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玉梁墨的武侠仙侠小说《结局+番外玉谋天下苏玉梁墨》,由网络作家“苏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玉当即捡起被杀的护卫掉落的刀,双腿一蹬,踩在桌子上,直接飞扑到昭阳面前,用刀将软剑一把挑开,将母女二人护在身后。“你们先走!”苏玉对昭阳郡主说,然后拿着剑一边防御刺客的进攻,一边将两人护着往门口那边撤退。“昭阳!带靖南王妃去那边!”苏玉松开昭阳郡主的手,将她们往大门那边推,护卫和黑衣人立马将她们护送到外面。“苏玉!小心!”昭阳大声嘱咐,苏玉朝她微微点头,随即加入到搏斗中。她挑开女刺客的软剑,一跃而起,从背后进攻,突破了三人密不可分的包围圈,与梁墨站在一起,眼睛警惕地看着那些刺客。“你不是挺厉害的吗?几个女人都搞不定!”苏玉一改往日唯唯诺诺的样子,言语里有些嫌弃。梁墨轻笑一声:“我要是轻易把她们都杀了,你怎么有机会来救我呢?”“什么...
《结局+番外玉谋天下苏玉梁墨》精彩片段
苏玉当即捡起被杀的护卫掉落的刀,双腿一蹬,踩在桌子上,直接飞扑到昭阳面前,用刀将软剑一把挑开,将母女二人护在身后。
“你们先走!”苏玉对昭阳郡主说,然后拿着剑一边防御刺客的进攻,一边将两人护着往门口那边撤退。
“昭阳!带靖南王妃去那边!”苏玉松开昭阳郡主的手,将她们往大门那边推,护卫和黑衣人立马将她们护送到外面。
“苏玉!小心!”昭阳大声嘱咐,苏玉朝她微微点头,随即加入到搏斗中。
她挑开女刺客的软剑,一跃而起,从背后进攻,突破了三人密不可分的包围圈,与梁墨站在一起,眼睛警惕地看着那些刺客。
“你不是挺厉害的吗?几个女人都搞不定!”苏玉一改往日唯唯诺诺的样子,言语里有些嫌弃。
梁墨轻笑一声:“我要是轻易把她们都杀了,你怎么有机会来救我呢?”
“什么?!”苏玉转头不可思议地看向梁墨,难道他已经有所察觉了?
她心虚地咽了一口口水,嘴硬道:“我若不救你,岂不是太不仗义了。”
“行,你仗义,那就把她们都解决了吧。”
两人同时提剑,向刺客发起进攻。
这些刺客显然是经过专业的训练的,不管是出招还是摆阵,都毫无破绽,再加上苏玉有意不进攻只防守,两人对抗几个回合下来,依旧毫无进展。
就在僵持时,不知从何处冒出十几个暗卫,参与到战斗中,红衣刺客寡不敌众,逐渐力竭,慢慢开始占下风。
苏玉转头看向梁墨,眼里满是疑惑:“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他们要打,便让他们打去吧。”梁墨见暗卫来了,便放松警惕退到一边,欲将剑收起,却不想他身后有支软剑突然抽过来,眼看着就要刺到他脖子上。
“小心!”
苏玉大喊一声,来不及多思考,右脚一蹬飞身过去,将梁墨推开,自己左边手膀却被软剑刺中,剑尖划破衣服和皮肉,发出“刺啦”一声,留下一个血淋淋的伤口,里面骨肉清晰可见。
“苏玉!”梁墨站稳之后转身过来,看到苏玉手膀上鲜血直流,整个袖子都染上血迹,连忙上前将她扶住,然后对暗卫下令道:“杀!”
黑衣人和护卫、暗卫一起进攻,没过多久就将红衣刺客们全部拿下。
苏玉看向那些黑衣人和红衣刺客,然后抬头看向梁墨,眼里有几分疑惑,随之又变得了然。
她低头看了一眼膀上的伤口,一下子晕倒在梁墨怀里。
“苏玉!”昭阳郡主赶过来,恰好看到苏玉倒下,她赶紧跑到苏玉身边,看到苏玉肩膀上的伤,她着急地哭了起来。
“府医!快叫府医!”梁墨大声命令,一个护卫连忙跑出去叫府医,其余人开始收拾残局。
靖南王走过来,看见自己儿子女儿对这个书生很是关切,便问道:“他是何人?”
梁墨回答:“回父亲,这是儿子在诗会上结识的好友苏玉,今日邀她来赴宴的。
”
“是啊,是啊!”
