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夫人假死后,贺少他疯了》,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未饶喜欢贺尽灼的时候,贺尽灼将一切难听的话语,劈头盖脸砸向沈未饶。沈未饶不喜欢贺尽灼的时候,贺尽灼追着沈未饶,从天南追到海北,沈未饶骂他不要脸,他:“阿饶,说的对。”沈未饶骂他恶心,他:“阿饶骂的好。”当沈未饶对他爱答不理时,贺尽灼慌了,身价上亿的霸总大庭广众之下跪在女人面前,女人牵着的一名和他极相似的小男孩,傲娇的说:“前爹,请你滚出地球!”...
《夫人假死后,贺少他疯了》精彩片段
寂静深沉的夜里,沈未饶在老宅里睡得正香,突然,卧室有开门声响起,随即,有一双大手将她的身子扶正。
沈未饶感觉迎面扑来偌大的一股酒味,贺尽灼欺身而上。
每一次他们纠缠,都是贺尽灼喝醉的时候。
其他时间可以,沈未饶可以认贺尽灼折腾,但这次不行。
因为她怀孕了,挺长时间了,她打算在结婚两周年的时候给贺尽灼一个惊喜。
还有一个星期,当沈未饶正要阻止贺尽灼的举动,鼓起勇气告诉他这个好消息,男人停下了,沉声道:“过了今晚,明天去民政局办离婚证。”
沈未饶还沉浸在要告知贺尽灼自己怀孕,他会对她转变态度的童话梦境之中。
男人就把她没做完的梦打碎了,沈未饶颅内紧绷的某根神经线突然崩裂,她不敢置信地看着身上这个像是在漫画里走出来的男人,“为什么突然要离婚?当初我们约的期限是七年。”
有个成语叫:七年之痒。
沈未饶认为,这七年,贺尽灼一定会看她一眼,并且对她露出笑容的。
现在才两年,贺尽灼就要和她提出离婚。
沈未饶接受不了这个现实,她握上贺尽灼的手,再开口,声线有些抖:“我哪里做得不对,你和我说,我……”
沈未饶还没有说完,贺尽灼蹙着眉,把手在沈未饶手里抽出来,带着些不耐烦的语气,冷冷地说“忧笙怀孕了,我得给她和孩子一个名分。”
轰隆!
电闪雷鸣,风雨交加
沈未饶的周遭的世界,刹那间静止。
叶忧笙怀孕了。
沈未饶的脑海里回荡着贺尽灼这句轻飘飘,却砸得她喘不上气的话。
叶忧笙是谁,是一个咳嗽一下,贺尽灼就会把整个江北最好的医生请来的女人。
那一日,患癌的单子就摆在了贺尽灼面前,留给沈未饶也只是讥讽地冷哼。
眼角有泪无声降临。
晚上,贺尽灼看不到,沈未饶的泪水早已浸湿了枕头。
她红着眼,听贺尽灼无情地说:“你放心,违约金我会按当初规定的十倍给你,至于你哥哥,只要你肯离婚,我会放了他。”
呼吸停滞,时间逆流行驶,沈未饶试图挽留男人,“尽灼,我也怀孕了,我怀孕已经有五个月了,你很久没来这里,你……
沈未饶急得有些语无伦次。
“你也怀孕了?”贺尽灼以为自己听错了,他不确定地又问了一遍,语气带着质疑,“每次我们做,都会带保护措施,或者吃药,你怎么会怀孕?”
