想做那牡丹,营营役役,仍只能远望坤宁宫。”宁妃低头浅笑。
“大胆!”魏贵妃气的起身。
“怎么?姐姐又想将我弄回冷宫?这一次,妹妹可不会这般蠢笨了。”宁妃却悠闲盯着她。
两妃向来不对付,但这般明枪争斗倒是少见。
沈见微心中疑惑,她虽曾小助宁妃,可何故让她如此帮自己出头。
“太后娘娘到。”陈嬷嬷及时出现。
沈见微瞥了一眼,见太后手盘着佛珠,神情冷漠。
“哀家这寿安宫清静,若有不清静之人,大可不日日来请安!”
沈见微一听,忙屈膝,随着众妃一道告罪:“嫔妾惶恐,扰太后清静。”
“前些日子,哀家便告诫过,太平些,莫闹事。看来有人从未将哀家的话放进心里。”
沈见微垂目,却仍感受到一道寒冷的目光直射而来。
“今日散了吧,哀家头也有些不适。”太后撑着头冷声道。
众妃神色各异,纷纷告退。
“沈昭仪留下。”
沈见微腿脚极快,已退至殿门,却被叫住……
孟泽翊下了朝,径直去了养心殿。
如今朝中武将少,文官把持朝政,国库又空虚,敌寇犯境。
头痛的事不少。
而魏丞相今日又重提立后之事。
“今日,沈昭仪在作甚?”孟泽翊突然问道。
寿安宫的折子他批了,想来已开心地蹦哒起来。
孟泽翊想起她不合规矩的种种举动,嘴角忍不住上扬。
从前那般清冷,如今跳脱倒是十分有趣。
“圣上,今晨去了寿安宫,听闻至今还未回含云殿。”
孟泽翊脚下一顿,但想平日,她也有在寿安宫待到午时才回。
“让人去看看。”
“诺。”
寿安宫内。
沈见微略晃身子,这都跪了快一个时辰了,怎地还未消气?
“沈昭仪好本事,哀家这寿安宫已装不下你了。”太后闭着眼,手中盘着佛珠。
“太后恕罪,嫔妾知错。”沈见微一向能屈能伸,见风使陀。
不然也不会在娱乐圈与这后宫混得如鱼得水。
“哦?哪错了?”
“嫔妾不该魅主。”沈见微思来想去都只这一个问题。
该死的景昭帝,他倒是爽了,这痛苦便得由她来承担。
“你知便好,这后宫最忌独宠,竟接连五日去了养心殿,今晨天蒙亮,圣上便将晋位分的折子送来。”太后睁眼道:“你如今能到这位分,是哀家给予的。”
“哀家喜欢你这双妙笔生花的手,但更喜欢没有多余想法的人。你平日在各宫描妆赚银两,哀家也默认了。”
“往后,若再争宠魅主,哀家绝不容你!”
沈见微忙磕头道:“嫔妾惶恐,谨记教诲。”
半晌,太后才道:“这后宫之主,你当认清了。莫要做了旁人的刀!”
沈见微低头道:“嫔妾知道。”
……
出了寿安宫,沈见微的脚都在打颤。
“小主,太后也太狠了,竟叫你跪了这般久。”青黛心疼道。
“不过一个时辰,不算什么。”沈见微一瘸一拐。
哀家能让你升了位分,亦能让你跌下来。往后昭阳宫与永宁宫纷争,你当知道如何面对。
沈见微想起太后最后的警告。
如今看来,她不过是太后为魏贵妃登上后位找的帮手罢了。
而孟泽翊明知她是太后的人,竟还愿晋她位分。
沈见微看了一眼养心殿方向。
那位君王并不是因女色而昏头的主儿。
唯一的可能便是,她送出去的册子起了效。
孟泽翊看中的不是她,而是清河的外祖。
“嘶……”沈见微倒吸一口气。
这膝盖可真痛。
“小主万福。”
沈见微抬头,便见面前立着一人,身后依然跟了一个面熟的小太监。
“厂公行色匆匆,可是有事?”她弯眼道。
吴于渊看了看她,伸手扶住:“臣送小主回含云殿。”
“劳烦厂公了。”沈见微原想扯个笑脸,可这膝盖不懂事,直叫她疼的冷汗直流。
自她落入冰河后,便异常畏寒。
今晨又跪了一个时辰,受了寒气。
倒不是她故作柔弱。
沈见微偷眼瞥了吴于渊一眼,这般相貌,却是个太监,实在可惜。
“小主,寒风又起,这般缓行,恐又受凉。”
话毕,吴于渊便蹲了下来。
沈见微一脸懵看着他:“厂公,你这是作甚?”
