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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前女官印江山

佚名 著

美文同人连载

慕如画模样生的极美,原本被捧在手心的官家小姐,因为家族的变故,亲眼目睹父亲的狠心,和母亲的惨死从而改变,最终被父亲的手下“误杀”。可是重生后一心想要成为女官,甚至和二皇子成了欢喜冤家,博学多才成了女官,欢喜冤家成了夫妻。

主角:   更新:2023-08-08 04: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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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御前女官印江山》,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慕如画模样生的极美,原本被捧在手心的官家小姐,因为家族的变故,亲眼目睹父亲的狠心,和母亲的惨死从而改变,最终被父亲的手下“误杀”。可是重生后一心想要成为女官,甚至和二皇子成了欢喜冤家,博学多才成了女官,欢喜冤家成了夫妻。

《御前女官印江山》精彩片段

红砖绿瓦,坠散了斑驳白雪。
紧闭的漆红大门两侧,各立着一座两人高的千年石犀。
九道台阶下,一白衣少女苦苦哀求,声泪俱下,“亦叔,求求你,让我进去,让我见瑞哥哥一面,求求你!”
亦叔面色复杂,无奈又为难,“慕小姐,老奴只是个下人,还请慕小姐不要让老奴为难。”
慕如画心中痛彻,面露悲伤。
“亦叔,你知道我外公他一心为国,从未有过私心,他不会叛国的,你知道的啊,他是被人冤枉的,求求你,您让我进去,让我见瑞哥哥一面!”
亦叔颤了下身子,“慕小姐还是早些回去吧。”
丞相通敌叛国,不管是真是假,证据确凿,皇命已下,都已经没人能救得了相府。
着实不愿看着慕如画绝望的眼神,亦叔寸寸抽出被少女拽在手中的衣袖。
慕如画只觉心中的支撑,渐渐抽离,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亦叔一步步踏上台阶,身影彻底被朱红大门遮掩,那半面她亲手所绘的影壁,也渐渐消失在眼前。
眼泪瞬间滚落,敛起裙摆,跪在地上。
万籁俱寂,偶尔还能听见有人踩在薄雪上,咯吱咯吱的声响,指指点点的议论声。
不知过了多久,大门从里面打开。
听见声音的慕如画猛然抬起头,在见到眼前人的时候,眸中的星火缓缓坠落。
“慕姐姐。”
来人是李云瑞的表妹,许清之,“慕姐姐,你别跪着了。”
女子火红的衣裙如同雪夜的寒梅,在慕如画眼前绽放。
她一路小跑下了台阶,半是搀扶半是拉扯的将慕如画从地上扶起来,“慕姐姐快起来,别伤了身子。”
解下身上的披风披在慕如画的身上,又仔细的系了精致的蝴蝶结。
“清之!”
慕如画如同溺水的人抓住了浮木,双手如鹰爪攥住许清之的胳膊,“清之,你带我进去,求求你带我进去,好不好?”
对上慕如画期待的眼神,许清之的神色渐渐忐忑,“慕姐姐,并非是我不愿带你进去,而是……”
有人不愿让她进去。
慕如画忽然勾唇,整个瑞王府有资格将她拒之门外的人,除了他,还有谁?
她早该想到的!
丞相府通敌叛国,这个烫手的山芋谁敢碰?
“听说了吗,慕大人亲自带人去了相府,听说是皇上的命令,要抄家灭族啊!”
倏然间,身后传来路人议论的声音。
“哪个慕大人?”
“还能是哪个慕大人,还有哪个慕大人?”
身后议论的两人顶着飞雪渐行渐远。
隐隐约约还能听见感慨:“丞相可是慕大人的岳父啊!”
慕如画的脸色瞬间苍白,一身白衣僵立在雪中,竟仿佛消弭在人世间一般。
许清之赶忙摇摇慕如画的手,“慕姐姐,慕姐姐?”
