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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生武夫前文+后续

曾安民 著

武侠仙侠连载

大春对少爷的话有些摸不着头脑。但曾安民此时已经行至门口,他赶紧跟了上去。“沈君见过左典吏。”外门,沈君一袭白衣,略粗的眉毛恭顺着,看曾安民的目光之中带着恭敬。“不必多礼,昨日见你时说的话,可还记得。”“在下正是为昨日之言而来。”“嗯,准备走吧。”曾安民正与沈君说话间,门外行来一个壮汉。这壮汉看到曾安民之后,面色同样恭敬起来道:“曾少爷,那马呢?”这壮汉正是昨日被曾安民借马的王道远。曾安民看向王道远,脸上浮现似笑非笑之色:“马在后院,不过先不急,陪本官办件案子先。”他此时并无合适的手下,临时从老爹那里要人……恐怕会走漏了风声。所以王道远倒是比较合适的人选。“啊?”王道远面色茫然,他只是来要马的,根本想不到临时会被拉来当壮丁。沉思了一番...

主角:曾安民王道远   更新:2024-12-25 15: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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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曾安民王道远的武侠仙侠小说《儒生武夫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曾安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大春对少爷的话有些摸不着头脑。但曾安民此时已经行至门口,他赶紧跟了上去。“沈君见过左典吏。”外门,沈君一袭白衣,略粗的眉毛恭顺着,看曾安民的目光之中带着恭敬。“不必多礼,昨日见你时说的话,可还记得。”“在下正是为昨日之言而来。”“嗯,准备走吧。”曾安民正与沈君说话间,门外行来一个壮汉。这壮汉看到曾安民之后,面色同样恭敬起来道:“曾少爷,那马呢?”这壮汉正是昨日被曾安民借马的王道远。曾安民看向王道远,脸上浮现似笑非笑之色:“马在后院,不过先不急,陪本官办件案子先。”他此时并无合适的手下,临时从老爹那里要人……恐怕会走漏了风声。所以王道远倒是比较合适的人选。“啊?”王道远面色茫然,他只是来要马的,根本想不到临时会被拉来当壮丁。沉思了一番...

《儒生武夫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大春对少爷的话有些摸不着头脑。

但曾安民此时已经行至门口,他赶紧跟了上去。

“沈君见过左典吏。”

外门,沈君一袭白衣,略粗的眉毛恭顺着,看曾安民的目光之中带着恭敬。

“不必多礼,昨日见你时说的话,可还记得。”

“在下正是为昨日之言而来。”

“嗯,准备走吧。”

曾安民正与沈君说话间,门外行来一个壮汉。

这壮汉看到曾安民之后,面色同样恭敬起来道:

“曾少爷,那马呢?”

这壮汉正是昨日被曾安民借马的王道远。

曾安民看向王道远,脸上浮现似笑非笑之色:

“马在后院,不过先不急,陪本官办件案子先。”

他此时并无合适的手下,临时从老爹那里要人……恐怕会走漏了风声。

所以王道远倒是比较合适的人选。

“啊?”王道远面色茫然,他只是来要马的,根本想不到临时会被拉来当壮丁。

沉思了一番之后,王道远面露难色道:

“不知要去何处办案?”

曾安民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扫向一旁的沈君。

沈君会意,咳嗽了一声,对着王道远道:

“两江郡城外不远的一处荒山,那可能有我叔父的踪迹,现在去傍晚便能回。”

沈君杀婶案被曾安民破了,转变成沈留失踪案这件事。

昨日便已经在两江郡的悬镜司之中流传开了。

王道远自然也有所耳闻。

他是亲眼见过曾安民当场侦破张伦案的,自然对其的破案能力叹服。

“这……下官需要回去禀报一二,若是被抓住把柄擅离职守,恐怕是大祸。”

王道远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曾安民。

“嗯。”

曾安民淡淡点头:

“我们在码头等你。”

“是!”

…………

码头。

一艘小船早已在江边等候多时,船上吃食酒品皆有,颇有一种怡然之态。

“你倒是有心了。”

看到江边的小船,曾安民挑着眉头看向沈君。

“本家便是做这一行的,自然知晓出行须备些什么。”

沈君谦虚一笑,伸手道:“请。”

“少爷小心些。”

齐大春面上极为警惕的看着四周,小心翼翼的搀扶着曾安民上船。

此时出来,曾安民并没有穿官服,只是一身闲时的青衣,他本颇有其父之貌,衣服虽不显,但也自有一身风度。

沈君则是自幼在家中娇生惯养,身上也颇得一股富贵之气。

至于人高马大的齐大春,还有一身布衣的王道远,比起他二人来,倒是不怎么显。

当四人都坐在船上之后,齐大春愣了愣。

他四周瞧瞧之后问道:“船夫呢?”

