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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小神仙山哥吴阿姨结局+番外

萧然 著

武侠仙侠连载

萧父听后,一脸愧疚,不停在自责:“都是爸没本事,要是家里有钱,阿山就能娶到媳妇了。”萧山盛摇头道:“爸,不关你们的事,家里本来地就少,又要养大我们四姐弟,现在你们年纪又大了,本应该我来孝敬你们的,现在却还要你们干活,是儿子没用啊。”萧母很是不平,看着儿子帅气的面容和高大的身材,一脸气愤地说:“阿山,你不要难过,像这种嫌贫爱富的人家,我们萧家不稀罕,凭阿山的才貌,要找一个漂亮的女孩那还不容易啊,对了,明天跟我们上山去求雨,让公王保佑你把村里最漂亮的女孩给娶了。”萧山盛知道老妈指的是求雨娶谢玉香的事,他自然知道这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何况他要娶的是云儿,只能苦笑。心里烦闷的他,连最爱吃的土鸡炖猪肚也食不甘味,草草地扒了几口,便借口说累了,躲...

主角:山哥吴阿姨   更新:2024-11-25 11: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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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山哥吴阿姨的武侠仙侠小说《逍遥小神仙山哥吴阿姨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萧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萧父听后,一脸愧疚,不停在自责:“都是爸没本事,要是家里有钱,阿山就能娶到媳妇了。”萧山盛摇头道:“爸,不关你们的事,家里本来地就少,又要养大我们四姐弟,现在你们年纪又大了,本应该我来孝敬你们的,现在却还要你们干活,是儿子没用啊。”萧母很是不平,看着儿子帅气的面容和高大的身材,一脸气愤地说:“阿山,你不要难过,像这种嫌贫爱富的人家,我们萧家不稀罕,凭阿山的才貌,要找一个漂亮的女孩那还不容易啊,对了,明天跟我们上山去求雨,让公王保佑你把村里最漂亮的女孩给娶了。”萧山盛知道老妈指的是求雨娶谢玉香的事,他自然知道这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何况他要娶的是云儿,只能苦笑。心里烦闷的他,连最爱吃的土鸡炖猪肚也食不甘味,草草地扒了几口,便借口说累了,躲...

《逍遥小神仙山哥吴阿姨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萧父听后,一脸愧疚,不停在自责:“都是爸没本事,要是家里有钱,阿山就能娶到媳妇了。”

萧山盛摇头道:“爸,不关你们的事,家里本来地就少,又要养大我们四姐弟,现在你们年纪又大了,本应该我来孝敬你们的,现在却还要你们干活,是儿子没用啊。”

萧母很是不平,看着儿子帅气的面容和高大的身材,一脸气愤地说:

“阿山,你不要难过,像这种嫌贫爱富的人家,我们萧家不稀罕,凭阿山的才貌,要找一个漂亮的女孩那还不容易啊,对了,明天跟我们上山去求雨,让公王保佑你把村里最漂亮的女孩给娶了。”

萧山盛知道老妈指的是求雨娶谢玉香的事,他自然知道这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何况他要娶的是云儿,只能苦笑。

心里烦闷的他,连最爱吃的土鸡炖猪肚也食不甘味,草草地扒了几口,便借口说累了,躲进房间去了,他还有关于瓶子的最大疑惑需要马上证实。

一进自己的房间,萧山盛就迫不及待地找了面镜子,想看看自己额上的伤口。

看到镜子里的额头时,萧山盛终于明白一向对他珍爱如命的父母,为什么见了他额头的伤口会无动于衷了。

不是父母不再爱他,也不是父母的注意力,全放在他有没有带云儿回来了,而是他的额头现在连半点伤口也没有,甚至一点皮也没有破,这是怎么回事?

他记得在公王庙时,明明把头都磕破了,还一直流血,在用瓶子里的水洗额头时,也亲眼见到了有鲜血,可为什么现在却半点伤口也没有,难道真的得到了公王爷的保佑?

