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至尊神医赘婿》,由网络作家“兆阳恩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出身医道世家,曾经享誉满门,谁料一场变故,他成一无所有,被迫入赘豪门,为了爱恨情仇。他忍辱三年,受尽白眼,然而某一天,旅途中偶遇一位老者,给他带来了一个惊天的机遇……(欢迎入坑)
《至尊神医赘婿》精彩片段
复兴历99年。
临安道。
处州府。
处州傅氏中医院。
沈一凡在门诊室里呆坐着,百无聊赖。
这是沈一凡穿越到这个世界来的第二天。
严格意义上来说,还不到十二个小时。
就在这不到十二个小时里,他仅仅搞清楚了两件事。
第一件事,就是他弄清楚了,这具同名同姓皮囊的原主,原是沈家的公子哥,现是傅家的上门女婿。
至于原主的这身份,是如何变换的,还没来得及弄清楚。
唯一有收获的,是见到了一位非常漂亮的便宜老婆,也仅仅是“见到”而已,其他还想不了太多。
第二件事,就是还没搞清楚,穿越过来的这个世界,跟前世生活奋斗过的世界有何不同。
极其荒谬。
昨天半夜里,沈一凡从女秘书身上滚下来,感觉一阵心绞痛,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他再次睁开眼睛时,却发现自己躺在一间完全陌生的房间里。
起床开灯,看到眼前的装饰摆设,沈一凡傻眼了,根本不是他住宿的酒店房间。
再看到穿衣镜里的身影,沈一凡差一点又要灵魂出窍。
这还是我吗?
个子变高了,
皮肤变嫩了。
浓眉大眼,
高鼻厚唇。
明星范,
小白脸。
身价百亿的上市公司总裁、现年二十四公岁、年富力强的我,刚刚开始有作威作福的日子,有必要穿越成这个样子吗?
就因为跟朋友多喝了几杯,这就变换了人间?
崩溃!
掐掐脸面,痛感明显。
呲牙咧嘴,形象逼真。
这绝对不会是梦境。
现在的我,是谁?
脑海里一片空白。
沈一凡赶紧翻箱倒柜地寻找证据,看看有没有什么东西,可以说明现在的我会是谁。
看这房间里的装饰摆设物件,都是极其豪华奢侈的东西,高富帅的身份是可以肯定的。
就这一点,让沈一凡心里稍微平静了些。
如果变成一个要钱没钱,要女人遭女人嫌弃的吊丝或渣男,沈一凡说不定还真会一头扎进抽水马桶里,把自己活活给淹死。
翻腾了半天,总算找到一本学历证书,可以证明现在的我,是只什么样的东东了。
博士学位证书。
姓名:沈一凡。
同名同姓,一字不差。
出生年月:复兴历75年4月18日。
毕业时间:复兴历96年7月1日。
研读专业:传统中医药学博士。
证书颁发机构(钢印):京都道中医药学院。
复兴历?
京都道?
这是什么鬼?
这本证书,证明了现在的我,是位精通传统中医的医生。
二十一岁就拿到了博士学位?
小学五年,初高中六年,大学医药学五年,硕士博士再五六年,他是1岁就开始上学?
不过,这世界的时间、地点都搞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你还弄得清爽这个世界里的学制如何设置吗。
不管怎么说,他应该属于神童学霸级的人物。
如此高智商的人,怎么脑子里没有一点东西可回忆的呢。
不用想了,肯定是白痴一只。
沈一凡抱头埋在沙发里发呆了。
要我再活一世,却活成了一只傻子,还有何精彩人生可言?
前世,商场打拼三十年,从捡破烂的变成贩古董的,从古董贩子变成圈地大王,从圈地大王变成房地产大亨,这一路过来,我玩的是运气,玩的是手段,并没有做过太伤天害理的事。
我也只是平常喜欢说一句:这一生做人都活不快活,还把希望寄托在来世做鬼身上,扯淡!
在用推土机铲平“钉子户”老中医的门店,白胡子老头当众诅咒我会得到报应不得好死的时候,我开玩笑地发了句毒誓:哈哈,老天爷可以作证,就是不得好死,我也决不会变成你这样的小中医!
再活一世,活成一只白痴小中医。
老天爷,你为什么就要如此惩罚我?
搞什么烂穿越?
这可不是我想要的!
“叮咚!”
凡穿越,必开挂?