曾安民没有回答,只是斜了一眼王道远。

王道远立刻醒悟,赶紧道:“我来!我来!”

说罢,便站起身子,撑住船橹,驾驶着小船缓缓朝着波光荡漾的江面远去。

……

曾安民与沈君在船上聊天,东扯西拉。

不过令曾安民刮目相看的是,这沈君肚子里有些东西。

早些年还读过书,曾经还是水督书院的学子。

只是后来因为家里生意上的事,便没有继续读下去。

“可惜,若沈贤弟愿意继续读书,未尝不能踏上青云。”

曾安民啧了一声,脸上略带惋惜。

“呵呵,世上有路千条,哪一条又能自主选择?”

沈君摇头笑了笑,便不再提及此事。

王道远此时汗流浃背,他喘了一口气,指着前方略显轮廓的一处冒绿尖的荒山插嘴问道:

“是那里吗?”

沈君转头极目,看了好大一会儿。

随后面露肯定:

“正是这座小荒山,这里水势极阔,若不是刻意,难被人寻到,若是我叔父有心要躲,这里定是极佳的选址。”

曾安民目光淡淡的朝着那座小山之上看去。

小山四面环水。

虽只是粗略一看,也能感受到那山上的生机。

当真是一处造反积蓄实力的好地方。

曾安民心中赞叹,面上却是没有丝毫表情:“靠过去。”

“是。”

王道远面色恭敬无比,任劳任怨的撑着船只。

没多久,那座小山便已经近在眼前。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靠近小山之后,曾安民挑了挑眉,在大春的搀扶之下踩在岸上。

他仰头大致看了一眼,这山上绿木流水,还能看到一些乱窜的野兔悠闲的吃着杂草。

沈君与王道远一同下了船,看着小山中的环境,声音中带着回忆:

“这座山被我叔父取名为水云岛,虽只是幼时随叔父来过,但记忆犹深。”

“嗯,上去看看吧,注意隐藏行踪。”

曾安民望了望并不算高的山丘,面带警告的看着剩下三人。

“是。”

没有人敢多说什么,也知道现在是在办案,面上均露出严肃之色。

……

当曾安民四人爬上山丘之后,眼前顿觉一片开拓。

一片极大的圭地出现,视野辽阔,形成山谷。

“嚯!”曾安民趴在山丘之上,只露出一个脑袋。

当眼神触碰到谷中的场景时,丹凤眼轻轻一凝。

谷内人不多,约莫二三百左右,全都面色麻木的搬运东西。

他一眼便看到谷内那“噼噼啪啪”的忙碌身影。

有几队甲胄之士,手中扬鞭,策使那些劳工。

但,真正让曾安民心中冒寒的,便是那些甲胄腰间,几乎人手一柄不小的火铳!!

看到这里,曾安民的目光锐利,声音之中带着一抹冷意:

“江王,所图甚大啊。”

“眼下该怎么办?”沈君看到这里,紧张的手心有些冒汗,他心虚看向曾安民。

他以为自己叔父与下边这人是一伙的。

“先走,不要打草惊蛇。”

曾安民的眸子闪了闪,悄悄的朝着山丘之下退去。

众人不敢怠慢,赶紧随着曾安民一同下山。

然而,此时一道陌生的声音突然在江面之上响起。

“呵呵,既然来了,便留下作客吧?”

“如此急着走作甚?”

四人下意识的皆朝着江边看去。

顿见一艘小船悠悠前行,船上一位老者露着和蔼的笑容。

那老者的背微微有些驼,面容之上沟壑纵横,一身布衣打扮极为朴素。

若不知道,还以为是某农家老汉。

不过,他那看似浑浊的眸中却时不时闪过一抹精光,给人一种高深莫测之感。

手中一把黑色羽扇,优哉游哉的坐在船头小凳之上,戏谑的看向曾安民四人。


在家闲了两天,曾安民除了偶尔逗逗虎子以外,便一直在自己的书房中待着。

这个书房是近两日老爹让人在他的院子里腾出来了一间房子。

雪后的两江郡这两日都是大太阳。

儒道开辟紫府以后想要继续晋升,便只能沉下心书,靠日积月累以及对天地间的感悟了。

没有特殊契机,甚至有可能一生都不得寸近。

曾安民的手中是一本《易子》,是张伦留给他的。

“权辅,标注乃为兄对文意所悟,望对你有用,方不负先生对伦所托。”

