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玉梁墨的武侠仙侠小说《玉谋天下:苏玉梁墨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苏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起来也不像啊......玉兄自己长得清秀俊美就罢了,丫鬟也这么楚楚动人,娇俏可爱,果然长得好看的人才会跟长得好看的人一起。”碧桃见他还是不敢正眼瞧自己,索性也不解释了,直接将手中的早点交到他手上:“公子交代的事奴婢不敢不从,这是钱大人的早点,公子让您先吃了再去当值,免得饿肚子。”“奴婢还有事要忙,就不打扰大人了。”说完,她快速屈膝行礼,然后转身走出院子。院里什么都没有,连洒扫的工具都是坏的,也不知道平日里那个小厮是怎么伺候的。她得赶紧出去采买,在公子回来之前把院子布置好。另一边,不言驾着马车一路往圣安门那边驶去,他龇着牙满脸高兴。公子不仅没有不要他,还找了个这么好看的婢女过来跟他一起伺候,简直不要太开心了!到了圣安门,苏玉从马车...
《玉谋天下:苏玉梁墨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看起来也不像啊......玉兄自己长得清秀俊美就罢了,丫鬟也这么楚楚动人,娇俏可爱,果然长得好看的人才会跟长得好看的人一起。”
碧桃见他还是不敢正眼瞧自己,索性也不解释了,直接将手中的早点交到他手上:
“公子交代的事奴婢不敢不从,这是钱大人的早点,公子让您先吃了再去当值,免得饿肚子。”
“奴婢还有事要忙,就不打扰大人了。”
说完,她快速屈膝行礼,然后转身走出院子。
院里什么都没有,连洒扫的工具都是坏的,也不知道平日里那个小厮是怎么伺候的。
她得赶紧出去采买,在公子回来之前把院子布置好。
另一边,不言驾着马车一路往圣安门那边驶去,他龇着牙满脸高兴。
公子不仅没有不要他,还找了个这么好看的婢女过来跟他一起伺候,简直不要太开心了!
到了圣安门,苏玉从马车上下来,看见不言那喜形于色的样子,抬手朝他脑袋轻轻拍了拍。
“别整天想些乱七八糟的,下次若是再把事情办砸了,本公子就把你送去易安那里!”
不言龇着的大牙瞬间收了回去,连忙保证:
“公子放心,小的以后一定谨言慎行,再也不会犯这种错了!”
刚说完,礼部尚书李敬远远地就朝苏玉打招呼:
“苏大人,早啊!”
苏玉赶紧向他行礼:
“李大人早。”
李敬上前朝苏玉拱手:
“上次多亏了苏大人和令尊,若不是你们,家母只怕是危在旦夕了。”
苏玉莞尔浅笑:
“说起此事,苏玉真是惭愧,老夫人差点因为下官的疏忽大意......唉......”
苏玉低下头,一脸愧疚。
李敬宽慰般拍拍苏玉的肩膀:
“此事错不在你,不必自责。”
“对了,这两日首辅大人,要从今年的进士一甲中选一人,到艺文馆协助杨太傅为皇子和公主们讲学,苏大人若是愿意前去,下朝之后可以去向首辅大人自荐。”
苏玉听了,露出欣喜的表情,连忙向李敬致谢:
“多谢大人提醒,下官非常愿意。”
卯正时分,宫门打开,大臣们按顺序依次进到乾清宫里,静静等待着大昭国的统治者——大昭皇帝章烨的到来。
“圣上临朝,百官参拜!!”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文物百官齐齐下跪,行跪拜大礼。
“众爱卿,平身。”
“谢陛下!”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工部尚书连忙站出来:
“臣有事启奏!”
“寅州水利修缮在即,但修理堤坝还差白银一万五千两,臣找贾大人要了好几次,他都不给这笔用度,导致不得不延工,还请陛下为臣做主!”
户部尚书听到他说自己不批银两,急了:
“钱大人,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啊!一个月前你才找我拿了五万两,那可是当着陛下的面拿给你的,结果才不到半个月,你又跑来找我要!”
“谁知道你这银子用到哪里去了?”
工部尚书立马反驳:
”
二人听了,都觉得很惊奇:“天底下竟还有这样的事?真是闻所未闻啊!”
