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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秀文集大人快宠!金丝雀她拒做玩物》精彩片段
四月接着衣裳看去,明艳艳的桃红色,她有些犹豫道:“娘娘,奴婢穿这样的颜色,有些不合适。”
顾如意看了她一眼:“我说合适就合适了,你只管穿出去,谁要敢说半个字的闲话,我让人打烂她的嘴。”
这还是四月第一次从顾如意的口中听到她惩治下人的手段,她微微觉得面前的顾如意同以前的大姑娘有些不一样了,可她也不敢多说,拿着衣服沉默,心中却百转千回。
顾如意看四月不动,脸色微微有些冷,提高了声音:“怎么,你是觉得我送你的衣裳你不喜欢?”
四月被顾如意突然变冷的声音吓住,白了脸,连忙道:“奴婢喜欢的。”
顾如意看着四月:“那现在就先去把衣衫换了,这旧衣我就让人拿去扔了。”
捧着衣服的手指收紧,四月说道:“奴婢回去换吧。”
顾如意这才笑道:“你我之间有什么,你就在我屋子里换,大不了我不瞧你就是了。”
四月知道没法子拒绝,她想着不过是换套衣裳罢了,点点头,才咬着唇去屏风后换衣。
换好了衣服,四月从屏风后出来,顾如意瞧见了,眼底处难掩惊艳和一丝其他情绪。
她过来去拉住四月,看着那张在桃红色衣裙衬托下越发娇艳的脸庞,满意的点了点头。
“我家四月就该这样穿,大好的年纪,怎么能穿的像个老太太似的。”
四月苍白着脸低头,脑袋中一阵混沌。
接着她又听顾如意道:“我也想开了,与其与王爷这般闹下去,不如我主动服个软。”
“四月,等晚间王爷回来,你替我过去叫王爷过来用饭吧。”
四月抬起头,看向顾如意那双温和带着笑意的眼睛,她觉得自己的声音有些艰难,却还是道:
“好。”
下午的时候,顾如意早早的让厨房准备了膳食,深秋的天色暗的比较快,在天色渐渐暗下来的时候,顾如意才对着四月道:“四月,王爷已经回来了,你现在就去西平斋叫王爷过来用饭吧。”
“就说我已经在等他了。”
四月点点头,想起自己还不认得西平斋的路,就又道:“奴婢可以让阿叶陪我去吗?”
顾如意点了点头,又赶紧让翠浓替她装扮。
出了寝殿,阿叶看着四月身上的桃粉衣裳,忍不住道:“你这身倒好看,是娘娘让你穿的么?”
四月默默点头,沉默了一下还是问道:“我穿这样的衣服会不会有些不合适?”
阿叶笑了笑:“看款式还是丫头的款式,只是花纹多了些,颜色鲜艳了点,也是合规矩的。”
“并且是娘娘赏给你的,你安心穿着就是。”
四月便不说话了,两人就一起往西平斋里去。
走到西平斋门口,门口守门的丫头认得阿叶,就问道:“阿叶姐姐,可是王妃娘娘派你过来的?”
阿叶点点头,守门丫头就连忙让开路,放两人进去了。
进去里面,四月跟着阿叶走到主屋下的回廊上,面前挡了半截帘子,看不清楚里面。
阿叶推了推了四月,四月这才反应过来,垂着头对着里面恭敬道:“王爷,我家娘娘请王爷一同过去用晚膳。”
四月的话一说完,里面就传来一道不耐烦的声音:“你去回了,就说我没空。”
四月有些犹豫,想了下还是道:“王妃娘娘特意为王爷准备的,正等着王爷过去一起用膳。”
带着滚烫茶水的茶杯啪的一声落到了两人脚下,接着一道微怒的声音传来:
这边四月回到厨房,秋云早等着她了,将她拉到角落里,拿出一个碗,里面装了小半碗红绕肉。
四月惊道:“哪来的?”
