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少吃点……”
牛大强叹了口气，摇摇头，像拨浪鼓一样。
“唉，娃啊，爹也想啊！可现在都机械化了，哪还有老马能干的轻活儿？人家现在都用小四轮、拖拉机了，谁还用牲口啊？咱村就剩咱家还有马了，都成‘活化石’了。至于少吃点……唉，老马老了，消化不好，吃少了更不行啊！爹也试着联系过动物救助站，可人家说经费不足，暂时没办法接收……”
牛小强沉默了，他感觉像掉进了沼泽地，怎么挣扎都出不来。
难道真的要眼睁睁地看着老马被卖掉吗？
他想起老马驮着他走过田埂，走过小河，走过春夏秋冬，那些快乐的时光，就像放电影一样，一幕幕地在他脑海里闪过……
牛小强猛地一拍自己的脑门：“爹，我有办法了！我这就去试试！”他转身就往外跑，像一阵风似的。
“哎！娃！你等等！”牛大强还没反应过来，牛小强就已经跑没影了，只留下他在原地凌乱，像个被时代抛弃的老人。
他看着牛小强消失的方向，嘴里喃喃自语：“老马，哎！”他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唉，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他转身走向屋里，拿起旱烟袋，吧嗒吧嗒地抽了起来，眉头紧锁，像有什么心事。
“爹！你快出来！老马它……”
意难决
牛大强刚吸了两口旱烟，就被牛小强咋咋呼呼的声音给打断了。
他慢吞吞地走出屋子，看到牛小强正牵着老马站在院子里，一脸兴奋。
“爹！你快出来！老马它……”牛小强说到一半，突然停了下来，好像想起了什么，神秘兮兮地凑到牛大强跟前，低声问道：“爹，咱家老马和老驴这些年，一共生了多少骡子啊？”
牛大强愣了一下，吐出一口烟圈，陷入回忆。
他掰着手指头算了半天，才不太确定地说：“嗯……大概……十来头吧？具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