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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重生之华府家丁唐伯虎严友三

九同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在华夫人面前,唐伯虎听了严友三那套不要脸的说辞,忍不住笑了出来。好小子,这不是你前天说的话吗,你也太无耻了,为了混进华府竟然如此不择手段,见过无耻的,没见过比你更无耻,小哥我甘拜下风,佩服佩服。华夫人看到唐伯虎如此乐呵,问道:“陈二发,你因何事而笑。”唐伯虎赶紧收回心神,拜倒在地:“请夫人恕罪,我也是因为对夫人您的景仰像滔滔江水绵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有感而笑。”华夫人露出难得的笑容,虽然她对这两个人的说辞不置可否,拍马屁的话听到太多了,但这个还算比较新颖,对严友三说道:“你虽然有点油腔滑调,但说话好听,夫人我今天高兴,准了,那另一位只好……”严友三看到这里,生怕华夫人把唐伯虎赶走,那就没意思了,再说自己也不能落井下石吧...

主角:唐伯虎严友三   更新:2024-12-07 22: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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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唐伯虎严友三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重生之华府家丁唐伯虎严友三》,由网络作家“九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华夫人面前,唐伯虎听了严友三那套不要脸的说辞,忍不住笑了出来。好小子,这不是你前天说的话吗,你也太无耻了,为了混进华府竟然如此不择手段,见过无耻的,没见过比你更无耻,小哥我甘拜下风,佩服佩服。华夫人看到唐伯虎如此乐呵,问道:“陈二发,你因何事而笑。”唐伯虎赶紧收回心神,拜倒在地:“请夫人恕罪,我也是因为对夫人您的景仰像滔滔江水绵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有感而笑。”华夫人露出难得的笑容,虽然她对这两个人的说辞不置可否,拍马屁的话听到太多了,但这个还算比较新颖,对严友三说道:“你虽然有点油腔滑调,但说话好听,夫人我今天高兴,准了,那另一位只好……”严友三看到这里,生怕华夫人把唐伯虎赶走,那就没意思了,再说自己也不能落井下石吧...

《结局+番外重生之华府家丁唐伯虎严友三》精彩片段


在华夫人面前,唐伯虎听了严友三那套不要脸的说辞,忍不住笑了出来。

好小子,这不是你前天说的话吗,你也太无耻了,为了混进华府竟然如此不择手段,见过无耻的,没见过比你更无耻,小哥我甘拜下风,佩服佩服。

华夫人看到唐伯虎如此乐呵,问道:“陈二发,你因何事而笑。”

唐伯虎赶紧收回心神,拜倒在地:“请夫人恕罪,我也是因为对夫人您的景仰像滔滔江水绵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有感而笑。”

华夫人露出难得的笑容,虽然她对这两个人的说辞不置可否,拍马屁的话听到太多了,但这个还算比较新颖,对严友三说道:“你虽然有点油腔滑调,但说话好听,夫人我今天高兴,准了,那另一位只好……”

严友三看到这里,生怕华夫人把唐伯虎赶走,那就没意思了,再说自己也不能落井下石吧。

连忙道:“夫人,请听我说,这位陈兄对我有救命之恩,我严友三虽然穷,但也不是个背弃信义的人,绝对不会做出落井下石的事情,我俩都是命苦之人啊,所以恳求夫人把我俩一同收留了吧,要不然我只好退出了,让陈兄进府就好了。”

说着还故意挤了几点眼泪,用那个脏兮兮的袖子抹了起来。

唐伯虎这下放下心了,嗯,这才是好兄弟嘛,得嘞,哥以后不会亏待你的。

华夫人拍手笑道:“好,好,有情有义,是条汉子,我华府也不在乎多一个下人,那把你们两个都收了吧。”

“谢夫人!”两个异口同声地说道。

“我怎么看到你们两个流鼻血啦?怎么回事?”华夫人关切地问道。

严小水连忙道:“谢夫人关心,不碍事,只是天气热,心火燥,凉快一下就好了。”

“哦,还有这种事情?”华人用戏谑的眼光看着他俩,她见多识广,大概猜到了怎么回事。

“男人啊,在美女面前,你总是迈不动你的步子,虽然你有三条腿。”华夫人心里轻叹。

她不禁又想起那个负心汉唐天豪,华家和唐家的恩怨因此而来。

那是一段尘封多年的往事,那时候她还年轻,对爱情是那么憧憬,可惜的是,有情人却没终成眷属。

那么多年过去了,她从来不愿提起,甚至想都不肯去想,不就是别人比我美一点点吗?你就选了她人,死贱人,我恨你一辈子!