要是被厨房其他人瞧见,可要被管家差人拉出去打板子的。
秋云看四月害怕的样子忍不住笑起来:“你怎么吓成这样,这是老太太让赏的,厨房帮忙的都有份。”
四月放下心,吃了一块又道:“菜还没上完呢,我们不去帮忙么。”
秋云将碗又放好:“当然要帮忙了,我不过拉你先解解馋。”
四月笑了下,两人又出去帮忙。
等到宴席结束,也已经是快过戌时了,全部收拾完也已经快到了半夜。
丫头房里,四月净了口梳洗完了,看其他人还在忙着,就又去角落箱子里拿了一件袍子来缝。
秋云从洗漱房回来看见,忍不住道:“这是谁的袍子?”
四月头也不抬,默默做着手上的事:“林嬷嬷的,这两天大姑娘回来了,忙起来怕忘了,想起了就干脆缝了。”
秋云憋嘴:“那老婆子上回让你补鞋垫子,这次衣服破了又让你缝,我看你都快成她丫头了。”
“跟着大夫人耍威风,真当自己是主子了。”
林嬷嬷常年跟在大夫人身后,对待下面的小丫头也多苛刻,颐指气使的使唤人也不是一次两次,屋子里的丫头早有怨言。
一边上本早在床上躺着的一个丫头听见,忍不住翻身过来道:“可不是,那老泼妇,上回自己嘴馋抓了大夫人剩下的果子,结果我不小心瞧见了,反来骂我眼睛不老实。”
“呸,老东西,难怪儿子找不着媳妇。”
屋子里的丫头都笑了起来,不过今天大家也是都累了的,都软软没力气,打闹也不比平日里话多。
四月飞快的将手中的线打结,把缝好的袍子放回去,起身到油灯前道:“那我熄灯了。”说着就吹熄了灯芯。
今夜里大家都累,灯黑了没一会儿就都睡着了,四月这才翻身起来,拿着顾怀玉给她的盒子坐到外面的石阶上。
在月光下,四月慢慢打开盒子,里面正并排放着两个小泥人。
四月拿起来放到眼前看,看着两个小泥人胖嘟嘟的圆月脸盘儿,忍不住弯了眼角。
她又看泥人背后有字,翻过来看,一左一右的写着淮西,又渐渐红了眼角。
她记得自己还有哥哥和爹娘在等着自己,只是近十年过去,她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找过她。
他们会不会以为她已经死了。
京城离淮西,到底有多远呢。
四月撑着头想了想,想起顾怀玉回来路过了淮西,自己竟也忘了问他到底有多远,该怎么走。
这次不问,也不知道下次什么时候能单独和三公子说话了。
四月有些懊恼的又打开盒子,小心翼翼的将两个小泥人放到盒子里,站起来想走时,一抬头却看到顾容珩站在了不远处。
四月的脸吓得有些白,眼看着顾容珩一步步靠近她,她却不能发出半点声音。
有谁会相信呢。
朝堂上白衣卿相,清正冷寡的顾容珩,背地里却要处处强迫她一个卑微的丫头。
外面的天色漆黑,顾容珩修长的身形站了起来,他着大夫人道:“既然老太太的寿宴有母亲操持,那我就先走了。”
大夫人笑:“去吧,早点休息。”
看见顾容珩的背影快要跨出门槛,她想起了什么,又叫住顾容珩道:“等老太太寿宴过了,我打算叫徐将军家的过来一起聚聚,顺便也把你和徐姑娘的日子定了,你看如何。”
顾容珩的身体顿了下,又冷淡一句:“母亲做主就是。”说着就走了出去。
林嬷嬷在大夫人身边看着顾容珩挺拔的背影,不由对着大夫人笑道:“大公子愿意定亲了,夫人的心可放下了。”
赵氏笑了笑,叹着气点头:“现在正是顾府蒸蒸日上的时候,容珩的婚事定了,我的心也的确放下了。”
赵氏的眼角笑出些岁月的痕迹:“现在我就等着抱嫡长孙了。”
林嬷嬷也笑:“就是。”
这边顾容珩出了正院,站在路口处负手站着,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顾容珩的随从长林见状,忍不住上前道:“大公子要去哪?小的在前面照路。”
顾容珩沉默一下,才道:“回去。”
长林挠挠头,连忙诶了一声,赶去了前面照路。
这边四月睡了一整日,一天下来也没怎么吃东西,秋云替四月喂了药,发现她还是烫着,也有些慌了。
“要不我去找大夫人说,还是出去找郎中进来吧。”
四月摇摇头,不想添麻烦,虚弱道:“这么晚了,大夫人该睡了。”
“我也觉着好些了,捂着身上出了汗,明儿烧就该退了。”
往常四月也不是没有风寒过,往往第一天是冷得很,捂着出了汗,第二天就能好大半。
她伸出手,安慰似的握住秋云的手指:“姐姐放心吧,明儿要再不好,我什么都依你。”
秋云就不再多说,只是拉着四月的手道:“这可是你说的,明儿要不好,你可要听我的。”
四月点点头,又看着秋云道:“秋云姐姐,要是我哪天走了,你会不会想我?”