如果真是公王爷保佑,赐下神水,把自己的伤给治好了,那就不是中毒了,萧山盛松了一口气。

想到瓶子,萧山盛马上又激动起来了,揣着瓶子就要出门。

“阿山,这都晚上了,你要去哪里?”一直担心儿子的萧母,一直守在房间外,见到萧山盛出来,赶紧问他,生怕他会寻短见。

萧山盛想了想,觉得瓶子也不是见不得人,不过如果说是公王庙里挖的,肯定会吓坏迷信的老妈,说他得罪了公王爷,势必会被她拉着回公王庙请罪的。

他拿出瓶子向老妈晃了晃,正好把里面装的那粒种子晃了出来。

看到那种子竟然长了了一指长的绿芽,惊讶的他顺手把那绿苗种在了自家的空花盆里,这才说:“妈,我在城里地摊上买了一个瓶子,想去找海峰叔公看看值不值钱。”

海峰叔公是买卖古董的小商贩,常年走南闯北去收货,见多识广,萧母半信半疑,灵机一动:“正好我也有事找你叔婆,我跟你一起去吧。”

萧山盛骑着老爸的破旧摩托车,带着老妈来到镇上居住的海峰叔公家,萧母便拉着叔婆进房间去了,好像有事要瞒着他,神神秘秘的。

萧山盛则把瓶子递给了海峰叔公,让他看看值不值钱。

海峰叔公其实并不老,只有四十多岁,只是辈份大,是萧山盛爷爷一辈的,所以按辈份得叫他叔公。

接过萧山盛手里的瓶子,海峰叔公眼前一亮,这瓶子洁白如玉,还有九个节,上面又有个云龙纹,看起来非常漂亮,是个好货色。

他仔细看了一阵,然后才一脸遗憾地道:“这瓶子不错,不过瓶子上有图没款,形状又跟明清的瓷瓶不大一样,看不出年份,而且那条龙的龙角也断了,兆头不是很好,卖不出高价,估计几百块钱会有人买来当摆设,你确定要卖吗?”

才几百块钱?跟萧山盛想的十万八万的相差实在太大,想要娶云儿的梦想一下子破灭了,心情非常沮丧。

而他这几年打工存的两万块钱,又全都放在女朋友云儿手上了,现在身上不足一千块,急需钱用,便点头道:“叔公你看着给个价吧。”

海峰叔公很高兴,又可以赚一笔了,又想了想才道:“咱们是亲戚,我也不好让你吃亏,这样吧,你这瓶子先放我这里,我看能卖到多少钱,到时我赚点零头,大头给你,你看行吗?”

萧山盛自然没有意见,大家是亲戚,他也不担心海峰叔公会私吞了他的。

等到老妈一脸高兴地跟叔婆出来,还说着什么介绍,姑娘什么的,听得萧山盛心里犯嘀咕:难道老妈想叫叔婆给我找对象?

萧山盛吓得赶紧告辞跟老妈一起回了家,瓶子则留在了海峰叔公家里。

当晚萧山盛一夜也没睡安稳,老是梦到一条龙被砍去龙角,从天上掉下来的场面,让他很是纳闷,想来是今天听了海峰叔公说瓶上的龙角断了的事做梦了。

第二天,天才朦朦亮,萧山盛就爬了起来,虽然半夜才睡着,可是他感觉神清气爽,昨天爬山的后遗症半点也没有,腿不酸腰不累,好像没爬过山一样,让他很是不解。

不过身上感觉粘粘的,一摸竟然摸到了一手的黑泥,凑到鼻子前一闻,竟然恶臭难挡。

“难道昨晚我做梦梦到龙从天上掉下来,是我不小心从床上掉到了地上,蹭了一地的灰尘?”萧山盛疑惑地想,赶紧去打水把身上冲干净,换上了干净的衣服。

山村早晨的空气非常清新,在城市里吸惯了粉尘废气的他,贪婪地吸着,顿时更加神清气爽,舒服极了。

看着周围青翠的青山,清澈的溪流,闻着纯净得仿佛有甜味的空气,突然他脑中闪过一道灵光:“要是这村里的空气,能卖给城里人,那该多赚钱啊?”

不过他马上又自嘲地笑起来:这是异想天开,要是空气都能卖,那山村早就脱贫致富了。

“阿山,这么早起来啊,不多睡一会?”这时萧母摘了一桶的菜从菜园里出来,见他愁眉不展的,一脸的心疼。

萧山盛摇头道:“妈,我睡够了,再躺下去就要臭了。”