沈一凡抬头四顾,一脸茫然。
“叮咚!叮咚!”
脑回路错觉,并非有系统伴生,而是有人按响了门铃。
打开房门,迎面是一只绝色大美女。
“昨晚你说心绞痛,好点了吗?”
“半夜里叮叮当当地闹腾什么?”
“还发什么呆?”
“上班了。”
美女一句紧接一句。
语音甜美。
语气冷漠。
她并希求答复。
看到眼前的美女,沈一凡的脑海里马上有了记忆。
这位大美女,就是他结婚三年的老婆傅尔黛。
结婚三年。
她睡楼上。
沈一凡睡楼下。
没让沈一凡碰她一下手指头。
这是为什么,沈一凡现在还搞不清楚。
傅尔黛说上班。
沈一凡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走出别墅。
打开车库。
退出一辆防弹版的宝马豪车。
载着便宜老婆傅尔黛,轻车熟路地就来到了眼下的傅氏中医院。
傅尔黛是这家傅氏中医院的院长。
他沈一凡是这家中医院上班的医生。
看来,原主也并非完全白痴,他的这个脑子,是属于一种触发感应型的脑回路,要见到什么人,遇到什么事,才会马上涌现出相关的许多记忆和联想。
看到了有漂亮的便宜老婆。
原主又具有这种适应能力。
沈一凡总算增强了一点两世为人的信心。
“沈医生,医院大门口,又有人在骂你。”一只女护士半边脸压在门框上,一副嘲讽的口吻对沈一凡这样说道。
我刚一出场,就又有人在骂?
沈一凡当了傅家的上门女婿,就在老婆傅尔黛的这家中医院里上班,三年来,不知道遭遇到多少病患和病患家属的咒骂。
骂人的人,骂人的事,都是匪夷所思的。
沈一凡从来不去理会,他也没办法理会。
马善遭人骑,人善受人欺。
原主沈一凡他可以一味装死狗。
现在的沈一凡我,可不能再这样活着。
沈一凡站了起来,他想到医院大门口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物,竟敢如此无理骂上门来。
“唉,我们傅院长,怎么会摊上沈一凡这样个怂货啊。”
“是呀,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他的道行够深的。”
“他这是道行深吗?我说他就是个没脾气的白痴。”
“这三天两头就有人上门来闹,好好的医院变成菜市场一样。”
“这就叫,一颗老鼠屎,臭了一锅好粥。”
“这也够难为傅院长的,前面的刚处理好,后面的又骂上门来了。”
“摊上个中看不中吃的废物老公,你让傅院长咋办?”
沈一凡还没出门,就看见两位穿白大褂的医生,有说有笑地从他的门诊室门前经过。
原来,沈一凡在人们的眼里,就这形象?
太窝囊了。
树活一张皮,人活一张脸。
看来,来到这个世界的当务之急,是改变形象。
沈一凡大步流星地朝医院的大门口走了过去。
他看到,已经围起来一大堆人,除了穿白大褂的医生护士,还有赶过来看热闹的街众。
人堆前,是一条跳着脚骂娘的壮汉,他身后还有五六位吹胡子瞪眼的年轻人。
架势不小。
“是哪位亲戚来找我呀?”
这是沈一凡到这个世界来第一次发声。
还行,中气十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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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哪位亲戚来找我呀?”
这是沈一凡到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世界里来的第一次发声。
熟悉。
是这世界跟前世生活的世界,没有太大的区别。
话同语,字同文,习同俗。
路上跑的车。
街上走的人。
人们手里拿的手机。
办公室里摆的电脑。
等等,一看就知道。
还是那个地球,还是那种纷纷扰扰的生活场景。
陌生。
是这个世界的展现出来的时间、地点,迥然不同。什么复兴历,处州府,这是何年何地,心里没谱。
原主的记忆又没有什么可以佐证的,陌生感油然而生。
短短的十几个小时,能活成现在这般模样,已经很不容易了。
沈一凡气宇轩昂地闪亮登场。
还中气十足地发声。
围观的人群,主动地闪开一条通道。
可能是颠覆了人们对沈一凡以往的印象。
人群中一阵阵唏嘘。
惊讶好奇的目光,齐刷刷地看过来。
前面那几个刚才还在咋咋呼呼的壮汉,突然闭了嘴,还身不由己地倒退了几步。
看来,大老板的气场还在。
猫装老虎,也就瞬间的事。
等到五六个闹事的壮汉,看清楚了走到他们面前的确实就是沈一凡之后,他们的嚣张气焰又开始升腾了。
“谁跟你缩头乌龟是亲戚?”为首的那人,冲到沈一凡跟前来,声粗语糙地说道:“我今天就要让你沈乌龟,去给我儿子抵命!”