回过神来的慕如画,甩开许清之的手,疯了一般的在雪中狂奔。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湿气都无法压下的血腥气,惨叫哀嚎求饶声,不绝于耳。
慕如画才到丞相府,就看见母亲程新雅被士兵压着跪在黑衣男子面前。
那士兵称之为“慕大人。”
慕子昂泄愤一般在程新雅的身上重重踹了一脚,程新雅跌倒发丝凌乱,唇角挂着鲜红的血。
她却好像感觉不到疼痛一般,一双眼睛死死盯着门口的方向,做着口型,“快跑,跑啊!”
慕子昂背对大门,看不见慕如画,却也发现了程新雅的异状。
正要转头时,程新雅忽然挣脱了士兵的禁锢,猛地朝着慕大人冲了上去,“慕子昂,我要杀了你!”
慕子昂没有防备,竟被妇人一把推倒在地上,一身干净的衣袍沾染了污秽,头重重撞在地上,听得“咚”的一声。
士兵心下惊骇,一脚踹开程新雅,将慕子昂扶起来。
慕子昂眼神陡然转冷,一把抽出士兵腰间佩刀,对着妇人的胳膊就砍了下去。
妇人吃痛,“啊”的一声痛呼。
鲜血溅在脸上,慕子昂却只当不知道,手中利刃连挥,那妇人竟是被砍成人彘了。
便是这样,妇人都没死,一双眼睛恶狠狠的瞪着慕大人,抻着脖子怒骂:“慕子昂,我会在地狱里等着你。”
“我程家一百八十一口,都会在地狱里等着你!你会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妇人最后一句话落下,她的项上人头陡然飞出去。
慕子昂拄着刀,粗重的喘着气。
没有人注意到,她的头落在地上的时候,看着门口的方向,目光中带着浓浓的不舍,和担忧。
“大人,已经清点完毕,一百八十一人,一个不少!”
尸体被人收敛之后,院子里抬出两箱据说是通敌叛国才换来的财帛。
清贵了数十年的丞相府,被贴上封条。
对于夏温言将冻僵在丞相府门口的慕如画捡回来,锦墨已经不满,再看夏温言对慕如画不肯假手于人的照料,锦墨再也忍不住了:“公子,丞相府可是遭了通敌叛国的罪名……”
话没说完,就被夏温言打断,“我不信丞相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此事你也莫要再提。”
良久,“夏温言?”
夏温言听见动静回过头,果然见慕如画已经清醒过来。
“你……救了我?”
“举手之劳,慕小姐不必挂怀。”他放下手中的地理志,宛如两人是多年旧交一般。
慕如画只呆愣的看着夏温言,“为什么?”
嗯?
“无论如何,你的恩情我记住了。”慕如画掀开被子起身下床。
“你去哪儿?”看着慕如画走到门口推门出去,夏温言忙追出去询问。
慕如画只看了夏温言一眼,一言不发,将衣袖从他手中抽出,一步步走出我取轩。
夏温言追出去的脚步,被一个妇人拦住,“温言,你是想看着咱们家也步丞相府的后尘吗?”
慕如画轻车熟路的潜入慕府,却见里面一阵热闹的喧嚣。
躲在树后听了好一会儿,才知道今日是她那个庶出大哥慕如威升官的好日子。
花厅里,慕子昂和柳姨娘并肩坐在主座,慕如威和慕如诗两兄妹坐在下方。
一家其乐融融的模样,让慕如画产生一种错觉,一种什么都没发生的错觉。
夜里,柳姨娘如同无骨蛇一般,软软靠在慕子昂的怀里,掐着嗓子一声老爷叫的百转千回,“韵儿可想老爷呢。”
慕如画只觉得一阵反胃,谁家的当家主母会做出这等行为来。
偏偏慕子昂很是受用,丫鬟极有眼力见儿的关门远远退走,显然是早已习以为常。
慕如画双手冰凉,心里更是寒凉,凑近窗前,一声声不堪入耳的声音传来,耳中却回荡着白日里相府的惨叫声和母亲凄厉的诅咒。
双手紧握成拳,终是耐不住,一把推开花厅的门。
柳韵儿一声尖叫,“有刺客,保护老爷!”
慕如画的质问还没出口,心口便已然一痛,低下头来,正瞧见透着寒光的剑刃。
柳韵儿嘴角带笑,她就知道慕如画定会前来。
雪夜,冷的彻底。
“小姐,小姐!”
