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了下去,肠胃还在隐隐作痛,我不想再为争吵影响我的身体。
输完液回到家,我只想赶紧洗漱睡觉,宋启铭却突然凑到了我身边。
“是不是难受?”
手背上医用胶布缠裹的针眼还有些痛,我下意识点点头。
他紧绷的脸松缓了些,“难受就好好休息,管理餐厅的事就交给绵绵吧。”
我摁紧又出血的针口。
虽说开餐厅是宋启铭一直以来的梦想,可餐厅从菜单制作到装修到雇佣员工都是我在负责。
他明知这是我十年的全部的心血,还是要把它拱手让给其他人。
我内心酸涩:“餐厅的事务这么久都是我在经手,突然换了负责人,怕是对经营不太好。”
宋启铭语气不耐:“注意事项列列个表你又不是不会?绵绵需要企业实习经验,你当姐姐的能不能包容一点?”
我一时失语,转身回到卧室。
刚睡着,暴怒的声音将我吵醒。
“徐婉!你是不是又把那只畜生抱回来了!”
我迷迷糊糊睁开眼,男人提着他的黑色毛呢大衣,白色猫毛在上面清晰可见。
宋启铭说他对猫毛过敏,只要稍微沾上几根,就会泛红疹。
自从知道他这个毛病,我忍痛将陪了我十年的猫咪送走。
宋启铭还涂着药膏,就开始质问我。
“养这么多没有的东西干什么?能给餐厅带来收益吗?只会让顾客嫌弃我们不干净!”
“阿旺早就送走了。”
我忍无可忍打断他。
宋启铭一下安静下来。
他应该想起来了吧,这件大衣是昨天白绵绵感冒时他去看她时穿的。
那个晚上我亲自下厨,在餐厅做了满满一桌子菜。
烛台都燃尽了,我也没等到他。
我打电话过去问他时。
男人话里满是嫌弃“自己做的饭有多难吃心里没点数吗?”
我听着背景音里白绵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