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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完结先婚后爱!清冷法医太难撩》精彩片段
孟佳翻了个白眼,“用不着你说,我有自知之明,这不是新同事嘛,大家好奇一点无可厚非,换成你我才不想知道呢。”
秦昭:“怎么,哥不配?”
孟佳:“对,你不配!”
不过说是这么说,她怼完秦昭,笑得特别开心。
姜见月也跟着笑了,然后才解释:“我跟谢星阑同学的时间短,确实不太清楚。”
沉默许久的谢星阑忽然开口:“没谈过。”
他谁都没看,像是只随意的插入话题。
大家不由又将目光聚焦过去。
不过丢出三个字,他就重新开始吃水果,没有多说的意思。
好在大家习惯了谢星阑的少言寡语,也意识到他们对新同事的打探有些过于深入了,于是很自然的转换了话题。
没多久,火锅吃罢,转战麦克风,包厢内气氛变得更加热烈了。
中途,姜见月站起身,去了趟洗手间。
出来时,看见谢星阑也在洗手台前洗手。
镜前灯光明亮,照得他脸庞如春雪般的清透,而姜见月去到他旁边,因为喝过酒,红红的脸反而像颗熟透的蜜桃。
拿凉水澎了澎脸,姜见月看着谢星阑的表情,觉得他似乎兴致不高。
“累了吗?”姜见月问。
谢星阑很淡地笑了下:“没有,就是里面有点吵,出来透透气。”
她洗着手,随意地说:“差点忘了,你高一的时候就不喜欢热闹环境。”
谢星阑动作一顿,“你怎么知道?”
姜见月:“很明显好吧,那时候欧阳熙她们每次过来聊八卦,你就很不爽。”
谢星阑转头看她:“原来你注意过这个。”
姜见月:“当然,咱们前后桌坐了一年呢。”
谢星阑关掉水,抽出纸擦手,说:“回去吗?”
她问:“你不透气了?”
出来洗个手,谢星阑仿佛跟回到了复活泉水一般:“不透了。”
姜见月点头:“那走吧,我的歌应该快到了。”
两人并肩往外走,回包厢的时候正好斜对面313有人走了出来。
两扇门一开一合,姜见月和谢星阑的身影便消失了,留下一脸酒意的莫一凡站在走廊里。
夜色开始变深。
饭点之后,芭曼里只剩下单纯的音乐与酒。
313包厢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去完洗手间的莫一凡回来坐到沙发上,挠了挠头。
他看向旁边,齐思礼瘫软地靠在角落,周京飞凑在他旁边依旧不停劝说,然而齐思礼一点反应都没有。
周京飞也烦,看不惯齐思礼这副鬼样子,回头说:“我不管了!凡子,你来!”
莫一凡坐过去,盯着齐思礼看了好一会儿,“我刚才好像看见了姜见月。”
原本闭着眼的齐思礼霍然睁开眼,直愣愣望着莫一凡。
“我去!让你劝他,不是让你添火加柴,”周京飞无语了,指着桌上一堆酒瓶说,“姜见月怎么可能在这,你喝醉看错人了吧。”
莫一凡没说话。
今晚他陪了不少酒,早就醉了,刚才只是瞧见个背影,被周京飞一说,他也不确定了。
齐思礼直勾勾盯了莫一凡好久,看见对方醉态朦胧,没有再坚持声称见到了姜见月,失望地重新闭上了眼。
过了会儿,才又撑起胳膊坐起来,端起桌上的酒杯又要开喝。
周京飞伸手去拦,齐思礼不放。
“老齐,别喝了!再喝就进医院了!”
齐思礼把杯子夺回来,仰头往嘴巴里灌。辛辣的酒液下肚,他眉宇紧拧,无所谓地说:“进就进。”
周京飞气得跳脚:“你看看你这没出息的样儿!你进医院难受的是谁?是你自己,你以为姜见月会心疼你?”
市局大门口非常忙碌,清洁工人正披着雨衣在扫门口的积水,车辆缓慢往停车场里通行,姜见月降下车窗,探出头去瞧。
周放戴着头盔,骑着机车想从旁边挤进去,一扭头,就瞅见了车窗里的姜见月。
确信自己没看错,他又去瞧开车的人,等到驾驶座上的男人扭头同姜见月说话,他才看清是谁。
前面的路通了,姜见月一边与谢星阑说话,一边将车窗升了上去。周放这才回神,紧跟着把车骑进停车场,然后亲眼看见帕拉梅拉上下来的两人撑着一把伞进了大楼。
下一刻,他猝不及防被人从后面拍了下屁股,“周放,车屁股挪一挪。”
周放吓了一跳,回身一巴掌拍在白色大众的引擎盖上,“靠,秦昭你耍流氓啊!”
