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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随军第一晚,禁欲大佬不装了结局+番外

温辞 著

武侠仙侠连载

姜叶离开后,霍敬渊把院子的铁门给锁上。温辞主动贴着他,抱着他紧实的肌肉手臂,笑着说:“外面好冷啊,但你是个大火炉。”“大火炉?”霍敬渊语调上扬,唇角微微勾起,凑到温辞耳边,轻声道:“到底我是大火炉,还是它……”温辞已经习惯霍敬渊的荤话。她松开霍敬渊的手臂,绕到身后跳到男人的背上,头趴在他的肩膀上,低声道:“你的意思是,你虚?”只有身体虚的男人体温才是冷冰冰的。“我虚不虚,你还不知道吗?”温辞勾唇:“我不知道。”闻言,霍敬渊双手托着温辞的臀,做了一个下蹲的动作。突如其来的下蹲,让温辞措手不及,双手环住男人的脖子。她的心都停了一瞬,等男人重新站起身。温辞发出娇嗔的声音,伸手轻拧了下的耳朵,“姓霍的,你是不是故意的?”“什么故意的?”“装...

主角:温辞霍敬渊   更新:2024-11-19 15: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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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辞霍敬渊的武侠仙侠小说《替嫁随军第一晚,禁欲大佬不装了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温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叶离开后,霍敬渊把院子的铁门给锁上。温辞主动贴着他,抱着他紧实的肌肉手臂,笑着说:“外面好冷啊,但你是个大火炉。”“大火炉?”霍敬渊语调上扬,唇角微微勾起,凑到温辞耳边,轻声道:“到底我是大火炉,还是它……”温辞已经习惯霍敬渊的荤话。她松开霍敬渊的手臂,绕到身后跳到男人的背上,头趴在他的肩膀上,低声道:“你的意思是,你虚?”只有身体虚的男人体温才是冷冰冰的。“我虚不虚,你还不知道吗?”温辞勾唇:“我不知道。”闻言,霍敬渊双手托着温辞的臀,做了一个下蹲的动作。突如其来的下蹲,让温辞措手不及,双手环住男人的脖子。她的心都停了一瞬,等男人重新站起身。温辞发出娇嗔的声音,伸手轻拧了下的耳朵,“姓霍的,你是不是故意的?”“什么故意的?”“装...

《替嫁随军第一晚,禁欲大佬不装了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姜叶离开后,霍敬渊把院子的铁门给锁上。温辞主动贴着他,抱着他紧实的肌肉手臂,笑着说:

“外面好冷啊,但你是个大火炉。”

“大火炉?”

霍敬渊语调上扬,唇角微微勾起,凑到温辞耳边,轻声道:“到底我是大火炉,还是它……”

温辞已经习惯霍敬渊的荤话。

她松开霍敬渊的手臂,绕到身后跳到男人的背上,头趴在他的肩膀上,低声道:“你的意思是,你虚?”

只有身体虚的男人体温才是冷冰冰的。

“我虚不虚,你还不知道吗?”

温辞勾唇:“我不知道。”

闻言,霍敬渊双手托着温辞的臀,做了一个下蹲的动作。突如其来的下蹲,让温辞措手不及,双手环住男人的脖子。

她的心都停了一瞬,等男人重新站起身。

温辞发出娇嗔的声音,伸手轻拧了下的耳朵,“姓霍的,你是不是故意的?”

“什么故意的?”

“装听不懂,是不是?”

霍敬渊背着温辞回客厅。

忽然,温辞想起白天苏婉晴说过的话,凑到霍敬渊的耳边,先朝他吹了口气,明显感受到他身体颤了颤,

旋即,不急不缓地问:

“听说你和苏医生是青梅竹马的关系。”

霍敬渊:“……”

感受到耳边那股热气时,霍敬渊眼眸幽深,刚准备背着温辞直奔卧室,心头瞬间紧张起来。

团委说,如果不好好解决这件事。

他会和温辞生嫌隙。

霍敬渊将温辞给放下,清俊硬朗的脸表情严肃认真,举起手指,嗓音沉缓道:“我霍敬渊对天发誓,我和苏婉晴算不上青梅竹马之交。”

“那你们是?”

霍敬渊之所以会认识苏婉晴,是因为每年的寒暑假他会到国外和姑姑一起度过。苏家是他姑姑的领居。

温辞听完霍敬渊的解释,“那你们认识挺久的。”

霍敬渊摇了摇头:“没多久,十八岁当兵后我就没再出过国。”

当兵的人不能随意出国,他身为西北最年轻的军官,出国一趟非常麻烦。所以每年姑姑会回来一趟。

霍敬渊眼神幽深,主动凑上去吻了吻温辞的眉眼:“阿辞,你以后可以无条件的相信我。”

“无条件?”