收回心神,华夫人并没有揭穿他俩,继续说道:“进我华府,就得用我华姓,我给你俩起了个名,一个叫华安,一个叫华全,你们愿意选哪个。”

又是严友三,哪里都少不了他,他抢先说道:“陈兄比我大,他叫华安适合,不过华全嘛我想改一下。”

华夫人脸色一滞,刚要开口,石榴姐抢先一步:“住嘴,你这个下贱的下人,给你脸你还敢顶嘴?夫人的话你都敢顶,你不想活了吗?”

严友三连忙跪下磕头辩解:“夫人请恕罪,是这样,我听说夫人向来宽宏大量,对下人宅心仁厚之名远传四方,不会跟下人一般见识,所以我就斗胆提出了,请夫人惩罚小人之过。”

华夫人脸色由阴转晴,道:“哦,我还有这个好名声?我怎么不知道?好好,今天老身我高兴,你就自己起个名字吧。”

“谢夫人,我想能不能叫华昆,小人一直有个志向,希望以后能跟太师一样为官一任,造福一方,光宗耀祖,衣锦还乡,我听人说,昆这个字比较好,恳请夫人恩准。”严友三目光坚定,一脸认真地说道。

严友三的义正言辞的姿态把众丫环们逗乐了,众丫环们想,这人也太不知天高地厚了吧?凭他,估计这一辈子也就只能当个下人吧。

华夫人忍住笑,“华昆?金生丽水,玉出昆冈,好,这名字起得好,看不出来,你这小小的下人还有这个志向啊,就这么定了,好好干,华府是不会亏待你的。来人,把他俩带去下去。”

“谢夫人!夫人吉祥!”

耶,终于搞定了!从此以后,这世上再也没有严友三了,记住,我叫华昆,现在是华府响当当的一个下……一份子吧!

话说华夫人带着众丫环回内宅了,半路上,华夫人对着秋香说道:“秋香,你对这个华昆怎么看?”

秋香撇了撇嘴:“我看这厮就是口花花,油腔滑调的,我不太喜欢他,反而那个华安,长得眉清目秀的,规规矩矩,我看他好点吧。”

华夫人不置可否,说道:“这个啊,我看华昆他挺讲义气,说话不卑不亢,说不定有一天真能成为出世美玉啊,自古英雄不问出处,谁又天生就为下人呢?看看再说吧。”

“夫人教诲得是。” 众丫头齐声说道。

这时候的严友三,当然不知道已被华夫人惦记了,要是知道了,他应该高兴才是,这对他也许是个好事呢。

唐伯虎和严友三被带到下人区,所谓的下人区,就是在华府主住宅区边上的一圈地方,叫外宅,除了方便干活,运送物资,还兼顾护院防盗的功能。

华府虽大但等级分明,内宅是华府家属住的地方,只有华家人,丫环,老妈子能进,外人是绝对不能进的,下人只能在外宅活动,越界者自有家法伺候。

看到有新人到来,众人们放下手里的活,都围了上来。

所谓下人,就是府内做苦力的人,比如挑水劈柴,打扫卫生,喂养牲畜,做匠人活,还兼职做跑腿的工作,比如跟管家们下乡收个租什么。

比他们上一级的是护院,相当于保卫科,而他们是最底层的,是干活的人,除了有些聘请来的工匠,佃户,大多是长工,还有像华昆他们这样的终身长工,属于华府的私人财产之一。

下人嘛,终归还是带有个“下”字,而且这个时代条件也有限,虽然是在家财万贯华府,也算是个华府家丁了,但也只是混个温饱而已,穿的是朴素的衣服,吃的是粗茶淡饭,干的却全是重活,说句难听的,就是要你吃的是草,挤出的是奶,谁叫你是个贱命一条呢,不榨干你榨谁啊!

生存不容易啊,社会就是这么的残酷,不管是古代还是现代!

大家围上来,热情地七嘴八舌地问东问西,他俩都一一作答,气氛算是比较融洽。

还好,这些都是老实本份的农民,同为社会最底层的人,心息相怜很正常。

但总有几个人,面色不太善,一直没说话,双手抱胸,站在旁边一脸冷漠地看着他俩。

这时候上来了一个尖嘴猴腮的家伙,这家伙又矮又挫,一身乌漆墨黑的,还一脸麻子,柠檬头,老鼠眼,水桶腰,罗圈腿,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但此人却脚走王八步,鼻孔朝天,眼里满是不屑,看样子有点嚣张。

来者不善啊!


自从华安和华昆发现这么一个好去处,他们就有了新的方向,每天都在围墙外蹲守,想着众丫头能不能再次出来玩,却一连好几天,别说美女了,连个鬼影都没见到,只见到两条野狗在那里溜达,搞得他们很是沮丧。

觉得自己连狗都不如,那两条野狗,至少是一公一母,那公狗偶尔还会做那种爬在母狗背上的姿势,自己却是两个大男人,大眼瞪小眼的,心里像吃了翔一样难受。

千呼万唤,我等到花儿都要谢了,我这朵又大又红又香的花儿,再没人来采就要枯萎了啊,心爱的美人们啊,你们在哪里啊!