“那你等一会,我这就给你煮早餐,你可真有食禄,一回来就下了点雨,今天一菜园的菜都可以吃了,真是公王保佑啊。”萧母高兴地嘀咕道。

“真的下雨了?”萧山盛马上想起了昨天的怪事。


萧山盛仔细打量着眼前的地方,发现这是一个房间大小的空间,而这空间中央有一个床一般大的平台,好像供桌一般,上面竟然像沙盘一样有山有河,还有一个小村子。

萧山盛几乎一眼就认出,那山就是他刚才抽签的角山嶂,河则是从角山嶂流下的小溪,只是看不到水在其间流淌。

而村子正是萧山盛刚回来的角山村,他甚至能够清晰地认出自己的家。

更让萧山盛震惊的是,他还看到父母正守在家门前的路口,在焦急地等着什么,虽然看上去人是那么的小,可是神态逼真,简直跟真人一模一样。

萧山盛又看了看家门前的菜园,可以清晰地看到那些菜因为干渴变得枯黄,看上去就要死了。

他又看了看手上那只瓶子,发现瓶子跟菜园比起来,竟然差不多大小,而瓶子里残留的几滴水,不比那些一块一块的菜地小。

萧山盛傻了:“一个迷你版的真实世界?我一定是在做梦。”

他赶紧拧了一下自己的胳膊,竟然能感觉到真实的痛,难道不是做梦?

萧山盛脑中突然一阵眩晕,好像受人控制一般,鬼使神差地把瓶子里面残留的水倒了出来,滴向菜园的土地。

神奇的事发生了,那水倒出来后,竟然在菜园上空形成了一团云雾,然后化成雨水浇到了菜地里,把菜地给浇湿了,本来还蔫黄的菜一下子变得绿油油的。

崔流兵有些看傻眼了,心里只以为这一切只是幻觉。

“啊,不好,下雨了,山儿怎么还不回来啊,淋了雨生病可怎么办?”母亲的声音突然在萧山盛的耳边响起。

在他以为听错了的时候,他爸的声音也响了起来:“下雨是好事啊,只是这雨有点奇怪,好像是过云雨,只有菜园那一片有雨,周围都没有下雨,淋不着山儿的,你也不用太着急了,你看他的行李都放在路口了,应该是带新媳妇转悠去了。”

“叽叽……”一阵鸟的急促叫声在萧山盛耳边响起,把他一下子惊醒了,因为那叫声充满了痛苦和挣扎。

萧山盛马上想起了公王庙前那只青色鸟儿,心中突然一阵害怕:“难道那只青色鸟儿喝了瓶子里的水,真的中毒了?”

想到自己也喝了瓶子里的水,萧山盛觉得自己一定也是中毒了,现在已经产生了幻觉,不然怎么会看到缩小版的山村和角山嶂,还能听到父母的对话?

心中一害怕,萧山盛感觉眼前再一次变黑,然后他就发现他眼前的一切已经恢复了正常,山还是原来的山,村子还是原来的村子,而他还是原来的他,只是那只树上的鸟,好像有些不同了。

只见那树上的青色鸟儿,一直在扑愣着翅膀惨叫着,全身的羽毛刷刷地往下掉落,下起了羽毛雨一般,一下子掉了个精光,真的像是喝了那水中了毒一般。

萧山盛真担心自己也会像那鸟儿一样,可神奇的是,那鸟儿身上的羽毛,竟然马上以肉眼看得见的速度在生长。

不一会儿就从一只秃鸟,变成了一只拥有一身洁白漂亮羽毛的鸟儿,身形也大了一圈,有巴掌那么大,简直换了一个鸟儿一般。

白色鸟儿好像很得意,展翅在周围飞了几圈,把不知从哪里啄来的几粒种子,撒在了庙门前的石阶上,然后才展翅飞走了。

“这鸟是得了白化病,还是我中毒更深,幻觉更严重了?”萧山盛带着瓶子匆匆离开公王庙下山了。

他的速度像飞一般,一心想赶紧回去,找医生看看自己是不是中毒了,他可还不想死,他还要发财致富娶云儿,还要孝敬父母呢。

当然,他还没忘记等身体没事了找人看看那瓶子,看看值不值钱,谁叫他现在急钱用呢。

如果瓶子真的值钱,卖个十万八万的,那十万礼金的问题就不大了,马上就可以娶云儿了。

想到云儿那迷人的粉脸,妖娆的身姿,诱人的声音,还有她期待的眼神,他恨不得生出一对翅膀,好直接飞回去。

“叽叽……”突然一只白色的漂亮鸟儿从树顶飞下,直接落在萧山盛的肩头,直直地盯着他手中的瓶子。

看着肩上的白鸟,萧山盛糊涂了:自己又产生幻觉了?因为他敢肯定,眼前的白鸟,就是公王庙前树上那只喝了他瓶中水的青鸟变的。

而且他能肯定,肩上的白鸟是真的,绝对不是他的幻觉。

“既然这只白鸟不是幻觉,那么喝了瓶子里的水由青鸟变白鸟也是真的?我在那个奇异空间看到的缩小版山村也是真的?”

