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个播种的男人。
我给了他一个太上皇的名号,囚禁在当年我母后当年住的宫里。
而那位贵妃则和他的母家,同样出现在京城东郊的菜市街。
7
一转眼到了三日后。
我让黄鹂伪装好,在黑夜里把信塞到慈恩寺的门缝里。
黄鹂回来后在我耳边细语几句。
我皱眉,挥退了下人:
“你的意思是……御史江大人家黄姨娘生的庶女,预测半月后有地龙?”
地龙,就是现代的地震。
黄鹂点头:“在下亲眼看到,她那小小的房间里堆满了圆球一样的东西,还有一些仰仪。”
思考了些许,我点点头:“你马上派人去查,看这位姑娘有没有落水、磕伤等等外在因素,或者她与太傅还有嫡母关系如何。”
黄鹂应声而去。
我翻看着书页,心里筹谋着。
一日早朝后,我和皇兄在御书房说了此事。
皇兄把玩着手里的玉佩:“那卿卿觉得,此女可用吗?”
毕竟太傅是先帝的人。
我和皇兄也就看他能教皇室子弟读书,也才留了一条命。
“我也在犹豫着。”我抿了一口茶,“我已经派人去查了,如果是因为落水后才懂得这些观天之术,那大多乃异世之人,如果嚣张跋扈,可以用后杀之。”
“如果此女和太傅关系淡泊,那我们有理由怀疑,她很有可能搭上我们这条船,想借我们的手除掉太傅。”
皇兄点点头:“对,而且我们暂时没有除掉太傅的想法;即使有,现在也不是动手的好时机。”
我刚要说什么,余公公敲敲门:“陛下,驸马求见。”
皇兄看了我一眼,秒懂:“朕要不回避一下?”
我摆摆手,指指一旁的屏风:“不必,我在屏风后看几本奏折就行。”
裴清安来时,皇兄正在欣赏着一株白梅。
“臣参见陛下。”他恭恭敬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