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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养我在佛堂,渣男全家悔断肠全文免费

宋清妩 著

武侠仙侠连载

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谢静媛不屑地嗤笑一声。“听闻太后上香回来就染上了风寒,此时若是真的请来御医,打探太后病情的罪名你担当得起吗?”“哪怕是我兄长也不敢轻举妄动,就凭你?”谢静媛有些鄙夷地白了她一眼,带着身边的人转身离开。可宋清妩在回到小院以后,却迎面被一道身影猛冲进了怀里。还好巧心及时扶住她,这才没有被撞倒在地上。低头看着跟自己撒娇的沈如风,宋清妩只觉得有些好笑。“怎么今日如此热情?”把他拉开后,却没想到小少年的脸上竟然还多了几道泪痕。沈如风有些抽抽嗒嗒地开口:“你为何几日不见了?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听了这话,宋清妩的心中也有些发酸。不管怎么说,他毕竟也才是个八九岁的孩子。宋清妩顺了顺他的头发:“不过是有事,去忙了几日,不必...

主角:宋清妩萧复行   更新:2024-11-29 16: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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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清妩萧复行的武侠仙侠小说《陛下养我在佛堂,渣男全家悔断肠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宋清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谢静媛不屑地嗤笑一声。“听闻太后上香回来就染上了风寒,此时若是真的请来御医,打探太后病情的罪名你担当得起吗?”“哪怕是我兄长也不敢轻举妄动,就凭你?”谢静媛有些鄙夷地白了她一眼,带着身边的人转身离开。可宋清妩在回到小院以后,却迎面被一道身影猛冲进了怀里。还好巧心及时扶住她,这才没有被撞倒在地上。低头看着跟自己撒娇的沈如风,宋清妩只觉得有些好笑。“怎么今日如此热情?”把他拉开后,却没想到小少年的脸上竟然还多了几道泪痕。沈如风有些抽抽嗒嗒地开口:“你为何几日不见了?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听了这话,宋清妩的心中也有些发酸。不管怎么说,他毕竟也才是个八九岁的孩子。宋清妩顺了顺他的头发:“不过是有事,去忙了几日,不必...

《陛下养我在佛堂,渣男全家悔断肠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谢静媛不屑地嗤笑一声。

“听闻太后上香回来就染上了风寒,此时若是真的请来御医,打探太后病情的罪名你担当得起吗?”

“哪怕是我兄长也不敢轻举妄动,就凭你?”

谢静媛有些鄙夷地白了她一眼,带着身边的人转身离开。

可宋清妩在回到小院以后,却迎面被一道身影猛冲进了怀里。

还好巧心及时扶住她,这才没有被撞倒在地上。

低头看着跟自己撒娇的沈如风,宋清妩只觉得有些好笑。

“怎么今日如此热情?”

把他拉开后,却没想到小少年的脸上竟然还多了几道泪痕。

沈如风有些抽抽嗒嗒地开口:“你为何几日不见了?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

听了这话,宋清妩的心中也有些发酸。

不管怎么说,他毕竟也才是个八九岁的孩子。

宋清妩顺了顺他的头发:“不过是有事,去忙了几日,不必担心。”

“阿姐这不是回来了。”

只是宋清妩却发现沈如风身上的衣裳有些不合身。

“巧玉,这是怎么回事?”

一旁的巧玉连忙解释:“夫人把如风带回来的仓促,府上也没有和他年纪相仿的孩童。”

“只有吴管家的小儿子和如风差不多年纪,个头却远不如如风高。”

宋清妩拉着沈如风的手带他回了他的房中,“你留在这里和巧心姐姐认字读书。”

“阿姐到街上给你买新衣裳可好?”

沈如风虽然表情有些可怜巴巴,但还是懂事地点了点头。

安抚完孩子后,宋清妩便让巧玉去备车。

“我先去一趟沈家,我还是不放心舅舅他们。”

巧玉是宋家陪嫁来的侍女,自然知晓从前夫人和外祖家关系密切。

“是,奴婢这就吩咐下去。”

只是巧玉搀扶着她从马车上下来的时候,沈府门口的几个小厮却跟没看见人一般。

巧玉忍了又忍,还是没有忍住:“你们的眼睛是长在天上了吗?”

“表小姐到来也当作没看见吗?”