贺尽灼一句句地逼问着沈未饶,女人的眼眶红得厉害,强忍着不让贺尽灼听出她的难过。
她死咬着下唇,直至嘴唇被自己咬破,她都不肯发出哭泣的声音。
贺尽灼见她一直没说话,掐上她的脖颈,恶狠狠地逼问她:“回答我,别装死,你知道,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沈未饶不知道该从何解释,她怎么解释,在贺尽灼那里,也只是她要用孩子来捆绑他。
所以,沈未饶,不再说话了。
良久,她听到贺尽灼嘴里那句让她如沦陷地狱的话吐出来:“孩子你最好自己打掉,别逼我亲自动手。”
贺尽灼这是在提醒她,哥哥还在他手上,命悬一线。
沈未饶终于没忍住,眼泪顺着眼角划过下颚。
她曾经那样喜欢的少年,如今终于和她彻底分崩离析,再无一丝情分可谈。
贺尽灼走后,沈未饶彻底嘣不住了,眼泪像是破裂的水龙头,止不住地流。
哭了仿佛一个世纪那么长后,眼泪都要哭干了,沈未饶拿出戴在脖子上的玉米项链。
看着这条项链,眼眶愈发的湿润。
这是沈未饶还在孤儿院时,遇到那位在她的漆黑世界增加了一份色彩的小男孩留给她的。
那个小男孩是和他的家里人,来孤儿院领养小孩的,当时,他告诉了她自己名字的三个字,还给她取了个好听的名字。
叫未饶。
而现在,当初那个给她取名,救她于水深火热的男人,为了另一个女人,逼着她堕胎,要让她生不如死。
脖子上的项链,贺尽灼也看到无数次,沈未饶以为,他看到这条项链,就会想起他们之间的约定,但带给沈未饶的现实是:徒劳无获。
沈未饶越想越委屈,到底是什么原因,让那个将她在深渊中拽入黎明的男人,有了这么大的变化……
回忆如走马灯,转瞬即逝,胃痛的感觉又缠上沈未饶,女人的额头冒出豆大的汗珠,她强忍着疼痛感,在床边探出半个身子,在床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一瓶止疼药。
沈未饶颤着手,把药片倒进手里,白色的药片,有一多半掉在了地上,她连看也没有看手中有几片药,就放到了嘴里,水也没喝的吞了下去。
沈未饶太疼了,她吃完药,在床上缓了一会儿,又接着捂着胃,将掉在地上的药片一片片地拾起来,放在药瓶里。
把地上的药拾干净后,沈未饶扶着床沿,以婴儿的姿态缩在床上,紧紧拥抱着自己,试图自己给自己温暖。
不只胃痛,心更痛。
后半夜,沈未饶辗转反侧,她锁着眉头,视线紧紧盯着前方已经泛黄的墙壁。
试图让自己转移注意力。
沈未饶的内心,痛苦的挣扎。
她仿佛站在悬崖边,脚上一滑,就会掉入万丈深渊。
……
沈未饶蜷缩在床上,紧紧包裹着自己,一直熬到了清晨。
胃痛比昨晚好了一些,还是有些虚弱无力,她本不想起床,但今天得去打胎。
在床上又躺了会儿,换上衣服后。
扶着墙与楼梯扶手,慢吞吞地走下楼。
沈未饶有个习惯,每天早晨必须要吃一个水煮蛋。
她正想着去厨房,就看到穿着西装革履的贺尽灼,背着她站在门口。
沈未饶看着他的背影,一时失了神,忘记自己要做什么了。
贺尽灼身量极高,身材比例又很好,匀称的像秀台上的男模。
可通身的气场,又绝非模特明星之流可以比拟。
沈未饶就这么看着贺尽灼,她想,要是贺尽灼哪天记起他们儿时发过的誓,会不会觉得亏欠她沈未饶。
很久后的某一天,沈未饶所想的一切,都证实了。
不过,那都是后话了。
贺尽灼感觉有目光注视着他,回过头,看向沈未饶的眼神一成不变的冷漠,“换好衣服了?你先去打胎吧,打完胎我们离婚,我原本是想我们离了婚,给祖父打个招呼,就给你一些钱,让你找一个安定的居所,但是忧笙心善,听说你现在怀了孕,她感同身受,便让我把你留在了贺家,你还是住这个房子。”
贺尽灼边说,边往门口走,当他的手握上门把手的时候,沈未饶那似远方飘来的声音传进贺尽灼的耳畔:“贺尽灼,我是不是应该感谢叶小姐的宽宏大量?”
沈未饶一向听话,这是第一次反驳贺尽灼,男人暴怒,三步并作两步掐住沈未饶的喉咙,将她抵在墙壁上!
男人的眼睛里有溢出来的厌恶,“沈未饶,这是忧笙替你求来的情,你怎么不知好歹?”
沈未饶嘲讽一笑,勇敢地对上贺尽灼野兽一般的眼睛,鼓足了不知道多大的勇气,与他对峙。
“我不知好歹?”沈未饶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笑话,“贺尽灼,你扪心自问,结婚两年,除了在我爷爷和老爷子面前,我们装出一对恩爱有加的夫妻,剩余时间,你哪一天不是陪着你的小情人!即便你后来带着叶忧笙光明正大登堂入室,把我赶到这座贺家荒废已久的宅子,我有怨过你什么吗?”