看到这熟悉的笔记,曾安民继续细细阅读。

几乎每有生僻的段落,都能看到张伦那微小的字。

一直翻到最后一页。

曾安民目光落在一首小诗上,同样是张伦的笔迹。

望权辅兄不负光阴。

勉励读书,特以诗劝:

时光如水不复回,自宜趁少阅书归。

殿上花字破题语,赢得文魁以报晖。

看到这诗,曾安民嘴角一抽:

“同语兄啊同语兄,你这劝学诗着实不怎么样。”

虽然不会写诗,但曾安民毕竟也算得上儒道之人,品鉴能力还算在线。

他的评价是,这首诗勉勉强强算得上打油诗。

“啪。”

曾安民将书放在桌上,正要伸个懒腰。

却听书房外有人敲门,随后便是大春那憨憨的声音:

“少爷,该去衙门当职了。”

“哦。”

曾安民站起身朝外行去。

跟老爹在他书房之中刚发生不愉快的第二天,他便收到了悬镜司的入职文书。

不得不说老爹这嘴硬心软的臭毛病,还真挺好的。

今天是他当职的第一天。

“啪哒~”

轻轻推开房门,曾安民看着门口的大春。

此时大春牵着一匹马,面容极为恭敬。

前两日跟着少爷回家,被齐伯平白打了一顿。

回去之后不服跟齐伯狡辩,又挨了一顿。

所以这几天在府中,他极为老实。

“走了。”

二人一前一后出了院子进入府里的长道之上。

刚一出院,曾安民便看到老爹在下人的带领下准备朝外走。

二人对视,谁也没有先开口。

因为书房的不愉快,曾安民现在正在跟老爹冷战中。

“爹!怎么今日没穿官服?”

曾安民眨巴了一下眼睛。

既然老爹已经帮自己入职了,那便先主动先服个软。

当儿子的怎么能跟爹计较呢?

“今日休沐,前去踏青。”

老爹听到儿子先开口,绷着的脸色稍显放松,声音也缓和不少。

曾安民啧了一声:“踏青好,年龄大了是该注意散散心。”

老爹刚缓和的脸又黑了。

他冷哼一声,便朝外走去,边走边道:

“今日入职,你在衙门中安分些,莫要惹事,多听上官的意见。”

“知道了!”

曾安民身板一挺,便带着大春走出了街道。

“驾!!”他极为飒气的翻身上马,轻轻一勒马缰,胯下宝马便飞驰而去!

骑马这活儿还多亏了前身,他没有丝毫不适。

大春也跟着翻上另一匹马,追随少爷,朝着悬镜司的门口而去。

……

曾安民牵着马,看着眼前这极为气派的大门。

面上露出一抹唏嘘之色。

记得上次在这大门口前,自己还是戴罪之身。

如今便已经是官居八品的大员了。

悬镜司很大。

从大门进入之后,要走很久才能走到他办公的场地。

刚一进院子,便有一位中年的青衣文士面带笑容的等着他。

中年文士身居官服,面容清瘦,眼睛不大,鼻子挺的却老高,嘴角边边个一撇胡子。

看到他之后,那文士发出爽朗的笑声:

“在下悬镜司右典史许云峰,左典吏初来乍到,以后便是同僚了,我为你引路。”

“有劳了。”曾安民看着那中年文士,不动声色的行了一礼。

能感觉到,对方这是有备而来,并且熟知自己的身份。

至于是敌是友目前还不清楚。

许云峰脸上笑容不变,缓缓来到曾安民身边,伸手道:

“这边请。”

“多谢。”

曾安民随着许云峰进入院中,行至一间不算小的屋子里。

整个屋子明亮通透,屏风,桌椅,瓷器等一应俱全。

许云峰指着这间屋子道:

“这里便是左典吏的行房,以后公务皆在此办。”

曾安民看向屋子。

看得出来,打扫的很干净。

……

“司左典吏这个职位比较特殊,管的事情也比较杂。”

“最主要的是便是两江郡临江一带的治安。”

曾安民听完这话,心中感慨。

老爹待我不薄!

