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姊妹花周芸阿蓉后续+完结

纪岁珠 著

其他类型连载

/p>“然后她就跳楼了。虽然她这样对我,忽然听说她死了,我还是很难过的……如果当初能为她做点什么就好了,可是她既然不相信我,我也实在无法可想……”周芸和我的共同好友中,也有一些没怎么聊过的网友,大约都是扩列的产物,“舍予”便是其中之一。她和周芸没什么接触,聊天记录一片空白,当然不会听说她自杀了。我寻思,别的她约莫也不知晓了,就没联系她。不想,在我连续发言几天后,她主动向我发送了好友申请。我通过了,发现她很活泼,隔三差五就来找我,问我各种问题。我真不明白,她和周芸两个E人,为什么没能聊起来。“你读几年级了?舍予”问。“五年级了。”“我们是同一个年级呀!”“嗯,我看见你的资料了。”“是呀,我在芜湖镜湖区住,学校也叫镜湖小学,就在高铁站旁...

主角:周芸阿蓉   更新:2024-12-07 19: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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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芸阿蓉的其他类型小说《姊妹花周芸阿蓉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纪岁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p>“然后她就跳楼了。虽然她这样对我,忽然听说她死了,我还是很难过的……如果当初能为她做点什么就好了,可是她既然不相信我,我也实在无法可想……”周芸和我的共同好友中,也有一些没怎么聊过的网友,大约都是扩列的产物,“舍予”便是其中之一。她和周芸没什么接触,聊天记录一片空白,当然不会听说她自杀了。我寻思,别的她约莫也不知晓了,就没联系她。不想,在我连续发言几天后,她主动向我发送了好友申请。我通过了,发现她很活泼,隔三差五就来找我,问我各种问题。我真不明白,她和周芸两个E人,为什么没能聊起来。“你读几年级了?舍予”问。“五年级了。”“我们是同一个年级呀!”“嗯,我看见你的资料了。”“是呀,我在芜湖镜湖区住,学校也叫镜湖小学,就在高铁站旁...

《姊妹花周芸阿蓉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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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她就跳楼了。虽然她这样对我,忽然听说她死了,我还是很难过的……如果当初能为她做点什么就好了,可是她既然不相信我,我也实在无法可想……”

周芸和我的共同好友中,也有一些没怎么聊过的网友,大约都是扩列的产物,“舍予”便是其中之一。她和周芸没什么接触,聊天记录一片空白,当然不会听说她自杀了。我寻思,别的她约莫也不知晓了,就没联系她。

不想,在我连续发言几天后,她主动向我发送了好友申请。我通过了,发现她很活泼,隔三差五就来找我,问我各种问题。我真不明白,她和周芸两个E人,为什么没能聊起来。

“你读几年级了?舍予”问。

“五年级了。”

“我们是同一个年级呀!”

“嗯,我看见你的资料了。”

“是呀,我在芜湖镜湖区住,学校也叫镜湖小学,就在高铁站旁边,去哪儿都很方便。你呢?”

她的坦诚让我一怔。她一点也不防备人吗?但愿周芸聪明点,别学这傻子,到处传播个人隐私。

“那我们住得挺近呀!我在合肥蜀山区,华府骏苑上学。”我用一所附近的学校搪塞她。反正我也没把她当朋友,真诚这种品质,在我们的关系中分文不值。

往后的日子里,多是她来找我,跟我分享她的日常生活,我虽然没耐心听,也不好意思不理她,有一句没一句地答应着,居然也聊下去了。

一天,“舍予”说:“我们玩个游戏吧,我做什么,你就做什么,通过‘三关’我们就能当闺蜜啦。”当时,我很想说:“我抽风了,才会跟一个十岁的女孩做闺蜜。”硬是忍住了。我想起周芸的一位朋友所说:“我想和她绑定密友,她没搭理我,后来我才发现她‘已有闺’了。”

周芸和她所谓的“闺蜜”,是否也是通过这种方式结交的呢?