秋云一愣,看向了四月:“妹妹要去哪?”
四月也不打算瞒着秋云,轻声在秋云耳边道:“大姑娘说这次要带我回晋王府。”
秋云捂住唇,眼里有些不舍:“妹妹答应了?”
四月点点头,涧水眸子在昏暗灯光下闪着光亮:“我不能拒绝大姑娘。”
秋云不语,心头有些怅怅的。
从四月来了正房开始,两人的关系便一直要好,她大四月几月,平日里也习惯护着柔弱老实的四月,过几天四月要走了,她可能真有些不习惯。
秋云心里头不舍,脸上却笑着,她凑到四月耳边轻声道:“你能跟着大姑娘走是好事。”
“你不是想回家吗?大夫人不好说话,大姑娘却不一定。”
“等你在大姑娘身边待两年,给大姑娘说,大姑娘一定会答应的。”
四月的眼里有泪光,眼圈红通通的似马上就要掉出泪,她吸了吸发红的鼻头,说话有些难受:
“姐姐,有机会,我再跟着大姑娘回来找姐姐。”
秋云看四月哭了,连忙掏出帕子给四月擦泪:“这不还没走么,等走的那天再哭也不迟。”
四月才含着秋露柔柔点头。
夜里,四月在半梦半醒间,总觉着有个滚烫的东西贴着自己,她睡的不舒服,不由渐渐皱了眉,以为自己又做了梦。
梨花轩内,顾容珩抱着人坐在床榻上,看着怀中睡得不安稳的四月,粉嘟嘟的唇畔似有些不满的呢喃,睫毛颤动,靠在他怀里柔顺的像一只猫一样。
那位老先生听罢就一皱眉,打量了四月一番,问道:“可问问姑娘年纪?”
四月脸色苍白,说了自己的年纪。
那老先生才点点头,说道:“年纪也不小了。”
说着他让四月伸出手来,自己则搭了条帕子在上面,开始给四月诊脉。
四月默不作声的看着地面出神,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才听见老先生略带喜色的声音:
“恭喜姑娘呀,姑娘这是有了身孕了。”
“日子估摸着快一月了。”
老先生的声音仿佛远在天边,四月只觉得脑袋眩晕,用手撑着桌面,险些就要倒了下去,额头上的细汗密出来,天旋地转间,又听到一声苍老的声音:“姑娘?你怎么了?”
四月这才回过神来,她看着对面的老先生,耳边开始有嘈杂的人声,她微微清醒了些,渐渐松了紧握在桌沿上的手指。
“请问老先生,可否有打掉孩子的方子?”
“这孩子来的有些不是时候……”
四月听到自己的声音飘渺,不自觉说出的话,热的她眼角都开始委屈的发红。
她不敢想,要是她让王府的先生诊出有了身孕,那她该是什么下场。
或许连王妃娘娘都不会饶过她。
浑浑噩噩的从里面的帘布里出来,四月手上提着药包,外头的光线刺进来,四月忽然觉得有些眩晕。
坐在外面的阿叶看见四月,连忙起身走到四月的身边问道:“大夫怎么说的?”
四月看向阿叶,默了一下才轻声道:“大夫说我气血亏空,给我开了一副补气血的方子。”
阿叶这才放心地点头:“那我们现在回去吧?”
