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归舟李丞溪的女频言情小说《桃溪浅处不胜舟林归舟李丞溪完结版小说》,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全家都懵了。李蓓已经哭了起来,李父缠着抓人的公安,又是塞烟,又是送钱,才得到一个口信。“有人举报李丞溪和李蓓乱伦通奸,现在要带回去调查。”上午婚礼的气还憋在心中,李母闻言,直接一口气没上来,撅了过去。“是林归舟,是林归舟举报的,一定是她想害我们!”李蓓没了平日的柔弱,尖锐的声音里满是惊恐和愤怒,眼神闪过赤裸裸的恨意。李丞溪正转头,就看到她还没收回去的眼神,他心中一凉,眼神死死地盯着她:“你跟她说什么了?”李蓓心虚地掩饰:“没有,我什么都不知道。一定是她想要报复上次婚礼的事情,所以又是逃婚又是举报的!她这是要害死我们啊......”李蓓侧过脸哭了起来,公安同志没给她表演的时间,直接将两人拉着往外走。李丞溪一颗心不断地往下沉,严打才刚刚...
《桃溪浅处不胜舟林归舟李丞溪完结版小说》精彩片段
全家都懵了。
李蓓已经哭了起来,李父缠着抓人的公安,又是塞烟,又是送钱,才得到一个口信。
“有人举报李丞溪和李蓓乱伦通奸,现在要带回去调查。”
上午婚礼的气还憋在心中,李母闻言,直接一口气没上来,撅了过去。
“是林归舟,是林归舟举报的,一定是她想害我们!”
李蓓没了平日的柔弱,尖锐的声音里满是惊恐和愤怒,眼神闪过赤裸裸的恨意。
李丞溪正转头,就看到她还没收回去的眼神,他心中一凉,眼神死死地盯着她:“你跟她说什么了?”
李蓓心虚地掩饰:“没有,我什么都不知道。一定是她想要报复上次婚礼的事情,所以又是逃婚又是举报的!她这是要害死我们啊......”
李蓓侧过脸哭了起来,公安同志没给她表演的时间,直接将两人拉着往外走。
李丞溪一颗心不断地往下沉,严打才刚刚开始,这会被举报,弄不好就直接枪毙。
到底是谁干的?
谁知道那件事情?
李蓓是不是对舟舟说了什么?
李父看着一双儿女被公安带走,到底是顾不得地上还躺着的李母,赶忙跟着去活动人情关系。
最好的情况是把两人都救出来。
如果实在不行,必要的牺牲也是没办法的。
李父的眼中闪过一丝狠戾,匆匆忙忙地走了。
李家的闹剧才刚开始,林归舟已经下了车,随着人潮走出车站。
车上几个小时的路程,她全程不敢吃喝,不敢闭眼,不敢与陌生人搭话。
上辈子,她只出过一次远门,可也就那一次,她被拐卖进了大山。
她一路紧紧抓着自己胸前的包,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流露出不安与警惕。
迎面跑来一个人,她下意识想要躲避,那人却像冲着她来的,直接将她撞得后退两步,头晕眼花。
是个男人,他单手揽住她的肩膀将她扶稳,又跑走了。
林归舟下意识觉得不对,她第一时间去摸自己的包,已经被隔开看,里面所有的东西不翼而飞。
林归舟拔腿追了起来:“抓小偷了——”
男人极灵活,在人群里四处躲闪着,林归舟撞了好几个路人,眼看就要追不上,一个军绿色的身影从旁边串出,追着小偷而去。
林归舟没有停下自己的脚步,遥遥地跟着那一抹绿色,却追不上。
直到精疲力尽,她才停下来,喘着粗气,茫然地看着眼前的行人。
她到了一个陌生的城市,陌生的街道,所有的钱财与证件都被偷了。
心脏依旧在极速地跳动着,嘴巴里是干涩的血腥味,她脑袋一片空白,嗡嗡地响着。
重生以来压抑着的情绪忽然像浪潮一样反扑回来,她有些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只能顺着墙根缓缓蹲下,抱着双臂,埋头啜泣起来。
哭泣声越来越大,引来行人的瞩目,一些指点和窃窃私语落入耳中。
她没有反应,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面。
不知过了多久,一顶鸭舌帽扣在她的头上,为她挡去路人的视线。
一个蓝色的洗的发白的小包递到眼前:“这是你的东西吗?”