能看出来,这是一个能捞大钱的职位。

临江一带。

其中可包含了码头,漕运市集等许多地方。

两江郡做为凤起路第一大郡,这码头跟漕运包含多少油水,可想而知。

在许云峰的介绍之下,曾安民很快便熟悉了自己的业务。

“我们典吏廨有两队赤衣郎,有他们在,平日里这些工作交给他们便可。”

许云峰声音很温和。

“嗯~”

曾安民不动声色的看了许云峰一眼,缓缓点头。

二人朝前边走边聊,走向一个书架时,许云峰介绍道:

“这是卷宗架,临江一代的案子都归拢于此,不少都是经愚兄之手,权辅贤弟无事时,也可观摩学习。”

就在许云峰话音刚落时,一道声音从门外响起:

“许典吏,这是您交代的卷宗。”

话音落下,便见一个杂役手中捧着一个形似卷轴的东西进来。

“嗯,放桌上吧。”

许云峰笑容不变,看向曾安民声音仍旧温和道:

“此前左典吏空缺,故临江一带的案子是一直是愚兄在办,现既然贤弟来了,愚兄自然不好越俎代庖。”

这话一出,曾安民便敏锐的察觉出来一抹不对。

他不动声色的点头,随后拿起桌上的卷宗,目光缓缓落在卷宗之上。

卷宗第一页便是清晰的七个大字金太平船商从子杀婶案

金太平。

两江郡最大的船商!

从子,便是侄子的意思。

上面的日期标注的很清楚,三个月前的案子。

光从日期之中就能看出这案子的棘手。

若是普通案件,怎么可能会耽搁三个月?

“呵呵,有点意思。”

曾安民看着手中的卷宗,脸上露出似笑非笑之色。

眼前这个许云峰……是敌非友!

悬镜司名义上是朝廷建立,辅佐总督的部门。

但实际上却是隐隐分成三派。

第一便是为父亲赴任四年来培养的嫡系。

第二是江王府这些年渗透进来的爪牙。

第三则是中立派。

从刚才的接触可以看得出来,这个许云峰知道自己是父亲的儿子。

若他是父亲的嫡系,绝不会上来就给自己搞这么个案子。

同样,若是中立派的话,想摆脱烫手的山芋也会给自己两天的时间先让自己熟悉业务再说。

所以只有一个可能。

这个许云峰,应该是江王府那边的人!


对于诗的评价,曾安民毫不在意。

他现在更在意的则是自己从“南”那里得到的三幅引气图录。

“一共三幅图。”

“每一幅都能引气入体。”

曾安民退出识海空间之后,目光之中闪烁着精光。

“南”给自己的三副图,都是极为扭曲的姿势。

不过好在,学院安排的住舍够大,齐大春也不敢跟曾安民住一个屋。

所以隐私性还是有保证的。

他皱眉尝试着摆出第一幅图的姿势。

“酸,痛……”

虽然感觉不是很舒服。

但好在这具身体只有十六岁,柔韧性极佳。

纵然是难受了些,也勉强将姿势摆了出来。

“感悟天地间游离的灵气。”

南在给图的时候也给了相应的呼吸法门。

曾安民闭上眼睛,在这极为别扭的姿势下,开始尝试着感应……

随着他的呼吸越来越稳。

“呼~”

没多久,曾安民便敏锐的察觉到,有识海相助,空气中游离的气息他轻易便能感知到。

识海空间给了他更敏锐的六识。

渐渐的,他的状态越来越佳。

几乎是刚刚达到入定的状态,他便感受到一股暖流自身体之间划过。

“呼~”

曾安民不敢怠慢,继续按照呼吸法门运转。

“波~”

随着体内一道似是而非的声音响起。

曾安民猛的睁开眼睛!

“这是……”

他停下那别扭的姿势,站起身子,闭上眼细细感应。

勘龙图助他开辟的识海这个时候也显出了它的作用。

空气之中游离的一股阵阵暖意,被他极快的捕捉找。

只是意念轻轻一动,那些气息便被他归拢入身体之中。

这么简单就……入品了?!!

下一刻。

眼前的金手指面板直接闪烁而出:

恭喜突破品级

武道词条加载完毕

请在以下三个武道词条任选一项。

(彩)高端武力:你的武道战力比武道境界高一层。

(彩)武道进击:无法自主提升武道境界,但前三年,每年提供一品武道境界,后每十年提供一品武道境界,再后,每百年提供一品武道境界。

(彩)羽量级叁:修炼武道功法时,进展速度提升四层。

注:没有选择的词条,将会永久消失,倒计时30,29,28……



我草?

欧!!!

