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山哥吴阿姨的武侠仙侠小说《逍遥小神仙山哥吴阿姨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萧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可真可惜,我还以为你能成为我爸的接班人呢,现在看来我哥能如愿于偿了。”谢玉香一脸遗憾地叹息,只是她怎么也想不到,曾经的老实人也不可靠了,竟然对她隐瞒了事情的真相,她可是特意把全部签都换成磕破残阶了,不怕萧山盛抽不到那签。只是没想到他竟然没磕破头,不然就有可能感动公王爷,成为她爸的接班人。“难怪谢大叔五年前就告诉我,五年后回来要上公王庙,原来是想让我当接班人。”谢玉香便是公王庙谢庙祝的女儿,一家人都住在山上,而谢庙祝一直不愿意让他儿子谢玉平接他的班,不知是为什么。谢玉香郁闷地道:“我爸不只找了你,村里的后生出门打工时他都找了,可是跟你一样,没一个愿意磕破头来感动公王爷,没一个能得到公王爷的承认,我哥也一样,可是他还是想当庙祝,我看...
《逍遥小神仙山哥吴阿姨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那可真可惜,我还以为你能成为我爸的接班人呢,现在看来我哥能如愿于偿了。”
谢玉香一脸遗憾地叹息,只是她怎么也想不到,曾经的老实人也不可靠了,竟然对她隐瞒了事情的真相,她可是特意把全部签都换成磕破残阶了,不怕萧山盛抽不到那签。
只是没想到他竟然没磕破头,不然就有可能感动公王爷,成为她爸的接班人。
“难怪谢大叔五年前就告诉我,五年后回来要上公王庙,原来是想让我当接班人。”
谢玉香便是公王庙谢庙祝的女儿,一家人都住在山上,而谢庙祝一直不愿意让他儿子谢玉平接他的班,不知是为什么。
谢玉香郁闷地道:“我爸不只找了你,村里的后生出门打工时他都找了,可是跟你一样,没一个愿意磕破头来感动公王爷,没一个能得到公王爷的承认,我哥也一样,可是他还是想当庙祝,我看他明天求雨怎么出丑。”
全村出门打工的后生都找了?原来是想大海捞针一般找一个接班人,本来未卜先知的谢庙祝,在萧山盛心里的形象一下子倒塌了。
“明天要求雨啊,那可热闹了。”萧山盛心中的不快,马上被求雨的事给冲淡了,没想到一回来就能碰上这种好事。
在萧山盛从小到大的记忆中,每逢天旱,去公王庙求雨,是角山村常有的事。
小时候,公王庙求雨是萧山盛最喜欢去的,不仅是因为好玩,还可以大吃一顿,因为每年求雨都会在公王庙前杀肥猪祭祀公王,以求降雨去灾。
那肥猪可是村里人用家里的剩菜剩饭,还有青草野菜,再佐以米糠煮熟喂大的,不仅是纯天然无公害,而且肉质非常的好,吃起来也非常的香甜。
跟现在用饲料激素几个月就催大的猪肉,那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实在无法比。
求雨自然得有人主持仪式,以前角山嶂公王庙的求雨,都是谢玉香的父亲谢庙祝主持的,还非常灵验,十次有八次都能求到雨,原因便是所谓的得到了公王的承认。
“明天你哥主持求雨,那你爸呢?”萧山盛不解地问。
谢玉香一脸黯然:“我爸这几年身体不好,早就没办法再上山求雨了,他怕他活不了多久,所以五年前便开始物色接班人。”
萧山盛恍然大悟,难怪今年这么干旱,村民却没有早点求雨,原来是谢庙祝身体不好,而谢庙祝的儿子谢玉平又没得到公王的承认,所以没有人能求雨,只是不知道明天求雨公王爷会不会再次显灵?
