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无无的武侠仙侠小说《谢绾李承赫无无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谢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五公主赐婚的消息没传出多久,她便出宫来太子府找谢绾了。彼时,一身骑妆的五公主,坐在谢绾的小院凉亭中,拉着她的手道。“谢姐姐,我总觉得斐玉珩不喜欢我。”谢绾倒茶的手顿住。她看着面前明媚善良的五公主,看着她那澄净又带着些不安的眼神,问道。“他亲自对你说的吗?”五公主摇了摇头,“可是我能感觉到。”“母妃那里新得了一副狐裘,我做成护腕送给他,可他却以未婚男女不好私相授受为由,给我退了回来。”“他肯定是不喜欢我!”“若是我喜欢的男子……”五公主不知想到什么,脸上一红,“若是他送我什么东西,我定然会好好珍藏的,而不是像这样断然拒绝。”谢绾将茶水为她斟满,温和地问,“圣旨是贤妃娘娘为你求的吗?”贤妃是五公主的母妃,虽不得宠,却有一子一女傍身,为人...
《谢绾李承赫无无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五公主赐婚的消息没传出多久,她便出宫来太子府找谢绾了。
彼时,一身骑妆的五公主,坐在谢绾的小院凉亭中,拉着她的手道。
“谢姐姐,我总觉得斐玉珩不喜欢我。”
谢绾倒茶的手顿住。
她看着面前明媚善良的五公主,看着她那澄净又带着些不安的眼神,问道。
“他亲自对你说的吗?”
五公主摇了摇头,“可是我能感觉到。”
“母妃那里新得了一副狐裘,我做成护腕送给他,可他却以未婚男女不好私相授受为由,给我退了回来。”
“他肯定是不喜欢我!”
“若是我喜欢的男子……”
五公主不知想到什么,脸上一红,“若是他送我什么东西,我定然会好好珍藏的,而不是像这样断然拒绝。”
谢绾将茶水为她斟满,温和地问,“圣旨是贤妃娘娘为你求的吗?”
贤妃是五公主的母妃,虽不得宠,却有一子一女傍身,为人宽和,也颇受昭和帝的尊重。
五公主有些不好意思地点头,“母妃知我心意,也觉得斐玉珩是个好的,便请父皇赐了婚。”
圣旨既下,又是贤妃亲自求旨,只怕没有转圜的余地了。
谢绾只能劝她,“感情哪有一朝一夕的事情,相处的久了,便也情深。”
“他是男子又不是木头,你做好你自己,做那个明媚善良的五公主,他总有一天会发现你的好。”
五公主眼底浮起亮光,“谢姐姐你说得对!”
“本公主既是天皇贵胄,又这般文武全才,他瞎了眼才会不喜欢本公主!”
“谢姐姐,我新得了两匹好马,正要去京郊猎场驯马,你陪我一道去吧!”
谢绾心中一动。
府中太过憋闷,一个人出去又显寂寥,难得五公主相邀。
而且……她也很久没骑马了。
只是如今,家政都是环佩在管着,出府之前,得跟环佩樋口气。
想到环佩近日愈发阴阳怪气的态度,谢绾只觉头疼。
“谢姐姐!你快些收拾,我在外头等你!”五公主又恢复神采奕奕的模样。
谢绾失笑,转身去屋里换了骑妆。
一身青色骑射服,脚踩流云靴,长发盘起未带珠钗,只用绸带绑紧了。
利落干净又素雅出尘。
正殿。
环佩看到她这一身装扮时,挑了挑眉,“哟,怎么不学了?”
谢绾一阵尴尬。
她说完自己的去处后,转身要走时,环佩叫住她。
“等等——”
谢绾不明所以。
环佩将一个准备好的布袋子扔给她。
谢绾打开,发现里面竟然是几个银锭子和一把银票,顿时惊疑不定地看着她,“什么意思?”
环佩冷哼一声,“太子说了,你若是出府,记得给你银子,省得你在外面赊账。”
谢绾看着那银子,有些怔愣。
从前在扬州时,她一出门便总控制不住自己,大花乱花后,银子不够,一挥手便赊账,或者派小厮通知怀安哥哥,让他过来为她付账。
没想到,时隔多年,李承赫竟还记得这些。
“谢了。”
谢绾接过那袋子,别在腰间,面色复杂地离了太子府。
坐上五公主的马车时,闻着车厢内清淡的香味,看着五公主笑眯眯满怀期待的眉眼,她心情也跟着开朗起来。
问道,“今日去围场还有其他人吗?”
五公主撩开帘子,一边看着难得一见的人声鼎沸的街道,一边道。
“也约了斐姐姐,她喜欢诗书,不喜欢纵马的,原本她推拒了的,后头她问你来不来,我敷衍了两句你肯定来,她才说考虑考虑。”
说完这个,五公主狐疑地看向谢绾,“你俩是不是背着我有了私交?不然她怎么这么关心你?”