曾安民这三个词条看的眼花缭乱。

第一个不用说,因果律级别的词条!!

花最小的努力获得最大的提升!

第二个……短短三百三十三年,自己就能从一介凡人之躯成长为屈指可数的武道圣人之境!!

非常夸张!

至于第三个……在前两个珠玉在前,第三个显的就有些平庸。

曾安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心中已经做好了决定。

首先排除羽量级叁

看着就不好,别的不说,光是天赋好的武道修士都比普通修士的速度快好几倍。

至于武道进击跟高端武力……

曾安民说真的,实在是有些难以取舍。

不过,就在选择时间将要结束的那一刻,他便已经做好了决定。

高端武力!

曾安民目光极为坚定。

有因果律武器,肯定不用考虑别的!

就在他选择完成之后,面板消失。

紧接着,他便感觉自己的身体发生了极为夸张的变化。

肌肉一点点的浮现……

线条也一点点的流畅。

“噼里啪啦~”

曾安民的身体发生着前所未有的巨变。

刚刚突破了九品武者的他。

现在的战力便已经来到了……八品!!

体内,那股暖流陡然变大,在身体之中转了满周天之后,缓缓归拢至腹中,如同漩涡一般不停的吸收着天地之间的灵气,滋养着他的身体。

“武道八品!!”

曾安民的若有所思的感应着自己的身体。

腹内并没有开辟丹田。

也意味着,他并不是八品境界。

但……曾安民缓缓伸出手。

一股浓郁的武道气息在他手上转着气旋。

手段却与八品养息境武者一模一样!

“所以,当我开辟丹田之后……便能直接拥有七品观想境的手段……”

果然,系统出品,必属精品!!

曾安民也没有想到,居然能如此美妙!

第一次系统出现,那三个词条是银色。

第二次是在自己儒道入了九品以后,出现的也是银色。

但第三次武道突破便是彩色。

两个可能。

第一,词条是随机出现。

第二,系统可能更偏爱武道,想以这种方式让自己先提升武道进展……

想到这里,曾安民便是一阵气结。

家父乃是天下九州有名的大儒!

你干嘛非要我做那粗鄙武夫?

何不将前世经典尽数灌入我的脑海之中?

助我成为一方儒圣,岂不快哉?

………………

学堂。

教习先生还未来。

已经有不少学生坐好等待。

曾安民则是趁着这个时间与齐大春在路边闲聊一阵。

“少爷这些日子在学堂进展如何?”

齐大春憨憨看着曾安民,一口将手里比脸还大的饼塞了进去。

曾安民呼吸着新鲜空气,极为舒畅:

“学了不少道理,自是极为有用。”

“嗯?”齐大春眼前一亮,随后搓着手问道:“给俺也说说?回去给俺爹也有个答复。”

曾安民听闻这话,嘴角浮现出坏笑:

“我学的道理给你说了你也不懂,不过可以教你些别的东西。”

齐大春立刻严肃以待:“什么东西?”

“你听好了。”曾安民一本正经向齐大春解释:

“朝闻道,夕死可矣,这一句,是不是听不懂?”

齐大春连连点头:“确实不懂!”

曾安民嘿嘿一笑:“其实很简单,意思就是,早上知道你家的路,晚上就干死你。”

这也太对自己的口味了吧

齐大春顿感触电一般,浑身舒爽。

“少爷之才,我不及也!!”

曾安民见效果不错,继续道:“父母在,不远游,游必有方!”

齐大春话都不说了,直接拱手行礼,姿态做的很足。

“你父母还在,你跑不了,跑了也必有方法把你逮住。”

“好好好!!简单明了!少爷大才!!儒圣转世!”

齐大春恨不得双手拍击。

曾安民加大功力:“学而不思则惘,思而不学则殆。”

“你学我的武功不学我的思想则会迷惘,学我的思想不学我的武功则会被人打死!”

……

“曾安民!!”

教习先生的声音从曾安民的背后严厉响起:

“竟能从你口中说出如此有辱斯文之语!!”

声音还带一丝着不可置信。

就想前世的老师看到自己品学兼优的学生,有一天居然跟一群黄毛在一块抽烟喝酒一般……

显然想不到被他寄予厚望的曾安民,居然如此玩世不恭……

听到这气急败坏的声音,曾安民脸上的坏笑凝固。

“今日罚你站着听课,不许吃饭!”

……


建宏面无表情:“曾安民查破此案,戴罪立功,已经帮你洗脱嫌疑。”

嗯?

