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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全文版穿书寡嫂,把反派小叔养成乖宝》精彩片段
提起丈夫和大儿子,柳文娘眼泪扑簌簌的往下落。
“你爹和你大哥前几日进山打猎时遭遇了黑瞎子,你爹的右腿被黑瞎子抓伤了,你大哥伤的更严重,至今还昏迷不醒呢。”
“什么?”
晏殊心头一紧,她想起来了,这件事在书里有交代过,晏二生遭遇黑瞎子后废了一条腿,晏文则是昏迷几日后就不治身亡了。
三哥晏淮朝江辞看了一眼。
“娘、二哥,还是尽快带小妹先回家吧。”
柳文娘点了点头,这江家她是一刻也不想让闺女待下去了。
他们找来时就打听过这个人家,说是殊儿被卖来给江家老大冲喜的,结果在成亲当日江家大郎就死了,如今家里只留下一个疾病缠身的弟弟。
想到闺女如今的处境,柳文娘心里一阵酸涩。
“闺女,咱们回家。”
晏殊也想尽快回晏家看看情况。
这次回去应该要住上几日,也就不必让江辞跟着了,所以走之前还是要和江辞解释几句。
“小叔,既然我娘家人来了,就不麻烦小叔送我回门了,我爹和大哥受了伤,我想过去照看几日。”
江辞的目光淡淡扫过晏家人,眸底讳莫如深。
“我陪嫂嫂一起去。”
晏殊以为江辞是怕她回家后就不来了,才想跟着她一起回娘家,她不认为自己劝得动江辞。
“那好,你收拾一下。”
晏殊回屋匆匆收拾了两身换洗的衣裳,揣上那六两多碎银子,便带着江辞跟着晏家人乘坐牛车离开了。
清河村距离杏花村并不算远,坐牛车也就半个时辰的路程。
晏武、晏淮兄弟二人坐在牛车前面赶车,晏殊、江辞、柳文娘坐在后面。
柳文娘不时打量对面的少年,这江家二郎生的模样可真俊朗,像是从画儿里走出来的谪仙似的,只可惜身子骨不行。
看了一眼自家闺女,柳文娘心口叹了一口气。
好端端的黄花大闺女就这么成为寡妇。
柳文娘凑到晏殊耳边小声嘀咕:“闺女,娘瞅着你家小叔子对你印象很好,你回门他也要跟着一起来。”
晏殊嘴角抽了一下,这分明是怕她跑了好吧。
“娘,小叔是个实在人,我刚嫁过来他就让我管家里的银钱了。人心换人心,他身子骨弱,我回娘家也不放心留他一人在家。”
晏殊心想小叔子跟着寡嫂回娘家小住,若传出去对他们的名声不好,这番话既解释了她带江辞回娘家的原因,还提升了江辞在柳文娘心里的好印象。
最主要的是,能刷刷反派好感值。
晏殊感觉到对面的人正注视着她,她好奇的抬眸看过去,后者深邃的目光与她对视了两眼就移开了视线。
柳文娘没有注意到二人的眼神拉扯,握着晏殊的手道:“殊儿能这么想娘很高兴,别人对咱好,咱都要记在心里才是。当然,谁要是坑害咱,咱也不能怕他们。”
话锋一转就提到了晏家二老和大房一家。
晏殊从柳文娘口中得知,在原主被卖的当天晚上,晏二生、柳文娘带着三个儿子就去老宅大闹了一场。
晏家二老和大房一家死不承认把原主卖了,还诓骗二房一家原主是自己跑了。
柳文娘自然不相信他们的鬼话,当场就和晏大强的媳妇儿王翠娥扭打起来。
见王翠娥落了下风,大房一家一拥而上帮着殴打柳文娘。
晏二生和三个儿子见此也加入战局,两家人混闹得不可开交。
直到惊动了村长和晏家族人后,两家才不欢而散。
结果,第二天晏二生和晏文就出了事。
晏殊想到晏家最关键的一个人。
“娘,当时晏瑶是什么态度?”