耳边响起略有些熟悉的声音,床上昏睡的小人猛地弹坐起来。
“小姐,你没事吧?”
慕如画转头,正对上一张焦急的脸,“你是,桃桃?”
眼前的小丫头,八九岁的模样,一张圆脸煞是可爱,只是此时,她的脸上满是担忧。
正是慕如画无比熟悉的相貌。
桃桃是母亲捡回来的,听母亲说,是她半岁的时候,母亲带她回丞相府,下车买糕点,听见了细微的哭声,寻着声音找过去,便瞧见了襁褓之中哭得如同猫儿一般上气不接下气的婴孩,取名为桃桃,寓意逃离苦难,此生安逸。
两人自小一起长大,不是姐妹胜似姐妹。
可桃桃早在两年前,为了救她,被刺客当胸一剑,终是没能救回来,还是她亲手收殓的,怎么会……
看着桃桃的模样,好似只有八九岁的模样!
慕如画抬起双手,才发现,自己的手竟也变小了不少,顿时一愣,她这是……重生了?
“小姐,你怎么了,你可别吓我呀!”
见她好一会儿都没有动静,桃桃吓得“哇哇”大哭。
“桃桃,”慕如画终于确定了,眼前这小丫头,就是她的桃桃,她晃了晃脑袋,只觉一阵昏沉,心口还隐隐作痛。
她低下头,似乎还能瞧见一道寒光透体而出,鲜血顺着剑刃缓缓滴下,那是她死前见到的最后的画面。
“我这是怎么了?”
桃桃一愣,慕如画的脸上是她看不懂的神情,“小姐不记得了吗?也对,小姐昨天早晨忽然昏迷,一直睡到现在,夫人守了你一天一夜,才刚回去休息。”
她,昏迷了?
慕如画合上双眼,细细回想少时的事情,她现在已经可以断定,老天爷给了她一次重新来过的机会。
回到了丞相府还是清贵之首的时候,回到了娘还没有被慕子昂狠心杀害的时候,甚至,桃桃也还陪在她身边的时候。
“不!”慕如画猛地摇头,她是回到了娘亲还没有受到刺激,变得痴傻的时候。
昏迷?她想起来了!
她九岁的时候,中了一种离奇的毒,昏迷了整整三日,待她醒过来之后,才知晓,在她昏迷的第二日,她的弟弟慕如白在府内湖边玩耍,失足落水,下人将其救上来时,已经气息全无。
她体内古怪的毒无解,虽然清醒过来,但府医断定她活不过二十岁,在加上小白的死,母亲受到刺激,导致痴傻癫狂。
平日里到是与常人无异,但见到七八岁的小孩子,就会将其认成小白,发疯的上去拉扯抢夺。
慕子昂便是借此生事,声称母亲丢尽了慕府的颜面,将她休弃,赶回丞相府。
当时慕子昂言辞之冷酷,之卑贱,甚至一度将丞相府推上风口浪尖,幸得外公为官清明,惹得天下百姓怜悯,此事才不了了之。
但自那以后,丞相府的威名大大折损,反而慕子昂那无耻小人,踩着丞相府,步步高升,越发声名显赫,最后在朝中竟已然能与外公分庭抗礼。
甚至,还将丞相府,逼至绝路。
就在桃桃心下惶恐,怀疑慕如画失了智,正要惊慌出去叫人的时候,慕如画忽然抓住她的手,“今天,可是六月初六?”