秦昭笑嘻嘻的:“你这淋着雨瞅啥呢。”
周放挪了车,说:“我刚瞧见姜见月和你们技术室的谢星阑一辆车上下来。”
秦昭以为有什么新鲜事呢,一听是这个:“嗐,他俩不老同学吗,住一个方向,我知道,有时候会捎一下姜见月。”
周放取了头盔,等秦昭停好车下来,凑上去问:“他俩是不是谈上了啊?”
秦昭:“你是孟佳上身了?这么八卦,就搭个顺风车而已。”
周放:“我看不像,刚我还瞧见谢星阑摸姜见月脸来着。”
秦昭差点踩滑:“真的假的!”
周放:“之前信息科那边早就在传姜见月和谢星阑的小道消息了,你不知道?”
秦昭愣住,看了眼腕表:“再探再报!一会儿我去你们办公室找你。”
……
周一大家都忙,姜见月换好衣服,泡上花茶坐回自己的座位。
刚进入内网,弹出的资料还没来得及浏览,门口窜进来俩人,径直往她的方向走。
姜见月:“你俩干什么,火烧屁股了?”
孟佳扑到她桌边:“月月,你是不是最近有什么好事儿?”
姜见月一顿:“比如?”
孟佳看她一脸淡定,哼哼道:“早上周放看见你和谢星阑一块儿来的,他还摸了你脸?”
姜见月看眼周放:“脸上沾了东西而已。”
周放说:“我瞧见你们一起上下班好几次了,信息科那边的传言不会是真的吧?”
姜见月有些好奇:“信息科的传言?”
“修晨私底下在传,说谢警官在追你,是不是真的呀?”孟佳问。
姜见月抿唇。
孟佳心里一动:“真有其事儿?你们谈上了?”
姜见月沉默。
她喝了口茶,用带着点笑意的语调说:“算是吧,我们已经结婚了。”
明明就是简单的几个字,周放和孟佳眨眨眼,怎么感觉自己好像听不懂呢。
看着他俩目瞪口呆的表情,姜见月解释道:“前两天,我和谢星阑去领了结婚证。”
她说得波澜不惊,面前的两个人直接大脑宕机了。
过了会儿,孟佳控制不住音量的:“啊?”
周放先回神,瞳孔地震:“没听清吗,卧槽!你结婚了?!”
姜见月早就预想过同事得知这个消息的反应,所以只是笑笑。
孟佳一脸难以置信:“不是,真结婚了?你们什么时候谈的啊?”
姜见月和前男友分手,他们小组差不多都知道,也就五月的事。
他前任是出轨,姜见月分手后谢警官才入职的,这才两个月,怎么就忽然结婚了?
“六月初谈的,觉得各方面合适,就结婚了。”
她说得淡定,孟佳和周放可淡定不下来。
周放:“勇士!闪婚啊!”
孟佳:“魔幻!太魔幻了!”
周放作西子捧心状:“你是一点儿都不给广大男同胞机会啊。”
秦昭偏头看过来:“啧啧啧,又犯花痴?咋不见你点评点评我?”
程谨直乐:“何必呢,非要自取其辱?”
秦昭把程谨脖子一搂,作势要收拾他:“你再说!”
姜见月笑眯眯吃着刚送上来的小酥肉,听着同事们开玩笑。
朱婷:“秦昭,小谢一来局里就一直在忙案子,咱们都没好好认识,趁今天你给大家伙介绍介绍。”
其实这一周里大家为了案子整天往一处凑,对谢星阑也熟悉了不少,但秦昭还是替双方都重新介绍了一遍。
“这货看着挺冷的,其实人很好,工作能力也很突出,这次调回江城,京市那边的领导还挽留他呢。”秦昭平日里喜欢和谢星阑互怼,但心里是很认可这位学弟的。
孟佳可算找到机会跟谢星阑说话了:“所以谢警官是江城土著?”