可那几个小厮竟然面上没有一丝惧色,依然态度倨傲。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我们沈府早就没有什么表小姐了!”

巧玉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宋清妩拦下。

她一一扫过几个小厮,其中有个面熟的,她依稀记得是自己舅母的一个远房亲戚。

“既然表小姐不识得,承安侯夫人总认得吧?”

听到宋清妩拿这层身份来压人,周堂狂妄地嗤笑一声。

有些阴阳怪气:“那怎么能不认得,承安侯夫人的‘事迹’都已经传遍京城了。”

“您这样的身份都是不把我们这些平民百姓的性命放在眼里的,我们怎敢跟您作对啊。”

宋清妩胸前微微起伏,却扯出了一抹笑意。

“你别的话颠倒黑白,倒是有一句话说对了。”

“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敢和本夫人作对。”

“来人,给我好好教训这个目无尊卑的下人。”

跟在马车之后的侯府侍卫一声令下,便将周堂按住,拖到一旁的小巷里揍了一顿。

听着隐隐约约传来的痛呼声,宋清妩挺直脊背缓步走进了沈府。

杀鸡儆猴,没有人再敢阻拦。

“夫人!不好了!表小姐...承安侯夫人在大门口就命人把周管事给打了!”

正厅主位上的周莹闻言蹙起了眉头,“这宋清妩怎么会找上门来?”

“你就与她说夫人我身子不适,不见。”

只是周莹的话音才落,厅外就传来一道温润婉转的女声。

“舅母这是身子哪里不适?”

宋清妩步入正厅,对着周莹柔柔一笑关切道:“可要清妩帮您找来郎中瞧瞧?”

周莹脸上一闪而过的尴尬,连忙让下人上茶。

“不过就是上了年纪,一些小病小痛罢了。”

“清妩快坐,舅母听闻前些日子你被你家侯爷罚跪了?”

“如今是已经无事了?”

宋清妩敛眸没有回答:“只是一些小误会而已。”

“家中似乎多了许多生面孔呢,是舅母新选买的下人吗?”

周莹笑了笑:“可不是,太后寿宴之后,就要到你外祖母的大寿了,家中上上下下都要人打点,忙不过来。”

“对了,清妩下次寿宴之时带上侯爷一起来吧?”

“你外祖父和外祖母也好久没见你了。”

宋清妩点点头:“不必麻烦,我眼下就去拜见...”

眼看宋清妩起身就要过去看两位长辈,周莹却也起身阻拦。

表情有些为难:“清妩啊,不是舅母不让你去,实在是最近京城之中的风言风语把公婆气坏了。”

“若是让你此时去拜见他们,岂不是我这个做儿媳的不懂事了。”

“你听舅母的话,下次寿宴之时再来谢罪,你外祖父母也不会怪你。”

又说了几句不痛不痒的寒暄,周莹便下了逐客令。

离开沈家的时候,巧玉有些愤愤不平:“沈夫人这话是什么意思!好歹她还是夫人的舅母,怎么能和外人一样揣测夫人!”

宋清妩的脸色极为难看,却不是因为周莹的阻拦,她坚信外祖父和外祖母绝对不会因为别人的谣传而怀疑她。

可她却觉得周莹有问题。

明明她叮嘱了舅舅近日要注意家中的人情往来,可偏偏这时周莹却沈家塞人。

实在是反常!

她心中浮现出了一个不想去相信的念头,若真的是周莹,她一定也不会手软。

那些害她家人的人,她一个也不会放过!

巧玉见她情绪不好,想让马夫直接回侯府,却被她拦下。

“如风的新衣裳还没买,去锦绣阁。”

锦绣阁是京城之中最受欢迎的绸缎成衣铺,那里常年聚集着京城贵妇贵女。

只是热闹的店内在看到宋清妩进来后,便压低了声音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这承安侯夫人脸色也太厚了,竟然还敢出来抛头露面。”

宋清妩当作没听见一般,仔细地翻看着面前的深色锦缎。

“可不是,若是我给夫家如此蒙羞,早就三尺白绫自我了结了!”

宋清妩拿起一套素净利落的锦袍让掌柜结账。

却被人一掌把锦袍压在了柜台上不让她拿走。

“我锦绣阁的衣裳,可不卖给你这样的人!”


看着挡在了冯敏身上的小女儿,宋纪气得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你这个孽女!”