按照小说剧情,眼下正是晏瑶刚重生不久。
柳文娘满脸鄙夷。
“那丫头表面上对谁都客客气气的,其实蔫坏的很,那天她到是站在一旁不曾插手,等我们走的时候突然跑到跟前说了些奇奇怪怪的话。”
晏殊好奇的问:“她都说什么了?”
“她说让我们这几日小心一点,结果第二天你爹和你大哥就出事儿了。闺女,娘总觉得那丫头邪乎的很,你今后离她远一点。”
想起那晚晏瑶的神情,柳文娘越想越觉得瘆得慌。
晏殊点了点头,敛下眼底的惊讶。
女主是锦鲤体质,难道得罪她的人还会遭报应不成?
原书里并没有提起这一点,不过,想到原书中二房一家的凄惨下场,似乎都和女主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首先是原主,如果不是大房一家把她卖去冲喜就不会成为寡妇,也就不会心生怨怼把反派卖去南风馆,或许结局就会不一样。
而晏二生被黑瞎子废掉了一条腿,后来在逃荒的路上为救女主一命,被逃窜的流民活活打死了。
按照原书剧情,大哥晏文被黑瞎子伤了后马上就要死了。
还有柳文娘和晏武、晏淮的下场一个比一个惨。
柳文娘逃荒的路上被一批流民凌辱致死,晏武在女主晏瑶的唆使下出去找寻水源,结果被一批穷凶极恶的逃犯抓去当了两脚羊。
自小聪颖过人的晏淮虽然活到了京城,但痛失亲人后让他心里只剩下满腔仇恨。
为了找晏瑶报仇,他委身与武陵王世子,当了他的脔宠,最后连带武陵王世子和他都死在了男女主手里。
这么看来,女主哪里是锦鲤体质啊,活脱脱就是一只吸食气运的黑山老妖。
晏殊心里有些沉闷,作为炮灰女配,注定和女主势不两立。
原本她还想着尽量避开女主,好好苟到大结局,但前提是女主真是个心地纯善的人。
可晏瑶显然不是。
“做你娘的春秋大梦!我手里的银子凭什么给你爹和你大哥看病?还有这家是我们老两口的,你们休想搬进来。”
晏殊冷笑一声:“既然没分家,家里人生病受伤自然该公中拿银子,这盖房子的钱可都是我爹打猎赚的,我们为何不能住?”
铿锵的一番话顿时堵的王大花哑口无言。
晏瑶柔声道:“殊儿妹妹,奶奶是长辈,你怎么能和她计较呢?我们做儿孙的要孝顺,不能惹老人家生气,万一把奶气出个好歹来,你这不孝的名声可就传开了。”
晏殊一剂冷眼射了过去。
这是什么茶里茶气的女主?
“堂姐如此孝顺,不如你们一家去住茅草屋,我们回来住如何?”
晏淮忙跟着补充一句:“谁不知瑶儿妹妹心地善良?我想她一定不会拒绝的。”
晏瑶抿着唇,涨红了脸。
晏殊呵呵一笑:“堂姐不愿意吗?你不是自诩孝顺吗?眼下最大的问题就是房子不够住,你们既然如此孝顺,退让一步又怎么了?”
“砰!”
王大花气的摔了茶碗。
“我不允许他们搬出去。”
晏淮呵呵冷笑。
“我们能住茅草屋为何他们不能住?奶,您可真偏心。”
“我就是偏心怎么了?这家是我的,我让谁住谁才有资格住,你们休想霸占我的房子。”
七叔公实在听不下去了,冷声道:“王氏,既然你们没分家,公中的银子就是大家的,如今二生和晏文都需要钱看病,这银子你必须要出。还有住房问题,既然让二生一家搬去住老房子,怎么也应该给一些银子作为补偿才是。”
话落,他转头看向晏富贵。
“你觉得该出多少合适?”
晏富贵沉思了片刻。
“二十两的看病钱加五两银子的补贴如何?”
“不可能,就是把我这老太婆杀了,我也拿不出这么多银子啊。”
晏铁牛也是一脸不服:“村长,不能他们说多少就是多少吧?”