“臣背小主回含云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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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见微穿越来此,始终秉承“以和为贵”的处事原则。
圆滑是她求生本能。
但,她此刻却心中生厌。
“去将那梨花盒拿来。”沈见微吩咐说。
她快速在眼尾黏上几簇水貂毛,还未起身,门便被踢开。
“本宫在门口叫你半天,你不出来请安,躲在这屋里作甚?”温嫔气焰嚣张。
沈见微以往都是毕恭毕敬待她。
可自从太后封嫔的折子递上去后,这沈见微就再没把她放在眼里。
实在可恨!
这种货色也能与她平起平坐?
“温嫔娘娘有事?”沈见微上前行万福礼。
“你……”温嫔本想找茬,但一看她的脸,便爆笑出声:“哈哈,你好像头猪!”
沈见微眉心微蹙,“娘娘若无事,在嫔妾屋内吠叫作甚?”
青黛本就看不惯温嫔,一听便乐了。
“沈见微,你敢取笑本宫!”温嫔抬手便是一巴掌。
沈见微抓住她的手,也不想再忍了。
日日被犬吠,难免心中生厌。
“温嫔,如今贵妃娘娘协领六宫,嫔妾若有过错,亦是她来治罪!您这般,是想越过贵妃娘娘去?问鼎坤宁?”
越过贵妃,只有后位。
温嫔心中一凛。
“你胡说什么?!本宫何时说有意后位?”
“嫔妾可没说,是您说的。”
沈见微本就是清冷相貌,因平日挂着笑,显得和煦一些,但一收起笑,也有些凶狠。
温嫔从未见过她这样,心内一惊。
沈见微放下手,冷声道:“温嫔娘娘可还有事?嫔妾才从昭阳宫回来,有些乏了。”
她目光一闪,向右移动几步,阻隔温嫔的目光。
温嫔见状,上前一步:“你挡什么挡?今日不去永宁宫,巴巴上赶着去昭阳宫,本宫当看看,得了什么好东西!”
她翻看一通,便看到那个梨花盒。
打开一看,是从未见过的东西。
“温嫔,这是昭阳宫的东西,你拿不得。”沈见微见状,急声道。
温嫔转身,见她脸虽是红肿不堪,那双眼却不同往日,魅惑异常。
原来是用在眼上的。
“急什么急?你向来爱钱,本宫买了便是。”温嫔合上梨花盒,“紫衣。”
宫女紫衣扔给青黛一个钱袋子,剜眼道:“娘娘看中的东西,你家小主就当双手奉上!”
“温嫔,这东西你动不得!”沈见微竟想上前抢。
温嫔将梨花盒塞给了紫衣。
“本宫动不得,你便用得?你这位分还未抬,便不想装了?”温嫔瞪她一眼。
明日是月末,皇上定会去寿安宫用朝食再去朝堂,若她能显露头角,这无宠的沈见微还能越过她去不成?
待皇上明夜翻了她的牌子,气死玉芙殿的贱人!
温嫔恨恨想道,不过是侍郎之女,竟想越过她这个尚书之女。
做梦!