曾仕林面容一滞。

这个时候他才看到自己的独子还站在建宏帝的身边。

此时的曾安民一脸无辜之相,对着老爹眨了眨眼睛。

没错,就是我。

曾仕林面露茫然。

自己儿子的德行,他是清楚的。

要说让他逛个青楼,去赌坊玩几手是定然没有问题,但你说让他破案?

荒谬至极……

所以他的第一反应便是,自己这儿子定然花言巧语欺骗了建宏帝。

但哄得了一时,哄不了一世,若事后被察觉,岂不刚好给了敌人把柄?!

再加上自己没有看守好勘龙图,便是罪上加罪……

曾仕林突然面上一肃,忽然对着建宏帝行礼,声音极为悲切:

“陛下,罪臣之子糊弄朝纲,还请陛下不要责罚,一切之错全在臣身,臣愿身死入狱。”

他还是宁愿相信儿子胡言乱语,犯了欺君之罪。

曾安民有些无奈,他出言道:

“爹,我没欺君……”

然而他还想再说什么,便被曾仕林气愤打断:

“黄口小儿,你知道什么是破案?!快过来跪下!向陛下请罪!”

说完,他便赶紧又对建宏道:

“千错万错都是臣之过,陛下,看在臣为圣朝忠心耿耿数十载的份儿上,不要与这逆子计较。”

官场之中孤傲了十数年的曾仕林,此时的腰却弯的极为卑微。

那浓浓的护犊之心,正常人一眼便能看得出来。

好一个父慈子孝!

建宏看到曾仕林此举,又看了看站在原地的曾安民。

曾安民白日里,那胜券在握,有条不紊破案的身影浮现脑海之中。

不免想到了自己那几个斗成一团的皇子。

颇有一种想要废号重练的冲动。

心中兴致缺缺之下,建宏有些玉玉,故而不想说话。

遂淡淡的瞥了一眼白衣尊者。

接收到建宏的眼神,白衣尊者瞬间领悟,他上前将曾仕林搀起。

曾仕林则抽出了自己的手,做聆听状。

他只用余光瞥了白衣尊者了一眼,不动声色的拉开与他的距离。

小小的动作伤害却那么大……

意思很明显。

粗鄙武夫,别离本官太近。

白衣尊者的眼皮跳了跳,咬紧后槽牙。

鼻孔看人的儒修!真让人讨厌!

他压下心中的不快道:

“今日辰时,我与悬镜司奉命前往总督府……那王道远使言语诱导曾安民想趁他逃时了结他……可笑我都能将他的想法看破,他还不自知。”

“好在,曾安民不负我望,没有轻信王道远。”

“我见其颇有心性,便助曾安民面见陛下,为他取得求生之机。”

“…………”

不得不说,他说的这个过程夹杂了很多私货。

光曾安民就能听出来。

自己破案的过程,被他寥寥数语盖过,而有他自己的地方,他至少能多讲一两百字……

非主流青年,这么爱装逼?

“最后,在我的帮助之下,曾安民顺利将此案查破。”

白衣尊者讲完,面上尽是满意之色。

原封不动的将他心中的故事讲出来,他心情很不错。

“这……”

曾仕林目光惊疑不定的看向自己的儿子。

那白衣尊者私货很多,但曾仕林毕竟是老油条,自然能抓住重点。

儿子在做案情梳理之时,逻辑缜密,思维顺畅,有条不紊。

官场数十载,他经历过的案子没有一千也有八百,自然知道能做到这些,需要什么样的智慧与经验!

看到老爹的表情,曾安民自然知道他在想什么。

对此他也早有应对。

“唉。”

曾安民苦笑一声,看着曾仕林:

“骤逢大变,孩儿若还像往常那般糊涂,岂不荒唐?”

“亲眼看到齐伯倒下,我却无能为力……”

“以往孩儿惹是生非,都是爹在背后撑着,而这次也该轮到孩儿帮爹爹一次了。”

“至于破案,这其实也不难,孩儿是坚信父亲绝无可能勾结妖族的,有这个引子在便简单的多,至于面见陛下,其实也做好了死志……”

说完这话,曾安民抿嘴闭口。

曾仕林身子轻轻一颤,他面色极为复杂的看着自己的儿子。

曾安民说的很对,破案最难的就是没有头绪。

若是有了头绪,其实顺着引子往下就会十分顺畅。

良久之后,他面色极为欣慰:

“长大了,好啊……”

骤逢大变,确实能让人变的更成熟。

古往今来这样的典故并不少。

在所有人看来,这很合理。

……

这一幕,一旁的建宏越看越糟心。

越看越想把大号废了……

干脆眼不见为净,转身欲走:

“曾爱卿,既然事情明了,便回府吧,朕乏了。”

然而,让他没有想到的是,身后传来曾仕林那倔强的声音。

“臣不走。”

嗯?