“多谢李大人!”
“改日定当登门拜访。”
榜眼何文晋与探花萧朗跟着附和道。
李敬摆摆手:“哎!这科举事宜是陛下看重的大事,为陛下办事是咱们做臣子的本分,谈不上辛苦。”
几人连忙点头。
“是是是,李大人说的对。”
苏玉再次朝李敬行礼道:“小生初入朝堂,有许多事都知之甚少,以后还请李大人多多指教。”
李敬见她举止端正,谈笑自若,对她十分满意,于是他捻着长须笑着点点头:“好说,好说。”
正说话间,大学士兼太子太傅杨宁走了过来。
“苏玉,何文晋!”
苏玉等人同时看过去,只见杨宁拧着眉头一脸不悦地走到他们面前。
几人连忙朝他行礼:“杨大人。”
杨宁走到李敬面前,睨了他一眼,一脸不满地看向苏玉:“你与这等人说什么?”
苏玉等人一脸茫然,眨巴眨巴眼睛看向李敬,又看向杨宁:“不知大人所言何意?”
“哼!”杨宁连个正眼都不给李敬,鼻子里冷哼一声,骂道:“此乃趋炎附势、攀附名利之小人!”
李敬一听杨宁在骂他,着急了:“不是,太傅,杨大学士,我李敬今日可没惹着您吧,你怎么在小辈面前如此说我?!”
“你难道不是吗?当初你刚入翰林院的时候,你说的什么?啊?”
“我说什么?我说为民请命呐!我这不是替圣上选了这么多人才了吗?”
“你选人才,你当初为了......”
杨宁话还没说完,就被李敬捂住了嘴。
“这都多少年的老黄历了,你还拿出来说!再说了,哪个当官的不想往上爬啊?我总不能一辈子......”
两人争论着,直接把苏玉等晾在了一边。
苏玉见他们吵得不可开交,想劝解都无从插嘴,一旁的刑部尚书石仲走过去拍拍苏玉肩膀,低声说道:“别管他们,一天吵八百回,快去政和馆报到吧。”
“哦哦哦!多谢大人提醒!”
苏玉这才想起来,刚刚授予官职的进士还要去政和馆领朝服和官印,于是她连忙向石仲道谢,然后与其他进士一起走出乾清宫,结伴往政和馆走去。、
从政和馆出来,何文晋和萧朗便与苏玉商议:
“按理来说,昨日咱们就该去尚书府拜访李大人了。只是这两日实在忙碌,不如咱们等到休沐日的时候,一起去李大人府上吧。”
苏玉点头同意:“只是不知去府上拜访,该备些什么礼才好呢?”
萧朗出身淮南世族,家境优渥,便说道:
“在下父亲已将礼备好了,明日直接拿去便可,只是不知他备的什么。”
何文晋低头皱眉,轻轻叹了一口气:
“在下进京时,只带了书籍与些许盘缠,若是要送礼,实在是没有拿得出手的啊。”
苏玉见他神情有些沮丧,便宽慰道:
“前去拜访,本是为表我等感念之心,又不是为了巴结讨好,礼只在心意,不在贵重。
“杀!!!”
“杀!!!”
“活捉皇后!赏银千两!”
数不清的士兵举着弯刀长矛嘶吼着,面目狰狞,喊着令人心惊的口号,穿过尸横遍野、血流成河的皇宫,往同一座宫殿奔去。
厚重的朱红大门像一位身披铠甲的勇士,伫立在那里,拦住了这些几近疯狂的士兵。
他们无法直接突破,便合力扛过来一根巨大圆润的木头,对着大门猛地撞击下去。
“咚!”
“咚!”
“咚!”
猛烈的撞击声,一下一下敲打在宫殿里所有人的心上,每响一声,他们的心也跟着颤抖一下。
一下……
两下……
三下……
大门的缝隙被撞得越来越宽。
突然,“轰”地一声——
厚重结实的朱红木门一下子撞开。
“冲啊!”
“上!!”
蜂拥而上的士兵硬生生将光亮都挡在了外面,他们黑漆漆的一片,看起来像来自地狱的恶灵,张牙舞爪地寻找目标索人性命。
门后以身抵挡敌人进攻的宫女太监被震飞出去,七零八落地摔在地上,来不及哀嚎就四处逃窜。
“活捉皇后,其他人全部斩杀,一个不留!”
“是!”