温辞环住他的脖子,目光直勾勾的看着眼前的男人,看着他上下滚动的喉结,勾唇道:“要是在霍团长脖子上留下痕迹,会不会被下属们嘲笑?”

从温辞嘴中说出的‘霍团长’三个字。

这个称呼好似充满了引诱,让男人深邃的眼眸逐渐幽深,目光灼灼,仿佛随时要将她拆骨入腹。

“不会。”

从前西北军区的男人们甚至将女人留下的痕迹当做炫耀资本,嘲笑那些还没结婚的雏儿。

霍敬渊是被嘲笑的雏儿。

尽管和温辞不是第一次,但她从未主动在自己的身上留下痕迹。温辞主动提起,他欣喜若狂。

“阿辞,我能不能嘲笑别人就你的了。”

说着,他揽住温辞的腰,一把将她扯到怀里,手掌磨蹭着她敏感的细腰,嗓音磁沉:“在脖子上多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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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老实实的把你的金手镯还有身上的钱给交出来,我们哥几个饶你一命,否则的话……”

“否则怎么样?”

话音还未落下,霍敬渊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男人一声亮眼的军装出现在众人的视野里。

霍敬渊换军装的时候突然想起。

绿皮火车上的扒手极其嚣张,温辞手腕上光明正大的戴着金手镯,必定会成为他们的目标。

急急忙忙换完军装就来寻她。

几人还想趁乱动手,无意间瞥见霍敬渊腰间的家伙事,立马怂了起来:“误会,绝对的误会,天大的误会。”

温辞晃动着自己手腕的金手镯,一副天真无邪的表情:“你们不是威胁我把金手镯给交出来吗?”

“没、没有的事!”

绿皮火车的乘警听见动静,立马赶到了车厢连接处,见霍敬渊身着军装腰间还佩戴着武器。

军人出行是不能随意佩戴武器的。

除非他的职位高到能佩戴武器的程度。

乘警看向其他几个男人大声呵斥:“警告你们几个老老实实的交出武器,把举手起蹲好。”

霍敬渊走到温辞身边,牵起她的手:“没事吧?”

“没事。”温辞耸了耸肩。

她完全不把这几个小毛贼放在眼里,就算有匕首那又怎么样,擒拿和格斗她可是华夏第一名。

女战神的名号不是吹嘘的。

几个小毛贼最后交给火车的乘警处置,回到卧铺,温辞问:“那我随军后就在只家里吗?”

“不是。”

西北军区的领导已经想好,会给来随军的妇女们安排工作。有文化的当小学老师,没有文化的先去扫盲班上课。

之后再安排工作。

霍敬渊问:“你有什么想干的活吗?”

“有什么能选?”温辞反问。

“当小学老师,给军医打下手当护士。”

温辞抿了抿唇,仔细思考了一下,她当小学老师没有那个耐心,更何况她的人设是没什么文化的乡下人。

不对……

明面上她是姜家的女儿。

姜家的女儿又怎么可能没读过书。

温辞再三思考:“打下手当护士吧。”

“好。”

-

经过三天的长途跋涉,终于抵达海市火车站,下了火车温辞不由伸了一个懒腰,余晖已经落幕。

霍敬渊思索了一下说:“今晚我们去招待所住一晚,顺便洗个澡,明天一早再坐客车回军区大院。”

说到“洗澡”两个字的时候,温辞眼睛里泛着光,她活动了一下手腕:“终于可以洗澡了!”

在火车上压根就不能洗澡,只能用帕子在厕所擦一擦身子。

温辞嫌弃绿皮火车上的自来水泛着黄,所以连擦身子也没擦,上一次接触水的时候还是跳什刹海。

来到招待所,前台看了一眼温辞和霍敬渊,说:“目前只剩下了一间房,男女同志要开一间房的话,需要出示结婚证,还有介绍信。”

霍敬渊将结婚证件和介绍信递给服务员。

招待所必须需要单位上介绍信才能入住。

前台确定证件的真伪之后,拿出一把钥匙锁:“你们的房间位于3楼2号房,有独立的卫生间。”


闻言,姜尘皱起了眉头,望着他看着长大的妹妹,神色冷漠地说:“小叶子,你在说什么胡话?”