谢星阑:“嗯,这次调回来就不走了。”
喝了点酒的刘志鹏起哄:“然后买房买车,再娶个老婆,是不是?”
程谨拍了刘志鹏一下,“你真是喝大了,人家有房有车,你以为跟你一样呢。”
刘志鹏:“那确实不一样,我有老婆。”
话音一落,遭到了在座单身人士的鄙视。
“不过谢警官长得这么帅,女朋友肯定有吧?”孟佳忍不住好奇。
一旁的姜见月小心翼翼地夹着虾滑放进碗中,一边默默听着。
谢星阑喝了口茶,“没有。”
清冷的声音,也是一如既往的简洁语气。
孟佳夸张地啊了下,盯着谢星阑一个劲看,总觉得二十七八岁又这么帅的男人没对象令人匪夷所思。
她继续八卦:“那你总谈过恋爱吧?”
谢星阑还没吭声,秦昭已经把话接了过去:“还别说,反正我认识谢星阑之后,我还真没见过他谈恋爱。”
“不会吧!”这下不光是孟佳,就连朱婷和程谨都震惊了。
谢星阑忽然抬眸瞄了一眼旁边正往油碟里加葱花的姜见月,发现她没什么反应,又把眼垂了下去。
“人就在这儿,我还能编瞎话骗你怎么着。”秦昭把面前的茶杯斟满,说,“当时大学时候,我亲眼见过这货拒绝女生。你们猜猜他怎么说的?”
数双眼睛盯过去,就连姜见月也忍不住好奇。
孟佳催促:“说呀,别卖关子了。”
秦昭学着谢星阑的冷脸,不过由于他平时跟交际花一般荡漾,此刻装起高冷有种不伦不类的滑稽感,“谢星阑对人妹子说,对不起,学法医这个专业,我不太喜欢活人。”
整个包厢的气氛有片刻的凝滞,随即,由周放开头,一串笑声爆发出来。
姜见月忍俊不禁,带笑的眼尾微微蕴出薄红,是因为辣,也有几分愉悦的因素。
“不过老谢大学之前的感情纠葛我就不清楚了……”秦昭目光一转,“对了,老谢跟姜见月是老同学,你们可以问问她。”
一桌人除了秦昭,全部都难以置信地看着姜见月和谢星阑。
周放率先开口,问的是姜见月:“你和谢警官是老同学?”
“嗯,高中同学。”话题落到了自己身上,姜见月便也放下了筷子。
孟佳感慨:“你们啥高中啊,靠颜值分的班吗!”
姜见月挑眉,难得也开了句玩笑:“对呀。”
朱婷:“那岂不是早就认识。”
姜见月解释:“认识,不过毕业之后没联系过,也是才知道新同事是他。”
“所以你也不知道谢警官谈没谈过恋爱咯?”孟佳吃瓜精神不灭。
秦昭盯着孟佳,试探道:“你咋这么八卦,该不会打我学弟的主意吧?哈哈哈,我奉劝你歇了心思,老谢属木鱼的。”
谢星阑最后选择了一家私房餐厅。
店在南区的时代天街,就在江城大学回市局的途中,并不绕行。
只是因为正是晚高峰,在天街路口堵了半晌,到达餐厅已经快要七点。
姜见月看见店名有些惊讶,她原以为两人只是吃个简餐,没想到谢星阑带她来了中奢网红店。
谢星阑看出了她的犹疑,解释说:“这家店是一位朋友开的,给了我一张黑卡,能享受六折优惠。”
如果是六折的话,那倒是很划算……姜见月不再纠结,随着服务生的引领走进餐厅。
等餐的间隙,谢星阑提起这位开餐厅的朋友:“不知道你有没有印象,高一的时候二班有个男生很爱来咱们班串门,这家餐厅就是他开的。”
姜见月有些茫然地抬头。
说起来,她还极少出现这样茫然的神情,乍然见到,竟显出几分可爱。
谢星阑多看了一眼。
随即他将视线移开,手指摸过水杯边缘,杯中的清水漾出一圈圈波光,映得他神色晦暗莫测。
谢星阑说:“名字叫何明恒,他和我一直有联系,这张黑卡还是他把店开到京市时给我的。”
一听名字,姜见月模糊有了点印象:“是不是那个很高很瘦,总喜欢穿衬衫的男生?”
谢星阑没想到她居然真有印象,微微一愣:“你知道?”