华安也是脾气愈发渐长,唉声叹气,整个人都不好了,眼中满满都是失落。

就在他们快要绝望的时候,终于等到秋香她们出来玩了。当一群小姑娘出现在他们眼前,这两条小友像吃了人参果一样兴奋,又像快要蔫了的枯枝,被爱情的春露一浇,立刻满血复活,谢天谢地,你们终于来了!

如同昨日再现,一样的身影,一样婀娜多姿的体态,一样的一身白裙,一切又回到原点,时光仿佛从未曾流逝。

无暇玉臂,柳叶般的细腰,天使般的容貌,悦耳的声音,甜死人的的笑容,只因一个女子,她的名字叫秋香,让两个二货深深地沉醉在其中。

难怪古代帝王,有不爱江山爱美人的想法,很多人在热恋的时候都会有这种想法,眼里除了对方,揉不了一粒沙子,对方不管是做什么,都是美好的。

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

爱情,是一个千古的话题,就像梁山伯与祝英台的千古佳话。

但话说回来,如果你是帝王,没有了江山,美人又怎么能保得住呢?

没有了江山,美人就会被人掳走,再也回不来了。

就像后唐的李煜,自己的老婆,也是原太后-小周氏被赵匡胤所霸占,连屁都不敢放,西夏灭国后的皇妃,竟然被蒙古人赐给众士兵,下场惨绝人寰,令人嘘唏!

没有了江山,就不配有爱情,自古帝王皆是如此,要不去死,要不被禁,整日对着铁窗,孤独终老。在失去自由的情况下,还想与美人厮守?只是一厢情愿罢了。

最是无情帝王家,即便你是皇帝,可以享受权力的快感,也要承受普通人不能承受之重。

如果你是普通人,没有了事业,家业,也很有可能会被爱情所抛弃,也就有了那种感叹,穷人,不配有爱情!

宁愿在宝马车上哭,不愿在自行车上笑!这不是很多人的名言吗?

所以男儿们,如果爱情抛弃了你,不要悲伤,也不要气馁,我们可以面对失败,但是不能容忍欺骗!爱情可以抛弃你,但我们不能抛弃自己;生活可以不爱你,但我们不能不自爱。

如果有一天你成功了,你会发现,爱情却没有想象中的困难,只要你愿意,唾手可得。

总的来说,男儿们还是事业为重啊,至于儿女情长,呵呵!

大丈夫处世兮立功名,立功名兮慰平生。慰平生兮吾将醉,吾将醉兮发狂吟!! 再说回华安和华昆他们,因为秋香的出现,两只二货就这样目瞪瞪地看了许久,恋恋不舍,意犹未尽啊。

华昆的馊主意又上来了,对华安说:“安哥,机会难得,咱们想个办法跟她们套下近乎呗?”

“怎么套?我们又不能进去。”华安从沉醉中转醒过来,不解地问道。

“你这个木脑袋,说你不能进就真不能进啊,树是死的,人是活的,办法总会有的。”华昆用手指搓着华安的额头,没大没小地教训起华安来。

“是是,今天看到秋香姐,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事都想不起来了。”华安有点羞赧,脸红红的,喏喏地说道。

我的天,不用表现得那么明显吧,又不是再也见不到秋香了。

“这样……”华昆在华安的耳边嘀咕了一阵,只见华安不断地点头,面带喜色,明显是动心了。

这混蛋华昆又会出什么馊主意呢?

两个字:你猜!

这华昆,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鸟的家伙,能出什么好主意啊。

秋香她们不是在放纸鸢吗? 那纸鸢是她们自己做的,做工虽然不怎么样,是一个大蝴蝶的形状,后面拖着两条长长的尾巴,虽然比例不是很协调,但也能飞,而且她们用彩料涂了各种颜色,远远看去,还是有点像模像样。

这可是她们费了好几天,花了许多功夫,很用心地做的。

十七八岁的少女,也正是贪玩的年纪啊!