“谢大叔年年为大家求雨去灾,为村民挽回了不知多少损失,好人一定会有好报的,身体一定会好起来的,可惜我也没有得到公王爷的承认,让谢大叔失望了。”
萧山盛有些遗憾,不能为村民解决旱灾了。
所谓得到公王的承认,便是见到公王爷显灵,从而得到求雨的能力,不过村里谁也没见过公王爷显灵,但是求雨倒是经常有求必应,不然有谁会信这公王爷?
当然,也有人也认为那只是巧合,庙祝只是善于观察天气,算定不日就会下雨,所以才叫大家来求雨,看上去让人以为公王爷有求必应而已。
“人各有命,而且我也不是小孩子了,不需要再啃老,能够养活自己了,这不,今天我摸了不少田螺,够吃一顿了,正好你回来了,去我家吃炒田螺吧。”
谢玉香拍了拍腰间的竹篓,有些羞涩而又期待地邀请道。
想到炒田螺的滋味,萧山盛就有些流口水,更何况是可以尝到曾经暗恋女孩的手艺。
看着走在前面的谢玉香,那扭动间两手可以掌握的细嫩腰肢,修长雪白的小腿,是那么的吸引人,萧山盛连身体可能中了毒也忘记了。
“萧山盛你给我站住,一回来就来纠缠我妹妹,你真是狗胆包天啊,看来不给你点教训,你还以为我我妹妹好欺骗是吧?”
一个高大粗壮的男子突然从路边冒了出来,拦在了萧山盛的面前,怒气冲冲地上来就一拳打了过来。
这一拳来得又快又突兀,萧山盛一点防备也没有,眼见那比饭碗还要大的拳头,就要击中自己的面门,脑袋开花的时候,他本能地用手一挡,拳头撞击在手臂上,顿时被震得阵阵发麻。
“嘶……谢玉平,你这么用力,想谋杀啊。”萧山盛甩着发麻的手臂,很是不爽地道。
那男子正是谢玉香的哥哥谢玉平,长得五大三粗的,胳膊粗得比萧山盛的小腿还要粗,举着碗一般的巨大拳头,一脸发呆地看着萧山盛。
“你不痛?”谢玉平不敢相信萧山盛的皮怎么那么厚,他的拳头都被一股反震之力震得生痛,可对方却好像一点事也没有的样子。
“痛倒是不痛,就是整条手都是麻的,你好像很痛的样子啊?”萧山盛不明白打人的为什么比他还痛。
谢玉平赶紧忍住痛楚,僵着脸笑道:“我哪里痛了,我一点也不痛,我还没用力呢,再吃我一拳,这次我可不手下留情了。”谢玉平一脸不甘地,运足力气,拳头再次向萧山盛招呼过来。
“让你嘴硬。”这次萧山盛有了防备,却没有闪避,直接对上了谢玉平的拳头,想看看自己是不是真的皮厚,刚才谢玉平吃痛的样子他可是瞧在眼里的。
“碰碰!”
“蹬……啊!”
双拳相交,萧山盛使出了全力,对上了谢玉平同样出了全力的拳头。
结果谢玉平和萧山盛两人都被巨力震了开来,谢玉平还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惨叫,被他马上忍住了。
萧山盛的拳头也有些痛,却被一股麻感给抵消了,最后只剩下麻,甩了几下手就没事了。
“这家伙力气怎么比我还大,我的手痛得都要断了,他却没事人一般?”
谢玉平非常不愿相信眼前的结果,不明白萧山盛明明比他小一号,可是力气却比他大,让他差点丢尽了脸。
谢玉平还不甘心,还想再出手,谢玉香终于反应过来,拦在了他的面前,娇叱道:“哥,你怎么又打人啊?”