“好大的胆子竟然敢的背着我去私嫁那谢明诚!”

宋清柔哭的梨花带雨,如同一个泪人。

“父亲!女儿与承安侯是两情相悦!如今生米已经煮成了熟饭!您就成全了女儿吧!”

“你!”

宋纪高高地举起了手中的家法,最后却又狠不下心动手,重重地放了下来。

宋清妩见状连忙快步走了进去,拦在了宋纪的面前,把宋纪吓了一跳。

“你,你不是...”

宋清妩心中冷笑,昨日恐怕路上的叫花子都已经知晓自己活着回来了,却不想自己的父亲竟然还不知道。

可宋清妩早就不指望他了。

依然开口为宋清柔说情。

“父亲,女儿明白冯姨娘也是为了小妹好才出此下策。”

“更何况如今妹妹还有了侯府的骨肉,若是父亲真的动手只怕会伤了妹妹跟与侯府的交情啊!”

一听闻这个女儿还有了身孕,宋纪更加气急,厉声让宋清妩闪开,手中的家法又狠狠地落在了冯敏的身上。

既然女儿有身孕打不得,那便就罚这个没有身孕的!

宋清柔跪在地上哭得快要喘不上气,可偏偏素日里最疼她的父亲却连个正眼都不看她。

在一旁冷眼看着冯敏受罚,可宋清妩的心中却没有丝毫的怜悯。

这样的人活该。

从前既然仗着父亲的偏爱欺辱她和母亲,如今也该尝尝自食其果的滋味!

终于冯敏再也受不住晕了过去,宋纪才停了手,让人把她抬到柴房之中去自生自灭。

这话把娇滴滴的宋清柔吓得不轻,拼命求情。

可宋清妩却听得明白,这个父亲官场沉浮多年,早就是人精。

如今既然没有说不让旁人去请郎中府医、也没有说立刻处死冯敏,那便是还想要留她一命。

只是这却不是宋清妩想看见的。

打发走了冯敏和宋清柔,宋纪就把自己关在了祠堂中,久久不肯出来。

终于在听到了府医去给冯敏疗伤时,宋清妩这才推开了宋氏祠堂的大门,自顾自地走了进去。

“滚出去。”

朝着宋家列祖列宗跪下赎罪的宋纪眼睛都没有睁开。

“这里不是你一个外嫁女可以随意进出的。”

可宋清妩就像是没有听见他的话一般,只是态度恭敬给面前的众多牌位磕了头。

宋纪缓缓睁开眼睛,有些浑浊的眼神中满是怒意。

“你竟然忤逆我这个父亲?”

可身旁的宋清妩表情却是淡淡的。

“父亲,女儿是相府嫡女,也是侯府主母。”

“此事是女儿疏忽。”

“可如今,您不能心软。”

宋清妩说的冠冕堂皇,可宋纪听了只是冷笑一声:“你这般心思狭隘的女子,无非就是想要劝我杀了冯敏。”

“因为她曾对你母亲不敬,也就只有你会因为这些小事斤斤计较。”

听了这话,宋清妩只想冷笑。

原来这么多年他什么都知晓,知晓冯敏以下犯上、知晓冯敏欺负她们母女,如今却连一个迟来的公道都不肯施舍给她们。

宋清妩的眸光微闪,从袖中翻出了一个东西,递到了宋纪的面前

“父亲想多了,女儿并无此意,只是受人所托。”

“我这个侯府主母再有正室名分,却也只是个后院妇人。”

“可公主不同,本以为自己要做正妻,却在大婚之日成了侧夫人。”

“最终竟然连这个侧夫人的位置都有人与她相争。”

“柔儿是我的亲妹妹,您在朝中献计献策,是难得的有智之才。”

“不如您好好想想是谁想要了妹妹的性命?”

宋纪皱紧眉头接过她递来的东西,脸色却青了又白。

“这可是圣上的贴身之物,更是当初先帝赐下的!怎么如今会在你手上?”