这些恶灵挥舞着手中的兵器,朝躺在那些四处躲藏逃命的宫女太监挥去。
一个……
两个……
三个……
瞬时间,整个宫殿大厅里,血雾喷涌,残肢乱飞,人头滚动。
鲜红的血洒在柱子上、垂幔上、椅子上、地上,惨叫声不绝于耳。
不到半盏茶的时间,大厅里就是血色一片。
内室里,十几个护卫守在门口,十几个宫女太监紧紧围在穿着华丽的皇后娘娘身边,原本宽敞的房间变得拥挤不堪,每个人都悬着一颗心,连呼吸声都变得小心翼翼。
穿着华丽衣袍的皇后娘娘紧紧牵着小公主的手,站在床前,向宫人们下令:
“快,将床板掀开!”
“是!”
十几个宫女太监听令,赶紧上前,合力掀开那张沉重的金丝楠木床。
床一掀开,里面骤然露出一个黑漆漆的、一眼看不到底的通道——这是一条通往宫外的密道,只有皇室之人才知道。
“快!快进去!”
皇后娘娘一把扯过旁边提着药箱的男子,将他推进去,然后将身旁的小公主也塞了进去,松开了手。
“母后!”
小公主不想与母亲分开,忍不住喊了一声,小手奋力往外伸着,一把抓住皇后娘娘的袖子。
“母后,我不走。”
皇后娘娘柔嫩的手轻轻抚摸着小公主圆圆的脑袋,眼里全是不舍。
外面的动静越来越大,皇后娘娘将小公主手指一个一个掰开,
小公主终于忍不住了,哭喊起来:
“母后!”
“母后!”
“您跟我们一起走啊!!”
“嘘!”
妇人泪流满面,精致的妆容被泪水冲散,她俯身伸手捂住小公主的嘴,哑着嗓子低声叮嘱:
“玉儿,玉儿,别哭!”
她将随身带着的玉佩扯下来塞到小公主手里。
“玉儿,要好好活着,听你蒲伯伯的话!”
“阿叙,玉儿就拜托你了!”
男子眼里含泪,喉咙间声音有些颤抖:
“晚莹,你跟我们一起走吧。”
皇后娘娘摇摇头,心痛不已,泣不成声:
“我走不了了,阿叙,他们要抓的是我,你们快走!”
“只有我在这里,他们才不会追出去……”
说完,她决绝地站起身。
“合上床板!”
宫女太监随即将床板压下来,阻断了里面传来的呼声。
“母后!母后!不要!你跟我们一起走啊!母后!”
“唔唔……唔……”
女孩的嘴被蒲叙的大手捂住,只能发出呜咽声,她用力拍打着他的手,却无法挣脱。
“玉儿,别怕,待我们出去,再来……再来救你母后和父皇。”
女孩满眼泪水,拼命地摇头,她想喊,可用尽力气却喊不出来。
四周只剩下无尽的黑暗,和头顶上方传来的阵阵撕心裂肺的惨叫。
在惨叫声中,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在往下沉,越沉越深,好像掉进了一个无底洞。
“唔唔……不要!不要!!不要!!!”
苏玉从梦中惊醒,额头上冒出密密麻麻的细汗,眼睛瞪得大大的,直直地看着床幔顶,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又是那个梦。
那个在苏玉脑海里挥之不去的噩梦。
她仰躺着许久,两行清泪从她血红的眼角流出。
她抬起手背擦掉泪,重重地吐出一口浊气,起身用冷水洗了一把脸,让自己变得清醒。
她薄唇紧闭,穿着单薄的寝衣,拿起桌上的剑来到院子里。
鸡鸣时分,薄雾笼罩。
院墙外面的街道上已热闹起来,卖菜的、卖早点的,赶路的,干活的,你来我往,还有巡逻的衙役迈着整齐的步伐从街上走过。
院墙外的热闹不是属于苏玉的热闹。
她的院子是静悄悄的,连下人都要得到她的准许之后才能进去。
她站在院子中间,“咻”地一声,利剑出鞘,三两招式便斩开清晨的寒气,露出她隐藏心底的杀气。
她认真又专注,眼神凌厉,动作行云流水,稍稍用力,掌风便如一把利刃将枝头的树叶尽数斩下,再一回旋,长剑生生贯穿树干,如同穿过敌人的心脏。
一套招式练完,她收回剑单手负于身后,静默伫立。
突然,她察觉到有人靠近,手腕一转,便将剑拿在身侧,剑尖直指地面。
“谁?”