当初得知霍家要履行定下的婚约时。

他们无论如何也劝不了姜叶。

姜叶甚至说自己宁愿离家出走也不要嫁给一个素未谋面的男人,更何况还还要嫁娶贫穷的西北。

最后费尽心思找回亲生女儿替嫁。

现在两人都离开了京城,姜叶却愿意嫁给霍敬渊,姜尘强忍着心中的怒火:“他们已经去了西北。”

“什么?”姜叶大惊失色。

那岂不是温辞和霍敬渊已经领了结婚证。

姜叶懊恼不已,老天爷明明都给了自己一次重生的机会,但为什么要是这个节点他们已经离开了京城。

姜尘先把醉酒父亲给送到楼上休息。

下楼时,看到妹妹还呆愣在客厅,她眼角泛着泪花,咬牙切齿的喃喃自语:“霍敬渊是我的。”

听到姜尘下楼的动静,眼泛泪花的看着他,委屈巴巴的撇着唇,嘴里嘟嘟囔囔的,“哥,我不读大学了。”

“你还在说胡话是不是?”

姜叶的成绩考不上清北,但她的成绩足以能考上一些好的大学,眼瞅着已经到了高三没多久就要高考了。

可现在,确实不读大学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一回来就像变了一个人。”姜叶眉头紧蹙,嗓音染上几分愠怒。

不会是在食堂说的话被姜叶知道了吧?

“小叶子你别误会,在食堂我承认温辞妹妹的身份,是因为替嫁的事不能让其他给知道。”

“嗯?”姜叶听出重点。

姜尘在军区大院的食堂当众承认温辞就是姜家那位从不露面的女儿。前世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吗?

姜叶记不清了。

当务之急是趁着温辞和霍敬渊结婚不久拆散她们,急切地说:“哥哥,我也想去西北军区。”

姜叶急切的声音当中又带了几分撒娇。

“姜叶。”姜尘怒火中烧,目光直视着眼前撒娇的妹妹,咬牙切齿地问:“你到底是怎么想的?马上就要高考你去西北军区?你拿什么去西北军区?”

“我有高中文化,我可以去当西北军区的小学老师。”

“西北很苦,你过惯了好日子能受得了?”

姜叶沉默了片刻。

在西北苦也就苦几年日子,过两年霍敬渊就会晋升回京城,姜叶目光坚定的说:“我受得了。”

说着,姜叶拉着姜尘的衣袖摇了摇,一双泪眼汪汪的眼睛看着他,撒着娇说:“哥哥,求求你了,帮帮我吧~”

在姜家,姜叶就是最受宠的存在。

“你自己和爸妈说吧。”

-

翌日,清晨。

温辞醒来的时候,霍敬渊已经拿着行李离开招待所。昨晚两人说好,战友所需的东西由温辞去商场购买。

昨晚,霍敬渊得知会有位好友开车到市里,这样就能放心让温辞去商场购买想要的东西。

温辞伸个懒腰去浴室洗脸刷牙。

商场离招待所不远,温辞走了七八分钟就到了,手里捏着清单看了眼,拜托带的东西大部分是零食。


苏婉晴打着霍敬渊青梅的旗号,光明正大走上军官楼,薛离看到走廊上穿着碎花裙的苏婉晴时。

不由皱起了眉头,想起屋里霍哥正在换衣服,他主动走上前,将她拦下,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苏医生,这里是军机要地。请您立刻马上离开。”

这栋楼属于西北军区所有军官们办公的地方,非军籍的人上楼必须要经过登记并且由队长以上的军人带上去。

苏婉晴眼巴巴地望着薛离:“我来找霍哥哥。”

“无论你找谁也立刻离开。”

话音刚落,木门的嘎吱声响起,霍敬渊身着墨绿色的作训服缓缓走出,作训服将他的身材全面体现了出来。

虎背蜂腰螳螂腿。

腰间的皮带好似束缚禁锢他的身材,一旦皮带解开,脱掉上衣,完美如雕塑般的腹肌就会显现。

“谁让你上来的?”

霍敬渊声音低沉,不咸不淡的语气夹杂着几分威压。

薛离喉咙哽了下,默默叹气。

今天负责站岗的警卫兄弟要挨批了。

苏婉晴满眼胆怯地看向霍敬渊,在她的印象中,霍哥哥一直属于不怎么说话,但非常有礼貌的男生。

可现在,冷漠的不像话。

苏婉晴眼眸垂了垂,心里泛起了莫大的委屈,她不远万里从国外回来,再从南方到这穷苦的西北。

“霍哥哥。”

霍敬渊眼睑微眯,缓缓道:“这里是军事要的,有什么事可以等我下班再说,现在立刻马上离开。”

“好……”

霍敬渊站在走廊上,亲眼看到苏婉晴离开,脸上板起严肃地表情,声调淡凉:“今天值班的,结束值班后,负重十公里。”

薛离微皱眉:“负重十公里会不会太重了?要不然就五公里吧?”