“想打你主意的男人我都要打,何况这家伙竟然还尾随你,一定没安好心。”谢玉平一脸理所当然地道。
萧母怕儿子饿着,急匆匆进厨房忙碌去了,还不忘叫萧父把桶里的菜拿去卖。
萧山盛则是跑出去看了一下菜园,看到绿油油的菜园,湿润的菜地,长着的茄子,青瓜,西红柿和白菜都长势良好,看上去真的下过雨。
可是再看看菜园周围,枯黄的草还是原来的样子,旁边邻居的菜园也没有半点下过雨的样子。
再想想昨天从山上一路回来,根本没有看到有半点下过雨的样子,如果不是老妈说了昨天下了点雨,萧山盛一定认为是他们用水浇的。
“难道我在山上看到的一切不是幻觉?”
青鸟脱毛长毛变白鸟,奇怪空间中缩小版的角山村,父母的对话,还有一滴水化成雨淋湿的菜园,在绿意盎然的菜园面前,表明这一切并不是幻觉这么简单。
“阿山,吃饭了。”老妈的叫声把沉思的萧山盛拉回了饭桌前,母子俩坐在一起,却不见萧父的影子,问萧母,却说是去卖菜了。
萧山盛想到今天菜园里的菜确实有些多,一家人也吃不了那么多,拿一些去卖是正常的,便没有再问,他闻着桌上的香气,早已经饿得顾不上等老爸回来了。
早餐很简单,用大米熬的白粥,一盘西红柿炒蛋,一盘凉拌青瓜,一碟腌萝卜条。
粥很浓很香,腌萝卜条咸咸的很下粥,鸡蛋煎得金黄金黄非常的香,青瓜清甜可口,比他小时候偷人家菜园里的青瓜还要好吃。
西红柿则是酸酸甜甜的,味道非常浓郁,吃了让人欲罢不能,吃了一口还想吃第二口。
而这些都只是山村最普通的早餐,米是自家田里种的,菜是自家菜园里刚摘的,鸡蛋是自家养的母鸡产的,萧山盛越吃越高兴,感叹家里的东西就是好吃,一不小心差点把全部菜给吃光了。
萧母以为儿子是喜欢吃自己做的菜,所以也看得开心,一脸的满足。
“咦,这青瓜和西红柿比以前种的好吃啊。”萧母一直看着儿子吃东西,等到儿子吃光了菜,才夹起自己碗里的菜吃了一口,然后惊讶地叫道。
萧山盛以为老妈是见他回来了心里高兴,所以才吃得格外香甜,也没有在意。
心里却一边吃一边在想:现在城里人不都在担心食品安全吗,在城里可吃不上这么好吃而又健康的东西,山村的空气虽然不能卖钱,可是这山村的绿色食物,完全可以拿来卖钱啊。
萧山盛眼前仿佛开了一条金光大道,决定留在村里,种菜养鸡赚钱。
等老爸回来,把卖菜的几十块交给老妈后,萧山盛把自己的想法跟父母一说,萧父倒没有说什么,只是沉默。
萧母却笑了:“阿山,你的想法是好的,现在每个赶集的日子,就有很多菜贩子在村口等着,收购大家带去街上卖的菜去城里卖,但价钱都不高,一块几毛钱的,赚不了几个钱,你看你爸早上拿了一桶菜去卖,才卖了几十块就知道是什么情况了。”
萧山盛却不同意母亲的看法,他知道那些菜贩子只是把农村的菜拿去县城卖,赚点差价,自然赚不了几个钱。
如果能够大规模种养,然后把菜卖到大城市去,那才赚钱,只是前提得有钱。
有钱才能租到大量田地,才买得起机械,才请得起工人,才能形成规模。
只是角山村山多林广地少,有八山一水一分田之称,人多田少,村民才勉强过活,哪里有多余的田地出租,除非肯花大价钱人家才可能租给你。
而且村里虽然有很多壮劳力和年青人,但是他们为了生活,都出去打工赚钱了,留下的大多数是老弱幼童,想要请到壮劳力,花费的钱自然也得更高。
这两个原因,势必增加了种菜的成本,投入更多的本钱去。
而萧山盛正是没有钱,才想靠这条路赚钱,本来燃起的激情,被钱一下子打回了原形。
看到儿子一脸受挫的样子,萧父终于开口了:“阿山,早上我去了一趟镇上,问了你二姐和二姐夫,他们觉得你还年青,应该再去城市里多学学,二姐还打电话问了你三姐,说是可以到三姐夫家的工厂去上班,你觉得怎么样?”