梁墨在惊异之后,又有些怀疑:“若是如此,那为何鲜有人知晓?”
苏玉解释道:“只因那村子是个无名村,在荒山密林深处,密林之中又有瘴气,便鲜有人至,且此处有蛮族,据传他们以打猎为生,能食人,因此虽然这圣泉灵验,但非常人能得到。”
王若峰听了,心里刚升起的希望又黯淡下去:“如此说来,只怕是希望渺茫。”
“只要有一线希望,试试又何妨?好了好了,别在门口站着了,二位进到里面落座吧。”梁墨邀着二人一同到前厅坐下。
苏玉的位置在席末,前面那些则是按官阶品级安排的座位。
坐下之后,苏玉环顾一周,在座的宾客都是朝中大臣,却没有亲王和皇子。
上方正中间主位上,坐着一个身形魁梧、剑眉星目、眼神凌厉的男人,正和梁墨交代着什么。
想来那一定就是靖南王了!苏玉放在膝盖上的手慢慢捏紧,双唇紧闭,目光深沉地盯着他。
梁墨转过头,刚好看到苏玉在看着这边,于是朝她点头示意,苏玉这才把目光挪开。
靖南王旁边穿着华贵的是梁墨的母亲——靖南王妃,她看起来温婉柔和,梁墨眉眼与她长得很像。
她打扮很精致,只是身形消瘦,看起来身子不大好。
苏玉思量着,坐在座位上仔细观察着宴会上每个人的举止,当目光扫到昭阳郡主时,却发现她正笑嘻嘻地看着自己。
“咳咳。”梁墨轻咳几声,提醒昭阳收敛一点,“还没上菜呢,口水都要滴下来了。”
昭阳郡主白了他一眼:“你懂什么?这叫秀色可餐。”
兄妹俩一边嘀嘀咕咕,一边看向苏玉,倒让苏玉感觉到不自在了,她索性转过头看向大厅外面。
好在没一会儿,十几个丫鬟就端着菜品鱼贯而入,把苏玉严严实实地遮住了。
美酒佳肴摆上桌,靖南王端起酒杯,朝大家遥遥相敬,高声道:“感谢诸位应邀赴宴,参加我儿梁墨的生辰宴,本王先敬大家一杯。”
说完,他仰头将满杯的酒一饮而尽,然后接着说道:“今日不议公事,诸位不必拘束,吃好喝好,尽兴即可!”
靖南王说完,梁墨也起身端起一杯酒,高声说道:“多谢大家百忙之中前来赴宴,本世子敬大家一杯!”
“好!”
“祝世子爷生辰快乐!”
“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大家跟着端起酒杯,说着恭维的祝福语。
苏玉也端起酒杯,只喝了一小口便放下。
宴会正式开始。
丝竹管乐之声在大厅中响起,悦耳动听,让人沉醉。
大厅中间,舞姬们穿着鲜艳的舞裙,不停地变换着舞姿,曼妙的身躯在薄薄的纱裙底下若隐若现。
席上宾客觥筹交错,推杯换盏,尽兴其中。
一群达官贵人中间,唯有苏玉一人穿着读书人的天青色圆领袍,在一堆锦衣华服中显得格格不入,甚至有些寒酸。
苏玉被梁墨安排的下人扶进靖南王府的马车,一进去就靠着内壁睡得不省人事。
不知过了多久,她感觉头痛欲裂,于是抬手按摩着自己的额角,慢慢睁开了眼睛。
结果她一睁眼,就看到梁墨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出现在自己面前,那双好看的桃花眼正带着几分探究注视着自己。
这时她才惊觉,自己竟是躺在梁墨怀里睡的……
“呀!”她惊叫一声,赶紧起身从座位上滚下来,跪在梁墨面前磕头:“世子爷,小人喝多了,言行无状,若是得罪了世子爷,还请恕罪。”
梁墨摩挲着手里的墨玉扳指,居高临下地盯着苏玉那双布满血丝的水盈盈的丹凤眼,带着几分轻佻的语气开口问:“得罪?你想怎么得罪本世子?”