宋清妩表情平淡地收回了东西:“父亲既然认出了这是何物,便也明白这不是女儿的意思。”

“圣上不便为了公主出面,只好吩咐我理好家事。”

“此事妹妹也是走投无路了,可冯姨娘无论如何也该跟父亲商议一番。”

“如此这般,恐怕让陛下面上不好看啊。”

宋纪的眼神缓缓变化,宋清妩见状便知晓自己的目的已然达到了。

无比虔诚地在牌位前叩拜。

但心中默念的却是让萧复行原谅她的狐假虎威之举。

宋纪沉默片刻后,便起身离开了祠堂。

宋清妩隐约听见了他吩咐什么人去动作的声音,轻轻闭上了双眼。

脑海中浮现出的不是冯敏的惨状,而是十几年前,弟弟出世的那个夜晚。

她永远无法释怀。

善恶终有报,可冯敏的死才只是开始而已。

她要将自己身上遭受过每一分痛苦,都加倍还回去。

“姨娘冯氏,抹黑相府、教坏小姐。”

“今日以此为戒,若是还有人想在府中犯事,定加严惩!”

宋纪毫无感情的声音传遍了整个院落,立在一旁的佣人都垂着头不敢出声。

眼见着下人端着一个托盘,上面只有一只小杯。

宋清柔便懂了这是什么意思,红着眼跪在了宋纪面前。

“父亲,母亲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掌管相府十数年,母亲只是一时糊涂。”

“求您,求您饶了母亲一命!”

可宋纪只是端坐在太师椅上,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自己疼了十几年的女儿。

“啪”的一声,清脆的一巴掌落在了宋清柔的右脸,眼见着她的小脸红肿了起来。

宋清柔似乎也没想到,但宋清妩却早就看得明白。

这个父亲最爱自己,怎么会让女儿抹黑了自己的脸面。

宋清柔被身边的侍女拖了下去,眼睁睁地看着本就奄奄一息的冯敏被灌下了鸩酒。

“母亲!”

看着悲痛欲绝、母女死别的场面,沈臻即便是面对冯敏,却还是有些不忍地抓住了身边女儿的手。

偏头看着心软的母亲,宋清妩却反握住她的手,强迫她继续看下去。

轻声开口:“母亲,十三年前丢的不只是弟弟。”

“也是一半的我。”

“当初的我无法保护弟弟,但我日后定会护好你。”


萧琼华拧眉看着皇兄身边的元正亲自来宣旨,即便面上不悦却仍然态度良好。

“皇兄有什么旨意,是需要元正公公亲自来宣的?”

元正也没想到华阳公主在此,给行过礼后便开始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承安侯谢明诚性行温良,勤勉和顺,特赐黄金百两,携夫人宋氏于宫宴谢恩。”

谢明诚还在朝上,圣旨就已经到了府上。

宋清妩跪接圣旨,心中却无比忐忑。

萧复行到底是什么意思?

“谢夫人,这是圣上赏赐的东西,您收好。”

明眼人都看得出,这是圣上在抬举谢家。

一旁的华阳公主脸色微变,如今皇兄才赏赐过的人,她再想动只怕是麻烦。

元正似乎是看出了什么,到华阳公主身边开口:“皇上太后都在宫中等着公主呢。”

萧琼华只沉默着瞪了一旁的宋清妩一眼,不再看谢静媛,带着宫人浩浩荡荡地离开了。

秦氏虽然不悦方才宋清妩的态度,却也不会和黄金过不去。

可秦氏才只清了清嗓,宋清妩便叫来了几个小厮把百两黄金抬到了账房里去。

几个小厮还不等秦氏开口,就手脚麻利地连忙把东西抬走了。

宋清妩朝着秦氏笑笑:“母亲,圣上这真是解了侯府的燃眉之急。”

“媳妇的嫁妆铺子近日以来亏损不断,若不是今日圣上赏赐,恐怕就连府上下人的月钱都发不出了。”

当着众多侍女小厮的面说出这样的话来,秦氏也不好当面阻拦她。

毕竟府中已经有些风言风语,恐怕过不了多少时日,就要传到了京城世家耳朵里。

谢静媛不明白母亲为什么要这样忍让,想上前理论却听见了大门口的通传声。

“是侯爷回来了。”

谢静媛满心里想的都还是方才宋清妩说的,兄长说不要娇惯自己的话。

心中不忿,可见了谢明诚难看的脸色时,又歇了去和他分辩的心思。

有些畏惧地躲在了秦氏的身后。

秦氏也是不解:“圣上明明都赏赐你了,怎么你一脸的不悦?”

谢明诚坐在正厅主位上,重重地把手边的桌案一拍。

“什么赏赐,连我去南地治水的差事都给了恒王。”

“一个只知道吃喝玩乐的闲散王爷,居然让他去治水,真是天大的笑话!”