“好。”

8

我没想到,“舍予”的第二个游戏,居然是互相交换隐私照片。

小我十二岁的妹妹自杀了。

虽然我们不像之前那般捉襟见肘,我仍然将她最喜欢的洛丽塔挂上海鲜市场。

她那在农村留守的闺蜜对我说:“骚货,就知道你是吓唬我。”

1

课间,我正嘻嘻哈哈地和朋友说笑,忽然瞥见辅导员的身影。她对上我的目光,冲我招招手,示意我出来一下。我一边在心里嘀咕:什么事情,不能钉钉上留言,非得亲自走一遭?难道是顺路送什么材料?一边忙不迭地朝外走。辅导员向来和蔼,我又是个年年爬起来拿奖学金的学生,寻常遇见,总是乐呵呵的。不知为何,这回她却板着脸,连带着我也跟着提心吊胆。

她见我来了,将手搭在我的肩膀上,说:

“周蓉,告诉你个坏消息……”

“你妹妹上午跳楼了,现在在医院抢救,你爸妈让你赶紧回家。”

她一面说,一面小心翼翼地打量我,见我没反应,以为我吓傻了,越发不敢放我一个人走:“你看看,什么时候动身,我开车送你到高铁站。请假条返校再补,也没关系的,我让同学代你跟老师们打个招呼,好在高年级也没什么课了……”

我终于反应过来,轻轻摇头:“谢谢老师关心,我可以自己去的。”

她似乎仍不放心,又不便再说什么,淡淡地接着:“那好吧,到家记得告诉我!”

我点点头,回教室拿书包。

2

等我到家,家里已经乱成一锅粥了。母亲哭得稀里哗啦,父亲则坐在沙发上,一声不响地抽烟,烟灰弹得满地都是。他都有十多年没在阳台之外的地方抽烟了,突然来这一下,家里烟雾缭绕,刺得我的眼睛阵阵发酸。

据说,周芸是从六楼跳下来的,头部着地,当场便摔死了。所谓的抢救,不过是医院出于人道主义,最后一搏而已。

学校已经将监控交给警方了。据父亲后来说,那几天,也没见哪个招她惹她,老师同学都一样,没有责骂、体罚,更没有霸凌。家里也没啥说的,
的复杂感情,他们也乐得将她的降生作为翻开人生新的一页的机会。他们三个兴高采烈地向前走,将我这个来自过去的,狂躁而阴鸷的幽灵彻底抛在脑后。

我就这么轻易地疯了,使出浑身解数来引诱周芸。我唆使母亲给她购买奶辣的童装,教她照着杂志上的模特做姿势,将这些性感照片上传到社交平台上;我瞒着父母,给她买手机、口红,过后事情败露,冷眼看三个人吵架,我落得个谁也不得罪:在父母,我虽有溺爱妹妹的嫌疑,总算是“克服了独生女的自私”,在她,更是斗米恩,升米仇了,连“姐姐最疼我”也说得出来;我诱导她将异性同学的友谊误认为爱情,做出种种让人哭笑不得的行为,无底线地支持她做任何想做的事,积极给她打掩护,然后……

不,没有“然后”了。我已然吹着笛子,将她带到悬崖边上,又何须再推她一把?

只是我没想到,她竟然真的会摔下去。在我的设想中,她可能和我一样,在恐惧和羞愧中度过童年,在冲突和挣扎中度过青春期,但死亡……从来都不在其中。她的死仿佛一声惊雷一句断喝,将我从延续十年的噩梦中惊醒。

我忽然明白了,这是我和我父母的课题,本不该扯上她的。

11

周芸将课本支起来,躲在后面,用胳膊堵着嘴,偷偷地哭泣。她不敢哭出声,怕老师听见,不问情由,就罚她站。不知哭了多久,恍惚听见下课铃响了,便取出手帕纸来,擦干眼泪,埋头朝楼上走,不想一头栽进别人怀里。她嘟囔着道歉,就想走开,被那人一把扯住,说:“慌什么,你的教室不是在二楼吗?上这里做什么?”

她刚想说来找朋友,一抬头,立刻惊讶地瞪大了双眼:“姐——”

站在面前的,不是周蓉又是谁?

“我有点事情,要你陪我走一趟。给你请过假了。”

“去哪里?”