姜见月轻笑道:“我对他没什么印象,不过咱班有个叫欧阳熙的女生你记得吗?”
谢星阑对以前的女同学记忆都很淡,“不记得。”
“就是坐我右边齐刘海大眼睛的那个女生,”提起以前的事,姜见月语调十分轻松,“高三的时候,欧阳熙跟何明恒谈恋爱太高调,被年级通报,名字我可太熟了。”
“……”
谢星阑对别人的早恋风波没什么兴趣,但听到姜见月形容她旁边的那个女生,不期然的,一些高一时候的记忆冒了出来……
彼时,一中并不流行评选校花校草,但青春期的少年少女们依旧喜欢在课余时间八卦受欢迎的某某某。
而谢星阑不仅拥有傲视整个年级的好成绩,还长着一张过于出众的脸,他的名字理所当然的成为被女生频繁提及的一个。
“姜见月,你觉得谢星阑帅还是程池宇帅?”
听见这句话的时候,是在一节体育课上。
50米考试正在进行,大部分人都在操场上,或等待测试,或围着跑道闲逛。不过也有一部分已经达标的同学选择回教室休息,比如买水回来的谢星阑,比如此刻正在教室里的姜见月和欧阳熙。
女生的声音很清晰,谢星阑站在教室门外,循声望向了靠窗的位置。
秋季的午后,天气很好,窗外的树仍是浓郁的绿色,叶与叶间的缝隙有碎光洒落,透进窗下,拢住低头做题的少女。
一个齐刘海大眼睛的女同学靠坐在旁边的课桌上,笑着等待少女的回答。
做题的姜见月落笔很快,唰唰唰写了一长串字后,将草稿纸压在了手边。
她抬头面向齐刘海女生,白皙清秀的下颌线跃动过一线日照的金色。
似是认真想了下,她说:“谢星阑比较帅。”
齐刘海女生笑了起来,她一侧身,姜见月的视线便与门口谢星阑的目光相撞。
她先是一怔,随即脸上划过一抹背后议人被发现的尴尬,朝欧阳熙轻轻吐了下舌,继续做题去了。
溶溶阳光中,少女身姿纤细而优雅,有一种不自知的美丽。
那一刻,谢星阑心跳失了控。
他将这种从未有过的感受归结为亲眼撞见女孩子私下里议论自己,谢星阑心想,无论是谁,听到别人背后夸自己长得好看,都会轻微的不自在吧……
但仅仅一句不自在,又很难解释之后在一中的那两年,他过于留意姜见月一举一动这件事。
其实成年后的谢星阑回头再看这段岁月,那时候自己是什么心思早已昭然若揭。但对当时只有十六岁的他来说,处在名校重点班这样一个高压环境中,青春期某些浮动的心思,似乎光是想想便是禁忌的错误。
好学生谢星阑不敢去深思。
但不敢想是一回事,身体的下意识行为却没办法违背心意。
那段日子,姜见月就坐在他前桌,只要抬头,就能看见。
她不那么爱说话,除了上课,多半时间不是趴着休息就是看书,与谢星阑的交流仅限于小组传递东西或者借笔。
秋日午后的那句话仿佛只是谢星阑的美梦。
一班都是学霸,在一群学霸中,谢星阑始终稳坐着年级第一宝座。
他的人气越来越高,开学两个月后,给他表白的女生也如过江之鲫般多了起来。
紧张的学习环境再也无法压制青春期的荷尔蒙,谢星阑也逐渐察觉到,自己对姜见月过度关注这件事,是多么的不同寻常。
后来一学期临近期末的时候,座位附近的同学也都混得熟络了很多。偶尔齐刘海女生找姜见月闲聊的间隙,还会转头跟自己八卦一两句。
“谢星阑,听说你有心上人了?”
可能欧阳熙只是半开玩笑的一问,但当时谢星阑却立即冷脸:“听谁瞎说的。”
可那时他反应越大,欧阳熙的语气就越暧昧:“昨天七班的宋菲给你表白了吧?你把人家给拒绝了对不?”
谢星阑很不喜欢别人跟他聊这些话题,所以没有吭声。但在那个瞬间,不知出于什么心态,他朝姜见月瞄了一眼。
当时的她右手转着中性笔,左手支颐,看似盯着习题册,但一直没有动作。
谢星阑不确定她有没有在听自己和欧阳熙的对话。
欧阳熙自顾自的继续说道:“宋菲问你究竟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你说反正不是她那样的,那是不是代表你真的有喜欢的女生啊?”