萧山盛一听便知道,老爸有些话没有说,他早上肯定是去找二姐借钱去了,钱没借到,还把他推到三姐那里去。
他有三个姐姐,都早已经嫁了人生了孩子,大姐家比较穷,自然没法子帮忙。
二姐家有点钱,借个几千一万的还可以,如果想借十万出来,再加上种菜的资金,那可不是什么小数目,二姐作不了主,因为那些钱是她公公的,借不到也正常。
三姐算是嫁给了有钱人家,家里有公司,有工厂,但那不是三姐夫的,钱她也作不了主,求了也是白搭。
而且萧山盛在城里当了五年农民工,早已经厌倦了城市里的喧哗嘈杂,吸多了废气尾气,不想再回城里了,想在宁静清新,绿色健康的山村呆一阵,甚至是一直到老。
不过他知道父母肯定不会同意他呆在家里的,一是心疼他,怕他受不了风吹日晒和农活的苦。
二是家里就两亩地,他们两个老人就忙得过来了,多了他一个,他们虽然能轻松一点,但是赚的钱还是一样的,而花费却变得更多了。
没有钱途,就更难娶到媳妇,云儿老妈要求的十万块钱就已经让他头痛了,还不知怎么才能弄到呢。
萧山盛仔细打量着眼前的地方,发现这是一个房间大小的空间,而这空间中央有一个床一般大的平台,好像供桌一般,上面竟然像沙盘一样有山有河,还有一个小村子。
萧山盛几乎一眼就认出,那山就是他刚才抽签的角山嶂,河则是从角山嶂流下的小溪,只是看不到水在其间流淌。
而村子正是萧山盛刚回来的角山村,他甚至能够清晰地认出自己的家。
更让萧山盛震惊的是,他还看到父母正守在家门前的路口,在焦急地等着什么,虽然看上去人是那么的小,可是神态逼真,简直跟真人一模一样。
萧山盛又看了看家门前的菜园,可以清晰地看到那些菜因为干渴变得枯黄,看上去就要死了。
他又看了看手上那只瓶子,发现瓶子跟菜园比起来,竟然差不多大小,而瓶子里残留的几滴水,不比那些一块一块的菜地小。
萧山盛傻了:“一个迷你版的真实世界?我一定是在做梦。”
他赶紧拧了一下自己的胳膊,竟然能感觉到真实的痛,难道不是做梦?
萧山盛脑中突然一阵眩晕,好像受人控制一般,鬼使神差地把瓶子里面残留的水倒了出来,滴向菜园的土地。
神奇的事发生了,那水倒出来后,竟然在菜园上空形成了一团云雾,然后化成雨水浇到了菜地里,把菜地给浇湿了,本来还蔫黄的菜一下子变得绿油油的。
崔流兵有些看傻眼了,心里只以为这一切只是幻觉。
“啊,不好,下雨了,山儿怎么还不回来啊,淋了雨生病可怎么办?”母亲的声音突然在萧山盛的耳边响起。
在他以为听错了的时候,他爸的声音也响了起来:“下雨是好事啊,只是这雨有点奇怪,好像是过云雨,只有菜园那一片有雨,周围都没有下雨,淋不着山儿的,你也不用太着急了,你看他的行李都放在路口了,应该是带新媳妇转悠去了。”
“叽叽……”一阵鸟的急促叫声在萧山盛耳边响起,把他一下子惊醒了,因为那叫声充满了痛苦和挣扎。
萧山盛马上想起了公王庙前那只青色鸟儿,心中突然一阵害怕:“难道那只青色鸟儿喝了瓶子里的水,真的中毒了?”