四月看向外面陌生的街道,想起一回去又要面对晋王爷那双轻浮黏腻的眼睛,她就一阵颤抖。
她对着阿叶道:“阿叶,我要是向娘娘说要走,你说娘娘会不会让我走?”
这个问题阿叶也答不上来,看向四月憔悴的脸颊,心里也知道四月是因为什么,虽说有些同情,可还是劝道:“妹妹想想荷香院那位,要是王爷真的相中妹妹,妹妹往后可就是主子了。”
四月看着阿叶苦笑。
阿叶想的何其简单,单凭她早已不是完璧之身,要是被王爷发现,她的下场可想而知。
就算是王爷那里能蒙混过去,顾如意又怎么可能容得下她。
荷香院的丫头顾如意就容不下,更何况她还是她身边的贴身丫头,这无疑是在顾如意脸上打了一巴掌。
顾府也更不可能放过她的。
现在顾如意不过是拿她当作固宠的工具而已,等打压了荷香院的那位,那她也没什么价值了,结局也好不到哪里去。
丫头的命运从来不是掌控在自己手上的,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力脱出这个困局。
只是这些话说给阿叶也不适宜,四月只是收敛着情绪,低低道:“姐姐,我从来就不想要做主子。”
“我只想要自由。”
阿叶呆呆看向四月,自由对于丫头来说实在太过于奢侈,她们的卖身契牢牢地控制在主子的手中,逃出去也只是被抓回去打死的命运。
她也觉得有些怅然,拉着四月的手:“荷香院的那位,拼命爬上晋王爷的床,不也是为了自由?”
“她做丫头时,谁都可以使唤她,如今她摇身成了王爷的妾室,在外头也有几分体面。”
“虽说她的卖身契还在王爷手里,可要是她生下长子,地位可就稳固了,连娘娘都拿她没法子。”
好在也只有早晨厉害些,也算能熬过去。
中午用了饭从老太太那出来,顾如意走在路上,对着四月道:“四月,我们明日一早就要走了。”
这还是四月在顾府以来第一次出这么远的路,忍不住问道:“姑娘,这里到常州,会有多远?”
顾如意想了想:“马车若走的顺利的话,也要四五日了。”
四月愣住:“这么远……”
顾如意看了四月一眼,笑:“说起远,也倒是没这么远,常州还算近的了,也不是偏僻之地,你过去瞧了就知道了。”
四月就点点头。
回去后顾如意就让四月去收拾东西,四月从里屋里出来,看着依旧灰蒙蒙的天色,心情也不知怎的,莫名低落起来。
回到自己的屋子,屋内没有丫头在,四月打开了放在床下的箱子,在顾府十来年,她的东西,存在箱子里的也少的可怜。
趁着现在空闲,四月把这些年攒的银子数了数,装好了也有鼓囊囊的一袋,她掂了掂重量,心情这才微微好些了。
她其实要收拾的东西并不多,就带了大姑娘送的几件衣裳和在顾府的两套换洗,把银子塞到包裹里,她才想起顾容珩送给她的东西。
连忙又去垫子底下翻出来,都是些玉耳坠,玉镯子的,这些东西四月之所以没敢拿去当了,只因着东西里面都被顾容珩刻了字,是顾府的私器,外头人也不敢要。
四月拿着这几件没用的东西有些无语,也不知顾容珩送她这些东西有什么用,她一个奴婢平日里也不敢戴这些,只能私下藏着。
扔了又有些可惜,四月不死心又拿在眼前细看,看着镯子里面的刻字又是一气。
也不能把这些首饰扔在这了,四月想半天没想出法子,只能放在包裹里一起带走了。
晚上的时候,顾如意又叫四月到她的寝屋内。
顾如意看着身着寝服的顾如意,洗尽铅华的她看着有些憔悴,她扬手让屋子里的丫头都下去后,才对着四月道:“四月,你虽是后来跟着我的,可在我看来,我对你是用了最多心思的。”
四月默默点头:“奴婢知道的。”
顾如意叹了口气,又道:“其实我在晋王府的日子也并不好过,让你跟着我,也是想多个人陪我而已。”
四月想起当初在大夫人院子里听到的,听到顾如意说晋王爷被一个奴婢迷住,想着原来如大姑娘这样温婉秀丽的大家闺秀,竟也会碰着这样的事。