苏玉头更低了,声音有些颤抖:“回......回世子爷,小人,小人不敢得罪世子爷.....只是小人喝醉了,怕......怕自己不知分寸......”
“哦?苏公子莫不是怕本世子趁你喝醉了,趁人之危?“梁墨好像在回味一般,靠近苏玉深吸一口气,“苏公子的确是人间仙品,很合本世子的胃口......要不,你这就跟本世子回靖南王府去?”
苏玉听了连连摇头,害怕地往后退一步:“世子爷恕罪,苏玉不是这个意思......”
“行了!”梁墨一挥袖子,不耐烦地打断苏玉的话,他坐直身子,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威严地问:
“说吧,接近本世子,有何目的?”
苏玉匍匐在地,用有些沙哑的声音低声回答:
“回世子爷,小人就是一个进京赶考的举子,久仰世子爷盛名已久,今日参加诗会有幸认识世子爷,是小人的福气,欢喜之心溢于言表,让世子爷误会了。”
“哦?”梁墨歪在榻上,慢慢吐出几个字,“那,本世子的盛名是什么啊?”
“传……传言说,靖南王世子学识渊博,淡泊名利,喜结天下文人,尤爱诗词歌赋,是个风雅之士。今日……今日小人得见世子爷风姿,与传闻无二异。”
苏玉结结巴巴地说了一大段话,仿佛是被世子爷的威严吓到了。
梁墨听完,突然俯身过来一把捏住苏玉的下巴,将她整个脸颊都捏变形了。
“你看起来可不像是一个善于阿谀奉承、溜须拍马之人,戏演得有些过了。”
苏玉紧皱眉头,因为呼吸不上来,脸憋得通红,她咬着牙艰难地回话:“苏玉……一片赤诚之心……世子爷不信没有关系……日后……便知分晓。”
梁墨看她快要晕厥过去,直接松开手将苏玉推到一边:“那好,本世子就看看,你到底有几分真心!滚吧。”
“是,小人告退。”苏玉退出马车,一个人在原地垂首站着。
装饰精致的马车缓缓启动,马蹄哒哒,车轮滚滚,春风习习,掀起一路尘埃,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苏玉紧紧包裹。
她满眼通红,睚眦欲裂盯着远去的马车,恨不能立刻将仇人千刀万剐,可时候未到,只能忍耐。
她站在原地,将衣服整理好,收拾好自己,然后回到诗会上,与那些文人举子继续把酒当歌,吟诗作对。
天不知不觉暗了下来,苏玉面前酒壶堆了好几个,同饮对酌的几个书生朝苏玉作揖告辞,孤雁亭里,只剩下苏玉一人,她拎着一只酒壶,独坐在亭子的栏杆上,看着远处树影上慢慢升出一轮圆月。
蒲叙从医馆后门走进院子,看见花容站在苏玉的房间门口,便问道:“玉儿回来了吗?”
花容神色焦急,摇摇头:“还没有,这么晚了,不会出什么事了吧?啊呸呸呸,公子不会出事的。”
“他何时出去的?”
“中午吃了饭就出去了,今日诗会,她说要早点过去,现在都过了戌时了,还没回来。”
两人正说着,苏玉就推开大门进来了。
“公子,你回来啦?今日诗会怎么样?”花容看见苏玉回来了,连忙跑过去询问情况,蒲叙也走了过去。
可走近一看,却见苏玉有些醉醺醺的,满眼血色,衣服也有些皱巴巴的,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两人心中大骇,以为苏玉遇到了什么危险,赶紧一左一右搀扶着她回到房间里,让她坐到椅子上。
花容抓着她的肩膀摇晃几下,急切地问:“公子?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苏玉看见眼前一脸担忧的蒲叙和花容,眼底强忍了许久的泪水翻涌而出。
花容一把抱住苏玉,让她靠在自己肩上,蒲叙在一旁心疼地看着她,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苏玉是他看着长大的,从前她那样纯真可爱,无忧无虑,自从南越被灭之后,国仇家恨像一块巨石,一直压在她的心头。
平日里,她时刻谨记着自己的任务,约束着自己的一言一行,近乎自虐一般鞭策自己不停地习武、读书,从不敢有丝毫放松。
也许是今日喝了酒的缘故,这十年来所有的压抑,都在这一刻全部释放。
“让她哭吧,哭出来就好了。”说完,他垂着头走出了房间。
苏玉无声地痛哭着,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啪嗒啪嗒往下掉,将花容的肩头都浸湿了。
她双手紧紧抓住花容的衣襟,手指骨节因为太过用力有些泛白。
良久之后,她才止住眼泪,慢慢起身。
花容满眼心疼地看着苏玉,轻轻拍着她的后背。
“我原以为,自己十年磨炼,能游刃有余地应付一切,可刚踏出第一步,就......我真是没用......”苏玉声音沙哑,一字一句地诉说着。
花容轻声安慰着:“公子别自责,咱们才刚来京都,以后有的是时间与他们慢慢周旋,成大事不在一朝一夕,需细细谋划,公子,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可不能忘了。”
说着,她拿出手帕将苏玉脸上的泪水擦拭干净。
苏玉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再睁开时,又恢复了平日云淡风轻的样子。
“那个靖南王世子,绝非大家所说的那么简单,花容,过几日靖南王府要买几个丫鬟送到世子院里,你......”