萧山盛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脑袋出毛病了,决定还是赶紧回去看医生。


白鸟一直呆在萧山盛肩上不肯飞走,一直盯着他手里的瓶子,他不由得有些奇怪,难道今天走鸟运了,怎么接二连三有鸟儿落在他身上,一点也不怕他?

他忍不住问:“你还想喝水?”

漂亮的白色鸟儿好像听懂了萧山盛的话,竟然点了点头,更是把他给整傻了。

萧山盛把瓶子倒过来,只能看到一点点水痕,却倒不出水来了,遗憾地道:“你来迟了,瓶子里的水已经被我倒掉了,等我带你去到有水的地方喝吧,怎么样?”

白鸟再次点了点头,然后落在了萧山盛的手上,从嘴里吐出两粒种子一样的东西。

看着手心的种子,萧山盛有些发愣,这鸟儿成了精不成,不仅懂人话,竟然还送他东西?

“要送也是送宝石给我才好啊,送两粒种子给我有什么用?”萧山盛苦笑着把种子扔了出去。

“嗖”的一声,白鸟从萧山盛的手上飞起,他以为它是要走了,也没在意。

可是看到那只白鸟如箭一般,凌空接住其中一粒种子,另一粒种子则掉在了地上的树叶堆里看不见了。

白鸟又飞回来把种子放在萧山盛手上时,他惊愕地问:“难道是公王爷显灵,派你来送稀有花草的种子给我,让我种了好卖钱娶云儿?”

白色鸟儿也不知道听不听得懂萧山盛说的话,竟然是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

“我一定是想多了,你怎么可能真的是公王爷派来的,不过既然你一片诚心送种子给我,那我就带回去种好了。”萧山盛决定接受白鸟的好意。

白鸟这次好像又听懂了萧山盛的话,欢快地叽叽喳喳起来,也不肯飞走,赖在了他的肩头上,有种草原牧鹰人的感觉。

只是这只“鹰”显然有点小,只能算是牧鸟人。

种子也很小,比葵花子还小,他怕装在口袋里不小心找不着了,灵机一动,装在了瓶子中,这样就不怕丢掉了。

带着不肯飞走的白鸟,萧山盛很快就来到山脚下的溪流边,对它说:“你不是要喝水吗,这里的水很干净的。”

可是白鸟并没有去喝水的意思,只是盯着他手中的瓶子看,叽叽喳喳地叫着。

萧山盛也听不懂白鸟在叫什么,既然它不喝水,他也就不再停留继续赶路,任它继续呆在自己的肩头上。

“是萧山盛吗?”一个清脆如铃的声音在背后响起,萧山盛如遭电击,猛地停了下来,那只白鸟好像怕生人一般,竟然展翅飞走了。

那清脆的声音,仿佛一把钥匙,一下子把萧山盛尘封多年的记忆打了开来,一个有着明亮大眼睛,平时总是梳子两根大辫子,穿着花布衫的可爱女孩,一下子从脑海深处跳了出来。

萧山盛怀着激动的心情转过身来,却见一个村姑打扮的女子,戴着斗笠,梳着长发,卷着裤腿,露出两条雪白修长的腿,站在一块长满水草的荒田里,手上捧着一把田螺,腰间还挂着一个竹篓,正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

“谢……玉香。”虽然那女孩已经不是当初梳两根大辫子的可爱形象,可萧山盛还是一眼认出了她。

只见当初青涩的美丽女孩,现在变得更加漂亮,虽然是村姑打扮,却清纯如玉。

除了衣着比不上时尚有品味的云儿,脸收丝毫不比他心中的女神差,就好像山中的精灵,那样的灵动迷人。

要不是认识她,萧山盛还差点以为见到传说中的田螺姑娘了。

“真的是你啊,四五年没见你了,你好像没多大变化啊。”谢玉香笑道。

还是当初那笨笨的傻样,不过变得更帅了,也更高大了,谢玉香心里甜甜地想。

萧山盛激动得有些脸红,眼前的女孩可是他初中三年,加高中三年的暗恋对象。

“是……是的。”即使萧山盛现在有了女朋友云儿,可是看到谢玉香,还是跟以前一样,心跳加速,面红耳赤,舌头打结,说话也不利索起来。

“扑哧。”看到还是跟以前一样害羞的男孩,谢玉香有些得意地笑了,同时暗暗打量着他。

谢玉香好奇地问:“你也去公王庙抽签了?你抽到什么签了,没抽到磕破残阶的吗,这不太可能啊。”