“去了,就知道了。”周蓉轻松地说,捉小鸡一般捉住她,不肯放松,将她一路拉到校门口,扔上网约车。车上,她递
p>难道钱梓涵在逗我?

6

几天后,我终于想起来了。周芸的确曾跟我提起这个女孩,就一次。

当时,她焦急地举着手机,向我跑来,喊道:“姐姐,姐姐!”

“怎么了?瞧给你急得。有什么事情,慢慢说。”

“呃……”等到我跟前,她又忸怩起来,“我在网上认识了一个女孩,是她父母收养的,家里有个哥哥,他们出去打工,让爷爷奶奶两个孩子。她又说,说……”

“你别急呀,她到底说什么了?”

周芸都快哭出来了:“她说哥哥趁着大人不在,对她……动手动脚……”

“我以为多大的事呢,你让她报警吧。”我嗤笑道,“她既然能上网跟你诉苦,想来打110也不成问题了。如果她连这都不肯,又能指望我们帮什么忙?”

“不是的!”周芸连忙分辩,“我也是这样想,可她说——”

“谁知道她说的是真是假,网上编故事的人太多了。”我懒懒地说,“你知道吗?我初一时,为了和同学找话题,撒谎说家里有只贵宾犬,没多久就露馅了。”

“可是——”

“你不服气,就去找妈,看她怎么说。我的天哪,别再‘可是’、‘可是’的了,我听见烦得很,即使是真的,我们也不可能沿着网线去救她。有困难不找专业人士解决,旁人一提建议,就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等到上网发贴,就来劲了,我真不懂你们10后的逻辑。”

周芸可怜巴巴地站在一边,眼里的光芒逐渐黯淡了。她不敢再插嘴,等我抱怨完,才细声细气地说:“我知道了,你别生气,我听你的就是了,别跟爸妈说啊……”

“我忙着呢,哪来时间告状?你该干啥就干啥,平时跟网友打交道,也留点心。”我一边说,一边启动电脑,不再看她,她见我爱搭不理的,也讪讪地走了。

是了,正是这次。我破天荒地没
3

周芸会将遗书寄给我,是我没想到的,我以为她会更信任母亲呢。更令我恼火的是,她依旧未提及自己为何寻死,只是说,她对不起爸妈,希望我能代她尽孝,她的芭比娃娃、积木和手账本留给钱梓涵,等等。

事实是,我将它们全都扔进了垃圾桶。这些东西,挂在闲鱼上没人要,送人呢,一来我也不认识钱梓涵,二来也怕她父母嫌晦气。她的其他遗物,也都是我帮忙处理的,父母的意思是,恐怕将来睹物兴情,又不免伤心,既然不忍心自己打理,只好让我代劳。

周芸日常的衣服,我都洗得干干净净,晾干之后,一股脑塞进小区的衣服捐赠箱,她那些洛丽塔,我是实在不舍得,以她的名义挂在闲鱼上,写道:“成绩退步,爸妈不准继续玩了,便宜出。”并上传了她的照片。周芸向来上镜,早在三四岁时,就凭借奶辣风格的穿搭,引爆我的社交平台。若让父亲知道,又该说我“没心肝”了吧?随他,我从小俭省惯了,着实心疼这笔钱。

我上小学时,有位老师生病,学校号召师生捐款,班主任们暗地里较劲较劲,比谁的班级捐得多。

“每人至少捐五元。”

班主任轻描淡写地下达了死命令,留下我们在教室里凌乱。我回家向母亲要钱,她狐疑地盯着我,似乎在说:“这个借口也太拙劣了。”不过,大概因为她觉得五元算不上什么,即使是被我骗去买零食也无妨,才递给我一张五元的纸币。次日交给班主任时,她似笑非笑地问我:

“才捐五元啊?”

太不堪了。我一边想,一边行云流水地在手机上打出“傻X”二个字,发送。自从我上传了周芸的照片后,就经常收到骚扰信息:

“收图吗?羞羞图一张五元,洗澡的视频一段二十元。”

开始,我还会发火,后来也见怪不怪了,大不了,来套辱骂、拉黑、举报、挂人的一条龙服务,不怕他们再来缠我。

又是一条消息弹出来。

“小骚货,就知道你说自杀,是吓唬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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