“走!”温嫔带着宫女与太监,扬长而去。
“小主,您这是……”青黛不解今日小主为何如此做。
“她总来找茬,今日我不痛快,自然要给她点不痛快。”沈见微整理了一下被翻乱的梳妆台。
她可不是软柿子。
次日卯时。
沈见微早早起来,仔细敷了敷脸,薄薄上了一层粉。
脸部虽还有些红肿,但比昨日好多了。
“小主,温嫔已出了门。”青黛拿来披风。
“上赶着找虐,咱们别拦她。”沈见微揉了揉脸,摆出日常的微笑,便也出了门。
“臣妾给太后娘娘请安,太后娘娘凤体康健,万福金安。”
寒冬腊月,寿安宫却如春日般。
殿内温暖如春,宫妃群芳竞艳。
一贵妃四妃,六嫔四昭仪,婕妤美人贵人才人若干。
不过还得属魏贵妃与宁妃最为光艳。
前者绯红长裙,金钗入髻,眉眼明艳,动人心弦。
后者一袭青裳,身形纤秀,肌如羊脂,举止娴雅。
“都起吧。”太后娘娘慈爱地看着众妃,“宁妃穿得单薄了些,可是永宁宫的奴婢伺候不尽心?”
“昨日尚衣局已送了不少冬衣过来,臣妾今日见落了雪,竟一时不舍得穿。”宁妃莞尔一笑。
“你这孩子,陈嬷嬷,把哀家那件青莲滚边貂毛披风给宁妃披上,莫凉了身子。”太后笑道:“你惯爱素色,这件称你。”
“谢太后娘娘。”宁妃柔柔弱弱一拜。
沈见微暗自看了一眼魏贵妃,她的白眼快翻上天了。
“宁妃莫不是冷宫待惯了,一股子穷酸样儿。”魏贵妃讥讽道。
“魏姐姐,嫔妾昨夜侍寝,听闻如今边关战事吃紧,想着还有旧衣可将就穿,也算省些银两。”宁妃回击道。
魏贵妃吃瘪,这殿内就属她最是雍容华贵,这宁妃是指她铺张浪费?
“宁妹妹,你这般素妆,圣上见了还以为本宫苛待你了!”她瞪眼道。
可恶的宁妃,昨夜竟以生病将圣上喊去。
白让她描妆那般久!
“姐姐勿怕,圣上就爱妹妹这般清清素素的模样,不似有些人张牙舞爪。”
沈见微闻言,眉一挑。
这宁妃惯来是个清高性子,不屑与魏贵妃那般献媚争宠,自出了冷宫,怎地这般锋芒毕露了?
难道……
她也属意后位?
“宁妃,你……”
“好了,一大早,莫在哀家这里吵闹。”太后轻揉着额头,语气不佳道。
“如今,瓦剌与鞑靼勾结,屡次犯境,皇帝本就烦心,尔等嫔妃当修身养性,同心同德,伺候君王,莫要滋生是非。”
“这衣食乃人之常道,过犹不及,哀家愿宫中众人皆能安食安睡。”
魏太后各打一棒,警示众妃。
“臣妾定当谨记太后懿旨。”嫔妃们皆起身行礼道。
沈见微抬眼,见魏太后笔直坐在上位,手中拨弄着佛珠,不威则怒。
晨安后,众妃散去时,见圣驾已至寿安宫。
原本霜打般,忽而又振奋精神。
“臣妾恭请圣安。”
盈盈弱弱,各展姿态。
沈见微将头深埋,隐没在人后。
“平身。”孟泽翊目不斜视,直朝殿内而去。
却在经过温嫔时,停了脚。
“温嫔今日瞧着有些不同。”孟泽翊又打量了魏贵妃几眼,“贵妃也不藏私,朕心甚慰。”
说罢,孟泽翊又饶有兴趣盯了温嫔几眼,才入了殿。
沈见微这才抬眼,却见魏贵妃已怒盯着温嫔,而温嫔红着脸低着头。
她微勾唇角。
人啊,要听人劝吃饱饭。
众嫔妃虽目光灼灼,视线追随景昭帝而去,但亦不可逗留太久,最终只得怏怏离去。
“沈昭仪留步,太后娘娘让您还是去佛堂候着。”寿宁宫的陈嬷嬷却唤了一声。
瞬间,她便成了众矢之的。
“太后慈悲心怀,日日礼佛,嫔妾今日却是懈怠了,惭愧惭愧。”
她此地无银三百两,扬声道。
诸位能人,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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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见微盯着玉芙殿内的浓浓黑烟与满地灰烬。
啧。
“人在做天在看,沈昭仪,瞧,老天都见不惯你这般贱样。”温嫔讥讽道。
“温嫔娘娘说的是。”沈见微颇为认同。
温嫔见她荣辱不惊模样,更加生气。
今晨请安,原以为能博得圣上青睐。
哪知出了寿安宫的门,便被魏贵妃狠狠教训了一顿。
当众将她眼上的魅貂扯去,至今还疼着。
本宫的东西,你也敢肖想!