沈未饶的嗓子喊哑了,她太委屈了,十八岁前,寄人篱下,乖巧听话,十八岁后,被父母认回,每日都会被母亲打骂。
好不容易脱离了母亲,却又被暗恋多年的男人当作傀儡一样随意玩弄。
憋了十几年,她再也忍不住了。
贺尽灼怒极反笑,誓要把沈未饶的呼吸掐断,“沈未饶,我一开始就说过,我可以给你们家还债,但我不会娶你,谁知道你后来耍了什么手段,竟让我那处处都要贬低人的祖父,在我面前为你说尽好话,还以命相逼,让我娶你!”
沈未饶被他掐的,瞳仁缩成了针孔状,有眼泪在眼眶打转,她仍旧不甘示弱地看着贺尽灼。
两个人互相干瞪着眼,谁都不肯退一步,按以前来说,贺尽灼说什么,沈未饶就会做什么。
直到电话铃声响起,才打破这份异常的安静。
是贺尽灼的手机,男人松开她,接通电话,开口的语气和刚才判若两人,是沈未饶有儿时那一面后,再也不曾拥有的温柔:“怎么了,忧笙。”
沈未饶得到了自由,大口大口呼吸着,如同是上岸已久的鱼,找到了生命的源泉。
她说是谁让冷酷无情的江北四少舒展眉头,原来是叶忧笙。
沈未饶听着心上人,柔声细语的和另一个女人说话,心中升起酸涩感。
明明他们是与对方许过承诺的人,为什么,到头来,记在心里的只有她一个人。
也可能,从头到尾,贺尽灼都是将它当作了玩笑看待。
沈未饶和贺尽灼离得近,将贺尽灼跟叶忧笙的对话听得分外清晰。
“尽灼,我今天早晨起来,见你不在,问了符特助,才知道,你去了沈小姐那里。”电话那头的叶忧笙,声线也很柔和,很细腻,“你是去找沈小姐商量离婚的事宜吗?”
“嗯。”
叶忧笙窃喜,又佯装为沈未饶考虑,使劲拧了一下大腿上的肉,直到将眼泪逼出,抽泣着说:“沈小姐要是不想离婚,你就不要逼她了,毕竟她现在怀有身孕孕妇不能动了胎气,实在不行,我就离你远一些。”
贺尽灼对叶忧笙很有耐心:“忧笙,你就是太善良,不用管,先好好养胎,剩下的交给我,我说过,我会给你和孩子一个名分,就一定会做到。”
沈未饶原本已经忍住不让自己在贺尽灼对叶忧笙的温柔里伤心欲绝,当想起贺尽灼要逼着她这个做妻子的去流产,对情人却是给予一个温暖像样的家时,她的世界天崩地裂。
她就在旁边静静地听着叶忧笙惺惺作态说:“那尽灼,你好好给沈小姐说,不要让她动怒,我相信,沈小姐总有一天会成全我们的。”
听闻叶忧笙说出沈未饶会成全他们的贺尽灼,是应该高兴的,但贺尽灼得脸上却又露出了苦大仇深的表情。
他心不在焉地说道:“嗯,放心,忧笙,会有那一天的。”
“如果这一天来临,我一定会好好感谢沈小姐的。”叶忧笙做出了一副知书达理的样。
挂了电话后,在贺尽灼不知道的背后,叶忧笙面上露出了得逞的笑,又拨通了另一通电话。
适才贺尽灼和叶忧笙的通话,使沈未饶轻笑出声。
沈未饶发自内心地觉得可笑。
不是贺尽灼和叶忧笙可笑,而是她自己。
可笑又可恨!
贺尽灼看到沈未饶的脸上竟然不是伤心,则是愉悦。
心中就很不是滋味,有熊熊大火在贺尽灼身体内燃烧,转瞬之间,涌上心头!
沈未饶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就感觉有温热的大掌覆盖上她的下巴。
男人凶神恶煞地质问她:“沈未饶,我和叶忧笙在一起,你就这么开心吗?”
沈未饶笑得眼尾发红:“对啊,成全你们。成全你江北四少和只能在黑暗里存活,拿不上台面的第三者!”
寥寥数语,空气冻结。
贺尽灼气得不轻,手臂上爆满了青筋,“沈未饶,我从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狼心狗肺!”
“狼心狗肺,哈哈哈哈,贺尽灼,你把我逼到如今的地步,还说我狼心狗肺”沈未饶撕心裂肺地冲着贺尽灼喊,压根就看不出她曾生活于被人人排挤的孤儿院,“因为没有的事,被家里人抛弃的是我,亲眼看见哥哥舍身救己却半路被人冒充而导致下半身瘫痪的是我!