这个时候她们正抬头专注地放着纸鸢呢,没注意到围墙外面有人。

那纸鸢本来飞得好好的,突然“啪”的一声,线断了,失去控制的纸鸢,晃晃悠悠地向远处飞去,最后竟然挂在一处阁楼的屋角上,不下来了。

好好的线怎么会断呢?不用说,肯定是华安他们搞的鬼啦。天山一枝梅传人唐……华安,一手打暗器的功夫可不是盖的,细小得几乎看不见的风筝线,百步之外,也可以轻松地用小瓦片给打断。

几个小丫头们看到纸鸢线断了,神情一愣,然后急忙追着跑,想把它给捡回来,华府生活枯燥,这纸鸢是她们心中的宝贝儿,可不能就这样给丢了。

当看到这纸鸢挂在阁楼的屋角上时,众美眉很是失望,那阁楼实在太高了,连竹竿子也未必能够着,怎么办呢?几个小姑娘急得直跺脚,却又没啥办法,只能干着急。

正当她们准备放弃,转身要离开的时候,只听到围墙外面有人在说话:“多好看的纸鸢啊,就这样挂在屋顶上,真是太可惜了。”不用说,这是华安的声音。

“兄台你有办法?”这当然是华昆,这一问一答的,两人正在挤眉弄眼地在唱双簧呢。

华安继续地说道:“办法是肯定有啦,爬上去拿下来就是了啊。哥以前经常去爬树掏鸟窝,那技术是没得说的,再高的地方也爬过,这小阁楼也不算啥。”

鸟窝嘛华安肯定是没掏过,爬树看美女洗澡这事就难说了,哪个年少不轻狂啊,何况是一生放荡不羁的唐伯虎,经常上街调戏小姑娘的“小流氓”,有十个理由相信,他一定干过这种事,嘿嘿。

也不对,唐伯虎肯定掏过鸟窝,不过此鸟窝非彼鸟窝,请大家意会。

“这里可是内宅,你能进去吗?”华昆问道。

“是啊是啊,可惜不能进去,不然我们就可以帮到她们的吧。”他们生怕小姑娘们听不到,越说越大声,最后简直是用吼的。

那几位小姑娘肯定是听到了,仿佛是看见到救星,一窝蜂地涌了过来,不用说,打头的是必定是秋香无疑了。

来了,来了,秋香姐就要跟我说话了,我心跳得好快哦,华安的心情又是期待又是忐忑不安,脸色不由得潮红起来。

“镇定点,兄弟!”华昆用肩膀撞了撞华安,小声地提醒道。

华安连忙收了下心神,理一下衣服和头发,站得笔直,其实不用摆什么造型,一朵梨花压海棠的唐……华安,不管怎么的也是“蟀”哥一个,就是变成驼子,也是歪树临风的驼子。

唐伯虎自入华府以来,与秋香的第一次对话,会擦出爱情的火花来吗?请大家关注下回分解!


问完小石头的事,华昆让陈二娃他俩回去了,同时叮嘱他俩,一句也不能往外传,连老婆也不能说半个字,不然可能会死人的。哥俩如临大赦,连连拍胸点头,指天发毒誓,保证会把今晚的事烂在肚子里,一个字都不会外传。

多年以后,这两个二货常常和别人炫耀,自己跟某某人“深切地”聊过一个晚上,人们都嗤之以鼻,都觉得他在吹牛皮,就你?斗大字不识一个的陈二娃,木头一样的陈三娃,能跟某人聊过一晚,还深切地,是在做白日梦吧?

等陈二娃他们走后,华昆和华安却陷入沉思中,良久,华昆开口了:“安哥,这李二狗那么讨厌,是不是该治治他,也为小石头出口气。”

“好呀,我也有此意,最好能让他出点代价。”华安也是个憎恶分明的主,很有正义感,平时最看不惯的就是以强凌弱。

华昆这个大恶人又开始转动那颗充满奇思妙想的脑袋:“咱们可以这般……”

又是哪一般啊!反正不会是什么好事嘿!

一夜无事,一觉到天明!

日子还是照着过,该干嘛就干嘛,下人们并不会因为来了两个不寻常的新人,就不用劳作,天没亮就开始忙活啦。

华昆和华安的房间,两扇门却紧闭着,一整天都没开门,有人看到这两人大清早出去了,不知去向,李二狗也没在意,也不敢多问。

一天很快就过去了,劳作了一天的人们,拖着疲惫的身体,陆陆续续回到自己的住所,打鼾声此起彼伏,又到睡觉时间啦。

子夜,李二狗家。

今晚月色不明,天上阴云密布,黑暗笼罩着大地,四周一片寂静,连狗都懒得吠叫。

这货睡得死沉,嘴角上翘,哈喇子流到衣领上,估计正发着春梦呢。

忽然门外一种难听的挠门的声传来,把他给惊醒了,“滋滋滋”,让人听了有点牙酸,不是知猫还是啥在弄门。

“谁,谁在外面!”李二狗喊了一声。

挠门声嘎然而止,并没有人回答。

“阿西吧!”李二狗狠狠地骂了一声,李二狗很是恼火,他正做着春梦呢,梦见华夫人把秋香许配给自己,正准备洞房呢,没想到被吵醒了,妈妈的,真是晦气。

外头没有了声音,李二狗又不想起来,便没再理会,倒头又睡!