声音莫名有些耳熟,看到对方军绿色的裤脚,林归舟心中猛地一跳。
她快速仰起头,在看清对方的面容的瞬间,瞳孔紧缩起来。
是江渡。
前世将她从山里解救出来的人。
此刻的江渡,比起五年后,眉眼多了几分少年的飞扬和稚气。
巨大的惊喜砸中了她,她心脏砰砰乱跳起来,手心又出了一身薄汗。
她快速起身,紧绷了一天又未进食的身体有些发麻,捏着拳头缓和自己的难受,她略有些局促的开口:“谢谢同志,这是我的。”
伸手要去接,江渡却将手里的包收了回去。
拿出她包里的户口本和介绍信,待核实了她的名字之后,才将包还给她。
他看着眼前十七八岁的女孩,想到她刚刚见到自己时眼底的感激和惊喜,一向冷淡的眸子也柔和了几分。
看着黑下来的天色,他主动开口:“要去学校报道?需要我送你过去吗?”
对上林归舟讶然又感激的神色,他补充道:“天黑了,你人生地不熟,怕有危险。”
江渡从自己口袋里掏出证件:“我是一名军人,这是我的证件,你放心。”
林归舟对江渡自然是放心的,她也想拉近跟江渡的距离,上了江渡开来的车。
天色彻底暗了下来,路边的房子有灯光亮起,星星点点,映照着江渡的脸庞,他沉默又专注地开着车。
这一刻忽然与前世的场景重合,让她有些恍惚。
山里有外人来的时候,他们这些被拐卖的人都是要被锁起来的,那天她也以为只是寻常的躲避,在地窖里麻木地发着呆。
楼上突然传来杂乱的脚步声,伴随着呼喊声,枪械声,没过多久,地窖的门被打开。
江渡背着光从楼梯上拾级而下时,宛如天神降临。
她甚至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不敢大口呼吸,深怕惊醒了这难得的美梦。
江渡帮她把脚尖的铁链解开,又将她背在背上,将她救了出去。
被一起就出去的,还有十几个被拐的妇女,而没解救出去的,早都葬身在村里后山的峭壁之下。
江渡统筹了她们的安顿工作,还给她们安排了心理疏导,不同于其他人的怜悯同情,小心翼翼,江渡看向她们的眼光很温和,就像对待一个普通人。
但是这点,却让她很受用,很感激。
江渡将她送回李丞溪身边的时候,她也是这样坐在后座,全程局促又紧张,临下车时,她的手抖得不行。
江渡没有开口安慰她,也没有赶人,只是对她说了声抱歉,下车去抽了根烟,把时间留给她。
她进了李家不久后跑出来,便看到他的车还停在对面,他人还站在驾驶座外面,看着李家的方向。
只一眼,她就被飞驰的汽车撞飞。
咽气的最后一眼,她看到的是江渡朝她飞奔而来的身影。
而今天,她又再一次救她于水火。
林归舟心潮澎湃,有一热气自她胸膛升起,升腾至喉咙,至眼眶。
她喉咙发胀,眼睛发酸,晶莹的液体盈满眼眶,又迅速蒸发。
出神间,前方传来江渡的声音:“到了。”
林归舟看向窗外,“江城大学”的牌子立在眼前,让人再次红了眼眶。
李丞溪被他拉回来了神,被她的脸色下了一条,心中涌上凉意。
他皱眉:“你不要乱说。”
李母也是一脸的愤恨:“除了她还能有谁?肯定是林归舟那个贱人!”
她眼中闪过狠辣:“林家没一个好东西,我不会让他们好过的!”
接连几日,被逃婚,被公安带走审讯,被退学,李丞溪已经绷不住了。
他听着母亲和李蓓还在不停骂着林归舟,心中的悲痛和怒火再也绷不住,朝两人大声怒吼:“够了!现在还不知道是谁举报的,你们不要一直把脏水往舟舟身上泼!”
“她不会这样做的!”
这句话,他是说给别人听,但何尝不是在说给自己听。
林归舟近期的异常太过明显了,万一是她呢?
不,她不会知道这件事情的。
李丞溪在心中不断安慰自己。
李母和李蓓被吼,安静了下来,屋里没人再开口,每个人心里都十分沉重。
未婚先孕,关局子,被退学。
李家的脸,只怕是要永远抬不起来来了。
“咚咚咚,门口再次传来敲门声。”
所有人都浑身一震,竟有些踟蹰。
“老李在家吗?”
李父起身开了房门,来的是他的熟人,前两天他找人帮忙打听举报信的事情有了回应。
李父脸上带着山雨欲来的气势,直接将一封举报信丢到李丞溪的脸上,冷声道:“那你自己看吧!”