可秦氏听了这话却连忙变了脸色:“诚儿!不许妄言!”

谢明诚皱紧眉头又看了看手里的明黄圣旨,看向宋清妩的脸色都变了。

倏地,他也不顾母亲和妹妹还在场,动作粗鲁地把宋清妩拽着回了两人的住处。

看着谢静媛惊讶地捂住了嘴。

方才兄长的模样分明是气得想要杀人。

推开了想要拦下两人的巧玉,谢明诚把宋清妩推到屋里,嘭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使劲地遏住了她的纤细脖颈,像是想要她的命。

“皇上居然让我带你一起入宫?宋清妩你个荡妇!那夜在圣上的禅房中你到底做了什么!”

宋清妩的脸色被憋得通红,双手挣扎地扣在谢明诚的大手上,艰难开口:“我,什么都没做...”

“那日的禅房中,空寂大师,也在,与圣上讲经...咳咳咳!”

听了这话,谢明诚眼中杀意渐退,手上的力道也小了些。

“此话当真?”

“那热水是怎么回事?”

谢明谦虽然对宋清妩没有任何的情意,却也接受不了名义上的妻子做出这样背叛自己的事。

宋清妩捂着脖颈从地上坐起身来:“我那日被人下药引进圣上的房中,怕被当成刺客,便躲在隐蔽处不敢出声。”

“热水,或许是圣上与大师讲论佛法后疲惫沐浴所用。”

见谢明诚的眼中还满是怀疑,宋清妩连忙上前:“夫君,妾身前些日子只是气你冷落。”

“夫君若是不信,不妨检查妾身是否还是完璧...”

眼看着宋清妩朝自己凑了过来,谢明诚偏过头有些嫌恶。

自然也没看清她眼中一闪而过的轻松。

“不必了,谅你也不敢骗我。”

“我还有公务在身,不必等我了。”

看着谢明诚离开的背影,宋清妩手撑在地上,眼中满是冷意。

“皇兄!你别拦着我!我要去见皇兄!”

萧琼华娇蛮的声音在大殿外响起,殿内正在和大臣们商议政事的萧复行有些不悦地皱了皱眉。

“罢了,你们先退下吧。”

等到几个大臣离开后,萧琼华便一脸气鼓鼓地进来。

“皇兄!你为何要赏赐那谢明诚一家?”

“那家人庸庸碌碌,只不过是仗着承袭来的爵位贪图享乐罢了!”

听了妹妹这话,萧复行有些讶异地挑了挑浓眉。

“你这丫头,之前不还是和承安侯妹妹交好?怎么还突然转了性子?”

可萧琼华却坐在一旁,撇着嘴不说:“我不管!他们那一家人都是虚伪小人!”

“不过那个侯夫人,华儿记得她不过是才嫁到侯府不久,为何皇兄要让她一起来宫宴?”

萧复行放下手里的奏折,抬眼瞥了一眼候在一旁的元正。

他便心领神会地回报。

“方才奴才去侯府宣旨,刚好遇见公主也在侯府。”

“谢明诚不管能力如何,他亡父的身份毕竟也是侯爵。”

“当初也是尽心辅佐先皇,总不能让人觉得孤冷待了老臣之后。”

眼看着萧琼华还要说些什么,他也有些不耐:“方才母后还着人来问你。”

“想必是她老人家也想你了,来人,送华阳公主去寿宁宫。”

等到萧琼华离开,萧复行的面上这才显出一丝阴鸷。

“她怎么会到谢家去?”

元正有些惶恐地跪下,低垂着头:“是公主送了侯府小姐回去。”

“奴才去的时候刚好撞见了公主。”

萧复行眯了眯眼:“她跟那谢静媛也算是从小长起来的,今日怎得对她都没个好脸色?”