迷糊之间,那挠门声又响起来,滋滋滋,滋滋滋,很是诡异。

李二狗很是火大,玩我吗?是哪个龟孙子在玩我,明天被我知道是谁,有他好看。

此人好像跟李二狗杠上了,一直不停地挠,挠个不停,越挠越响,滋滋滋,滋滋滋,就是不说话。

李二狗气急败坏,一脚踢飞被子,翻身下床,鞋子都没穿,一个箭步冲过去猛地打开房门,见鬼了,外头空旷旷的,别说人,连个鬼影都没有。

只是地上凭空多了几张纸钱,没错,就是给死人用的那种,在这四处无人的深夜,无缘无故出现了这些东西,实在有点碜人。

李二狗看到了地上的纸钱,正疑惑间,一阵阴风吹过来,只穿一件单衣的李二狗不禁打了个寒噤,一丝不祥的预感爬上心头,连忙“砰”一地声关上门,快速地钻到背窝里,把全身蒙得个严严实实的。

挠门声再也没出现,但李二狗却心神不宁,翻来覆去再也没有睡着,一直捱到天亮。

早上起来,问过家人,那纸钱谁也不知何处而来,再说附近邻居也没有人过世啊,这也成了李二狗心里的一块疙瘩。

上午李二狗有事要上街,尽管精神不振,但也得出门,因昨晚没睡好,整个人都觉得不好了,只见他面色发青,两眼乌黑,脚步浮动,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他正在路上走着,前面来了一个人,拦住他问道:“这位大哥,请问你知道茅山大仙住哪里吗?”

李二狗没精打采地看了那人一眼,随口说了一句:“没空,没心情”,脚下没有停留,径直走了,他并不想理会,想着早点办完事回去睡觉。

“喔,实在太困了!”李二狗伸手拍了拍嘴,深深地打了一个哈欠。

过了没多久,又有一个人拦住他:“这位大哥,请问你知道茅山大仙住哪里吗?”

李二狗心里直犯嘀咕:“今天是咋了,怎么那么多人来找茅山大仙,这大仙是什么来头,我好像没有听说过呀?”

“我不知道,这茅山大仙是何人物啊?”李二狗好奇地问道。

“哎呀,急死人了,那人狠狠地跺了一脚”,一脸着急相,说道:“我儿子不知中了什么邪了,去上坟归后来,上蹦下跳,胡言乱语,一定是惹到野东西了,得找大仙来治治。”

“那大仙能治好这病吗?”李二狗问道。

“能,一定能,大仙可厉害了,治好了好多人,听说还会降妖除魔呢!”那个人信誓旦旦地说道。

“那大仙……”

李二狗还想问些什么,还没等他说完,那个早已等不及,掉头急匆匆地离去了,真是着急啊。

李二狗有点莫名其妙,这么多人找这个茅山大仙,难道他真的有本事?

李二狗摇了摇头,因为有事要办,也没太过理会,但“茅山大仙”四个字已深入他内心,搞得他心烦意乱。

为啥呢,还不是因为昨天晚上的事,人在关注一件事情的时候,总是会情不自禁地把其它事情联系起来。

不知不觉,到了一处河堤上,在一处柳阴下,有几个人,可能是周围的人家,正在围着两个妇女在聊天。

只听到那女的说:“那大仙真是太神了,我家婆被鬼作祟,每晚都觉得被压得动弹不了,大仙作了一次法,竟然再也没出现这情况了。”

“可不是嘛,我家的儿子,每天一到晚上就哭闹不止,大仙给了一张符,贴在门上,我儿子整晚都没醒过一次,一觉到天亮”,那妇人家手里抱着一个婴儿,那婴儿睡着了,她边摇边说,眼中尽是对大仙的崇拜之色。

李二狗心一动,走上前去,拱手问道:“这位大姐,请问你说的大仙是茅山大仙吗?”

“可不是嘛,就是茅山大仙。”那妇人回答道。

“他真有这么灵吗?”李二狗追问。

“真的很灵的,天灵灵地灵灵,有灾有难找大仙,必定灵。”旁边的人七嘴八舌地说道。

“那请你带我去找他好不好?”

“给我十文钱,我带你去!”

“好说,说好!”

李二狗花了十个铜板,屁颠屁颠地跟着那个妇人,去寻找那个传说中的茅山大仙了。

走过一个村,淌过一条河,来到一偏僻之处。

只见一小童,独自站在那里左眺右望。

见到李二狗他们,赶紧上前问话:“贵客是姓李吗?我师父说了,今天会有贵客上门,叫我在这里等?”

