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清白之名。
危机散去,京城仿若被一场春雨洗刷过,大街小巷都透着劫后余生的清爽与安宁。
萧珩依旧每日清晨天未亮便起身,穿戴整齐那身标志性的飞鱼服,一丝不苟地系好绣春刀,在铜镜前稍整衣冠,目光坚定而沉稳,举手投足间尽显锦衣卫的威严风范。
林晚总会在这时醒来,睡眼惺忪却满是温柔,她趿拉着鞋,轻手轻脚走到萧珩身后,替他抚平衣角细微褶皱,柔声说道:“大人,今日可要早些回府,我新学了道你爱吃的松鼠鳜鱼,等你尝尝。”
萧珩转身,抬手轻抚她发丝,嘴角噙着浅笑,“好,娘子费心了,为夫定不负美味。”言罢,在她额头落下轻轻一吻,在出门办案。
白日里,林晚在庭院中忙碌,她精心侍弄着满园花草,手指穿梭在枝叶间,或浇水、或修剪,眼中满是专注与惬意。偶然挖到鲜嫩野菜,便喜滋滋洗净,想着晚上给萧珩添道清爽小菜。
街坊邻里的女眷常来串门,围坐石凳,林晚笑眼弯弯,分享着厨艺心得、家长里短,从前飞贼的影子早已不见,如今的她,是这府邸、是萧珩温柔贤淑的妻子。
傍晚时分,余晖洒落在府邸朱门,萧珩收工归府,身影被拉长,透着归家的急切。
踏入家门,熟悉的饭菜香扑鼻而来,林晚像只欢快的雀儿迎上来,接过他卸下的披风,“大人,可算回来了,累了吧?”萧珩看着满桌佳肴,又望向笑意盈盈的林晚,满身疲惫瞬间烟消云散,“有娘子等候,何来累字。”
用餐时,萧珩品尝着松鼠鳜鱼,鱼肉鲜嫩,汤汁醇厚,味蕾间满是幸福滋味,不住夸赞:“娘子厨艺愈发精湛,此鱼堪称一绝。”林晚脸颊泛红,娇嗔道:“就你嘴甜,快多吃些。”二人笑语晏晏,烛火摇曳,映照着满室温馨。
待夜色渐深,明月高悬,二人携手漫步庭院。
月光如水,洒在石板路上,萧珩握紧林晚的手,轻声道:“还记得初见时,怎也想不到会有如今这般日子。”
林晚靠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