只是在元正说完了宋清妩的所作所为后,萧复行却笑了起来。

“当真是牙尖嘴利。”

骨节分明的大手不自觉地抚上了唇边,眸中也氤氲起了兴味。

“传孤旨意,后日的宫宴公主不必来了,让她陪伴太后一同上山礼佛。”


那些人下盘极稳,说起话来也是中气十足。

更有一点,他们的牙齿格外整齐洁白,根本就不像是寻常百姓。

这样的气质和身型,除了宫中的侍卫还能是什么人。

到了慈幼堂下马车时,早就接到了口风的嬷嬷已在门口等待。

“拜见侯夫人,夫人心慈貌美,老身替这些孩童们在此谢过了。”

宋清妩连忙伸手把人扶了起来,“嬷嬷不必客气,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

让人把装在食盒之中的粥都拿了下来,宋清妩跟着嬷嬷进到了堂中。

“慈幼堂本是先帝想为了那些无家可归的孩童创立的。”

“可惜那时因国库空虚而被世家贵族阻拦。”

“好在当今圣上心善,坚持创立慈幼堂,还将老身这样宫中的老嬷嬷派出来照顾他们。”

“于我们、于他们都是好事一桩。”

宋清妩一边听着,一边看着那些在堂中奔跑玩耍的孩童们。

这萧复行也不算是太过暴戾无常,还是做了些好事。

只是看上去他们的身体上都有不同程度的缺憾。

见宋清妩注意到了,刘嬷嬷适时开口:“这些孩童都是先天不足才被家人抛弃的。”

“否则好好的孩子,谁会舍得撇下呢。”

这话让宋清妩想到了自己那个一出生就失踪了的弟弟。

那时候她还小,母亲生产艰难,可偏偏家中的冯姨娘狐媚,缠着父亲不肯让他走。

她奔走着累极了,撑不住打了个盹。

可偏偏就是这个时候,那个脸生的稳婆便把刚出生的弟弟给偷走了。

这件事是宋清妩心中永远的痛。

午夜梦回时,她总后悔自己若是能清醒一会,弟弟或许就不会被人拐走了。

后来相府和沈家都出动人脉找孩子。

宋纪本来就不喜母亲,只是草草应付了外人便也罢了。

可沈家这十年来,都没有弟弟的消息。

宋清妩如今也不奢望还能和弟弟相认,只希望那稳婆还能有一丝的怜悯之心,能给弟弟一条活路。

发放粥食时,大大小小的孩童都懂事的站成一排等着拿粥。

宋清妩眼中含笑地看着他们,却突然腰后被人重重地撞了一下。

好在身边的巧玉眼疾手快扶稳了她,虽然没摔倒,可宋清妩还是觉得自己的后腰剧痛无比。

这一变故把刘嬷嬷都吓了一大跳,连忙跟宋清妩请罪:“夫人莫怪!这小子从小便又聋又哑的,脑子也有些不清醒。”

“冲撞了夫人实在不是故意的!”

像是怕宋清妩怪罪,刘嬷嬷抢先一步去拍了两下方才猛冲过来的小少年。

见他饿狼一般蹲在地上喝粥的模样,整个人都瘦瘦小小的,宋清妩也有些不忍。

“嬷嬷算了,不过就是被撞了一下,没有什么大碍。”

另一边叫了刘嬷嬷过去,她这才有机会去靠近那个小少年。

他头发散乱,遮着脸看不清五官。

身上的衣裳虽然有些破旧,但也算得上整洁,一看就知道在慈幼堂并没有受到苛待。

却不知为何饿成了这幅模样。

宋清妩本来心中就想起了自己的弟弟,见他这样又有些触动。

蹲下身子与他平视:“你当真是听不见也说不出吗?”

“可你怎么知晓这边在放粥?”

呼噜呼噜喝粥的小少年跟没听见一样,三下五除二把一大碗粥下肚后,抹了抹嘴就要站起身离开。

宋清妩心中却涌起莫名的情绪:“你若是肯开口,我就带你走!”

巧玉有些震惊,才要开口阻拦,主仆两人却看见了那个小少年停下了脚步。

他停住脚步犹豫了片刻,又走回到了宋清妩的身边。

“真,真的?”

虽然他的口音有些不标准,却也能听的清楚。

宋清妩说话算话,直接跟刘嬷嬷去签了字据,带着他一起回到了谢府。

只是还没等到马车到地方,就猛然停了下来。

宋清妩伸手护住了小少年,表情有些警惕:“发生何事了?”

马夫在车外回话,声音有些不安:“夫人,咱们侯府门前被不少人围堵起来了,看起来像是那些难民。”

宋清妩满心疑惑,把小少年安顿在车上,自己带着巧玉下了马车。

那些原本围在了谢府门前的人一见宋清妩走到谢家门口,衣着不凡,登时便更加激愤。

“你们这些虚伪的权贵!打着好施的名号!却想要害死我们的家人!”