谢绾别开脸,轻声道:“斐姑娘……眼明心亮。”
看出了她上一次对斐玉珩的主动,看出了她并不那么干净的心思,如今圣旨已下,也许……是想和她谈谈?
不过这种隐晦之事,倒没必要烦扰五公主的心情。
谢绾对她眨眼,故意将语气骄纵起来。
“那是自然!我们都在宫外,出来又方便,随时约个茶点逛逛成衣铺子……”
“你好过分!”
五公主瞪她一眼,扑过来要揍她。
二人滚在一起,哄笑一团。
……
到马场时,斐家姑娘果然到了。
看到那青顶马车时,五公主激动地挥手,“斐姐姐!”
她拉着谢绾往那边走,一边走一边向谢绾解释。
“这是斐家的车架,我从前坐过的,我还去过她们府里玩呢!”
“你不知道,我那时跟斐玉珩头回见面,还以为他是——”
马车中的人掀帘子下来。
五公主的话卡在喉中,原本欢悦的脸色,慢慢染上一层羞红,最后,竟带了些小女儿神态。
连声音都收敛下来。
“玉珩哥……”
谢绾也敛眸望过去。
发现车里先下来的竟然是斐玉珩。
他今日穿的也简练,仍旧是一身蓝衫,只是腰间的玉笛变成了马鞭,不再是温文如玉,有了三分公子轻纵的感觉。
谢绾想到那日发生的事,顿觉尴尬。
对他点了点头,不再看他。
斐玉珩也一派温和谨礼,向五公主行了礼,“在下见过公主,问公主安。”
五公主脸色愈红,不敢跟他搭话,讷讷点头。
气氛尴尬时,斐香衾终于下来了。
她今日一身鹅黄,温柔多情,并未穿骑妆。
走到五公主面前,在后者嗔怪的眼神中,掩唇轻笑,“我不通骑射,更不会纵马,却也不愿被你们比下去,只好找了个帮手。”
“也不知道咱们五公主会不会怪我自作主张。”
她一番唱念作打后,又冲谢绾眨眨眼,二人皆笑开了。
唯余剩下的五公主后,面色涨红得快滴血了,瞪了她们一眼后,快步朝马厩闯去。
斐香衾朝她追去。
谢绾在后面落了几步,正要加快脚程时,听到背后传来斐玉珩温和的声音。
“数日不见,谢姑娘一切可否安好?”
谢绾眼底的笑意渐渐消散。
转眸看他,眸中尽是复杂。
他笑着点头,“谢姑娘猜的不错,斐某确实是因为你才来的这里。”
李承赫近日忙于政务,总是夜里子时才归。
谢绾简单同宫女交待了几句后,没有等他。
日落之前,谢绾赶到了御湖旁边的朝华殿。
今夜的秋蟹宴,便布置在此。
殿内凉风习习,通透开阔,宫人手捧食托,将精致玲珑的糕点,一一摆放在桌面上。
今日人少,只有谢绾她们四人,所以餐桌设在了凉亭中。
凉亭背后是青松矮山,凉亭正面是一处开阔平面,再往前看,能看到风波律动的御湖湖水。
湖上群荷已残,却有种风骨独立的美,让人***。
宫人引着谢绾进来,人还未走到亭中,谢绾便听到一阵碧玉箫声。
吹的是平湖秋月,气息沉稳,箫声悠扬。
持箫的男子,一身淡蓝色锦衣,眉目温润,笑容清雅,好似这御湖上吹来的风一般,让人心情都跟着疏朗起来。
谢绾心下了然,这应该就是那位斐侍郎的儿子斐玉珩了。
斐玉珩看见雪衣簪红的谢绾时,眼底异样的情绪一闪而过。
他收了箫,笑着上前,为谢绾解释道。
“谢姑娘,五公主和舍妹去后厨了,说要帮着处理蟹黄,你若是无聊,想听什么曲子尽管跟斐某提。”
谢绾对他笑了笑,指着凉亭。
“秋日蟹凉,你我不如先喝杯茶吃些糕点,垫垫肚子?”
斐玉珩笑着将玉箫别在腰间,“荣幸之至。”
凉亭下。
谢绾喝了两盏茶后,状似不经意地问道。
“听闻,斐公子在扬州待过?”