李二狗心中骇然,你师父真是神机妙算啊,看来这大仙真的不简单!心里更是崇敬不已,连不迭地回应道:“是的,是的,请问你师傅在哪?”

“就在那边!”小童往前面一指,只见不远处,一个巨大的青石下,有一间茅寮,里面烟气绕缭,好一番仙气飘飘所在。

李二狗稳住激动的心情,跟着小童走了过去。

茅寮里摆设极其简单,正中位置的石龛上摆着三清仙尊的泥塑像,前面点着几柱线香。其它空无一物,也一连张凳子都没有。

这也正是印证了道家不追求外物,洒逸随性的风格。

终于见到了这位传说中的茅山大仙,茅山自古出道士,大仙即是道长,只见这个道长身高体瘦,白面长须,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头戴五斗七星冠,端坐在一块石头上,手里拿着一本经书,正聚精会神地看着。

李二狗如见神明,膝盖一软,倒头便拜。


话说严友三和唐伯虎两人,在华府门口,大眼瞪小眼,眼巴巴地望着那扇紧闭的朱漆大门。

日上一竿,没人出来。

日上二竿,没人出来。

日上三竿,还是没人出来。

日上……唐伯虎开始不耐烦了,心浮气躁,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他这天之骄子,到哪里都是受人尊敬的对象,何时受过这等鸟气啊。

“哟,伯虎兄,这么快就不耐烦了啊。”严友三嬉笑道。对比唐伯虎,严友三的耐心就好多了,这跟他多年的职业素养有关,赌场如战场,关乎于生死,不管什么时候,遇到什么情况,都要冷静,要沉得住气,这是他拜师学艺的第一天,师傅跟他说的,多年的赌场生涯也让他养成了波澜不惊的心性。

“这华家人,欺人太甚了,要不是为了秋香,我何来此受这鸟气,唉!”

“平常心,平常心,伯虎兄,你现在是一个走投无路的屁民,一家死光,求主家收留,凭力气混口饭吃,也许华家人正在考验你呢,怎么连这点耐心都没有啊?”严友三苦口婆心,恳切地说道。

“你……也罢,说的也是,还是严兄台高见,本少爷现在感觉好多了。”唐伯虎抚了抚胸口,轻轻地舒了一口气。

这不,话刚落音,华府的侧门咿呀一声打开了,一个一脸冷漠的门子,探出头来传话,结果却出乎了严友三的意料--华府暂时不招下人。

哥,剧本不是这样写的啊,不是要是去见华夫人,然后唐伯虎现场表演了一个脱口秀吗?什么“禀夫人,小人本住在苏州府的城边,家中有屋又有田,生活乐无边……”严友三对这个影视情节太熟悉了,本以为万无一失,但现实却确确实实地打了自己的脸,哪个不要脸的昨天还信誓旦旦地说一定能进华府的?

严友三看了看旁边一脸失望的唐伯虎,心想:“哪里出问题了?难道自己这小蝴蝶的到来,从而改变了许多事?或者让原本简单的事情,变成复杂起来。”

“这位大哥,可以麻烦你再去问问秋香姐可以吗?是她叫我们今天过来的。”严友三上前,笑着恳求道。

“上头吩咐了,华府现在不缺下人,你们哪里来的回哪里去。”门子面无表情,冷声说道,眼睛直直的,绕过严友三盯着远处,好像站在他前的人是空气,说话一点也不客气,俗话说,宰相门前七品官,对一般的官员或士绅,这些门子都不那么客气,何况这两个想当下人的屁民,对这些屁民客气算球。

“这位大哥,求求你啦,武状元我也认识的。”严友三想着影视里面的那个黑脸大汉,就是那个自称是石榴姐的相好,是华府的护院管家,在华府还是有一定地位的,试下能不能碰下运气。

那位门子听了不置可否:“哼,认识武状元的人多了,也不见得人人都能进华府,就是武状元说不招下人的,你怎么不直接去找他?”

果然有武状元这个人,就不知这位爷是什么样的形象了,或许跟影视中的那个人有天地之差别。

严友三讪讪一笑,不好意思地说道:“只是一面之交,不过我对他是很景仰的。”

那门子对严友三更加轻视了:“那就是了,一面之交而已,还当自己是亲戚啊,哪里来的回哪里去。”

严友三不死心,一直求着门子帮忙,好说歹说,好话说尽,就差点跪下了,无奈那门子只认死理,就是不肯进去通报,两人只好怏怏而别。

尽兴而来,败兴而去,赏你们一顿闭门羹!