“我们要跟你这妇人拼了!”

宋清妩微微蹙眉,可还不等她发话,却听见身后的谢府大门突然拉开。

婆母秦氏被人搀扶着走了出来,一看到是宋清妩被人为难,眼神却倏地一亮。

嘴上却还满是关心:“清妩啊,你不是说出去建粥棚施粥,怎么会惹出这许多事情来?”

宋清妩本来还没想到明白这秦氏今日怎么如此亲切,但她很快就看到了跟在秦氏身后走出来的赵夫人。

手中捏着手帕,一双眼睛有些贼溜溜地盯着她。

宋清妩当即明白:这赵夫人虽然是秦氏的好友,却是个嘴上没有把门的人。

只要什么事被她知晓了,那便是整个京城都知晓了。

宋清妩心中无鬼,自然不会心虚。

只是看着秦氏的模样,这倒像是故意做好的局。

宋清妩表情未变,只是微微一笑有些不解:“母亲这话是何意?”

“这大门紧闭方才打开,母亲怎么就觉得是儿媳的错了?”

“不如听听众位到底是为了什么而来的?”

秦氏笑容温婉,可一双眼却像是淬了毒的一般冰冷。

“好啊,你放心,有母亲在这,谁也不敢欺负了我们侯府的媳妇!”

这话说的霸道,让门外讨要说法的众人更加愤怒。

“我们家人虽是逃难来到京城,可也不是什么贱命一条!”

“我们饱读诗书,没有银钱却有的是骨气!”

“若是今日没有个说法,我们就是拼死去告御状!也要让你们侯府栽个跟头!”

秦氏听了这些话,似乎说的跟她家无关一般,让他们继续说下去。

“你们的粥有问题!我们家人喝了便肚子疼的只剩进气没有出气了!”

秦氏听了这话,佯装不忍地倒吸了一口凉气,颇有些痛心地看着宋清妩,声音颤抖:“清妩你,你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来啊!”

可宋清妩的表情却比她更加无辜不解:“母亲你在说什么?”

“我的粥都没有给这些百姓喝,他们要找的人是咱家的二妹妹啊。”


萧复行起身快步走了下来,在准备靠近的时候,却被人拦了下来:“圣上,这女子身份可疑,恐怕有诈...”

可他在看清女子容貌的一刻便推开拦着自己的人,看着宋清妩肩上的刀伤,小心翼翼地把人抱了起来。

“滚下去各自领一百军棍!”

看着抱着人飞快走向后殿的圣上,几人对视一眼,脸色都极其难看。

“坏事了。”

看着紧闭双眼,唇色苍白的宋清妩,守在龙榻旁的萧复行脸色难看、眉头紧锁。

“她如何了?”

御医有些胆寒地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圣上放心,这位夫人没有大碍,只是失血过多。”

“如今伤口已经包扎好了,只要精心养护也就无碍了。”

可看着狼狈昏迷的宋清妩,萧复行还是心中不安:“那为何她还没有醒过来!”

御医连忙跪下回话:“圣上稍安勿躁,这位夫人伤的有些重,等到夜里换药也许还会发高热。”

“等高热退去也就能醒来了。”

御医退下煎药后,萧复行把殿内的人都赶了出去。

盯着明黄龙榻上的娇小身影,萧复行眉头紧皱。

“你怎么会在那里?”

元正进来通传了几次说是太后派人来催,可萧复行都置若罔闻。

只是静静地将奏疏摆到了龙榻近旁,守着宋清妩。

天色渐晚,到了该换药的时辰。

几个轻手轻脚的宫女入内,有些犹豫地看着立在一旁的萧复行,“还请圣上回避,怕血腥污了圣上的眼。”

萧复行皱眉:“不必,换就是了。”

看着轻薄的寝衣被褪下来,瓷白幼嫩的肩头暴露在了他眼前。

细细的肚兜绳结绕过了纤长细白的脖颈,可萧复行此刻却没心情欣赏这美好春光。

拆下了包扎之后,那触目惊心、皮肉翻卷的刀伤让他捏紧了拳头。

哪怕还在昏迷之中,可宋清妩还是紧皱眉头,冷汗从额角滑落下来。

死死地咬着下唇,苍白的唇上都被她自己咬出了血。

萧复行坐在龙榻边,伸手制止她自虐的动作,伸手让她咬在了自己的手上。

换药的宫女眼都不敢抬一下,但却默默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换好药后,殿内又重新只有两人。