那人说着话,伸手就来抓沈一凡的衣领。
这人抓衣领的速度堪称一流,沈一凡尚未察觉到他出手,那人的手就已经在他的下颌处了。
沈一凡真想来一个反剪手,再来一个排山倒海,顺势一个膝盖顶,这人非趴地上喊天叫娘不可。
考虑到以往的沈一凡,变化成现在的沈一凡,需要一些“慢动作”衔接过渡,就忍住了没动弹。
围观的保安人员和众多穿白大褂的,一看这架势,可能也真怕万一伤着了沈一凡,在傅尔黛院长跟前无法交代,就蜂涌上前劝起架来。
“有事情好好说,别动手动脚哈。”
人多势众,一阵推搡之后,那人便也放开了手。
动手的那汉,看这阵势,经他研判,大概认为讨不到什么大便宜,再者,沈一凡的一双眼睛紧盯着他,那老鹰逼小鸡的气势,可能把他给吓到了。
拆迁,是搞房地产的一个大坎,沈一凡经历无数。面对成百上千闹事的人群,沈一凡都毫无惧色地敢往前站,就你们这样五六个瘦胳膊小细腿的鸟毛灰,炸什么刺!
骂沈一凡的那人,有点骑虎难下了。
只见他,跺了跺脚,怒气冲冲地走到一位萎萎缩缩脸色苍白的女人身后,提拎出一个塑料桶,并拽着那女人走过来,把塑料桶啪地一声摔到大家跟前,桶内血水溅了一地:“这就是你沈乌龟做的好事!”
沈一凡哈哈笑着说道:“你这小王八,这一大清早的,就到医院门口来泼脏水,太没素质。”
沈一凡也不知道他唱的是哪出。
拉个女人过来,拎一桶脏水摔一下,这是什么意思?
就随口说了这么一句。
你骂我是沈乌龟,我说你是小王八,半斤对八两。
“哈哈哈!”
可能是沈一凡这只泥菩萨不开口,开口吓死人,围观的医生护士们情不自禁地发出大笑来。
“你们……?”那汉给大家一笑,也有些自乱方寸,他一把将拽着的女人推到沈一凡的跟前来:“你看清楚,这就是我的老婆,你好好看看。”
“看清楚了,你老婆挺好看的。一朵鲜花栽在你这硬壳上,要枯死了,是吧?”沈一凡说着还伸手在对方的后背上比划着画圆圈圈。
“哈哈哈!”
沈一凡语言恢谐,动作幽默,再次引逗众人大笑不止。
“你们别笑啊!”
骂沈一凡的那人,给沈一凡这一番戏弄之后,他不占优势了,可能有点挂不住脸,开始歇斯底里地咆哮道:“沈一凡,你自己倒插门,背宗忘祖,吃软饭,当缩头乌龟,谁也没碍着你,你还想让我也断子绝孙吗!
我老婆好不容易怀上二胎,算命的都说这肯定是个儿子,你安的什么心,我老婆吃了你开的五帖药,我儿子就没了。
你们说说,我不找他沈乌龟算帐我能找谁!”
上门女婿给人的印象,有这么差劲吗,还贬意词一大堆的。
听他的口气,好像是他老婆吃了沈一凡开的药,吃滑胎了。
刚一露脸,就要背锅,倒霉。
“你说的事,我没印象。”
沈一凡说的是实话,刚到这个世界来才十几个小时,你就要让我来背这不明不白的锅,不合适。
“还真是个不要脸的倒插门哈,做了坏事,车转屁股就不认账。”那人有点气急败坏,抖了抖手里的几张处方单,说道:“你不认账没关系,这就是你给开的药方,上面有你的签名,你还能不认帐吗?”
