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58小说网 > 其他类型 > 小青梅与白月光

小青梅与白月光

林念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主角叫宋之恒林念的小说叫做《小青梅与白月光》,是作者创作的都市风格的小说,内容主要讲述:我爱了他十五年,为了让我死心,他做媒将我介绍给了他的朋友。可我真正和宋之恒在一起后,他又反悔了。凌慬的白月光结婚了,我以为我有机会了。我在他家陪了他半个月,看着他烂醉如泥,看着他颓废落寞,看着他逐渐清醒。

主角:,宋之恒林念   更新:2022-09-10 08:08: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宋之恒林念的其他类型小说《小青梅与白月光》,由网络作家“林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叫宋之恒林念的小说叫做《小青梅与白月光》,是作者创作的都市风格的小说,内容主要讲述:我爱了他十五年,为了让我死心,他做媒将我介绍给了他的朋友。可我真正和宋之恒在一起后,他又反悔了。凌慬的白月光结婚了,我以为我有机会了。我在他家陪了他半个月,看着他烂醉如泥,看着他颓废落寞,看着他逐渐清醒。

《小青梅与白月光》精彩片段

我爱了他十五年,为了让我死心,他做媒将我介绍给了他的朋友。

可我真正和宋之恒在一起后,他又反悔了。

凌慬的白月光结婚了,我以为我有机会了。

我在他家陪了他半个月,看着他烂醉如泥,看着他颓废落寞,看着他逐渐清醒。

他在晨光中将我裹进被子里,四肢缠上来,拼尽全力一般紧紧拥住。

我试图挣脱,他却压抑地说:「别动,小念。」

小念。

自从宋云念出现后,他就很久没有这么叫过我了。

这个称呼成了她的专属。

青梅敌不过天降。

这是我每每想起都会感到窒息的事情,像被一只尖利的爪子扼住了心脏,进而拧住了我的咽喉。

现在她退出了这段关系,我们终于可以在一起了。

对吧。

几天后,凌慬带我去见了他的朋友。

他微微噙笑将我介绍给那人,说他虽然年轻,但人还不错,我们很合适。

那时是在静吧,流转的灯光里,我望着他,他慢慢朝我瞧过来,面容是惯常的儒雅温和。我看见他眼里的内容,有刹那的怅然若失。

那一刻,我感知到的不是难过,也不是恼怒他将我推给别人,而是平静到仿佛有什么抽空了我的情绪。

这是他给我的交代。

或者说,拒绝。

他已经拒绝过我很多次了,多到我习以为常,不知什么时候起,我已经不会再为他的拒绝伤心,连些微的受挫感都没有了。

我早已经不奢望他会爱我。

在那一瞬间,我蓦然发觉,原来我对他的感情已经消失了。

对面的男孩望着我,轻声说:「林念你好,我叫宋之恒。」

和宋云念一个姓。

我心想,一时间没有作声。

他没有等到我的回应,长长的睫毛扇了扇,像是有些局促,紧接着又弯弯唇笑道:「是我拜托凌哥约你出来的,你不要生气。」

我突然记起来,他是宋云念的弟弟,高二那年的暑假,我还做过他的英语家教。



那时候,我害怕凌慬和宋云念走得太近,所以想方设法插入他们之间,为了能教好宋之恒留下来,每天不厌其烦地教他背单词记语法,他不肯背,我就在他耳边一遍一遍重复,每天早上拿着单词本去他家门口堵他,逼得他烦不胜烦,为了堵住我的嘴成绩提升得飞快。

后来他似乎考上了一所不错的大学。

我从记忆中抽回思绪,也微微笑道:「所以这顿酒的意思是,你想追我?」

他的脸一下子红透了。

凌慬在一旁望着我们,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隔了一会儿,宋之恒才下定决心似的说:「可以吗?」

我注意到凌慬放下酒杯,手指漫不经心地敲打着杯壁。

宋之恒的视线滚烫,落在我脸上甚至有种被灼伤的错觉。

我笑了笑,确定自己没有不甘或者类似于报复的情绪,平和地说:「那我们试试吧。」

敲击杯壁的响声停了一下。

宋之恒一滞,「试试?怎么试?」

很快他又反应过来,红着脸说,「好……好。」

我说:「谈恋爱这种事情我没有经验,所以先做朋友吧。」

凌慬又喝了口酒,语气带笑,「的确,她没有经验。」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带过了我努力向他奔赴的十五年。

三个人里,只有宋之恒没有喝酒,他说可以送我回家。

凌慬叫了代驾,目送着我坐上宋之恒的副驾,他用开玩笑一般的语气说,我最缺乏安全感,所以和我在一起后,千万不要和别的女生有什么牵扯。

我熟知他的个性,并不觉得他是在嘲讽,只是到了这一刻方才察觉。

他对我,多少是有些歉疚的。

这些年我的痛苦和焦虑,以及在宋云念面前刻入骨子的自卑,他并非一无所觉。

只是那个女孩更重要罢了,他还没开始选择,内心就已经有了偏向。

车子启动,凌慬后退几步,不知想到什么,抬头看了我一眼。

驶出一段距离后,我从后视镜里看到他的身影,修长的身躯倚靠在车上,指间燃起一支烟,在夜色下闪着红亮的光。

和宋之恒认识一周后,他牵了我的手,送我回家时在楼下亲了我。

一个符合他年纪的,略带青涩的吻。

然后想看又不敢看我,有些紧张地说:「明天见。」

我心口的弦像被什么拨了一下,那种触动感让我有些恍惚。

如果青春期时,我爱上的是这样一个男孩,可能一切都不一样。

我反握住他温热的大手,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儿,笑道:「二十几岁的人谈恋爱,就这样?」