谢星阑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这句话还能这样来解读。
但这一次,他并没有像之前那样快速否认。
目光再度落在前方的少女背影上。
那支在她指间漫不经心翻转着的中性笔也在这个时候停止转动,开始在草稿纸上快速移动起来。
姜见月演算完,笔尖在纸面重重一触,带着股解出答案后的兴奋。
紧接着,她没有再撑着腮帮子发愣,而是快速在习题册上誊抄起来,奋笔疾书的动作,带动后脑勺的马尾都在微微晃动。
谢星阑到今天都还记得那一刻内心的失落。
原来她根本不在意。
齐思礼握住了门把手,听见窦可猛然喊道:“齐思礼!”
他一顿,却没有回头。
窦可眼中蓄满了泪:“我不是为了钱,我喜欢你啊,你为什么就不能跟我在一起?”
她知道,齐思礼最喜欢她表现出柔弱的那一面。
可即使她再梨花带雨,对于一个心思系挂在别处的男人来说,任何的示弱都变得令人厌烦。
齐思礼有些压不住火气了:“窦可,适可而止!你害得我和阿月分手,你以为我会跟你好?”
窦可傻住,以为自己产生了幻听。
她害的?
这种事一个巴掌拍不响,齐思礼怎么能将自己撇得一干二净?
“你怎么能说这种话!是我叫你跟我上床的吗!”窦可手都在微微颤抖,“你想跟姜见月复合,她那样的人,你觉得会原谅吗!”
齐思礼身形猛地一僵。
下一刻,他决绝推开门,回头对窦可说道:“阿月原不原谅我另说,但我告诉你,咱俩结束了,你给我走。”
窦可脸色苍白,死扒着门不不走。
她梗着脖子,抬起通红的眼睛看着齐思礼,好几秒后,忽然扯了扯嘴角:“老大,我不走,你想甩开我,没这么容易。”
齐思礼抿唇不语,一双眼睛阴沉地盯着窦可。
“我这个月例假已经迟了好多天了。”直视着齐思礼几欲杀人的眼神,窦可轻声说道,“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齐思礼脑海中顿时嗡的一声。
明明是夏季,他却觉得自己仿佛坠入了冰窖中,从外凉到内。
许久,他脸色难看:“不可能,我都有做措施。”
可他心里也知道,措施并非百分之百安全,运气不好,确实有中招的可能。
如果中了,那他和姜见月……
窦可看着他一副绝望的表情,内心忽生出股悲哀。可越是难受,她越将话说得嘲讽:“如果我怀孕了,老大,你会负责的吧。”
姜见月是下午三点才回到桃花里的。
前脚刚到家,门外瞬间就是一道惊雷,阵雨说下就下。
桑萍正在挽窗帘,瞧见女儿进屋就说:“淋雨没有?淋到了就去洗个澡,把衣服换下来。”
姜见月倒是没淋雨,但因为天热步行出了汗,还是上楼去冲了个澡。
下来的时候桑萍正靠在沙发里看电视,姜见月穿着一身宽松的居家套装挨着她坐了过去。
母女俩随意的聊着,近期江城的案子都上过新闻,桑萍问了几嘴。
姜见月说的跟新闻上内容差不了多少,桑萍只要女儿没遇到危险,听听也就不感兴趣了。
过了会儿,她又想起了什么,转头问:“对了,下个月陈静环的婚礼,你要跟我一块儿去吧?”
陈静环就是桑女士的同事魏老师的女儿。
姜见月:“这几年我跟陈静环联系得少,去不去应该无所谓吧。”
桑萍也没勉强,只是说:“那看你自己吧,就是前几天我才在路上碰见了魏老师和陈静环,她俩特意邀请我们一家都去,我想着你和陈静环从初中就是同学,办婚宴的酒店也近,要是没事可以去一去。”
姜见月没将话说死:“到时候我看看有没有工作安排。”
五点的时候,阵雨停了。
桑萍关了电视去做饭,姜见月给她打下手。
夏季的水果店生意比其他季节都忙,姜维斗忙到六点半才回来吃晚饭。
晚饭是一如既往的丰盛,除了一道姜维斗点名想吃的红烧肉,其余都是姜见月爱吃的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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