柳文娘道:“我手里有这几次看病抓的方子,镇子上的济世堂那边也有底细可以查,二十两只多不少。”
“柳氏,瞧你教出的好儿女,我看你们就是想搅合的家宅不宁,我要打死你这个贱人!”王氏气的朝柳文娘扑了过去。
晏殊立刻上前抓住了王大花的手腕,暗中加重了力道,面上却是一脸惊恐害怕。
“奶,求求你别打我娘了,前两日被你打伤的额头还没好呢。”
王大花疼的龇牙咧嘴。
“你个小畜生,快放开我!”
晏殊故作害怕的松开了她的手,转身抱紧了柳文娘。
“娘,我害怕奶打我。”
“别怕,娘在这儿呢。”
一旁的江辞抿了抿唇,微垂的眸子里闪过一抹笑意。
这女人真是演的一手好戏!
“王氏,你再敢胡闹今日便将你从族谱中去除,我们杏花村容不下你这种搅家精!”晏富贵冷着脸大喊一声,终于震住了王大花。
七叔公道:“晏铁牛,若你拿不出银子,今日就腾出三间屋子给二生他们一家住吧。”
晏铁牛心知今天若不给钱是过不去了。
他恨的牙根疼!
那可是二十五两银子啊,存几年才能存够这么多钱呢。
“村长、七叔公,大强还需要治病呢,我们家实在拿不出这么多银子,你看今日我们打个欠条可好?”
晏殊道:“要不这样吧,我们先回来住着,等爷、奶什么时候补齐了银子,我们在搬出去住。”
晏淮扬唇一笑:“我赞成,这新房子我还一天没住过呢。”
临近中午,王大花带着大房一家气势汹汹的杀了过来。
“老二家的,地里的庄稼都要旱死了,你们一家子整日窝在家里干啥吃呢?全都给我挑水浇地去,若是今年庄家收成不好,我饶不了你们!”
柳文娘冷着脸看向为首的王大花。
“这几天二生和晏文躺在床上,你这个当娘当奶奶的不闻不问,眼下庄家需要人浇地又想起我们了?今儿我就把话说清楚了,家里那十五亩地要干就大房和二房一起干,要么大家都别干,从今往后别想再让我们二房吃一点亏!”
王大花气的狠狠跺脚。
“好你个柳氏,如今还没分家你就想离心了?老娘告诉你,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你们就要继续在我眼皮子底下干活,不然我就去县衙告你们不孝!”
柳文娘气的浑身颤抖,这老虔婆每次都拿去衙门告状来压他们。
“那就去告吧,我也正想去县老爷面前评评理,我男人和儿子身受重伤,家中老人捂着钱袋子不肯给他们瞧病,你们还趁机把我闺女卖去别人家冲喜,像这种不念亲情、自私自利的长辈到底值不值得孝敬!”
“你,好你个贱蹄子,竟然敢忤逆我?看我不打死你这个不要脸的小浪货。”
王大花捡起地上的一根木棍就朝着柳文娘头上招呼,下手极其狠辣。
柳文娘躲避不及硬生生吃了一闷棍,当即一股晕眩感袭来,温热的血液顺着脸颊流淌而下。
“娘!”
晏淮立刻跑上前搀扶住摇摇欲坠的柳文娘,憎恶的朝王大花看去。
“谁敢在动我娘一下,我就和他拼命!”
晏武则怒气冲冲跑去厨房拿了一把菜刀就朝王大花冲来。
王大花吓得连连后退。
“好你们两个小畜生,还想对我动手不成?”
“我晏武就算背负这大逆不道的名声,今天也要让你血债血偿!”
柳文娘顾不得自己的伤口,急忙拉住了二儿子。
“老二,不要冲动。”
老太婆不配她儿子搭上自己的命。
王大花双手叉腰,朝着晏二生的房门大喊大叫。
“晏二生,你听到了没有?你的好儿子要杀你娘啦,你不吭声是想让你娘被他们活活打死吗?”
王翠娥满脸指责的看向柳文娘。
“二弟妹,不是我说你,你就是这么教育你那两个儿子的?竟然敢当着长辈的面儿喊打喊杀的,这要是传出去了,晏武、晏淮可别想讨媳妇儿了,谁会把姑娘嫁给这种不忠不孝的东西啊。”
柳文娘怒声道:“王翠娥,你给我闭嘴!你这个搅家精长舌妇,别以为我不知道殊儿被卖是你暗中搞的鬼,为了我这几个孩子,别说是名声了,就算豁出这条命我也不怕!”