“抽……抽到了。”在谢玉香面前,萧山盛只有乖乖回答的份,没有注意到她说了一个也字。

谢玉香盯着他完好无损的的额头看了又看,一脸的疑惑地问:“你抽到了磕破残阶,怎么没磕头吗?”

在谢玉香心里,萧山盛是老实人,看到竹签的内容后,一定会照着做的。

萧山盛刚要说磕了头,马上又觉得不对,赶紧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竟然没摸到半点伤口,他明明都磕到脑袋出血了。

想到那毒水,以为又是幻觉,怕说出去谢玉香不相信,破坏了她对他的印象,不过磕头的事他还是没有否认,点头道:“磕过了。”

磕头的事可以承认,但没必要把磕破头,而且伤口好了的事说出来,萧山盛虽然老实,但并不是傻。


“哥,你胡说什么呢,我是在这荒田里摸田螺的时候,看到萧山盛从山上下来,问了点事情。”谢玉香嘟着柔润的粉红双唇跺了跺脚,有些埋怨地对他哥道。

那迷人的双唇,和那晃动的雪白小腿,让萧山盛看得目眩迷离,暗暗跟云儿的比较,发现还是谢玉香的小腿更匀称,不过云儿的小腿更有肉感,但都是极品美腿。

谢玉平顿时紧张地问:“萧山盛,你去公王庙了,得到公王爷的承认没有?”

萧山盛对一心想当庙祝,却又长得五大三粗,像屠夫的谢玉平摇头道:“没有啊。”

谢玉平半信半疑,追问道:“公王爷真的没有显灵?”

如果喝了毒水产生幻觉,也算是公王爷显灵的话,那就是有,不过萧山盛不想把这事告诉别人,坚决地摇头道:“真没有,你放心,明天求雨没人跟你抢。”

谢玉平马上得意起来:“你要跟我抢我也不怕,我听你妈说,你今天要回来,所以我把求雨定在明天。”

萧山盛不解,这求雨跟他今天回来还有关?

看到萧山盛的傻样,谢玉平脸上的横肉直颤,一脸得意地道:“我在村里已经宣布过了,如果谁能求到雨,我就把我妹妹嫁给他,几个抽过签的后生早回来了,就等你回来后大家一起求雨。”

谁能求到雨,就能娶取比云儿还要漂亮的谢玉香?听起来好像很不错,不过萧山盛知道,这简直跟天上掉馅饼一样难。

现在萧山盛总算明白,老妈为什么这个月老催着他快回家了,他还以为是太想他了,这才说服云儿一起回来看他们,顺便向她母亲提亲,却原来是想让他娶谢玉香。

只是这谢玉平竟然把谢玉香嫁给求到雨的人,这也太儿戏了吧?

万一真的有人瞎猫碰到了死耗子,真的求到了雨,难道谢玉香真要嫁给那人?

萧山盛有些同情地看向谢玉香,只见她粉嫩的俏脸满是无奈,不过无奈之中有一种希冀,好像希望他能求到雨,神情很是迷人,让他看得有些失神。

谢玉平见萧山盛一直盯着妹妹看,以为他想娶他妹妹,他不屑地道:“你别想美事了,你以为你能求到雨吗?大家都没有得到公王爷承认,可是我学会了我爸求雨的那一套,一定只有我才能求到雨,所以我妹妹是不可能嫁给你们的。”

“哥,你说完了吧,说完了就忙你的事去,别拦着萧山盛了。”谢玉谢脸红红地道,清纯之中不失美艳,更显娇美,看得萧山盛直发呆。

萧山盛暗暗把她跟云儿比较,不得不承认云儿还是比不上眼前的女孩,不过云儿更懂打扮,衣裙能把她身上的优点更加突现出来。

谢玉平顿时像炸毛了的公鸡,脸上横肉颤动更急,大怒道:“我哪有拦着萧山盛,这是去咱家的路,回他家的路在他后面呢。”

谢玉香看到哥哥发怒了,反而狡黠地笑道:“我有事要他帮忙也不行吗?”