想到自己也喝了瓶子里的水,萧山盛觉得自己一定也是中毒了,现在已经产生了幻觉,不然怎么会看到缩小版的山村和角山嶂,还能听到父母的对话?
心中一害怕,萧山盛感觉眼前再一次变黑,然后他就发现他眼前的一切已经恢复了正常,山还是原来的山,村子还是原来的村子,而他还是原来的他,只是那只树上的鸟,好像有些不同了。
只见那树上的青色鸟儿,一直在扑愣着翅膀惨叫着,全身的羽毛刷刷地往下掉落,下起了羽毛雨一般,一下子掉了个精光,真的像是喝了那水中了毒一般。
萧山盛真担心自己也会像那鸟儿一样,可神奇的是,那鸟儿身上的羽毛,竟然马上以肉眼看得见的速度在生长。
不一会儿就从一只秃鸟,变成了一只拥有一身洁白漂亮羽毛的鸟儿,身形也大了一圈,有巴掌那么大,简直换了一个鸟儿一般。
白色鸟儿好像很得意,展翅在周围飞了几圈,把不知从哪里啄来的几粒种子,撒在了庙门前的石阶上,然后才展翅飞走了。
“这鸟是得了白化病,还是我中毒更深,幻觉更严重了?”萧山盛带着瓶子匆匆离开公王庙下山了。
他的速度像飞一般,一心想赶紧回去,找医生看看自己是不是中毒了,他可还不想死,他还要发财致富娶云儿,还要孝敬父母呢。
当然,他还没忘记等身体没事了找人看看那瓶子,看看值不值钱,谁叫他现在急钱用呢。
如果瓶子真的值钱,卖个十万八万的,那十万礼金的问题就不大了,马上就可以娶云儿了。
想到云儿那迷人的粉脸,妖娆的身姿,诱人的声音,还有她期待的眼神,他恨不得生出一对翅膀,好直接飞回去。
“叽叽……”突然一只白色的漂亮鸟儿从树顶飞下,直接落在萧山盛的肩头,直直地盯着他手中的瓶子。
看着肩上的白鸟,萧山盛糊涂了:自己又产生幻觉了?因为他敢肯定,眼前的白鸟,就是公王庙前树上那只喝了他瓶中水的青鸟变的。
而且他能肯定,肩上的白鸟是真的,绝对不是他的幻觉。
“既然这只白鸟不是幻觉,那么喝了瓶子里的水由青鸟变白鸟也是真的?我在那个奇异空间看到的缩小版山村也是真的?”
萧山盛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脑袋出毛病了,决定还是赶紧回去看医生。
“萧山盛,你一个农民工,想娶我女儿?也不撒泡猪尿照照你那副癞蛤蟆的样,赶紧有多远滚多远,免得脏了我的眼睛。”
一个势利的中年女子,一脸嫌弃,粗鲁地把一个壮硕而又帅气的小伙子推出了门外。
门内一个有着修长双腿,长得美艳妩媚的女神级年轻女子,哭得悲痛欲绝,隔着门大哭:“山哥,云儿等着你,你一定要快点来娶我……”
心爱女子如此情深的话,让萧山盛急红了眼,想冲进去跟她在一起,却被那个势利的美丽妇人死死拦住。
面对未来丈母娘,萧山盛不敢硬推开她,只能一脸哀求道:“吴阿姨,求求你把云儿嫁给我吧,我保证以后一定会让云儿过上好日子。”
“让我女儿过好日子?你一个没钱没房没车的农民工,拿什么给我女儿幸福,又凭什么跟我保证?”势利妇人一脸不屑地骂道。
萧山盛顿时哑了,他虽然长得高大帅气,却是个农民工,收入也不高,一个月只有三千多块,家里又是耕田的,能饿不死就不错了,想要买房买车,迎娶女神级美女简直是梦想。
“哼,没话说了吧,那就快点滚吧。”势利妇人一脸鄙夷地道。
门内的云儿焦急地道:“妈,你要相信山哥,他一定能买上房子和车来娶我的。”
然后又对门外说道:“山哥,你不是说你有珍藏二十三年的大宝贝,要送给我的吗?你可以把那宝贝卖了来娶我啊。”