建宏皱起眉头,眯眼看了过去。

曾仕林对这个目光毫不避讳:

“陛下一日不赦免臣之罪过,臣便无权出狱。”

“臣恳请下旨将臣之冤屈召告天下!!”

……

建宏的眼皮跳了跳。

曾仕林这意思摆明了要跟建宏帝杠上了。

奥,你说我勾结妖族我就勾结妖族,你说我无罪我便无罪?

想让我走?好啊,下圣旨,昭告天下。

总结起来就两个字。

道歉!

寂静。

整个牢房之中皆是寂静。

“是啊父皇,应该要下圣旨的。”

坏了曾安民无数好事的宁安,却在这个时候补了建宏一刀。

单纯的她觉得曾仕林这话是合理的。

曾安民差点想笑出声。

看来这姑娘脑子不好使,也不是只针对自己啊,她针对的是所有人。

建宏没有搭理宁安,他将目光放在曾仕林身上。

四目相对,曾仕林极为坦然。

“这么做也可。”建宏看着曾仕林缓缓道:

“既然赏罚分明,那便彻底一些,曾安民破案有功,朕也便封他进京,做个御前军卫如何?”

……

不要脸!

老狐狸!

狗日的!

曾安民与老爹二人同时心中浮现出这几个词语。

不过老爹反应迅速,他迅速摇了摇头:

“犬子不修武道,自是无法胜任御前卫,此功……陛下不妨下旨,折成现钱,也好让臣修桥铺路,造福百姓。”

建宏帝只是深深的看了老爹一眼,便直接起身朝外走去。

只留给众一个后脑勺。

见他走,宁安与白衣尊者二人也直接跟上。

牢房之中,就只剩下父子二人。

“这……”

曾安民疑惑的看向父亲。

“走吧。”

曾仕林脸上浮现一抹笑意,拉起曾安民的袖子,追随建宏而去。


曾安民这话一出,整个聊天界面都在沉默。

江国皇室的绝学《凤九鸣》。

号称天下第一武技。

乃是不传的绝学。

因江国太祖用此技一刀将当代道首斩成重伤而闻名于世。

良久之后,勘龙图虚影上传来南的字。

抱歉,《凤九鸣》确实不行。

她甚至忘了给自己的话前面写上备注。

足以可见南被曾安民的胃口震的有些失神。

曾安民摸了摸下巴。

倒不至于是真想把《凤九鸣》要来,刚刚那么说也不过是开个玩笑。

但太低级的武技对他来说提升不大。

要不……玩一手欲擒故纵试试?

曾安民笑眯眯的伸手在勘龙图上写下:

北:天道盟是我主张团结的,自然不会坏了我们的初心,那首诗你就当作我帮你的吧,无所谓的。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察觉到了他语气之中的兴致缺缺。

当然,这也是曾安民使的一个很粗劣的激将法。

至于上不上钩,就看这公主的品性了。

荒:大气!!北圣朝之人都如此性情?!

道:道门武技甚少,抱歉。

很显然,荒与道这两位老兄也不想让这初建的天道盟因为这点问题就陷入互相堤防的窘境。

所以言语之间有些偏向曾安民。

北:呵呵,不论什么原因,在下还是希望我们天道盟四人齐心。

荒:有你这句话,俺有机会到北圣朝,定请你喝酒!!

道:善。

……

南一句话都没说,她沉默了良久。

终于,三人得快差不多之时,南的字体浮现而出。

南:《凤九鸣》虽然不能给你,但我这还有一门武技名曰《永夜三斩》,威力不输《凤九鸣》。

这话一出,聊天界出现短暂的停滞。

南身为一国公主,自然不会因为这点事就吹牛逼。

曾安民眼前一亮。

好啊!!

文成公主,你也是好面儿的人!

果然没让我失望!

但,曾安民知道,不能表现的操之过急,他笑呵呵的写下茶言茶语:

北:公主不必如此,这般重要的武技想来也是不传之秘,在下也不愿让你为难。

南:此技只有三式,但每一式都蕴含极大之威,有些缺陷……练成以后可能会对神魄有些冲击,若是心志不坚者极有可能会性情大变。

南:至于别的武技,威力比《凤九鸣》差些,你若有意我也可以给你别的。

看得出来,她发出这话有些底气不足。

但曾安民看到之后反而眼前一亮。

也就是说,此技威力巨大,甚至不输当今天下第一武技《凤九鸣》?!