“什么处方,让我看看。”沈一凡听他这么一说,觉得还是挺严肃的一件事,不能再跟他嘻笑胡闹了。
医生出处方,不仅要对患者的生命负责,更是对自己的声誉负责。
要是在前世,哪个楼盘出什么售价。
是什么样的楼房顶层渗漏。
那套商品房可能墙体开裂。
沈一凡能一听,就知道如何回答和解释。
现在,沈一凡只能见到处方,原主才有可能想起来是怎么回事。
卖楼的跟看病的,可不是一个范畴啊。
“让你看看?你想毁灭证据是吧,门都没有!”那人拿着处方单在沈一凡面前一晃,得意地说道:“你别以为我们就拿你没办法。
我要去告发你,你非法给人开堕胎药,你杀了我的儿子。
若是告不赢你,不赔偿我失去儿子的损失,我就天天来闹。
哈哈!闹得你这家医院开不下去。
闹得你这家夫妻店关门为止。”
那人说完这些话,就拉着他的老婆,一屁股坐在地上,摆出一副不大闹一场誓不罢休的派头来。
这一来二往的,原主沈一凡的自信心上来了。
他说的开错药,吃滑胎了,这种事绝对不可能发生。
沈一凡正思索着,如何用最简单最有效的方法,让眼前的这几个无理取闹的人知难而退。
就在这时候,该出场的人出场了。
“谁要闹得我家的医院关门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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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要闹得我的医院关门哪?”
就在沈一凡思索着,如何让眼前这几个无理取闹的人知难而退时,他那便宜老婆傅尔黛来到了现场。
这时的傅尔黛,已经换上了深蓝色工作装,窈窕的体型,清丽的相貌,无不让人眼前一亮。
美女一枚,美成什么样子,就是沈一凡这样前世见过美女无数的人,也很难用词语来表达。
早上傅尔黛来敲门时,沈一凡就惊呆了。
这世的沈一凡他不太清楚,但凭前世的他,要什么样的美女,打个响指就来事,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无非就是烧钱嘛,什么明星呀,名模呀,还是没有眼前的傅尔黛亮眼。
就用前世大家津津乐道的比仿吧,沈一凡这只便宜老婆,比古巴美女安娜·德·阿玛斯要艳丽,没有菲律宾名模丽莎·索贝拉诺那么性感,可有土耳其美女汉德·埃尔塞尔的才华,倒是很像美国美女赛琳娜·戈麦斯。
沈一凡特别喜欢赛琳娜·戈麦斯这一款。
切,堪比世界四大美女,吹牛!
吹牛倒是没有。
沈一凡的记忆,这老婆可是结婚三年,不让沈一凡动她一手指头。
面对这样的绝世美女,你能忍不?
沈一凡他能忍。
你说够不够窝囊的。
“就是他!”闹事的那人,看到傅尔黛走过来,以为有帮腔的来了,就嚯地一下从地上蹦了起来指着沈一凡鼻子说道:“就是他开堕胎药给我老婆吃,害的我没了儿子!”
“说话要有证据。你这样乱讲,影响我们医院的声誉可不好。”傅尔黛这样说道。
沈一凡看到这便宜老婆傅尔黛来了,有点怕她立马辨识出真假来,就想溜之大吉,结果还是让老婆傅尔黛给拽住了。
傅尔黛这一拽,把沈一凡拽的心里荡漾的云里雾里的。
“我乱讲?我手上这些不是证据?这一桶我儿子的尸体不是证据?”闹事的那人,抖了抖手上的处方单又指了指那塑料桶,这样跟傅尔黛说道。
“你怎么就能证明,你手上的处方写的就是堕胎药?这塑料桶里就是你的儿子呢?”傅尔黛脸带微笑。
“你说什么?你怀疑我老婆怀的不是我的儿子!”那人听了傅尔黛的话后是一脸酒红。
“你误会了,我说的不是那个意思。”傅尔黛也感觉自己刚才的话是那么点瑕疵,就不免玉手遮小嘴偷笑。
闹事的那人这才发现说话的女人还亲热地挎着沈一凡的胳膊:“你是谁呀,我跟沈一凡的事,你插什么嘴?”
“我是这家医院的院长。”傅尔黛平静地说道。
那人听傅尔黛说是这家医院的院长,马上变脸,跳着脚喊道:“哈!难怪沈一凡是看上你这张脸吃的软饭。你这当老婆的包庇老公干坏事,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傅尔黛秀眼变圆,可她还是忍住了:“你这人说话怎么这样难听。”
做女人难,做美女更难,说话不得不随时随地注意自己的形象。
沈一凡在旁边听着都有点抱不平了。
再敢这样说我美女老婆,看我不灭了你!
