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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生在这样的家庭,有一个心机这么重的母亲,这孩子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了。”
各种嘲笑声、指责声接踵而至。
对于这些,我一点都不在乎。
我现在只想让医院赶紧给我儿子做手术,把脑子里的血引出来。
我几乎用哀求的声音,对陈平安说道:“平安,就算不能办住院,但拍一个脑部CT总可以吧?”
陈平安叹了口气,摇摇头,“没用的,江华也是神经内科方面的专家,是不是脑溢血,他一眼就能看的出来。”
听到这话,我几乎崩溃。
我让医院拍CT,是为了给我儿子治病,并不是想要挽回江华的心。
他想跟谁过跟谁过,想跟谁睡跟谁睡,他的私生活再怎么混乱也跟我无关。
我现在巴不得他永远从我面前消失,老死都不相往来!
我把儿子紧紧抱在怀里,抬头看着陈平安,“我现在就是一个病人家属,你是医生,你的职责就是治病救人,我现在请求你给我孩子做一个脑部CT,真就这么难吗?”
也许是我的批评太过严厉,陈平安收起了玩世不恭的样子。
可几秒钟之后,他嘴角上扬,露出一抹嘲讽。
“李清澜,你有点常识好不好?脑溢血的高发期是50岁以上,而不是5岁!就算你想让江华回来,但你编一个好点的理由行不行?再者说了,拍脑部CT会对大脑造成一定的损伤,你不能为了跟苏如雪争风吃醋,就让孩子遭罪。你们怎么闹都行,但孩子毕竟是无辜的。作为朋友,我言尽于此,听不听是你自己的事。”
陈平安话里话外都是在指责我,说我是一个不负责任的母亲。
上辈子,儿子突发脑溢血,我也是被陈平安拒之门外。
无奈之下,我给江华打了电话,求他点头同意,给小宇办了住院,做了手术。
江华来医院,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拿出一份赠送协议,让我在上面签字。
那套600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