“把自己珍藏二十三年的宝贝卖了?”萧山盛是既尴尬又无语。
可是萧山盛不敢把真相说出来,只能应道:“对对,我有大宝贝,保证可以让云儿幸福的。”
云儿的母亲见女儿拼命向她使眼色,本来想把萧山盛打发掉的她犹豫了一下,决定再给他一次机会。
“萧山盛,你一个农民工,想娶我女儿本来是想也不用想的,不过只要你能一个月内拿出十万块钱,证明你的能力,我可以考虑把云儿嫁给你,不然你以后休想再见到她。”
萧山盛是既高兴又担忧,他现在口袋加存款不足一千块钱,就算加上他交给云儿的五年积蓄,离十万块还是差上几倍。
不过萧山盛是一定要娶云儿的,为了她,别说是一个月弄到十万块,就是叫他马上给他也会想尽办法办到。
萧山盛向云儿母女保证了一番后,最终一脸不舍和充满斗志地离开了云儿的家。
随着楼道中的脚步声渐渐消失,门内正在悲泣的美艳云儿,脸上却半点泪水也没有,看着手上的两万块钱,跟母亲得意地笑了起来……
萧山盛走在县城的街道上,看着两边的高楼大厦,还有路上川流不息的车辆,却没有一个是属于自己的,感觉自己这二十三年的人生真是失败。
他十八岁高中毕业后就出来打工,搬过砖刷过墙,端过盘子洗过碗,睡过马路挤过大通铺,五年过去,还是一事无成。
要说唯一值得他骄傲的,那就是最近遇上了云儿这样一个女朋友。
云儿面貌姣好,脸蛋粉嫩,身材又好到爆,两条大长腿更是美丽动人,完全是女神级别的美女。
女神一般高傲的云儿,却并不嫌萧山盛工资低本事小,心甘情愿地跟着他,还答应跟他结婚。
这次萧山盛和云儿回家乡,就是来向她母亲提亲的,回之前他还告诉了自己的父母,会带儿媳妇回来见他们,结果被云儿的母亲一下子轰了出来。
现在涂山盛是有家也不敢回,他实在不想看到父母失望的眼神。
可是再怎么说,家还是要回的,比起父母失望的眼神,孝顺的他更怕父母见不到他会焦急等待,何况他还要想办法弄到十万块钱娶云儿。
最终萧山盛只能一个人坐上了回镇上的公交车,半个多小时后才到镇上,在镇上又叫了辆摩托车,才把他送回生他养他的小山村。
村子坐落在群山环抱之中,背靠的是一千多米高的角山嶂,村子便是因山而得名,叫角山村。
角山嶂不仅高,而且陡,一条清溪从角山嶂脚下奔流而下,两边则是一片片梯田,每当稻子成熟时,呈现出一片金黄的景象。
每当山风吹来,金黄色稻浪起伏,送来阵阵稻香,让人迷醉,每年都吸引了不少摄影爱好者来采风。
可是萧山盛今天发现,平时清澈奔腾的溪流,现在却溪石显露,溪水几近断流。
梯田中的稻子因为缺水,在天上太阳的直晒下,显得有气无力,半死不活的,再干旱下去,估计都要没收成了。
田间地头有一些焦急的农民在长吁短叹,萧山盛还看到两个生产队的男子,为了能争多一点点水灌溉自家稻田,面红耳赤地争执着,最后还厮打了起来。
“今年怎么这么干旱,就算干旱也可以求雨去灾啊,难道公王庙出问题了?”萧山盛忧心地想。
想到公王庙,萧山盛家也不急着回了,把行李往路上一放,转向了上角山嶂的山路,他要去公王庙见一个人,以解心中的疑惑。
五年前,萧山盛出门打工的时候,角山嶂公王庙的谢庙祝特意来送他,还叮嘱他,如果五年内他因女人问题回到村里,一定要上角山嶂找他。
这五年来,萧山盛对谢庙祝的话都不以为意,这次带云儿回来时,春风得意的他更是觉得谢庙祝故弄玄虚。
可是通过今天拒婚的打击,他开始觉得这谢庙祝有点神秘莫测了:难道冥冥之中真的有天意,他五年前就知道我这次求婚不顺?