才睡两天懒觉,又要出去干活,花容心里苦,但是现在公子心情不好,苦也忍着吧......谁让自己这条小命是公子给的呢......
她两个手指戳着自己的脸颊,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好的,公子,保证完成任务!”
苏玉看着她软乎乎的脸颊,又上手掐了一把:“幸好有你们在。”
“嘶~”花容抱着自己胳膊搓了搓,感觉鸡皮疙瘩都出来了。
“公子,你还是冷峻一点比较正常,我......我先走了......”
说完,她小跑着出了房门。
苏玉烦躁地揉了揉自己的脸,打开上锁的柜子将那本名册拿出来,重新梳理京中那些权贵的名字、关系。
这些达官贵族之间联系密切,人情往来频繁,利益牵扯巨大,一个从穷乡僻壤过来赶考的书生,想打入他们内部,在朝堂上站稳脚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
“查过了吗?”
“派人查过了,就是一个世代行医的,今年进京来参加春闱。”
“嗯,还不错。”靖南王仔细打量着苏玉的脸,总觉得有些熟悉,却又说不上来,他叮嘱梁墨几句之后,便离开大厅去后院查看靖南王妃的情况。
不一会儿,府医提着药箱被护卫拎着疾跑过来。
“世子爷,您没事吧?”
“我没事,你快给她看看!”
府医见梁墨怀里抱着一个男子,犹豫了一瞬,连忙查看伤势,检查完后小心翼翼地回话:“回世子爷,这位公子的伤口太深,但还好没有伤及筋脉,没有生命危险,您......”
“那怎么会晕倒呢?”昭阳郡主哭着质问,满眼担忧地看着苏玉,“会不会......会不会是剑上有毒......”
府医摇摇头,也感到非常疑惑:“剑上无毒,伤得也不严重,为什么会晕倒呢?”他皱着眉头嘀咕道。
梁墨一把抓住府医衣领:“你是府医还是我是府医?连人受伤是个什么情况都诊不出来!要你们有何用?”
府医被吓得心惊胆战,连忙跪地磕头:“世子爷恕罪!”
说话间,苏玉慢慢睁开了眼睛。
昭阳见她醒了,破涕为笑:“醒了,苏玉,你终于醒了!”
梁墨也连忙查看苏玉的情况。
苏玉抬眼看了一圈,发现自己又躺在梁墨怀里,而且还是当着这么多护卫、丫鬟、家丁的面,她的脸刷一下就红了,连忙从梁墨怀里起身。
肩上伤口被扯了一下,疼得她皱起了眉头。
昭阳郡主连忙扶住她:“苏玉,小心伤口。”
苏玉退后一步,躲开了昭阳郡主的手,一只手扶住自己肩膀,向二人说道:“小人伤势并无大碍,无需劳烦世子殿下和郡主。”
说这话时,苏玉语气和神情中带着几分疏离。
昭阳郡主有些急了,连忙说:“没有大碍你怎么会晕倒呢?让府医先给你治疗吧。”
苏玉摇摇头:“家父即是大夫,回去让他拿药包扎就好了。世子殿下看来还需要收拾残局,苏玉就先告退了。”
说完,她没有看梁墨的表情,颔首致意之后便转身走出大门,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王府。
梁墨站在原地,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只一直目送着苏玉离开。
府门口,苏玉的小厮站在马车旁边焦急地等待着,其他参加宴会的人都走了,怎么自家公子还没出来呢?