听着怀里女人轻轻重重的呼吸声,萧复行眉心褶皱从来都没有消失过。

终于在点起殿内烛火的时候,怀里宋清妩身上也发起热来。

萧复行一夜都没有合眼,给她时不时地喂水。

在元正进殿之时还有些不满。

“别吵。”

元正识相地跪地回报:“华阳公主已经醒来了,御医说了只是皮外伤,可公主却吓得不轻。”

“还有承安侯为了救公主,也伤得不轻,太后说要重赏。”

低头看了看谢明诚的正室夫人,萧复行嘴角扯出一抹冷笑。

“罢了,太后想要如何赏便赏。”

“不必来回孤。”

元正叩头准备退下,却又想起来:“圣上,御卫军还从那湖边带回了一个婢女模样的女子。”

“奴才去瞧了一眼,似乎,是夫人身边的人。”

听了这话,萧复行略略思索:“那你便让她过来伺候,只是一点,让她闭紧嘴巴。”

“是。”

宋清妩的高热反反复复折腾了一夜,终于在天边泛白的时辰恢复了正常。

艰难地睁开双眼,宋清妩缓了缓神,看着眼前的明黄帏帐有些反应不过来。

直到她下意识的动作,可右肩却传来一阵剧痛,她都忍不住痛呼出声,这才想起自己在昏倒之前是被人刺了一刀。

“醒了?”

男子低沉磁性的嗓音就在耳边响起,吓得宋清妩想要迅速逃开,却被人按住肩膀躺了回去。

“别动,躺好。”

看清了萧复行的俊脸,宋清妩面上的表情却也没有丝毫的缓和,警惕地盯着他。

“那些刺客是你的人?”

萧复行没想到她的观察力如此敏锐,有些惊讶地挑了挑眉,点头承认。

“是。”

“你为何也会出现在那里?”

可宋清妩却偏过头不肯开口。

她无论如何都没想到,平日里如此宠爱萧琼华的人,竟然会对自己的妹妹痛下杀手。

更何况是她,一个见不得光的情人。

是她太草率了,以为自己重活一世,便轻敌了。

可无论怎样,面前的这个男子都是天下之主,是最多疑无情的九五至尊。

若是说了她怀疑谢明诚与公主才跟了过去,恐怕萧复行还能查出更多的东西。

只要他想。

她为自己的小聪明无比懊恼,她若是能再谨慎一些,恐怕也不会沦落到今日的地步。

“你在想什么?”

没有预料之中的感激和柔情,萧复行的心情有些微妙。

如今看到宋清妩的反应有些无法理解。

像是想到了什么,萧复行的表情缓缓变化。

“你是在怨孤对谢明诚动手了吗?”

宋清妩自怨的情绪一顿,有些不理解他的话是什么意思。

可她没有反应的反应落在萧复行的眼中就是默认。

甚至都不想看见他。

从没伺候过人的青年皇帝忍不住冷笑,只觉得自己像是个跳梁小丑。

径直上前强迫她转过来看着自己,却发现不知何时,宋清妩的脸上已然流下了两行清泪。

她沾了泪水的长睫如同被雨打湿的蝴蝶翅膀。

扑扇两下,似乎萧复行的心中也潮湿起来。

他皱眉看自己的手碰到了她的肩伤,忍不住松了些力气。

粗声粗气地开口:“哭什么!”

可宋清妩却只是哭,还是十分隐忍的哭,虽然不出声,却让萧复行坐立难安。

“别哭!”

宋清妩被他粗砺的指腹擦过脸颊,长久拉弓练剑让他掌心里生出了茧,磨的她有些疼。

“圣上若是不愿见我,妾身也不会纠缠,何必如此?”

听了她这话,萧复行心中更加莫名其妙:“你这是在质问孤?”

“宋清妩,你最好清楚自己的身份。”

“孤留你在身边是为了什么你心里清楚,别得寸进尺!”

正在两人僵持之际,殿外突然传来了的元正的声音。

“陛下,人来了。”

萧复行走得离她远了些,沉声开口:“让她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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