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扯了扯嘴角,已经破碎不堪的心痛的都快要麻木了。
“很简单,你现在送我回家,陪我吃一顿晚饭,然后给我爷爷办一场葬礼。”
“就这些?”温言初扭头紧紧的看着我,眉头紧紧的皱着,似乎不相信我会这么简单的就放过他,想要透过我看到我真正的,不可告人的目的一般。
我歪了歪了头,一脸的坦然:“就这些,你的回答呢。”
“可以,我答应你,但是你最好言而有信,别想搞什么小动作。”温言初的话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他的回答在我的意料之中,能摆脱我对他来说应该是最开心的一件事吧,只要摆脱我,他会不惜一切代价,更何况这几个无足轻重的要求呢,根本不他思考和衡量,第一时间就能给出答案。
回到这个名义上的家之后,我系上了围裙,做了和除夕夜一般无二的菜,坐在对面的温言初却似乎并没有什么胃口。
明明我做的都是他最喜欢的菜不是么。
我牵强的扯了扯嘴角,这也怪不得他,不是菜不好,而是做菜的人让他倒尽胃口。
伸手按照自己无数次幻想的那般给温言初夹了他最喜欢的虾仁,拿着筷子的手几乎控制不住的发抖,一切都像是做梦一般。
温言初接下来的动作却让我重新回到了现实,我看了眼他脚边的垃圾桶,几乎都快感觉不到心痛的感觉了,因为痛的快要麻木了。
一顿晚餐的时间,过的是那般的快,尽管温言初从头到尾都没有和我有什么交流,一直是我在那里自言自语。
温言初在我面前打了电话,让收下的人开始筹备我爷爷的葬礼。
“你说的我都做到了,希望你说的你也可以做到。”温言初就那么站在那里,明明我们的距离不过几步之遥,可偏偏我感觉我们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是那般的遥远。
没等我开口说话,他的手机就响了,在看到他脸上一闪而过的温柔时我就猜到了是谁的电话。
“再坐一会好不好。”我看着挂了电话的温言初,带了些许的祈求。
温言初抬眼不冷热的看了眼我,伸手拿起了一遍的呢外套:“我还有事。”
“就一会!”我看着温言初离开的步子,急忙开口到,整颗破碎的心都在颤抖,只要他走出了这间房子,我们就彻底结束了。
“你从来没有在家里好好待过,就一次,就一次,留下来陪我。”
我看着温言初停住了的脚步,一瞬间以为他同意了,嘴角的弧度还没来得及放大,却在对上对方冰冷的视线后僵住。
“我答应你的都做了,其他的,不可能。”
“为什么,你对我始终不肯有一丝温柔,余曼儿真的那么好么?”我拉住他的手。
“你和她没有可比性,如果不是你这么恶毒,如果不是你非要抢占原本属于她的位置,曼儿何至于断了双腿!”
说完之后,温言初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没有一丝留恋,好似恨不得快点摆脱我一般。
我逼着余曼儿远走他乡了么?
呵,我没有。
那天晚上,我记得很清楚,是余曼儿自己来找我,说愿意离开温言初成全我,但是前提条件是,我给她一百万的补偿金。
那时候的我一心想要嫁给温言初,一百万对我而言并不多。
我开车送钱给余曼儿,刚到余曼儿家的小区,就看到余曼儿冲出来了,我来不及刹车撞到了她。
她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