东施效颦,丑上加丑。
既然温嫔喜招摇,那就在这宫道跪上一时辰吧。
温嫔惊慌告罪也无济于事。
好不容易,一瘸一拐回了长秋宫,便看见司计司的人在侧殿进进出出。
“你倒有自知之明。不过一小小昭仪,怎配用乌榄碳?即便皇恩浩荡,你也无福消受。”
这该死的沈见微,竟不告诉她,那魅貂用不得!
“温嫔娘娘,何故发这么大的火?”沈昭仪明知故问。
“你……”温嫔伸手一指,“本宫以为你是个老实的,竟没想到,你用那魅貂害本宫!”
“温嫔娘娘,您要这么说,嫔妾就委屈了,昨夜嫔妾苦口婆心劝说,莫要碰,那是昭阳宫的东西。”沈见微状如无辜。
那是昭阳宫的东西,与那是昭阳宫赏的东西。
一字之差,温嫔误解,与她何干?
“沈见微,你个贱蹄子!莫要以为攀上太后,便可这般耀武扬威!”
“别人不知道,本宫却知道!你与你那阿母都是爬床的贱人!说什么清河崔氏,清流人家,不过是沽名钓誉罢了!”
温嫔自打入宫,便从未吃过这般亏!
竟还栽在她最瞧不上的沈见微手中。
“尚书府的嫡长女,金陵贵女,嘴也如那乡间粪坑,恶臭至极!”
沈见微原本还和煦的脸色,瞬间转冷,杏眼如冰窟盯着她。
“沈见微,你敢对本宫不敬!来人!”
“温嫔,你先想想如何应对对圣上的不敬!”
“你,你什么意思?”
沈见微秀目微眯,这蠢女人上赶着找死。
“这乌榄碳是圣上赐下的,御赐之物,你也敢损坏。此乃罪一。”
“今冬甚冷,各宫炭火加量,今日你敢烧玉芙殿,明日你就敢烧那养心殿!意图弑君,此乃罪二!”
一席话震得蛮横的温嫔愣住,匆匆赶来的安婕妤亦是呆住。
就连门口正要宣喊的万兴义一惊。
这,怎么竟攀扯上弑君……
但见圣上停足,退后一步,背手聆听。
万兴义识趣地噤声。
里间吵闹依旧。
“沈见微,你休想诬陷本宫!玉芙殿起火时,本宫正与安婕妤品茶!”温嫔昂着头,咬牙道。
“沈姐姐,确实如此。”安婕妤诺诺道。
长秋宫,一宫两殿。
而玉堂殿的安婕妤向来伏小做低,从不生事。
“安婕妤,我劝你莫趟这浑水。”沈见微转头对安婕妤说:“这长秋宫都是温嫔的人,何须她动手,只要她授意,自然有人代劳!”