“公子,清晨露重霜浓,该多加一件衣服才是。”
温润清澈的声音从苏玉身后流出,骨节分明的手攥着一件玄色蟒纹披风,轻轻地搭在她肩上。
苏玉收回动作,站在树下,带着寒气的晨风拂过她轻盈的衣角,又眷恋着盘旋离开。
“易安?”
显然,她没想到此时能在这里看到他。
他穿着暗红色束袖常服,腰身纤细,身形却健硕有形。
许是在皇城当差久了,他的眼神里多了几分上位者的威严。
只讶异了一瞬,苏玉便恢复如常,抬眼看向易安,上下打量一番,说道:
“五年前,你还和我一样高,如今已经高出我许多了,看来在里面当差,过得还不错。”
易安听了这话,眼角带笑,抱着苏玉的胳膊歪着脑袋挑眉道:
“公子,我好歹比您虚长几岁,比您高一点,不是应当的吗?要是现在还比您矮半截,您还能放心我办事?”
苏玉低头哑然一笑:
“你说的对。不过,你不是应该在京都吗?怎么回来了?”
“叙伯说,你们今日进京,我过来看看。进京山高水长,路途遥远,我在暗处跟着,总要放心些。”
“你大可不必如此小心,我是去进京赶考,又不是去……罢了,来都来了,就一起走吧。”
苏玉说完,往屋里走去。
“就是嘛,可别又把我先赶回去。”
易安说着,连忙跟在后面。
“公子东西可收拾好了?”
“我没什么东西可收拾,只这把长剑,需带上。”
苏玉走到剑架旁,将手里的剑放上去。
易安坐在凳子上,手撑着下巴摇摇头:
“进京赶考不带书本,带剑,可不像一个寻常书生所为。”
“那你先替我拿着吧,待入京之后,你再交给我。”
苏玉将剑取下,递到易安手上。
易安接过剑,稳稳拿在手里:
“公子放心,小的定会将它带到京都。”
苏玉也坐下来,倒了一杯冷茶,一边往嘴里送一边问:
“宫里,怎么样了?”
茶还没送到嘴边,就被易安不动声色地夺了过去。
“如今老皇帝越发糊涂了,连自己亲儿子都不相信,想要得到他的信任,恐怕不是一件易事。”
苏玉看了他一眼,手指轻敲桌面,漫不经心道:
“糊涂点好,太清醒了也不是什么好事。信任不信任的,投其所好罢了。你去京都不过三年,现在不也登上高位了吗?”
易安勾起嘴角:
“是,公子说的不错,投其所好罢了,公子一定会比属下做得更好。”
”
策论讨论的是如何归化黎民的问题,当今皇帝年轻时四处征战,好大喜功,虽为大昭拓宽了领土,可战争之后遗留了很多问题没有解决。
当年靖南王直接将南越都城武安的百姓屠杀,再迁入西部几郡百姓,不仅没有让南越顺利归化,反而加深了他们对大昭的仇恨。
可见,只用武力暴力压制百姓并不是长远之计。
苏玉沉默一瞬,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指了指马车:“还是先回去再说吧。”
三人坐上马车,一路回到医馆,蒲叙直接在医馆里坐诊,钱益均与苏玉回到房间讨论今日的考题,二人很多观点都不谋而合,钱益均高兴地拍手叫好:
“苏玉兄,你我二人,果然志同道合,难得的有缘啊!”
苏玉抿嘴微笑,向门口小厮吩咐道:“去备些酒菜,今日我与益均兄,定要一醉方休!”
小厮笑着应答,连忙去厨房叫人准备。
酒菜摆上桌,苏玉先斟满两杯酒,二人相敬之后一饮而尽,刚喝完,就听到梁墨的声音在院子里响起。
“哟哟哟,还没放榜呢,就开始喝酒庆祝了!”
苏玉连忙放下酒杯,走到门口:“世子殿下有何贵干?”
梁墨摇着手里的折扇,走到苏玉旁边:“本世子来看看苏公子伤势如何了,怎么,苏公子不欢迎?”
苏玉梅好气地回答:“小人已无大碍,劳烦世子殿下记挂。”
“那个......”梁墨凑到苏玉耳边,“本世子都到这儿了,不请我进去喝一杯?”
苏玉不好当着钱益均的面与他翻脸,免得惹人误会,只好侧身一步,让梁墨进门。
梁墨倒也不客气,进来就坐在苏玉旁边,朝苏玉的小厮喊了一声:“给本世子拿副碗筷!”
