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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发表时间: 2023-12-27
我吓一激灵,拽起男人的手就把他往柜子里推。
我边关柜门,边对他说,“别出来!”
桌上的药箱来不及收拾,我飞快跑到庭院里,弯腰假装堆雪人。
沈枭拎着提盒踏入庭院,朝我走来。
我正搓着雪人的脑袋。
他几步就走到我背后,一把抓住我胳膊,“姜早,干什么呢?”
“我在堆雪人。”我转过身,扯出一个笑,“大少爷,早上好。”
沈枭上下打量我,“穿这么少?”
屋外飘着雪花,我一时情急忘了穿大衣,风一吹冷嗖嗖的。
我打了个喷嚏,“不…不冷。”
沈枭挑眉,“不穿多点别玩了,冻死了没人给你收尸。”
还没说完,我举着雪球直直朝他砸去。
“姜早!”
雪球落在他黑色大衣上,像一朵绽放的白花。
我正偷笑。
身后人迈着步子上前,轻轻朝我屁股一踹。
“啊——”
我脚底打滑,一头扎到雪地里,露着一双腿在外面乱扑腾,堆了一半的雪人轰然倒塌,全砸在我身上。
双眼一黑,脸和脖子又冷又湿,我挣扎了两下还是没出来。
我听到闷笑声。
庭院只有我和沈枭两个人,不用想都知道是谁干的。
腰间被一只大手揽住,他把我从雪堆里拔出,眼角眉梢都带着春风。
“沈枭!”
我身上脸上都是雪,鼓起腮帮子,泪汪汪看他。
真的很冷!
“你再叫一遍试试。”
沈枭掐住我鼓起的腮帮子,眯着眼看我。
我心底本能害怕,往后退了两步,跟他保持距离,蔫蔫低下头。
“大...大少爷。”
他笑着拍了拍我的脸,“这才乖。”
眼前忽然一黑。
沈枭拿着什么东西朝我肩膀一披。
“唔……”
我扭脖一看,好像是一件斗篷。
沈枭给我披上月白色的斗篷,金缎貂毛,上面用银线绣着海棠花,远远看去像一只毛茸茸的小狐狸。
他伸出手,揉了揉我的脑袋。
“好看。”
一瞬间被暖意包围,我眨眨眼,“大少爷,送...送我的吗?”
昨夜的衣服被他暴力扯坏,今天就送了件新的?
我怎么想都不觉得沈枭会有这么好心。
“不喜欢就扔了。”
外面实在太冷,他一说话嘴里呵出的热气喷洒在我脸上,一丝丝暖意。
我抚摸着貂毛,“喜欢。”
他蹲下身,抓住一捧雪,利落攒成一个雪球,朝我身上砸去。
我来不及躲闪,被雪球砸中了屁股,一点也没感觉到疼,倒是惹的我心痒痒的。
我抖了抖身上的雪花,转头团了个雪球回砸他。
我砸完后就低头继续堆雪人。
身后男人的声音紧跟着飘来。
“姜早!”
我堆雪人的手一抖。
不就是砸了点雪,沈枭这么大个人至于生气吗?
真是小气鬼!
这么想着,我战战兢兢转身,缩着脖子等着挨骂。
沈枭点了根烟,大步走到我面前,像提兔子一样提着我朝屋里走,“这么冷的天,不要命了?”
我脚悬在半空,趁他不注意,挣扎着下地,跑到他身后,用力一推。
他显然没意料到,一个重心不稳滑在地上。
我看着他眉开眼笑。
他见我笑的直不起腰,满脸无语,那眼神好像在问我是不是有病。
簌簌落落的雪花夹杂着花瓣,从空中摇曳下坠,落在他的发上。
我说大少爷,你的头发白了。
他坐在雪堆里,懒得起来,聚拢周围的雪,捧起来,尽数朝我扬来。
我被扬了一身。
他睨了我一眼,“你也白了。”
我一怔。
雪愈刮愈烈。
我和他的脚印深深浅浅铺满落花的庭院,竟也不觉突兀。
-
房内,沈枭看着一桌狼藉,眉头一皱,“姜早,你拿药箱干什么?”