正当他着急时,苏玉就从大门走了出来。
小厮连忙跑过去:“公子,公子,听说王府里面进刺客了,您没事吧?”
苏玉摇摇头,脸色有些苍白。
小厮见她右手扶着左手膀,才发现她受伤了。
“公子!您受伤了!”他赶紧扶住苏玉,将她扶上马车,然后驾着马车往医馆赶去。
蒲叙知道今日苏玉要去靖南王府赴宴,担心她看到靖南王后会压不住心底的仇恨,在给人看诊时都有些心绪不宁。
马车很快停到医馆门口,小厮将苏玉小心翼翼地扶下来,进到医馆里。
说完,她走到门口将房门打开,一打开就看到不言直愣愣地站在门口。
苏玉走过去正要出门,看到不言过来了,便问:
“不是叫你今日休息吗?怎么又过来了?”
不言看看苏玉,又看看碧桃,嘴角瞬间撇下来了:
“公子果然有新人伺候了,是小的不中用,公子不要小的伺候是正常的,小的以后就跟着老爷去医馆里跑堂了。”
苏玉一听,这傻孩子,不过是叫他休息两日,还以为自己不要他了。
她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这傻小子,我是怕你这两日在......怕你这两日没睡好,才叫你去休息的,你若不想休息,现在就去把马车备好吧。”
“至于碧桃,她以后就负责我的起居和院里的杂活,你可要与她好好相处。”
不言听了,破涕为笑,连连答应:
“嘿嘿,好,好,小的知道了,小的这就去牵马备马车!”
他一边说一边飞快地往马厩那边跑去。
苏玉看他那么高兴,自己心情也好起来。
路过院子时,她突然想起还有一件事没交代:
“哦,对了,西屋住的,是我的好友钱益均钱大人,他现在还不需要上早朝,一会儿你先给他送一些早点过去,再让他去当值。”
“是,奴婢记下了。”
碧桃毕恭毕敬地回答。
交代完,苏玉才拿着笏板大步走出门去。
碧桃站在院子里,借着熹微的晨光打量着这座小院,除了靠墙那里有个石桌和几个石凳,其他什么装饰都没有,甚至连草坪都东一块西一块,若是下雨,必定会踩得一脚泥泞。
“唉,先去买早点再回来收拾吧......”
她叹一口气,出门去早点铺子买了蒲叙和钱益均的早点,回来时刚好卯时末。
“今日这糕点不错,老爷应该会爱吃。”
她开心地提着一盒糕点进到医馆里,将糕点放到桌子上,然后拎着早点回到院子里。
西屋门口,钱益均刚好开门走出来,一转身便与碧桃撞了个满怀。
“哎哟!”
只听到一声惨叫,就看到钱益均四仰八叉地倒在地上,疼得龇牙咧嘴。
碧桃站在那里,看着摔倒在地的钱益均,想起苏玉交代的话,连忙将他从地上扶起来。
钱益均被摔得七荤八素的,见有人扶他,就顺势起身。
等他站稳看清面前的人之后,才急忙后退一步,指着碧桃半天说不出话来:
“你......你你你,你是何人?为何会在苏玉兄的院子里?”
说完之后,他又想起来圣人所言“非礼勿视”,于是连忙转身遮住自己的眼睛。
“你,你一个姑娘,怎么能随便进......进男人的院子呢?”
碧桃见他一副书呆子的样子,忍俊不禁,解释道:
“钱大人误会了,奴婢是公子刚买回来的丫鬟,今日是第一天过来伺候。”
“公子交代了,让奴婢去买些早点给大人送过来。”
说着,她将买来的早点拎起来,在钱益均面前晃了晃。
“丫鬟?”
钱益均将手放下,低着头斜着眼睛悄咪咪打量碧桃,有些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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