李丞溪心中有不祥的预感,有些不安与抗拒,但还是抿着唇将信打开了。
“举报信。”
他下意识将视线移到右下角:“林归舟。”
李丞溪瞳孔紧缩,巨大的痛楚和愤怒如海浪一般向他扑来,让他险些拿不住信纸。
他瞪着眼睛,逐字逐句地看完,“乱伦、通奸、骗婚”等字眼异常刺目。
他大口喘了几声,终于忍不住将信纸撕个粉碎!
李父看着他的样子,语气也染上几分疲惫:“看清楚了吧?你还要为她辩解吗?”
李蓓看着他愤怒到极致的样子和剧烈起伏的胸膛,眼中闪过一抹幽光,带着受伤低声说道:“是舟舟吧......她这是要毁了我们......”
“她怎么这么狠毒......”
李蓓想让李丞溪彻底恨上林归舟,可她的火上浇油却忽然让他冷静下来。
舟舟为什么要毁掉他们?
舟舟为什么会知道她跟李蓓的事情?
为什么公安来抓人,李蓓第一时间就觉得是林归舟举报的?
李丞溪幽暗的眼神转向李蓓,浑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是你告诉她的?”
李蓓觉得自己仿佛被野兽盯上了,她从没见过这样的李丞溪,心脏怦怦怦地极速跳动起来:“我没有,不是我说的!”
她下意识地否认,可眼神里的慌乱和心虚已经出卖了她。
所有人的眼神都冷了下来。
李丞溪想起了林归舟最近所有的反常。
她跟他闹脾气、退婚、逃婚,都是因为得知了这件事情太过伤心而对他的报复。
舟舟是爱他的,爱极生恨,才会选择这样极端的方式来报复他。
可她确实做得太过了,她毁掉了李家所有人,毁掉了两人的未来......
一时间,悔恨,愤怒,痛苦,羞愧,爱......所有浓烈的情绪交织在一起,在胸膛里翻涌着,又侵袭了他的四肢百骸,让他险些无法站立起来。
他紧咬着牙关,猩红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李蓓:“你怎么敢、你怎么敢的!”
李蓓已经恢复了镇定,可怜楚楚地看着李丞溪:“丞溪,我没有,真的不是我,你误会我了......”
“那你的意思是,这是我和你爸说的?”
李母冷然的声音响起,李蓓瞬间僵直了背脊。
三人都盯着她,谁都不是傻子,她没有反驳的余地,只能垂下眼睑。
眼泪落在白皙的手背上,她抽噎着:“对不起,丞溪,我不是故意的。”
“她拿我流产的事情骂我,我气不过,才不小心说漏嘴了。”
林归舟瞪大的眼睛里是不可置信:“你说什么?”
她把录取通知书给李丞溪,就是笃信母亲不会从他手中抢。
除非他主动给......
可前世李丞溪帮她求情,教她大学课程的场景还历历在目,他是全家唯一支持她读大学的人。
李丞溪眼中闪过一丝挣扎,转身从柜子里取出被撕得粉碎的纸张,林归舟颤抖着手接过,依稀可以辨别出自己的名字和学校的名字。
泪珠一连串从眼眶滑落,沾湿了手中的碎纸,她快速伸手抹去,颤抖着手去拼,却怎么也拼不好。
李丞溪一把握住她的手:“舟舟,你冷静一点,没了通知书,我们先结婚,明年再考也是一样的。”
“明年再考?”
“对,舟舟,等我们结了婚,我会支持你的。”
林归舟勾了勾嘴角,有些讽刺。
她颤抖的手平稳下来,眼泪也不再落下,抬头看向李丞溪,眼里只有平静和哀伤:“你先出去,我想自己待一会。”
李丞溪对上她的眼神,心间顿时刺痛,还想再说点什么,却被直接打断:“出去。”
关门前,李丞溪补充道:“我已经说服我爸妈了,不用你道歉,舟舟,我们再举办一次婚礼。”
林归舟置若罔闻,她看着自己手里破碎的录取通知书,想起前世自己对李丞溪的感恩和崇拜,无声讽刺地笑了,笑着笑着,眼泪从眼眶滑落。
她不仅看错了李蓓,也看错了李丞溪。
她看错了所有人。
门被打开,李蓓办理了出院手续,已经换回自己的衣服,她看着林归舟失魂落魄的样子,嗤笑一声,眼中满是恶意。
“林归舟,你很想上大学吧?你知道你的录取通知书是怎么被撕的吗?”
“丞溪主动把通知书给你妈的,他也不想你上学。”
“谁让你最近不乖呢?一个不好拿捏的女人,他们可都不想要,只有打碎你的希望,你才能乖乖留在家里当牛做马啊。”
林归舟手指颤了颤,面上却一片平静。
李蓓看不到她痛苦的样子,心念一转,嘴角勾起恶劣的笑:“你知道我流产了吧?”