且对自己没有任何影响!

他并没有着急给回复,而是先看了一眼自己的金手指。

不屈武神:免疫一切神魄,精神攻击。

这刀法的副作用对自己来说,完全可以忽略。

然而这个时候有别人开口了:

荒:南你也忒小气了些,给武技还是带缺陷的,你若不想给便不给呗。

道则是没有说话。

南的回答则是已经卑微到了尘埃。

南:抱歉,我实在有苦衷。

曾安民眼见也差不多了,他轻咳了一声,笑容满面的写下:

北:无妨,有缺陷就有缺陷,在下其实要的也不是武技,而是南的一个态度而已。天道盟能有诸位,是天下之大幸!!

这一句十年的pua功力你挡得住吗?!

这句话一出。

群里的人全都沉默。

良久之后:

道:北如此高风亮节,能与你相交,是贫道之幸。

荒:他娘的!北哥,若你生在蛮荒圣地,绝对能做我们蛮荒之人最信任的统领!

北:诸位谬赞了,惭愧。

良久之后,南发来一条消息:

南:北,你以后若有武道之上的疑惑尽管开口,我定当竭尽全力相助。

这句话也表明了她的态度。

看到这句话,曾安民咧嘴一笑。

拿捏。

人心这一块,还得看自己!

这种大好的机会他自然不会放过,他面色一正,随后伸手写下:

北:那便恭敬不如从命,我那个朋友确实在武道之上遇多些诸多问题,我便一一说来?

南:好!

既然如此,曾安民也不客气,他伸手下写:

北:武道八品,也就是武丹境,该如何晋级七品观想境?

这个问题曾安民在水下突破之后便开始在想。

但在大圣朝,他的身份有些特殊,不能太过明目张胆的询问。

而大春也不过是初入九品的境界,问他也问不出什么。

眼下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南的回答也没有让他失望:

南:八品武丹与七品观想最大的区别就在于体内的两道主脉没有打通。

这两道主脉是连接武道气息开辟识海的主要桥梁,便是常人所言的天地二桥,而打通天地二桥的过程,也被称为开天门。

开天门最难的一个方式,便是不断压缩凝聚自身体内武丹的能量,将其压缩到极致以后,尝试以武道气息冲击天地二桥。

但此法极为凶险,稍有不慎便会控制不住武道气息,爆颅而亡。

这……

曾安民脑子里闪过一个自己脑袋如同西瓜一般被爆开的场景……

他耐着性子继续往下看。

第二便是吞下新鲜的妖族精血,妖族因为天赋原因,其精血对武道之人帮助很大,但精血必须要是新鲜的。

因为七年前的寅武灭妖一战,江国与北圣国的妖族几乎已经灭绝,江国其实还有一些余孽,但北圣朝因为儒道盛行,莫说是妖族,哪怕是寻常的鬼物都会被儒修争着抢着以浩然正气灭杀。

且若以此法开天门,还会获得那精血主人的天赋之力,所以自古用这个方法的人战力往往更强悍,但也有一个缺陷,那便是以后想要提升境界,只能依靠妖族精血。

而妖族如今只能龟缩在万妖山,寻常妖物的精血又没有作用,对于你身处北圣朝来说,这一项很难。

呃。

曾安民想起了第一天去书院,那夫子在课堂之上小心翼翼的从那器皿之中放出的一道黑气。

想来那道黑气也是他搜刮良久才寻到的吧?

至于第三个,便是寻得天地异草吞服,以草木精气助力开天门,此法也是当今主流的方式。如你朋友需要我刚好能给你提供一些异草的信息。

南其实已经有些怀疑北“儒修”的身份。

但她很识趣,依旧用你那个朋友来回答,并不戳穿。

而曾安民则是眼前一亮,伸手下写:

北:什么异草?

南:北圣朝与江国两国的皇室皆中有一本《奇草录》,此录只有两国皇室嫡系才可翻阅,记载了整个中州所有的异草所在之处。

而我身处江国,北圣朝的异草灵根对我来说自然无用,可以告诉你具体位置,你去摘下让你朋友服下用来开天门。

北:如此便多谢。哦对了,步入观想境之后,与武丹境有什么不同吗?

这才是曾安民真正想问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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