这边的动静越闹越大,很快吸引来不少村民围观。
王大花见到门外挤满了人,顿时觉得自己的主场来了,像一只耍杂技的猴子,一屁股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又哭又骂。
“晏二生,我十月怀胎把你生下来,含辛茹苦的拉扯你长大成人,如今你就这么放任你婆娘打老子娘?简直没天理了啊,呜呜,老天爷,你睁开眼看看我这杀千刀的不孝儿吧。”
人群里走出一名妇人,满脸不屑的瞥了王大花一眼。
“王婆子,二生虽说是你十月怀胎生下的不假,可若说是你含辛茹苦拉扯大的可就说不过去了,二生不到五岁就被你指使着干活,十二岁就进山打猎赚钱贴补家用了,咱们村里人谁不知二生是个能干的?他每年上山打猎少说也能赚十几两银子的吧?你家那五间青砖大瓦房若没有二生能盖的起来?”
“王婆子也太偏心了,去年二生刚把五间大瓦房盖起来,她就把二生一家赶了出来,现在二生和晏文身受重伤还躺在床上呢,王婆子又来压榨他们了,怎不见她让晏大强一家下地干活?”
“呵,还不是看着二生一家好欺负呗,都是从自个儿肚子里生出来的种,我就没见过这么偏心的娘!”
王大花眼看众人全都指责她,利落的从地上爬起来,恶狠狠的朝众人吐口水,破口大骂。
“我呸!你们给老娘闭嘴,我们家的事儿轮不到你们几个长舌妇说三道四,都给我滚出去。”
转身又指着柳文娘怒骂:“你这个不要脸的浪蹄子,平日里就是你给我儿吹枕边风,才把二生变得不孝爹娘不敬兄长,老娘现在就要做主让二生休了你这个贱人!”
王大花满眼恶毒,抬手就朝柳文娘脸上狠狠抓去。
她最厌恶的就是柳文娘这张娇媚的脸,就是这个狐狸精把晏二生的魂儿给勾了去。
之前她让晏二生干什么粗活累活,这个儿子从不敢违逆一句,打从他把这个女人娶进门后,不仅没了之前的孝敬,还多次为了这个贱人忤逆爹娘。
哼,这些年若不是二生拦着,她早就把这个女人赶出家门了。
王大花伸出的手还没挨着柳文娘,一颗石子儿“嗖”的一下精准的砸中了王大花的手腕。
“啊!”
王大花疼的尖叫一声。
“是哪个杀千刀的暗算老娘,立刻给老娘滚出来!”
王大花在杏花村的名声不好,围观的村民都是一脸看好戏的样子。
江辞推开房门缓步走了出来。
“据我朝律令,寻畔滋事、入室伤人者可判杖刑三十,所犯罪行也将收录在册,罪行入册之后不仅会影响自身名声,家中有读书之人也会因此受到牵连。若晏婶子准备去县衙状告王氏入室伤了你,小侄不才怎么说也是一个秀才,可亲自为婶子做证。”
柳文娘感激的看向江辞。
“能让秀才公为我作证自然是最好不过,那就有劳二郎了。”
王大花听到江辞的话吓得脸色煞白。
晏大强、王翠娥也顿时变的紧张起来。
他们的大儿子晏鹏正在县里的弘乐书院读书,如今已是一名童生了,可不能因为家里这点破事儿影响了他的前程啊。
“这是我们的家事,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插手,再者说哪里有儿媳状告婆母的道理?要告也是我状告她不敬我这个婆婆才对。”
江辞唇角微勾,眸光清冷:“母不慈则子不孝!晏二叔、晏二婶对家中二老是否不孝,也并非你一人之言,周围邻居证人证言都可作为旁证,据说晏二叔这些年上山打猎的银子全都交到公中,如今他身受重伤等着银钱救命,你这个当娘的却漠视不理,孰是孰非县令大人自会明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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