怀孕五个月,要被逼着打胎的是我,新婚丈夫夜夜留宿于情人家里,不敢过问的也是我!贺尽灼你凭什么说我狼心狗肺啊,没心没肺的是你!”
贺尽灼的心脏空了一拍,久久未能填补,有话语在舌尖打转,仿佛被封印在了喉咙里,半天蹦不出一个字,他只能怒瞪着沈未饶,听着她的歇斯底里。
沈未饶的视线模糊,眼泪已经流了满面,她不死不休地喊:“但是贺尽灼,即便我再狼心狗肺呢,你也别忘了,我沈未饶,是贺老爷子当初亲自上门请来的千金小姐!就算我现在无父无母,她叶忧笙也是无法和我相比的!她不配!”
贺尽灼的脸色沉得厉害,掐在沈未饶脖颈处的虎口缩紧了许多,怒斥道:“你说什么?沈未饶,你再给我说一遍!”
女人用力擦拭掉脸颊的泪水,仍旧倔强地瞪着贺尽灼!
贺尽灼从来没有见过沈未饶用这样的眼神看他,以往都是崇拜与爱慕,略加几分胆怯。
这一刻,沈未饶不再像她自己,而是平行时空的另一个她,出来保护她了,“我说,我沈未饶一天不死,她叶忧笙也只是一个见不得光的三!我今天打了胎,也会提前诅咒她叶忧笙肚子里的种,生下来,疾病缠身!第二天,尸骨无存!”
啪!
贺尽灼的巴掌甩在她脸上,沈未饶的嘴角落了血,精致的脸颊更是高高鼓起!
他狠狠地摇晃着沈未饶,一声声地敲打着沈未饶的已经破碎得不成样子的心脏,“沈未饶,你怎么能说出这么恶毒的话!怎么能啊!”
沈未饶摸着被贺尽灼扇过的半边脸,自嘲地笑了,再抬起头,看向他的眼神,黯淡无光,方才还激动万分的女人,倏然间淡淡地说道:“我怎么不能,兔子被逼急了还会咬人,更何况,我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贺尽灼彻底被激怒,用力将沈未饶推倒在地!
瞬间,沈未饶的腿间,有大片血迹流了出来,这一抹鲜红,刺痛了贺尽灼的双眼!
沈未饶看着腿间流出来的血,哈哈大笑,对贺尽灼进行着无休止的打击,“贺尽灼,你不是让我打胎吗,这下不用打了,省钱了,只不过,若是你哪天记起某一些事情,我不信,到时候,你没有半分忏悔之意!”
若是你哪天记起某一些事情……
在沈未饶吼出这句话时,贺尽灼总是觉得,自己的记忆里丢失了一件对他来说至关重要的东西。
沈未饶使了全身所有力气与贺尽灼抗衡,最后,头顶传来一阵眩晕,眼前也猛然一黑!
晕倒前,她竟然听见贺尽灼担忧地叫她的名字“沈未饶!”
……
沈未饶醒来时,已经过了两天了,她抬头环顾四周,这是贺尽灼的朋友开的一家医院。
沈未饶转头,又看到贺尽灼坐在病床旁,修长的双腿交叠,矜贵又优雅。
贺尽灼见沈未饶醒了,悬在嗓子里的心,落了一大半。
他在心里安慰自己,还好,她没事。
贺尽灼感受不到对沈未饶的担心,仅仅一味地认为,沈未饶还有罪没有赎完,她不能死,没有他的命令,她得苟且地活着,得狼狈地活着,得卑微地活着!