我有点心虚,“当然是…是给我自己上药啊。”
说这话时,我余光睨向柜子。
很好,一点声音也没有。
那个男人估计撑不了多久,现在要做的就是尽快把沈枭打发走。
这么想着,我朝他扬起假笑,“大少爷,快到中午了,您还不回去吃饭?”
他看了我一眼,随手打开提盒,一盘盘冒着热气的菜肴摆在我眼前。
那眼神仿佛在说,赶我走?想都别想!
我坐在他旁边,盯着满满一桌子苏州菜,目瞪口呆。
反常,实在太反常了。
沈枭他该不会……
“我该不会下药了吧?”
沈枭似笑非笑盯着我的脸。
“姜早,你是这么想的,对吧?”
我表情一僵,脑袋摇的像拨浪鼓。
他似乎有读心术,总猜得到我的心声。
他把筷子丢给我,“小野猫不是最爱吃鱼吗,尝尝。”
我扫了一眼。
碧螺虾仁、糖粥、叫花鸡、桂花松鼠鱼等等都是我爱吃的。
连督军都不知道。
他是怎么知道我爱吃鱼?!
来不及多想,我在他的注视下,硬着头皮拿起筷子。
我以前只听说沈枭早期是在雇佣兵团里混出来的。
自己什么罪都受过,导致折磨别人的手段异常残忍。
前几次吃饭,总是想方设法折腾我,这次肯定也下套了。
我夹起一块松鼠桂鱼。
仔细观察。
色泽金黄,香味浓郁,看着没什么疑点。
我小声嘟囔了一声,“要是下药了,我吃了就成死猫了?”
我细小的抱怨,被他听了个清楚。
沈枭嗤笑,“下药?”
他当着我的面,慢条斯理把每道菜都尝了一遍。
“姜早,你不会以为我想弄死你,还需要用下毒药这么蠢的法子?”
他手肘支起下颌,嘴角带着笑意。
“要下药,也是下春药,让你爽到流水而死。”
柜子微不可闻抖了一下。
还好他注意力在我身上。
我立马红着脸扯下一只鸡腿,塞进他嘴里,“吃...吃饭。”
他咬了一口鸡腿,我问他好吃吗。
他不回答,俯身逼近我,捏着我下巴撬开唇,将嚼碎的肉喂给我。
两三秒的时间,我没反应,他已得逞。
他嚼着我,吞食着,舌尖往我嗓子眼里死命顶。
喉管突如其来的窒息,碎肉带着他的唾液,溢满了我的口腔。
我清楚听到他含我舌头时吧唧的水响,和他有节奏的吞咽声。
就在我被他吻迷糊的下一刻。
他将我拦腰抱起,天旋地转之际,我被他按趴在床榻上,这才猛然惊醒。
我蛮横挠他,推搡他,我说我不要。
藏人的柜子紧挨着床,说什么也不能现场直播!
可他是谁?
他是沈枭,情欲上来不发泄决不罢休!
他置若罔闻,一手霸道反扼我的手,另一手分开我双腿,粗鲁扯下内裤。
他把我扔在床上,单手解皮带,“姜早,我干不服你是吗?”
皮带抽打空气的啪啪声,爆发在这间小阁,回荡的声响悠长而暧昧。
正当他要强行入侵我时,有人敲门。
我大白天锁门,督军沉稳的声音隔着墙传来,“早早,你在吗?”
一瞬间我吓得魂飞魄散,这才想起昨天和督军的约定。
我从床上跳起来。
拽着沈枭的胳膊把他朝柜子左边推,右边有人了。
他甩开我的手,一字一顿,“姜早,你他妈就让我藏这?!”
我捂住他的唇,我说我求你,做什么都可以。
他瞪着我没说话。
这时,房门被人用备用钥匙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