沈见微走上前,直面温嫔。
“你想干什么!”温嫔一时势弱。
沈见微俯身低语,面若冰霜。
“温嫔,这后宫的手段在我眼中,不过是那戏台子上的戏。你总找我不痛快,我从来都是处处忍让。”
“可你不该说我阿母。”
猛地一下,她抓住温嫔身后的宫女,扬声道:“温嫔娘娘,你头发长见识短,嫔妾不怪你!可你实在太过愚笨!”
“乌榄碳,火匀无烟,烧水生香,良久不散,因此价贵。整个皇宫唯养心殿、寿安宫、昭阳宫与永宁宫可用此碳。”
“这位宫女今晨并未跟你去过寿安宫,何故她身上榄香味如此重啊?!”
那宫女惊恐跪下:“奴婢不知小主在说什么?”
“你听不懂没关系,温嫔听得懂便好。”沈见微挑眉看向温嫔。
温嫔一时有些愣怔,这,还是那个老实可欺的沈见微吗?
她何时变得这般聪慧?
这般……魄力!
“你休要胡言,本宫也不知你在说什么?!”温嫔自然不会承认。
她轻推沈见微一把,后者身形纤长,离得太近,压迫感太强。
哪知,沈见微连退数步,倒在地上,羸弱道:“温姐姐,你烧嫔妾宫殿,又出手伤嫔妾,难道这后宫是那尚书府,任你胡来?”
青黛赶紧上前,欲扶起她,却见娘娘唇角微动,抬眼一瞥。
夕阳西下,有数道人影。
“小主,您可伤着了?”
“温嫔娘娘,您好狠的心!昭仪娘娘本就畏寒,您却将这木炭毁了,火炉灭了,宫殿烧了,今冬金陵严寒至极,您是要冻死玉芙殿一众人啊!”
沈见微唇角一抖,这,倒也不至于。
可青黛一言,倒让玉芙殿伺候的宫女太监齐刷刷跪倒。
“娘娘饶命。”
“你们这是作甚?”温嫔一时被唬住。
她何时要这些人的命?!
她又有何资格?!
“温嫔真是威风,朕倒不知,一个贵嫔还能定人生死。”长秋宫外传来威严男声。
众人神色巨变。
“臣妾恭请圣安。”
“奴婢(才)恭请圣安。”
沈见微唇角微勾,看戏的终究忍不住了。
这皇宫能定人生死的只有他。
温嫔此举,让他不喜了。
沈见微忙起身,却见眼前一只手。
“不是畏寒吗?还要坐到几时?”孟泽翊道。
沈见微一愣,握上他的手,顺势站起。
又趁行礼之计脱离他的手。
“臣妾恭请圣安。”
“圣上,臣妾冤枉。”温嫔惊慌失措,拉着孟泽翊的衣角,跪倒在地。
“想让朕听你狡辩几句?”
一言出,沈见微差点没站稳,幸得青黛扶得紧。
“圣上,你莫被沈昭仪蒙骗了去,臣妾从未做过这些,定是有人指使那宫女陷害臣妾!”温嫔听他如此说,知他已信沈见微的话。
如今之际,只有断尾求生了!
“圣上,那宫女乃温府家生子。”沈见微适时提醒。
家生子,一家人的命都掌握在温嫔手中,断不会让人收买。
孟泽翊闻言,挑眉道:“沈昭仪心里倒是门清。”
“臣妾惶恐,只是未进宫前,去过尚书府几回。”沈见微低头道,躲过了他探究的目光。
“万兴义,将这宫女与长秋宫的宫女太监一并交给西厂。”
沈见微低首垂眼。
温嫔瘫软在地。
西厂手段,九死一生。
温嫔,对不住了。
这六嫔位满,你不挪位,我如何能挤入?
“让吴于渊好好给朕审问,毕竟这次敢烧玉芙殿,下次就敢烧朕的养心殿了。”
沈见微原本松了的心,一下又被提起。
他,竟听见了!
“沈昭仪,以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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