事情进展不顺,两人像霜打的茄子--焉了,特别是唐伯虎,来的时候兴致冲冲,现在却像丢了魂似的。严友三看在眼里,心里更觉得对不住唐伯虎,要不是他的出现,事情也不会变成这样。唉,自己就是一个BUG,让本来顺利的事情变得复杂起来。

俩人闷着气走了好远,空气好像凝结了,谁都不说话。

临近晌午,严友三感觉肚子有点饿了。

“伯虎兄,咱们找个馆子吃一顿好不?”严友三提议道,再加了一句:“这顿我请。”

“肚子不饿,没心情吃。”唐伯虎有气无力地回了一句。

“咕……”却是唐伯虎肚子发出来的声音。

严友三笑了:“还说不饿,你看你的肚子都出卖你了,你不会是连早餐都没吃吧?”

唐伯虎还真的是连早餐都没吃,本以为今天能见到朝思暮想的秋香,一夜没睡好,起得有点晚了,没顾得上吃早餐,一早就赶了过来。

“走吧,喏,那有一间熟食铺,看起来不错。”严友三说完,不由分说,拉上唐伯虎就往那边走去。

这是一间苏州城再普通不过的一个熟食档了,不大的门面,里间是厨房,外间摆个三五张小桌子就差不多了,不过这间店竟然在门口挂了一面旗帜,上书:面香不怕你走远,看来这掌柜的也是个妙人。

书友们应该明白了吧,这是间面馆,不过就这巴掌大的小店,口气竟然这么大,有何玄机?

时间还早,小店没什么客人,两人随便找了个空桌落座下来。

有客人来了,却没人招呼。

“掌柜的,点菜!”严友三喊道。

“哎,来了,来了,客官好,欢迎光临。”

说话间,从里间厨房跑出来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大方脸,厚嘴唇,酒糟鼻,给人的印象就是一个壮实,憨厚的中年大叔,只见他头戴围帽,腰系大褂,两个黑粗的大手往满是油污的大褂上抹了又抹,笑容可掬地问道。“客官好,可是要来两份面?”

“先别点菜,我就问你,你门口这旗是什么意思?什么面香不怕你走远,敢情你这个面很好吃,客人吃了必定要回头?”

掌柜的得意地说道:“这个啊,是啊是啊,本店祖传的手艺,是苏州城独一无二的,保证让客官吃了还想吃。”

“哦,有点意思,你这么一说,我更想品尝了。你说说你家做的是什么面吧,那是怎么个特色法?。”严友三心想,我走过南闯过北,火车道上压过腿,长江黄河喝过水,还跟傻子亲过嘴,试问,这鸟笼大的店,能做出比几百年后更加好吃的面?这人八成忽悠的吧。

要是名不符实,严友三铁定要把他这个招牌给拆了,这人口气也忒大了点,奶的,以他吃过几百种面点的经验,就不信鸡蛋里面挑不出骨头来。

究竟这是什么面,能让客人频频回头?请大家关注下回分解。


“不过你身上只有五两银子,你这样叫他随便上菜,他要是上了几份贵的,你这够吗?”唐伯虎善意地提醒道。

“这不有唐兄你在吗?唐兄可是腰缠万贯的主哦。”

“严兄还真会算计啊,不过我今天也没带钱,等下你留下来涮碗好了。”

“洗碗就洗碗,不要然留下来帮老板娘搓澡也是可以的。要是被人知道风流才子唐伯虎因为没钱付账,被酒楼留下来帮人搓操,不知道苏州府会引起多大的轰动啊。”

“就你这个癞皮狗的样子,想得美,哈哈哈。你不怕我更不怕,哈哈哈。”唐伯虎乃是性情中人,一点也没有读书人的矜持,倒像个武夫。

“那当然是想啦,不要说一个小店的老板娘,怡红院头牌都跟我一起搓过澡呢,我跟你说一说我十岁那年泡妞的事。”严友三吹起牛来从来不脸红,为了跟唐伯虎打成一片,他也豁出去了,什么怡红院、青楼,在他那个年代没有,只在电影里看过。

“哦,原来严兄也有这个爱好啊,今天我就洗耳恭听了。”唐伯虎本是风流成性,为人也是玩世不恭,听严友三这么一说,马上来了兴趣。

“事情是这样的,十岁那年,我那个地方的有个怡红院选花魁,要在场的人每人现作一首诗,最优者可以陪花魁一晚,而小弟,有幸成为那个做诗最优的人。”

“严兄台还会作诗?还做作那么好?这倒让我刮目相看了。严兄台是作了首什么好诗?念来听听?”本是文人,作诗又是唐伯虎的强项,听说有好诗,顿时心里痒痒地。

“只不过是一首上不了台面的拙作罢了,还是不说出来为好,说出来煞风景。”严友三谦虚地说道。

他本想随便拿一首后世的诗蒙混过去,但想了想,还是不要好。作诗不是那么简单,他连最基本的压韵也不懂,更别说其它深层的东西了。这个时代文人很喜欢搞什么诗会,做得太惊艳,引起他人的注意,跟那些真正的才子们交流几句,邀他玩斗诗、飞花令什么的,很快就会露馅啦,所以还是实在一点好。