小厮赶紧跑出去将碗筷酒杯都拿过来放在梁墨面前。
苏玉拿起酒壶,将梁墨和钱益均的酒杯倒满,正当她要给自己酒杯倒酒时,梁墨将酒壶抢了过去:
“不会喝酒就别喝,一会儿喝醉了又要抱着别人不撒手!”
!!!
钱益均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耳朵里听到了什么,他指着苏玉和梁墨结结巴巴地说:“你......你们,你们难道真的是......”
苏玉一看,得,又误会了:“不是,益均,你别听他瞎说......”
梁墨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我怎么瞎说了?上次诗会,是不是你,喝醉了就......唔唔唔......”
苏玉一只手捂住梁墨嘴巴,对钱益均说道:“上次我是喝醉了,认错人了,我可没有断袖之癖!”
梁墨一把扯开苏玉的手:“认错人?上次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再说你就出去,苏玉这儿庙小,容不下世子爷这尊大佛!”
好吧......不说就不说。
一场闹剧之后,三人总算冷静下来,苏玉茶喝了一杯又一杯,梁墨和钱益均酒喝了一壶又一壶,最后两人终于趴在了桌子上,不省人事。
考试后十日,考试院门口贴出新进贡生的榜单苏玉与钱益均的名字都在其列。
”
苏玉见钱益均脸色有些不好看,便点头回应,由他去了。
“他......他就这么走了?竟敢对本世子如此不敬!”
梁墨指着钱益均,气得手指都在颤抖,从小到大,还没有人这个态度对他,竟然还敢甩脸子摆脸色!
他气急败坏地就要追上去,却被苏玉一把拉了回来:
“这里不是靖南王府,益均兄是我苏玉的客人,被世子殿下误以为是小偷,对他来说已经是侮辱,要是没什么事,殿下请自便。”
“益均兄,呵,行,他是客人,本世子是坏人,行了吧!哼!”
梁墨心里很委屈,之前设局试探她是不对,可自己都已经道歉了,为什么她还对自己这般态度?
明明自己已经把她当好友,对她不再怀疑了,明明是特意过来看望她,还帮她抓可疑之人,她就这样不分青红皂白赶自己走。
苏玉,你有种,你有骨气,有本事以后都别来找本世子!
他沉着脸一甩袖子,抬脚就往大门走去,头也不回地走了。
昭阳郡主见哥哥走了,自己也不好久留,于是向苏玉说道:“你别理会我哥哥,他就是那个臭脾气,过几天气就消了。”
“你好好养伤,好好准备科考,我先走了。”
昭阳郡主一边说一边往外跑,去追梁墨。
苏玉颔首:“多谢郡主。”
见二人都走了,苏玉才转身往自己房间走,走到房门口时,她感觉刚刚钱益均似乎情绪不太对劲,于是转头又向西屋走去。
咚咚咚……
苏玉叩响房门。
钱益均打开门,背上背着他的箱笼。
苏玉见他背着自己的行李,赶忙问道:“益均兄这是何意?”
钱益均朝苏玉一拜,语气有些冷漠地说:
“在下感谢公子救命之恩,只是,你我虽同为读书人,但志同道不合,钱某还是不在此打搅了。”
“今日吃食用度,日后钱某定会十倍奉还。”
苏玉有些不太理解,为何好好的,突然说走就走了:
“益均兄为何突然如此决定,是苏玉招待不周吗?”
钱益均看向苏玉,虽然觉得她不是那般阿谀奉承、巴结讨好之人,可在他看来,能与靖南王府沾边的,能是什么好人?
他向来直言直语,不喜弯弯绕绕,可又怕误会了好人,于是便问道:
“苏公子与那靖南王世子是何关系?”
苏玉不知他是何意,便回道:
“不过是诗会上偶然认识的,没有什么关系。”
“没有关系为何他还会特意过来看你……钱某听闻,靖南王世子有……龙阳之好,最喜读书人,光是带回府里养着的,就有数十个,苏公子莫不是……”
苏玉听到他这个传闻,差点原地跌了一跤。
原以为钱益均是因为靖南王滥杀无辜为人诟病,才不喜见到靖南王世子,没想到他竟是以为自己被靖南王世子......
“你......你是在哪儿听的这个传闻?”
“天下读书人,谁不知道靖南王世子那些荒唐事,及冠多年不娶妻生子,通房却换了好几个,每日不是逛青楼就是找小馆儿,要不然就是去什么诗会找那些想攀高枝的白面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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