那人以为逮着理由,提高了声音说道:“要听好话,你们医院得干好事呀。你老公杀了我儿子,你这当老婆的怎么处理,你说说看?”
傅尔黛知道,这事凭她再说好话也无济于事,得有第三方人介入才行,就说道:“你这事,我没法处理……。”
“你说什么?没办法处理?”那人一听傅尔黛不处理他的事,就手舞足蹈地大声嚷嚷道:“大家听听,这女人她的老公,开堕胎药杀了我儿子,她却说没办法处理,这还是讲理的地方吗?
这家医院是给人看病的,还是专门杀人的地方啊?
老天啊!没天理啊!我……。”
那人装嚎扮哭地又一屁股坐到地上,想继续玩横耍泼。
“够了!”沈一凡大声怒吼,婶可忍,叔叔也不可忍了。
这一声吼,就带着前世铮铮铁汉的气质。
我沈一凡怎么说也是顶天立地的大男人,在美女老婆面前可不能装怂。
“你吼什么吼?在外人面前装点门面,你就觉得长脸皮啦?”傅尔黛说话的声音极低却威风凛凛。
傅尔黛在沈一凡的耳根底下说了这么一句,并一把将沈一凡拽到她身后去。
傅尔黛这一拽,又把沈一凡给拽懵逼了,这便宜美女老婆还不让自己出头!
她这是像母鸡护着小鸡一样地护着自己的老公呢。
沈一凡本来想适时地装一回男子汉的,结果还是变成了漂亮女人身后的那个怂男人。
内核虽不同,外壳还是原来的,没办法,只能表现顺从。
“好了,你也别闹了,你不是有证据吗,我们就让用证据说话的人来处理你这事,好不好?”傅尔黛用手势安抚着闹事的年轻人的情绪,并回头叫医院办公室主任:“老王!”
“傅院长,什么事?”
“你打电话市卫生局,让医疗事故处理专家小组来帮助处理下。”
美女老婆傅尔黛就这样简单地把事件给安抚好了。
佩服。
孺人也有三分脾气。
沈一凡颓丧地走进自己的门诊室,一屁股把自己摔在藤椅上。
你说这叫什么事,好端端的吃了我沈一凡开的几帖中药,看那样子是说他老婆流产了。
嗤,把我沈一凡看成什么人了,难道我连喜脉都摸不出来,还想在中医界混?
你以为,我那传统中医学博士证书,是到黑市里找人作的假证吗?
切,都些什么人哪,这一大清早,就跑到这儿来哭丧!
傅尔黛跟了进来,她用眼睛在沈一凡的脸上狠狠地挖了几眼后,说道:“你能不能用点心,少给我惹点事,行吗?”
“我很认真在上班呀。”沈一凡喃喃地回答道,这声音就地道是原主沈一凡的,难怪那么地窝囊。
沈一凡他知道傅尔黛在睃他,他不敢抬头直视她的眼睛。
记忆中,打小就这样,只要傅尔黛用眼睛睃他,沈一凡他就赶快避开。
“上班,上班,你以为我家,在乎你开的几贴中药钱吗?”傅尔黛站直了身子,双手盘在胸前靠在窗台边,站在那极为优雅地斜视着沈一凡。
沈一凡偷偷看了这便宜老婆一眼,双眼相对,她的眼神好毒。
恨铁不成钢,难怪沈一凡在她面前这样的怂。
傅尔黛眼神毒辣,她的话语,更是入木三分,能让沈一凡心惊肉跳。
可是,现在的沈一凡听着还是有一种酸酸甜甜的感觉。
“我说你,连个太平药方也不会开吗,非得把人吃成拉肚子流鼻血,你才开心哪?今天干脆整出个堕胎来,沈一凡,你真不让我省心。”
“……。”沈一凡想说点什么,最终还是忍住了。
沈一凡能跟傅尔黛说,要泄火就得拉肚子,重力抠鼻肯定会流血,至于堕胎,纯属无稽之谈。
这话不能说!要想给自己辩白,导致傅尔黛更加严厉的狂轰乱炸,何必呢。
忍一时之气,换来家庭和睦。
退一步休战,免遭狗头喷血。
记忆中,这是沈一凡这两年总结出来的吃软饭守则之一。
这个书呆子,原来在老婆说他时,他自己整一套自己偷着乐,怂人有怂人自娱自乐的好办法。
“唉!真是木头神。”傅尔黛看着沈一凡那欲言又止的模样,气得睃了他一眼就朝门口走去。
沈一凡总算可以松一口气了,可是这口气刚喘到一半,傅尔黛又返了回来,沈一凡的脸似笑非笑地僵着。
