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小姐欠了我一次半,迟迟不还,我只能上门来讨了。”
我扭了扭胯骨,想凭缩阴的功夫把扳指挤出来,然而它似乎粘住了,死死卡着不动。
张宗廷两瓣唇含住我耳垂,舌尖在上面吮了吮,低沉暧昧的嗓音说,“只有我能取出来,用你很舒服的方式,不必手术,也不会被人知晓。”
他说着将我两条腿合拢,我明显感到,扳指又往里面深了半寸。
我抬手要打他的脸,他比我更敏捷,一把按住我,脸上笑容不减,眼底闪过寒光,“乔小姐,这一巴掌下来,后果你想过吗。”
我被他激得恼羞成怒,“你卑鄙。”
他不以为意,摩挲着我嫩白的手指,嗯了声,“还有吗。”
“你无耻。”
他说我知道,说点我不知道的。
“你很丑。”
他一怔,“这倒是第一次听。”
窗帘外人来人往,暗影重重,他犹如一条蜈蚣,无数只沾满剧毒的利爪,把我搅得理智全无,他一把扯住我,跌向他怀里,他用力吻住不肯妥协不肯低头的我脸颊,停在淡淡的脂粉香中,“宴会结束来我住处,我的车在后门等。
我耐心不多,洗完澡半个小时,人不到,这个扳指我亲自找沈良洲去要。”
张宗廷放开我,将我的礼服整理到一丝褶皱都没有,完全看不出发生过紧密纠缠撕扯的模样,他挑起我下巴,一点点蹭掉我唇上的口红,力道很轻,却吸纳了我全部关注,随着他的动作而忐忑起伏。
他偏头看了一眼窗外霓虹环绕的楼宇和天空,“月亮很美,有你的夜晚一定更美。”
张宗廷松手很突然,我险些跌倒,本能抓住窗帘,才稳下平衡。
他掸了掸西装上的褶皱,“看我示意再出来。”
他撩开帘子,几步迎上侍者,端起一杯酒,半口没尝,故意摔在地上,尖锐的炸裂响惊动了附近宾客,他在无数目光的注视中,面不改色说,“手滑。”
他们巴结这位黑老大还嫌不够,当然不敢多说什么,其中一个富商摸出烟盒抖了抖,敬到他跟前,“张老板,还以为您走了,好一会没瞧见您人了。”
张宗廷回绝掉,指着相反的方向,语气蕴含平和的笑意,“逗一只急了的小野狗,忘了时间。”
那些人循着看过去,满脸茫然,张宗廷不露声色侧身,往我藏匿的窗帘瞥了一眼,我低头用长发遮掩面庞,快步逃离那一处。
男人大笑说这么高档的酒店,怎会有畜生进来,张老板真是幽默啊。
张宗廷肯定说有,非常漂亮的小野狗,脾气辣得很。
他们之后又说了什么我没兴致听,我仿佛被一群洪水猛兽追赶,争分夺秒冲向洗手间,反锁住最里面的一扇格子,食指掏进阴道,用力往外抠,可不管我怎么深入,就是触摸不到扳指。
那么大一块玉石头,撑得小肚子胀痛,我又急又怕,不敢想是不是钻子宫里了,会不会出血,我靠着门板使劲,整个屁股都在缩,缩得我快要缺氧了,冷冷清清的女厕有了一丝动静,直奔我这间格子,我喉间的啜泣呜咽顿时僵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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