“严兄台真是太谦虚了。”

“真的不咋的,我那时才十岁,能作出什么好诗啊,只不过是运气好罢了,或许是那位花魁姐姐看我长相清奇,英俊不凡,喜欢上我也不一定。再说了,我要是能有伯虎兄的一半才华,也不会排在江南八百零八位啦,哈哈哈。”

也是啊,看起来对面这位仁兄也不是能作好诗的主,唐伯虎释然,不再深究。

“还英俊不凡呢,那时严兄台才十岁,毛都没长吧,呵呵!”唐伯虎用揶揄的目光看着严友三,面对这位脸皮深厚而且吹牛不打草稿的主,实在有些无语,拜托,麻烦兄台你可以先照下镜子吗?

“那诗就不说了,关键是你是怎么跟花魁搓澡的?这过程……一定很有趣吧?”

“这个嘛……嘿嘿,当然了,唐兄很想听么?”

“必须听,洗耳恭听。”唐伯虎搓了搓手,心里像被猫挠了一样。

关键时刻,店小二却出现在房门口,原来是上菜来了。

速度不是一般的快,小二很快就布好了菜,除了牛肉和黄酒之外,还有烧鸡,太白鱼头,狮子头粉蒸肉,鸭脯,杏仁蜜饯等一大桌。

“客官慢用,需要什么随时吩咐。”店小二像换了一个人似的,点头哈腰地,有点热情过分,就像见了亲爹似的。

严友三很享用,看来这个时代,还是得有点身份才行啊,既然来了这个世界,总得争取点什么吧?心里开始有点小九九。

“严兄台,你还没说怎么跟那个花魁搓澡的事呢。”等店小二下楼了,唐伯虎又搓了搓手,看着严友三,心思思的,一脸期待。

严友三讪笑:“忘了,不好意思。”

忘了?唐伯虎很不满意,什么人啊,刚刚勾起哥的兴趣,现在就说忘了,这不是吊人胃口吗?

“要不我跟你说说我十五岁那年,跟另一个花魁一起搓澡的故事?”

“去,我信你个鬼!”

“我就知道唐兄是性情中人,哈哈哈!来,先干完这一杯再说吧。”

有酒就有话题,两人边吃边聊,越聊越投机,唐伯虎文武双全不用说,严友三的见多识广也让唐伯虎甚为佩服,甚至连唐伯虎最引以为傲的画画,严友三也能说出很多他不知道的道道,没办法,谁叫他带着千年的金手指来的呢?

什么西洋油画,素描,版画、水彩画等等。虽然严友三也不是专业,但胡诌几句似是而非的东西,也让唐伯虎很震惊,自以为对画是相当了解的了,原来画画除了中原的外,还有这么多不同的技法,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啊。

菜不错,酒也是好酒,俗话说,人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几杯酒下肚,两人都有点相逢恨晚的感觉。

说话间,突然听到隔壁厢房有人在高声谈话。

有一个人说:“霸天兄,你跟秋香的事怎么样了?

另外一个人说:“是呀,霸天兄,兄弟们在等着喝你们的喜酒呢。”

听到有人在谈论秋香,唐伯虎顿时来了精神,筷子停在半空,酒也不喝了,竖起耳朵仔细地听。

严友三也对这个秋香很感兴趣,色国天香,绝世美女哦,这个美女在严友三的脑海中出现无数次了,每次都不一样,既然来到这个时代,不会一会她,那岂不是很可惜?。

一群人在谈论着秋香,孰不知隔墙有耳,这倒是真的,这不,有四只耳朵正聚精会神地听着呢。

这时有第三个人发话了,此人声音有点沙哑,辨识度较高,只听他说道:“霸天兄,我怎么听说秋香不太愿意啊?”

“哼,那个臭丫头,这事由不了她性子来,等我娶了她,玩腻了再送给三位兄台玩玩怎么样,哈哈哈。”很明显,这个声音略显尖锐的家伙就叫什么霸天,应该是有些来头。

“霸天兄豪气。”

“霸天兄艳福齐天,我们也沾光了。”

另几人一齐起哄起来,然后就是一阵喝酒猜拳的声音。

“高霸天,我要砍死你。”唐伯虎听到有人这么作贱秋香,那可是他心中的女神,容不得半点亵渎,气得咬牙切齿,一对拳头抓得吱吱声,指甲嵌到肉里,血都流了出来。

什么情况,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这个高霸天又是什么鬼?

究竟这高霸天是何方神圣呢?请大家关注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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