看到沈一凡这一脸谱,傅尔黛差一点气晕过去,快三十岁的人了,还这副德性。
可她还得从全局来考虑问题呀,就说道:“今天你休息一天吧,省得他们再来闹。”
这话爱听。
沈一凡马上从藤椅上弹起身脱了白大褂,对着洗手池上的镜子整理了一下衣领和头发。
一看镜子里的这副脸相,沈一凡乐了。
这么俊的人,恐怕走到街上没有几个美女不回头看的。
前世的沈一凡也算是颜值担当的,可是对比这张脸,还是有些自愧不如。
“这种时候,你还笑的出来?”傅尔黛在身后这样嗔道。
沈一凡没法说什么,车转身就朝门外走。
“门也不关了?”傅尔黛转身不见了沈一凡人影。
“你带上就是。”沈一凡连头也不回。
傅尔黛无奈地说道:“你看你,一说休息,跑得比兔子还快。”
“你负责黄金万两,我负责花枝招展。”沈一凡轻声嘟哝了一句,这书呆子,还一套一套的。
这沈一凡又开始自娱自乐了,这是他对吃软饭的理论概括。
如果有空静下心来,把这吃软饭的一整套东西捋捋,整出一本书来,在网上发表发表,说不定还能成“新时代吃软饭沈一凡思想”呢。
“能不能大点声,说话也像点男人样。”傅尔黛关上门发现沈一凡已经走到电梯口。
刚才,沈一凡说的话傅尔黛她没听清楚。
傅尔黛她说的话,沈一凡他根本没听见。
“等等!”傅尔黛追了上来:“你回家也别闲着,我爸说,市里叫投标的那个工程,让我们出面应付一下,你就拟个计划书吧。”
沈一凡真想跑上去亲她一口。
来日方长,还是忍住了。
如果是你,面对这样漂亮的老婆,不做点什么,心里肯定不是滋味。
沈一凡一点头,人就进了电梯,电梯门就关上了。
傅尔黛对着一闪一闪电梯下楼的指示灯,苦笑着摇了摇头。
唉,这都是命,谁让傅尔黛摊上我沈一凡呢。
可话又说回来,你让傅尔黛拿起扫帚把我沈一凡扫地出门,她还真舍不得。
不是,有句精典语录说什么来着,哦,就这句,拿在手上是骨头,扔了又是肉。
沈一凡出了电梯,就直接奔后门。到了停车场,按了摇控锁,上了宝马车,脚踩油门,滋溜一下,车就到了医院大门口。
当赘婿这待遇就是不一样哈,美女老婆陪着,高档宝车开着。
沈一凡余光中看到已经有干部模样的人,在医院大门口那里,正跟那些闹事的年轻人在谈论着,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心里吐糟着,再脏的屁股有人替你擦,看来这也是吃软饭的“最惠国待遇”。
再一踩油门,车就已经飙上了南宫山大道。
有原来沈一凡的记忆,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熟悉和自然。
沈一凡的心情一下子就快活了起来,真正的退一步海阔天空啊。
不过,沈一凡的耳边还是响起那骂他的话,缩头乌龟。
把倒插门女婿吃软饭的,就说成是缩头乌龟。
你想想,是不是也挺形象的,没本事,就把头缩进硬壳里,天打雷劈也不当一回事。
沈一凡对着后视镜里自己那俊俏的脸,苦笑了一下。
你当我沈一凡真的如此没心没肺,给人骂缩头乌龟还心安理得吗。
在这个掉进钱眼的世界里,我只能选择适应社会的这种活法。
你说,火车都提速了,天眼都能穿透星际了,赘婿还是以前的那个概念吗,这问题值得推敲。
沈一凡有一搭没一搭地想着这些。
沈一凡正思考着,眼前这个世界到底是如何一个大环境,突然出现状况,他不得不紧急踩下刹车。
这一脚刹车踩的,嘎!嘎!嘎!咝!咝!咝……!
(新书冲榜,求收藏!掌声和钞票都喜欢,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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