“不巧民女也是扬州人。”
斐玉珩来之前也打探过这位谢姑***身份,听她提起扬州,便从善如流道。
“待过几年,但那时年幼,扬州的事都不记得。”
“妹妹也是到了京城之后,才出生的。”
谢绾看着手中的茶杯,眸光有一瞬恍然。
对啊,她记忆里的扬州,肯定和这位斐公子记忆里的扬州不一样。
一梦十年,她纵马在扬州城逍遥时,这斐玉珩也才三五岁。
淡笑一声,谢绾应和道:“回来也好,做京官嘛,总比在外地做官强。”
斐玉珩却没有接话,眉目之间有难言之隐。
最后,举杯向谢绾敬茶,“说来,当年家父能来京,还是拖了太子的福,玉珩难见太子,便以茶代酒向谢姑娘敬一杯。”
谢绾却不依他。
笑着挪过旁边的黄酒。
“斐公子要敬,可不能这么糊弄,还是用真酒吧。”
她想灌醉他。
斐玉珩一愣,看着那如葱玉一般的指节递来的黄酒时,到底没推拒,一饮而尽,耳尖染上潮红。
“便依谢姑娘所言。”
恰在这时,五公主和斐香衾也来了。
五公主娇嗔的声音在亭下响起,“好啊你们!竟然背着我们先喝上了!”
谢绾笑着回眸,冲她招手,“你来了,那也让我给你灌两杯吧。”
五公主顿时落荒而逃,躲到那斐香衾身后,亦喜亦嗔,“可别!我就是一杯倒的量!你和香衾姐喝,她酒量大!”
谢绾看向那眉眼温柔的黄衫女子,笑着起身,“斐姑娘。”
斐香衾走过来,也对她善意一笑,“曾在凤仪宫内遥遥见过谢姑娘一面,姑娘身手不凡呢。”
谢绾还未搭话,斐玉珩已讶异道:“你们见过?”
斐香衾看向自家兄长。
平日里温润清和之人,如今脸颊微红,双眸带光,很明显,对与会之人有极大的兴趣。
这兴趣,不像是对五公主的。
倒像是……对这位谢姑***。
她眉头微皱,不着痕迹的撇开话题,并不想让兄长跟谢绾有太多的接触。
众所周知,谢绾是太子的人。
“后厨的蟹蒸熟了,我们开宴吧。”
……
东宫。
李承赫回来后的第一件事,便是往谢绾的宫殿迈去。
衣襟上是未泄尽的、和众臣夜谈的煞气。
眉眼中,却有柔色一闪而过。
他一边往殿中走去,一边问道,“谢绾可曾用晚膳?都吃了些什么?”
宫女犹豫地开口,“回殿下,谢姑娘不在东宫。”
李承赫脚步停住,心头蔓延起一丝连他都意识不到的惶恐。
“去哪儿了?”
宫女恭声道:“五公主相邀,去了御湖旁边赏月品蟹。”
知道她的去向后,李承赫那丝不安才淡去,眼底浮出些宠溺。
“去将那几壶陈酿玉雪取出来。”
吃了蟹容易胃寒,他带些酒过去也可为她暖暖胃。
……
酒至半晌,蟹宴已酣。
歪的斜七斜八的五公主,拍着谢绾的肩膀,声音尽是期待。
“谢姐姐,你不是说今日要给我们看更好玩的东西吗?”
“是什么啊,这会儿能说吗?”
斐香衾也喝的晕乎了,“不许藏拙,我知道你身手好。”
未有斐玉珩仪态尚在,看了谢绾一眼,温声道:“谢姑娘也喝了不少,不如下回吧。”
“不必。”
谢绾笑着起身。
这点儿酒对她来说算得了什么?
想当年,她在扬州一人能喝趴十个大汉!
恰在此时,一个宫人捧着长匣子走过来,“谢姑娘,您要的东西。”
长匣打开,谢绾从里头抽出那簪缨长枪,笑着横在身后,看向桌上神色各异的众人。
“谢某的舞枪在扬州也是一绝,曾有那酒楼开价一千两银子一天让我去暖场,我都断然决绝。”
“要知道,此舞只赠知音人!”
“好个知音人!”五公主鼓掌,眸光灼灼,“我们都是你的知音人!”
谢绾笑得明艳,眸中隐现一抹永逝的张扬。
“既如此,谢某舞一个节拍,诸位便饮一杯薄酒,不醉不归如何?!”
“好!”五公主拍桌,豪气云天!
“我先饮一杯为敬!”
举杯,一饮而尽。
谢绾笑着抬枪,足尖越入平台。
“少小虽非投笔吏,***还欲请长缨。”
她诗文落下,长缨刺出,在空中勾横一道银亮的弯光,整个人如鹰起惊凫,明艳夺人。
“好!”
斐玉珩眸光骤亮,立刻饮了一杯。
“今日长缨在手,何时登高缚苍龙?”
她轻纵跃身,在空中回旋,长枪从肘下探出,如飞弓走刃,锐意澎湃。
“喝!”
“走笔国脉微如缕,长缨试取骊山母!”
谢绾白裙飞扬,发丝如墨,长枪留恋臂间,与裙角缠绵,似三月的冷风,柔媚又含霜。
“喝!”
……
一曲长诗一段舞。
到后来,谢绾身上的伤口已崩裂开来。
白衣染血,长枪当舞,万顷湖泊,残荷为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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