沈未饶看了贺尽灼一眼,又别过头,背对着他,一句话也不说。
沈未饶不开口,那他打破僵局:“孩子保住了,但是,你今天必须要去做流产手术,若是不做,我不敢保证,我会怎么对待沈默安。”
贺尽灼仅仅是说话,沈未饶全身都在抖,她还是没有出声,哑巴了一般,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沉默使医院更加压抑。
过了仿佛一个世纪那么长后,沈未饶苍白一张嘴,虚弱地说道:“我知道了。”
今天的沈未饶像从前一样,异常地听贺尽灼的话。
仿佛那天与他对峙的,不是沈未饶似的。
贺尽灼上前,大掌附上沈未饶的脖子,沈未饶呼吸难耐,她不表现出来,眼神看向给自己输液的吊瓶。
一滴,一滴,落了下来。
她看了不知道多久,贺尽灼说了什么话她都没听到,等吊瓶快到底时,沈未饶喃喃自语:“快输完了,输完我就去打胎。”
“这才对,沈小姐,你听话,沈默安就不会被折磨”贺尽灼没有看出沈未饶的异常,堪比魔鬼的嗓音萦绕沈未饶耳畔,“你掌握着你哥哥的生死。”
你掌握着你哥哥的生死。
是啊,要不是她,哥哥又怎么会在救援队队长沦落到半身不遂的下场。
有医生来查房,贺尽灼松开沈未饶,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拿着记录表,沈未饶也正好把最后一瓶液输完。
最前面,带着半透明边框眼镜的男人,阴阳怪气道:“哟,贺少还在这呢。”
贺尽灼刀了一记眼神过去,没好气地说:“许铎,看看她,能活几年。”
许铎瘪瘪嘴,拿出听诊器,放在沈未饶胸口,贺尽灼感觉到醋意,推开许铎,闷声道:“我来。”
沈未饶和许铎都无语了。
许铎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小子不是一直不喜欢沈未饶吗。今天又是那根弦搭错了啊?
沈未饶说道“贺先生,我们马上就要离婚了,请你自重。”
许铎把听诊器递给贺尽灼,他就直接过来,有模有样地戴在了耳朵上,冷哼着:“我怕你耍花招,对许铎下黑手,害了他,我不放心。”
许铎嘴角直抽搐,他对贺尽灼无语了……
明明喜欢沈未饶,自己就是死鸭子嘴硬。
早晚有他后悔的,许铎就等着看好戏了。
沈未饶懒得理贺尽灼。
贺尽灼装模做样地给沈未饶听诊,没注意到他们两个的表情。
贺尽灼听半天,也没有认出什么,他生来脸皮薄,要面子,摘下听诊器,嘴硬道:“许铎,你这个听诊器坏了吧,压根就测不出什么。”
“不可能啊”许铎配合他演戏“这是刚上新的啊。”
贺尽灼还在嘴硬,极傲娇,“不信你自己测,测出什么结果告诉我。”
许铎重重点头。
给沈未饶测完后,皱了下眉。
许铎的眉头向来是舒展着的,除非有棘手的事。
有些事情,贺尽灼在这,他不好问。
得找一个日子和沈未饶好好聊聊。
但是贺尽灼盯沈未饶盯得紧,尤其这段日子。
许铎正想着该怎么给沈未饶出主意,和她讨论诊断问题时,贺尽灼接了通电话离开了。
这是个好时机。
许铎也随便找了个理由,支走了后面一起来查房的医生护士。
病房剩下他们两个人,许铎片刻不敢耽误地问道:“你身体都这样了,贺尽灼还让你打胎?”
沈未饶点头,恐怕就算她快要死在贺尽灼面前,贺尽灼也只会说:沈未饶,把孩子打掉。
“你自己现在的身体情况,自己不知道吗?”
“我知道,前段日子去查,得了胃癌,是晚期。”沈未饶如实回答他。
“胃癌?”许铎蹙眉,“听诊器查不出胃癌。”
沈未饶看向他。
“我刚才给你问诊时,听不到你肺部的声音。”
沈未饶的脸,唰地就白了。
她焦急地问:“许医生,你是不是听错了?”
许铎不同意她的话,质疑他的人品可以,质疑他的医术,可不行。
“不会的,我听了好多遍”许铎在白大褂口袋拿出一张名片,放到沈未饶的被子上,“一会儿,你去给肺部拍个片子,有事随时联系我,至于打胎,能拖就拖,我也会尽力帮你拖住贺尽灼。”
许铎感觉不妥,又嘱咐了一遍:“贺尽灼要是回来,我会找理由把他带到我办公室,你趁这时候去产科找你那个主任朋友开个打胎证明,贺尽灼问起来,我会告诉她,你去做流产手术了。”
许铎嘱咐完抬屁股,要走人,沈未饶喊住他,“许医生,我记得你和贺尽灼一样讨厌我。”
“不,准确来说,是和贺尽灼关系好的这群人,都厌恶你,只是我的程度,比他们,轻一点。”许铎顿住脚步,没回头,他倒也不隐瞒,有什么说什么,“他们看不得你这张脸,原因你自己应该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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