她看向顾如意,有些感触:“奴婢会陪着姑娘的。”
顾如意一笑,摸摸四月的头发:“好丫头,我知道你的,只你性子温吞,去了晋王府,各院的奴才可不都是这样好说话了。”
“你到了那边,记得要谨言慎行,更不要顶撞那的老嬷嬷。”
“那些嬷嬷都是从宫里来的,平日里我也惹不得,你也别去招惹。”
四月听话的点头:“奴婢记着了。”
顾如意看四月点头,笑了笑,又道:“不过你也不用太过担心,跟在我的身边,也没有人来故意为难你。”
她又补了一句:“但是在晋王爷面前,你可要小心伺候了。”
四月就又点点头。
“我现在之所以要提前给你说一些规矩,也是怕到了晋王府你被抓了错处,我作为王妃,赏与罚,上下都看在眼里,也不能偏袒你去。”
四月知道顾如意怕她在王府了犯了错,她看向顾如意,细声道:“姑娘放心,奴婢不会让姑娘为难的。”
夜里,宋津行回来,往自己院子走了几步,又顿住,折返往大夫人的正院里去。
身后的随从提着灯笼,看着宋津行的背影,微微有些奇怪,却没多想,连忙提着灯笼跟了上去。
正院的里屋里,大夫人正坐在椅子上闭目让林嬷嬷揉肩,听到外头丫头来传大公子来,不由得睁开眼。
大夫人赵氏坐直身子,连忙带着嬷嬷出去,。
出去后就看见宋津行已经坐在了位置上喝茶,不由在主位上坐着笑着道:“你倒是好久没来我院子坐了。”
宋津行淡淡笑了笑,放下茶盏看了眼周围,没有见到那抹纤细的身影,他才靠在椅背上道:“过两日就是祖母大寿了,我让我随从送了名单过来,母亲可都送了帖子?”
大夫人笑了笑:“你放心就是,都送了帖子的。”
“每个桌子坐的人我也安排妥当,到时候自有丫头引路。”
说着,大夫人看向宋津行:“往后府里的事情你就放心就是,自你父亲走后,府里的大小事你都要操心。”
“如今怀玉也稳定了,你就安心朝廷上的事就好。”
说到这里,大夫人又有些担忧道:“我今日听怀玉说,你因着上了一道折子,惹了皇帝发怒,可是真的?”
宋津行挑挑眉,没想到这顾怀玉传话倒快,他不在意的点头:“是有这回事。”
大夫人脸上的担心越发加深,说道:“你如今是朝中首辅,旁人明着逢迎你,背地里都想着抓你把柄,你惹怒了皇上,要是又被有心人一挑拨,可不是闹着玩的。”
“你可不要学你父亲,当了首辅却事事上谏,朝廷大大小小的事那么多,他哪能管得过来,殚精竭虑的把自己熬病了,圣上不过安慰几句,还能记着他一个忠臣?”
“我们顾府出了两任首辅,外头人眼红的多,你可要小心啊。”
这些官场道理,宋津行官场沉浮多年,比起大夫人,他早就深谙其中道理,只是他不欲多说,只道:“儿子如今站在这个位置,为的就是保全顾府的荣华。”
“我做事情自有分寸。”
大夫人也只是提点宋津行几句,对于宋津行做事情,她心底还是放心的。
当初老爷病逝,二老爷又是个闲散不管事的,她也正伤心,宋津行作为长子,不发一言就挑起了梁子,府里上下都打点的有条不絮,就连老爷的丧事,也是宋津行一手安排下来的。
也在那一年,十五岁的宋津行高中状元,到现在不过十年时间,顾府甚至比老爷在时还要风光,家里族中的子弟在宋津行的提携下,多在京城要职,根基深厚,府里的大小事,连老太太都要过问宋津行来拿主意。
大夫人点点头:“你有分寸就好,这些日子你早出晚归的,连着好几日也见不着你人,等哪天你有空了,晚间就同怀玉一起,都过来陪我用饭吧。”
宋津行淡淡点了点头,又看了看院子外面,却依旧没有见着想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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