桃桃只觉得小姐的手劲儿大的出奇,抓得她的手生疼,却还是点头,“正是啊。”
听到桃桃的话,慕如画心下一慌,推开桃桃下床,连鞋子都顾不上穿,疯了一般的冲出去。
“小姐,小姐,发生什么事了?”桃桃追在慕如画的身后。
慕如画到底大病未愈,没跑多远,就被桃桃追上。
“小姐,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她将慕如画拉住,俯身帮她把鞋子穿上。
“去清心湖,小白在湖边,小白会出事的!”慕如画也知道自己的话没有头尾,可眼下,她顾不了那么多。
上天让她重活一次,定不是为了让她再经历一次前世的凄惨命运。
上天是让她回来改变这一切的,而这一切的缘由,便在今日,在小白身上。
只要小白好好的,母亲就不会受到刺激,陷入痴念之中,时常癫狂无状。
外公拳拳爱女之心,亦不会成为被慕子昂一派攻讦的理由。
“小姐,小少爷不会去清心湖的。”
小姐不知道,她可是清楚的,“小少爷昨晚陪着夫人守了小姐一整夜,在夫人怀里睡着,夫人才让安姑姑将小少爷送回去的。”
自打小姐昏迷,小少爷可是除了夫人以外,陪在小姐身边时间最长的人了,“小少爷又不是贪玩之人,如何会在小姐昏迷不醒之时,去本就不爱去的清心湖呢?”
桃桃一语点醒慕如画。
小白从前被说书先生讲的惟妙惟肖的水鬼吓到,不爱去水边玩,也不大敢去。
且,小白对她这个姐姐关怀备至,怎么会在她中毒昏迷不醒的时候,跑去水边玩?
“枉我自认为关心小白,竟然连这么大的疑点都没想到!”慕如画只觉眼眶酸涩,想哭又觉得可笑。
却也知眼下不是难过内疚的时候,她挣脱桃桃的手,拼了命的往清心湖跑。
有人要害小白,将她和小白一起除掉,母亲便是不死,也要疯了。
是何人下此毒手,不言而喻。
“小姐!”桃桃冷不防就被慕如画跑出去了,见小姐的模样便也知道,若是不让她过去瞧瞧,小姐绝对不会安心。
故此哪怕敢断定小少爷不会在清心湖玩耍的桃桃,为了慕如画的心思,也只能跟在身后,一起朝着清心湖跑过去。
慕如画到底是府上的嫡小姐,下人见到她都要打招呼的。
慕如画却对沿路行礼的下人视如不见,只发了疯一般的往清心湖跑。
下人觉得奇怪,往常小姐见到他们打招呼,都会笑呵呵的回应,怎的今日,连理都不理他们一下。
“桃桃,小姐怎么了?”才见小姐跑过去,桃桃也跟着跑过来,朝着小姐的方向追过去。
结果这一次,连桃桃都不理人了,甩开下人的手,径自追在慕如画身后,生怕她再出什么事。
“不对呀,不是说小姐中毒还没醒过来嘛?”下人也觉得不对劲了,“莫不是中邪了吧?”
嘴里嘀咕着,也赶忙朝着慕如画的方向追过去了,另有人去将这边的消息禀报给老爷和夫人。
慕如画还是去晚了,或者不晚。
小白正在水中扑腾,但动作渐渐无力。
慕如画顾不得思索,一个猛子扎进去,就往小白身边扑,“小白,姐姐来了,别怕,姐姐来了!”
“别怕!”慕如画拼尽全力,但水流的阻力让她不得寸进,和慕如白之间的距离,反而越来越远。
“小姐!快救小姐!”桃桃追过来,就见到慕如画和慕如白两姐弟在水里头扑腾,“快救小姐和小少爷!”
有跟过来的下人,听见桃桃的喊声赶忙撒腿就往这边跑。
两个小厮“噗通噗通”跳下水,终是在慕如白即将沉下去的时候,将人抱了起来。
慕如画也被一个家丁救上来。
“小白!”顾不上自己身上湿透,慕如画疯了一般的往慕如白身边扑,“小白,你怎么样,你别吓姐姐呀!”