正是因为这个疑惑,他才没顾得上马上回家,一心想来寻求答案,看有没有破解方法,好早日娶云儿回家。
爬了两个小时,萧山盛终于到达了半山之上的公王庙。
气喘吁吁的他,找遍了公王庙的每个角落,却没有见到半个人影,只见到案台上有一封信。
“萧山盛亲拆。”
看来这谢庙祝还真的算准了他会来找他,他也没有犹豫,拆开了信就看。
萧父听后,一脸愧疚,不停在自责:“都是爸没本事,要是家里有钱,阿山就能娶到媳妇了。”
萧山盛摇头道:“爸,不关你们的事,家里本来地就少,又要养大我们四姐弟,现在你们年纪又大了,本应该我来孝敬你们的,现在却还要你们干活,是儿子没用啊。”
萧母很是不平,看着儿子帅气的面容和高大的身材,一脸气愤地说:
“阿山,你不要难过,像这种嫌贫爱富的人家,我们萧家不稀罕,凭阿山的才貌,要找一个漂亮的女孩那还不容易啊,对了,明天跟我们上山去求雨,让公王保佑你把村里最漂亮的女孩给娶了。”
萧山盛知道老妈指的是求雨娶谢玉香的事,他自然知道这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何况他要娶的是云儿,只能苦笑。
心里烦闷的他,连最爱吃的土鸡炖猪肚也食不甘味,草草地扒了几口,便借口说累了,躲进房间去了,他还有关于瓶子的最大疑惑需要马上证实。
一进自己的房间,萧山盛就迫不及待地找了面镜子,想看看自己额上的伤口。
看到镜子里的额头时,萧山盛终于明白一向对他珍爱如命的父母,为什么见了他额头的伤口会无动于衷了。
不是父母不再爱他,也不是父母的注意力,全放在他有没有带云儿回来了,而是他的额头现在连半点伤口也没有,甚至一点皮也没有破,这是怎么回事?
他记得在公王庙时,明明把头都磕破了,还一直流血,在用瓶子里的水洗额头时,也亲眼见到了有鲜血,可为什么现在却半点伤口也没有,难道真的得到了公王爷的保佑?