“我流掉的,可是李丞溪的孩子。”
“什么?”
林归舟有些反应不过来,缓缓转头看她,本就苍白的脸色,透着几分灰败。
李蓓愉悦地笑了一下:“你还记得高考前两个月,李丞溪去乡下探亲吗?”
林归舟记得这件事情。
当时李丞溪急匆匆请假,只说家里出了事,她还替他担心好久,但他回来后,三缄其口,什么也不说。
“我跟他说,乡下有小流氓欺负我,让他来救我,他就来了。”
“那晚他喝了酒,我们发生了关系,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
“这件事,爸妈也知道,林归舟,如果我把肚子里的孩子生下来,就是李家的长孙,身份不合适又怎么样?他迟早还是要娶我的!”
李蓓的眼神带着点兴奋和期待,看向林归舟时,又转化成愤恨:“你到底给他惯了什么迷魂汤,让他连孩子都不管,非要娶你!”
林归舟眸光闪了闪,这次流产,李蓓伤了子宫,不能怀孕,一直没有结婚。
她跟李丞溪上的同一所大学,逢年过节同进同出,姐弟俩感情亲密,对她的孩子也很好,她一直没有多想。
可如今想起临死前看到的一家三口,她不由得有些怀疑。
到底是好心,还是阴谋?
她心中沉甸甸的,有一块巨石,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李丞溪平复了心绪,看向一旁情绪低落的林归舟,想到她大婚当日被放鸽子,内疚又心疼,他伸出手想抱她,却被她避开。
李丞溪看着落空的手,失落中夹杂着一丝不悦,被他按捺下来:“舟舟,你生气是应该的,你今天不想跟我回去就算了,我回去跟我爸妈说,再筹办一次婚礼,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我知道林姨不想让你上大学,等我们结了婚,我会说服我爸妈,让我们一起去!”
林归舟有些触动,前世全家人反对她上学时,只有李丞溪坚定站在自己身旁。
也因此,哪怕最后她没能成功上学,她也由衷感激他,心甘情愿在家生儿育女,侍奉公婆。
想起两人的恩爱和宝宝,林归舟心乱如麻,她敷衍:“等你爸妈同意再说吧,我先回去了。”
林归舟回了家,跟林父林母说了李丞溪的承诺:“婚礼再办,我肯定嫁,录取通知书先给我吧。”
林母嘴角带着笑,却没点头:“你放心,你结婚当天,我就给你。”
林归舟一颗心沉沉下坠,她之前不知道父母的心思,被哄着将录取通知书交给他们保管。
如今,就算她真的结婚了,也拿不回来了。
第二天一早,林家父母都去上班了,林归舟在院子里洗衣服。
李丞溪出现在院中,不顾林归舟的冷淡,献宝似的从背后掏出一大捧鲜花。
这是他清晨去城郊的野地里摘的,上面还带着露珠。
“舟舟,我摘了你最喜欢的格桑花,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林归舟停下洗衣服的动作,眼神有些复杂。
小时候她摘了花,父母说她吃饱了撑的,罚她不许吃饭;嫁入李家后李丞溪送她花,被李母警告挖苦,说她资本家小姐的做派,矫情,狐媚。
可李丞溪还是会时不时骑一个小时自行车去郊外摘花,给自己制造惊喜。
她忽然想起,被拐回来后,她在他家客厅里花瓶看到的,也是格桑花。
李蓓不喜欢鲜花,她是知道的。
李丞溪见她迟迟不动,又将花往前递了递。
紧抿着的唇勾起一抹浅浅的笑意,林归舟这才擦擦手,抬手准备接过,指尖才堪堪触及花束,门外响起李家小弟急切的喊声:“哥,姐出事了——”
李丞溪手里的花瞬间掉落,砸到水盆里,四散开来。
他脸色大变地站起来,拔腿就跑,没来得及跟林归舟交代一声。
她看着水盆里打转的花瓣,自嘲地笑了。
半个小时后,林归舟出现在李蓓的病房前,透过门缝,看到里李丞溪正握着李蓓的手,姿态亲昵地说些什么。
她愣住,觉得眼前一幕有些荒唐,又有些眼熟,前世那些被她忽略的,打着姐弟旗号的暧昧场景忽然闪现,一幕幕鲜活起来。
心脏闷闷地痛了起来,她下意识后退一步,脸色变得苍白,指尖冰凉。
还没回神,门被人从里面打开,李母迎面走出,看到她时,脸色阴沉下来,迎面一巴掌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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