慕如白本来紧闭双眼,听见慕如画的声音,才缓缓睁开眼睛,看向慕如画,“姐姐,我没事。”
虚弱无力的声音传到慕如画的耳朵里,她“哇”的一声就哭出来。
“姐姐,”慕如白歇了这么一会儿,身上恢复了些力气,听见慕如画痛彻心扉的哭声,不由得在家丁的怀里坐直了身子,“姐姐,我没事了,你别哭。”
小小的人,小小的手,冰凉凉的触觉贴在慕如画的脸上,小心翼翼的擦拭她脸上的混杂着湖水的泪水。
便是这冰凉的触觉,让慕如画已经凉透的心,稍微回暖。
“如画,小白!”听到消息的慕夫人正不顾仪态的往这边跑,发丝还透着凌乱。
慕如画看着慕夫人,心头一阵颤动,看着在她面前蹲下身子的年轻妇人。
她伸出手不敢去触碰眼前那人的脸,生怕这一切都是幻觉,不过是她魂归地府之前的执念。
“如画,你怎么样了,你别吓唬娘啊,如画!”慕夫人温润的手紧紧攥着慕如画的手。
冰凉的水从头上低下,落在脸上,慕如画抬头看着慕夫人满脸的泪痕,缓缓摇头,“娘,我没事。”
慕夫人一把将慕如画揽进怀里,“如画,你吓坏娘了。”
慕如画知道,她昏迷的时候,她娘就已经吓坏了,这会儿听到她和小白坠湖的消息,更是吓得不成样子。
她娘在京中是出了名的重仪态,严苛如太后,也不曾在她娘身上挑出什么错来。
今日却表现得这般不修边幅,不是吓坏了又是如何?
慕夫人身上的的温度,让慕如画的心也跟着融化了,绷紧的身体渐渐放松。
母女二人抱着哭了一会儿,就听见下人招呼:“老爷,柳姨娘!”
慕如画身体又是一僵,合上双眼掩住眼底的痛恨,待再睁开双眼时,已经是一派纯净。
“爹!”方才还安慰牧夫人和慕如画的小人在见到慕子昂的那一瞬间,眼底便涌出孺慕之情。
慕子昂却并未上前,只冷声问了一句,“怎么回事?”
“老爷,大小姐和小少爷坠湖了。”下人赶忙回话。
慕如画却只觉得嘲讽,他们衣冠楚楚的过来,不就是听说她和小白坠湖了,却还要假惺惺的询问。
慕如画从慕夫人的怀里退出来,两姐弟身上的湿衣服并未换下,此时裹着披风,身上倒也没觉得冷。
但慕子昂的态度,让两姐弟的心里,凉了又凉。
慕如画站起身子,“小白,你怎么会来湖边?”
慕如画的话音刚落,慕如白还没开口解释,慕子昂就已经开口教训,“你姐姐身体不好,你不好好陪着你姐姐,整天只顾着瞎玩,回去写十张大字!”
“爹!”慕如画转头看向慕子昂,“小白不会平白无故来湖边玩的。”
小白有多怕水鬼,她这个姐姐最清楚,不等慕子昂反应,她已经在慕如白身前蹲下身子,双手扶住慕如白的胳膊,“小白,告诉姐姐为什么来湖边?”
慕如白看了一眼柳姨娘,知晓自己惹祸了,情绪有些低落,“柳姨娘身边的翠枝姐姐说,湖边的灯芯草可以治好姐姐的病。”
“姐姐,”他反手抓住慕如画的手,“我是来找灯芯草的,我不是来玩的。”
“姐姐知道。”慕如画的眼眶醺红,那么多年,她一直以为小白是到水边玩,才会落水的。
“灯芯草生在岸边,你是怎么掉下去的?”慕如画继续问。
慕如白的小身子颤抖了一下,“有水鬼,是水鬼推了我一下,我才掉下去的!”
慕如画拉着慕如白的小手,转头看向慕子昂,“爹也相信,有水鬼吗?”
“小孩子瞎说,不能当真。”慕子昂看着慕如画,语气里都是不赞同。
慕如画眼底一暗,“爹觉得,小白说谎了?”
“小少爷当然不会说谎,但若是有人教唆了,可就未必了。”柳韵儿的声音,柔弱中带着几分揣摩,对上慕如画冰冷的眼神。
她整个人都颤抖了一下,而后娇柔的靠在慕子昂的怀里,“老爷,您看大小姐看着奴家的眼神。”
“柳姨娘,你说是谁教唆了小白?”慕如画的声音,不同往常的灵动,反而透着阴冷,“是母亲,还是我?”
“这……”她迟疑了一瞬,而后软软的身体整个塞进慕子昂的怀里,“老爷,奴家可不敢这么说,还请老爷为奴家做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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