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腔剧烈地起伏着,憋的满脸通红。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
生命的最后一刻,我似乎能感受到骨癌的细胞侵占我身体里的每一个角落。
剧痛让我神经近乎麻木,浑身被冷汗浸湿。
混合着衣服上臭鸡蛋的腥臭味充斥着整个房间。
我大脑里浑浑噩噩。
却忍不住想,等我死了,会看见我女儿吗?
她会不会觉得我是个恶毒的母亲,不愿意认我?
我最终还是没扛过去,疼到昏厥。
返回的警z察将我叫醒,二话不说带着我上车。
我知道他们的意思,拖着虚弱的身体极力配合。
很快,警车开到郊外。
在一栋楼前停了下来。
我记得这个地方,偷偷查张潇手机的时候在他导航记录里出现过。
我乖乖跟着警z察下车,走到门口的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