谢玉平盯着妹妹那如花笑嫣,便知道她在使诡计,坚决地摇头道:“妹妹,你别想骗你哥,我们家有吃有喝,虽然爸身体不好,但萧山盛又不是医生,要他帮什么忙?你不是看上了他,想跟他约会吧?”

谢玉香又羞又恼,白嫩的脸上满是红晕,娇艳如花,咬着下唇委屈地道:“哥,你瞎说什么呢,我是让萧山盛到咱家拿茶叶和药材去卖钱给爸买药,你要是能卖个好价钱,你可以继续拦着他。”

谢玉平顿时像霜打的茄子一般,脸上的横肉都搭拉了下来,他耕田种地还行,可是让他卖东西,却是难为他了,他是真的不是这块料,所以一心只想继承他爸的庙祝之位,想弄点钱。

可是谢玉平还是没有让路,他摇头道:“要他帮忙卖东西也可以,不过得过了明天才行,我怕你帮他。”

谢玉香又气又恼地道:“你是怕我把爸的东西给萧山盛看吧,怕他学会了求雨,跟你抢了庙祝之位,还要把我嫁给他。”

谢玉平没有出声,算是默认了。

有谢玉平在,萧山盛其实也不想再去谢玉香家,只能遗憾地道:“那就改天吧,我先回家了。”面对纯净绝美的女孩,他实在说不出改日的污话,生怕玷污了她。

谢玉香以为萧山盛是刚回来要急着见父母,也没有阻拦,秀美的眼睛一转,笑眯眯地道:“那把你的手机号码告诉,到时我打电话给你。”

说完还有些不安地偷看了一眼萧山盛,好像怕他看出她心中的小九九。

萧山盛倒没有留意谢玉香的小动作,匆匆留下手机号码就跑了,让她既不舍又失落。

还没到家,萧山盛就看到了像浇过水的菜园,绿油油的,哪里有一开始的蔫样,心里一怔:真的下雨了?

然后萧山盛便看到了等在路口焦急张望的父母,心中一下子就被亲情给温暖了,眼睛涩涩的,声音有些嘶哑地叫道:“爸妈,我回来了。”

听到儿子熟悉的声音,路口张望的中年男女疑惑地转过身来,终于看到了久盼的儿子,顿时眼睛亮了起来,在儿子身上不停地扫视着。

虽然疑惑儿子怎么从后面出现,但是他们的注意力并不在此,而是左看右看,却没有见到他们最想见的儿媳妇。

萧母正要询问,萧父却拉住了她摇了摇头,用眼神示意:你没看到儿子强装欢笑的样子吗,肯定是出问题了,你一见面就揭他的伤疤,他能好受吗,得慢慢来。

萧母默契地点了点头,一脸慈爱地道:“阿山,快进屋,一路累坏了吧,妈炖了你爱吃的土鸡猪肚煲,已经炖了半天了,老香了,先吃两碗垫垫肚子。”

虽然父母没有问他和云儿的事,但他知道这是父母怕他伤心,一路想了好几个借口的他,最终还是无法隐瞒,主动说出了事情经过。


萧母怕儿子饿着,急匆匆进厨房忙碌去了,还不忘叫萧父把桶里的菜拿去卖。

萧山盛则是跑出去看了一下菜园,看到绿油油的菜园,湿润的菜地,长着的茄子,青瓜,西红柿和白菜都长势良好,看上去真的下过雨。

可是再看看菜园周围,枯黄的草还是原来的样子,旁边邻居的菜园也没有半点下过雨的样子。

再想想昨天从山上一路回来,根本没有看到有半点下过雨的样子,如果不是老妈说了昨天下了点雨,萧山盛一定认为是他们用水浇的。

“难道我在山上看到的一切不是幻觉?”