如果真是公王爷保佑,赐下神水,把自己的伤给治好了,那就不是中毒了,萧山盛松了一口气。
想到瓶子,萧山盛马上又激动起来了,揣着瓶子就要出门。
“阿山,这都晚上了,你要去哪里?”一直担心儿子的萧母,一直守在房间外,见到萧山盛出来,赶紧问他,生怕他会寻短见。
萧山盛想了想,觉得瓶子也不是见不得人,不过如果说是公王庙里挖的,肯定会吓坏迷信的老妈,说他得罪了公王爷,势必会被她拉着回公王庙请罪的。
他拿出瓶子向老妈晃了晃,正好把里面装的那粒种子晃了出来。
看到那种子竟然长了了一指长的绿芽,惊讶的他顺手把那绿苗种在了自家的空花盆里,这才说:“妈,我在城里地摊上买了一个瓶子,想去找海峰叔公看看值不值钱。”
海峰叔公是买卖古董的小商贩,常年走南闯北去收货,见多识广,萧母半信半疑,灵机一动:“正好我也有事找你叔婆,我跟你一起去吧。”
萧山盛骑着老爸的破旧摩托车,带着老妈来到镇上居住的海峰叔公家,萧母便拉着叔婆进房间去了,好像有事要瞒着他,神神秘秘的。
萧山盛则把瓶子递给了海峰叔公,让他看看值不值钱。
海峰叔公其实并不老,只有四十多岁,只是辈份大,是萧山盛爷爷一辈的,所以按辈份得叫他叔公。
接过萧山盛手里的瓶子,海峰叔公眼前一亮,这瓶子洁白如玉,还有九个节,上面又有个云龙纹,看起来非常漂亮,是个好货色。
他仔细看了一阵,然后才一脸遗憾地道:“这瓶子不错,不过瓶子上有图没款,形状又跟明清的瓷瓶不大一样,看不出年份,而且那条龙的龙角也断了,兆头不是很好,卖不出高价,估计几百块钱会有人买来当摆设,你确定要卖吗?”
才几百块钱?跟萧山盛想的十万八万的相差实在太大,想要娶云儿的梦想一下子破灭了,心情非常沮丧。
而他这几年打工存的两万块钱,又全都放在女朋友云儿手上了,现在身上不足一千块,急需钱用,便点头道:“叔公你看着给个价吧。”
海峰叔公很高兴,又可以赚一笔了,又想了想才道:“咱们是亲戚,我也不好让你吃亏,这样吧,你这瓶子先放我这里,我看能卖到多少钱,到时我赚点零头,大头给你,你看行吗?”
萧山盛自然没有意见,大家是亲戚,他也不担心海峰叔公会私吞了他的。
等到老妈一脸高兴地跟叔婆出来,还说着什么介绍,姑娘什么的,听得萧山盛心里犯嘀咕:难道老妈想叫叔婆给我找对象?
萧山盛吓得赶紧告辞跟老妈一起回了家,瓶子则留在了海峰叔公家里。
当晚萧山盛一夜也没睡安稳,老是梦到一条龙被砍去龙角,从天上掉下来的场面,让他很是纳闷,想来是今天听了海峰叔公说瓶上的龙角断了的事做梦了。
第二天,天才朦朦亮,萧山盛就爬了起来,虽然半夜才睡着,可是他感觉神清气爽,昨天爬山的后遗症半点也没有,腿不酸腰不累,好像没爬过山一样,让他很是不解。
不过身上感觉粘粘的,一摸竟然摸到了一手的黑泥,凑到鼻子前一闻,竟然恶臭难挡。
“难道昨晚我做梦梦到龙从天上掉下来,是我不小心从床上掉到了地上,蹭了一地的灰尘?”萧山盛疑惑地想,赶紧去打水把身上冲干净,换上了干净的衣服。
山村早晨的空气非常清新,在城市里吸惯了粉尘废气的他,贪婪地吸着,顿时更加神清气爽,舒服极了。
看着周围青翠的青山,清澈的溪流,闻着纯净得仿佛有甜味的空气,突然他脑中闪过一道灵光:“要是这村里的空气,能卖给城里人,那该多赚钱啊?”
不过他马上又自嘲地笑起来:这是异想天开,要是空气都能卖,那山村早就脱贫致富了。
“阿山,这么早起来啊,不多睡一会?”这时萧母摘了一桶的菜从菜园里出来,见他愁眉不展的,一脸的心疼。
萧山盛摇头道:“妈,我睡够了,再躺下去就要臭了。”
“那你等一会,我这就给你煮早餐,你可真有食禄,一回来就下了点雨,今天一菜园的菜都可以吃了,真是公王保佑啊。”萧母高兴地嘀咕道。
“真的下雨了?”萧山盛马上想起了昨天的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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