他不知所以地望着我。



后来我发觉,这是他动情的表现。

其实一开始,我并没有打算和他走多远。

小我四岁的男孩,还是宋云念的弟弟,或许在青春懵懂时期对我有过微妙的好感,但实际接触下来,那点朦胧的好感并不能支持到他接受我的本来面目,包括我的大小缺点。

但一回过头来,我们已经认识两个月了。

他越来越多地占据了我的时间和生活,会提前问我晚饭想吃什么,下了班来公司接我,两个人一起去超市买菜,我负责洗他负责切和炒。有一次为了方便他找我要备用钥匙,我很自然地给他了。

钥匙放到他手心里的时候,我们都愣了一下。

他哑着嗓子问:「要不我搬过来吧?」

我说不行。

他马上说:「我开玩笑的。」

然后小心翼翼地试探我,「那我可以搬到你隔壁吗?」

我不置可否,谁知没过两天,他真的大包小包地搬进我隔壁那套空置了两年之久的房子,半夜灰扑扑地敲开门问我,他家燃气还没开通,能不能借我家浴室用一下。

洗完秀色可餐地站在那里擦头发,说他家里太乱没地方睡,能不能借我家沙发睡一夜。

还再三保证他什么都不会做的。

我丢了一条毯子给他,他抱着睡了一夜,高高大大的男孩子蜷缩在我不足一米六的沙发上,显得有些可怜。

我偷拍了下来,第二天在办公室看着照片忍不住笑了出来。

同事揶揄我是不是谈恋爱了,最近看着开朗多了。

有吗。

不过我确实很久没有想到凌慬了,以前只是将这个名字与宋云念联系起来,心口就会涌起一股淡淡的郁痛。

明明宋之恒是宋云念的弟弟,他们的眉眼那么相像。

……

这天吃晚饭时,宋之恒很可怜地问我,明天能不能陪他过生日。

我这才知道凌慬妈妈的忌日和宋之恒的生日是同一天。

往年这个时候,都是我陪着凌慬度过的。

我会跟公司请假,备好食材敲开凌慬家的门,两个人一整天待在屋子里哪也不去,陪他说说话,看看电影,帮他把阳台上的绿植浇浇水,然后做好晚饭等他吃完,把毯子盖在他身上,看着沙发上的他逐渐睡去。

凌慬妈妈的忌日,只有我和他记得。

他有告诉过宋云念,但是宋云念并没有放在心上。

母亲自杀给他带来的打击和创伤,在外人看来并不明显,那时候风传他妈是出轨方,差点抛夫弃子跟着奸夫去了美国,所以母亲死后,他照常上学上课,外表丝毫没有异常。

但我知道他是悲伤的,他的每一个姿势和动作,甚至连微笑的表情,都浸透着悲伤。

女生其实很容易被男人的脆弱打动。

就是那个时候,我发觉自己喜欢上他了。



我看着日历上标红的一点,默默删除了标记。

今天我照例请了假,陪宋之恒和他的两个同学在王者峡谷遨游了一天,午餐还是点的外卖。

傍晚,我接到了凌慬的电话,他略显疲惫地问我,为什么没有来。

我说:「宋之恒要我陪他。」

那头一下子没了声音,

半晌凌慬才缓缓问我:「知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我说:「我知道,但是今天是宋之恒生日。」

意识到这样说可能过于冷漠,我深吸了一口气,换了个口吻安慰他,「你还好吧,难过的时候就出来走走,或者叫个朋友陪陪你。」

良久,那头淡淡「嗯」了一声,挂断了。

毕竟陪不了他一辈子。

我想。

隔天醒来的时候,我发现凌慬给我打了两通电话,时间显示是在半夜 12 点和凌晨 2 点,那时我已经将手机调成静音,睡着了。

我看着那两通未接来电,想起以前和凌慬闹别扭,都是我整夜整夜睡不着,心脏像一块被拧紧的脏抹布,又干又皱,又酸又涩,最后承受不住煎熬主动向他求和。

我不敢给他打电话,只能反复斟酌词汇,小心翼翼地编辑成文字发给他,每一段话,每一个字眼都尽显无奈和卑微。

以至于日后无论我们争吵的原因是什么,凌慬都习惯了我主动低头示弱,到时他再矜持地点点头,然后我们重归于好,恢复如初。

可是昨夜我和宋之恒待到太晚,把他赶回自己家后我随便洗了个脸,就筋疲力尽地睡着了。

如果不是早上打开手机看到他的电话,我甚至忘记了昨天和他有过不愉快。

我想了想,最终给他回了一条消息:昨天睡着了,有什么事吗?

发完我起床洗漱化妆,再拿起手机时,才发现他回得比我想象中的快,只有三个字:没什么。

再次和凌慬碰面是在朋友音乐餐吧的开业酒会上,我和凌慬的朋友大多是共通的,但是这个朋友却和他磁场不合,相互嫌弃,不止一次劝我不要在他这一棵树上吊死。

所以凌慬会来,我略略有些意外。

他看起来瘦了一些,端着酒杯站在离我不远的地方,张了张口,却没有发出声音。

朋友往我手里塞了盘水果,揽着我的肩膀把我带到一边,「别理他,宋云念也来了。」

朋友嘿嘿一笑,「我故意把她请来的。」

我明白了什么。

朋友碰了碰我肩膀,带点揶揄地说:「看,他们又凑到一块去了。」

我转过头,看见身着淡雅长裙的宋云念主动走向他,凌慬站在原地,微垂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没有动弹。

如果是以往的我,此刻估计会坐立难安,连手指都在难堪又无望地颤抖。

我恨不得放在心口呵护的男孩,却在另一个女孩面前一再妥协、退让,他对她的放纵和宠溺,让我如鲠在喉,疼痛难抑,呼吸之间甚至能嗅到从喉管里溢出的血腥气。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