青鸟脱毛长毛变白鸟,奇怪空间中缩小版的角山村,父母的对话,还有一滴水化成雨淋湿的菜园,在绿意盎然的菜园面前,表明这一切并不是幻觉这么简单。

“阿山,吃饭了。”老妈的叫声把沉思的萧山盛拉回了饭桌前,母子俩坐在一起,却不见萧父的影子,问萧母,却说是去卖菜了。

萧山盛想到今天菜园里的菜确实有些多,一家人也吃不了那么多,拿一些去卖是正常的,便没有再问,他闻着桌上的香气,早已经饿得顾不上等老爸回来了。

早餐很简单,用大米熬的白粥,一盘西红柿炒蛋,一盘凉拌青瓜,一碟腌萝卜条。

粥很浓很香,腌萝卜条咸咸的很下粥,鸡蛋煎得金黄金黄非常的香,青瓜清甜可口,比他小时候偷人家菜园里的青瓜还要好吃。

西红柿则是酸酸甜甜的,味道非常浓郁,吃了让人欲罢不能,吃了一口还想吃第二口。

而这些都只是山村最普通的早餐,米是自家田里种的,菜是自家菜园里刚摘的,鸡蛋是自家养的母鸡产的,萧山盛越吃越高兴,感叹家里的东西就是好吃,一不小心差点把全部菜给吃光了。

萧母以为儿子是喜欢吃自己做的菜,所以也看得开心,一脸的满足。

“咦,这青瓜和西红柿比以前种的好吃啊。”萧母一直看着儿子吃东西,等到儿子吃光了菜,才夹起自己碗里的菜吃了一口,然后惊讶地叫道。

萧山盛以为老妈是见他回来了心里高兴,所以才吃得格外香甜,也没有在意。

心里却一边吃一边在想:现在城里人不都在担心食品安全吗,在城里可吃不上这么好吃而又健康的东西,山村的空气虽然不能卖钱,可是这山村的绿色食物,完全可以拿来卖钱啊。

萧山盛眼前仿佛开了一条金光大道,决定留在村里,种菜养鸡赚钱。

等老爸回来,把卖菜的几十块交给老妈后,萧山盛把自己的想法跟父母一说,萧父倒没有说什么,只是沉默。

萧母却笑了:“阿山,你的想法是好的,现在每个赶集的日子,就有很多菜贩子在村口等着,收购大家带去街上卖的菜去城里卖,但价钱都不高,一块几毛钱的,赚不了几个钱,你看你爸早上拿了一桶菜去卖,才卖了几十块就知道是什么情况了。”

萧山盛却不同意母亲的看法,他知道那些菜贩子只是把农村的菜拿去县城卖,赚点差价,自然赚不了几个钱。

如果能够大规模种养,然后把菜卖到大城市去,那才赚钱,只是前提得有钱。

有钱才能租到大量田地,才买得起机械,才请得起工人,才能形成规模。

只是角山村山多林广地少,有八山一水一分田之称,人多田少,村民才勉强过活,哪里有多余的田地出租,除非肯花大价钱人家才可能租给你。

而且村里虽然有很多壮劳力和年青人,但是他们为了生活,都出去打工赚钱了,留下的大多数是老弱幼童,想要请到壮劳力,花费的钱自然也得更高。

这两个原因,势必增加了种菜的成本,投入更多的本钱去。

而萧山盛正是没有钱,才想靠这条路赚钱,本来燃起的激情,被钱一下子打回了原形。

看到儿子一脸受挫的样子,萧父终于开口了:“阿山,早上我去了一趟镇上,问了你二姐和二姐夫,他们觉得你还年青,应该再去城市里多学学,二姐还打电话问了你三姐,说是可以到三姐夫家的工厂去上班,你觉得怎么样?”

萧山盛一听便知道,老爸有些话没有说,他早上肯定是去找二姐借钱去了,钱没借到,还把他推到三姐那里去。

他有三个姐姐,都早已经嫁了人生了孩子,大姐家比较穷,自然没法子帮忙。

二姐家有点钱,借个几千一万的还可以,如果想借十万出来,再加上种菜的资金,那可不是什么小数目,二姐作不了主,因为那些钱是她公公的,借不到也正常。

三姐算是嫁给了有钱人家,家里有公司,有工厂,但那不是三姐夫的,钱她也作不了主,求了也是白搭。

而且萧山盛在城里当了五年农民工,早已经厌倦了城市里的喧哗嘈杂,吸多了废气尾气,不想再回城里了,想在宁静清新,绿色健康的山村呆一阵,甚至是一直到老。

不过他知道父母肯定不会同意他呆在家里的,一是心疼他,怕他受不了风吹日晒和农活的苦。

二是家里就两亩地,他们两个老人就忙得过来了,多了他一个,他们虽然能轻松一点,但是赚的钱还是一样的,而花费却变得更多了。

没有钱途,就更难娶到媳妇,云儿老妈要求的十万块钱就已经让他头痛了,还不知怎么才能弄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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