负重十公里是指,身上背着近八十斤左右的东西全速奔跑十公里,中途不允许有任何停歇。

平时只有魔鬼周的时候才会集体跑。

“嗯?”霍敬渊扫视了薛离一眼,眼神微顿,不急不缓地开口:“再多少一个字,你也陪他们一起跑。”

薛离闭上嘴巴。

“你刚说有什么紧急的事?”

薛离充耳不闻,紧闭着嘴巴咿呀呜呜的发出声音。

霍敬渊:“……”

-

另一边。

温辞刚忙着打针输液,返回值班室的时候,在走廊看到位坐着轮椅的男人,走过去一看是昨天见过的军人。

那位手雷训练把自己腿炸伤的张牧。

张牧四处张望着似在寻找谁的身影,刚失落低下头准备掉转方向,听到如小太阳般温暖地声音:

“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一抬头,张牧对上温辞的温柔到极致的眼眸,他脸上不受控制的泛起红晕,“温……温医生。”

温辞笑了笑:“我不是医生,我只是护士。”

“温,温护士。”张牧喉结上下滚动,目光完全不敢直视温辞,说话结巴像是在掩饰内心嗯紧张。

他在内心做了各种纠结,刚开口:“温护士,你有……”

忽然,不远处有人叫温辞的名字。

温辞:“如果你有事随时喊院里的护士。”

下班后。

温辞在家属院门口碰到静姐家的儿子,小皮猴,朝他招了招手,说:“小皮猴,你一个人回家啊?”

小皮猴笑呵呵的走到温辞腿边,抬起头乖巧地喊了声:“漂亮姐姐好,我妈妈去了食堂工作,爸爸还在部队,所以我一个人回来了。”

西北军区有防御线,不会出现有拐卖儿童的情况,到了放学时间要么家长来接,要么孩子自己回家。

家属院的家长们都不担心的。

温辞伸手揉了揉小皮猴的头,想起家里有糖,笑眯眯地说:“要不要去阿姨家吃糖果啊?”

“要!”

小皮猴立马答应。

反正他回了家爸爸妈妈还要很久才回来。

温辞牵起小皮猴的小手,许是他在学校里和几个朋友玩疯了,身上还有点脏兮兮的,走进院子里。

小皮猴瞪大了眼珠子,他左左右右的到处观望,这间院子就比学校操场小一点:“漂亮姐姐这是你的家吗?”

温辞眼眸弯了弯:“嗯啊。”

她和小皮猴属于是各论各的,小皮猴叫她漂亮姐姐,她自称阿姨。辈分这个东西不能乱。

温辞先带小皮猴洗了洗手,拿了几颗糖给他,眼珠子一转,故作严肃地说:“不能一次性全吃完,只能一天吃一颗,不然会长蛀牙的,很疼很疼的。”

小皮猴听到‘很疼’两个字,下意识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把糖全部还给温辞,说:“那我不吃糖了,我不要长蛀牙,我怕疼。”

温辞捧腹大笑。

她终于懂了哄骗小孩子的心情。

太好玩了。

她把糖果重新塞回了小皮猴的手里,笑着说:“那你也可以把糖果分享给其他几个弟弟妹妹啊。”

静姐家的儿子岁数最大,其次是琴姐家的双胞胎,莉姐家的儿子最小,刚到上幼儿园的年纪。

“嗯嗯。”

忽然,小皮猴注意到客厅里大大的电视机,八十年代的电视都非常大,他伸手指了指,问:“漂亮姐姐,这是什么啊?”

“电视机。”

说着,温辞用遥控器打开电视机,她记得这个点在播动画片。彩色画面映入眼帘,一只散发着七色光芒的小鹿出现。

温辞认出是《七色鹿》

小皮猴被七色给迷住,眼睛都看呆了。

糖是霍敬渊知道打了结婚申请后买的喜糖,他结婚的消息没有到处说,只有几个战友知道。

糖也是分享给他们的喜悦,剩下的就放在电视机的旁边。

温辞缓缓开口:“小皮猴你可以坐在沙发上看,离的太近伤眼睛。”

“好。”

-

霍敬渊本想上午就去医院向温辞解释,他和苏婉晴之间的关系,只是领导访问他被团里的事绊住了脚。

下班后,第一时间赶到医院却得知温辞已经回了家。

霍敬渊听到客厅里正在播放电视机的声音,他的眼眸不由柔和起来,迈着急切的步伐走进里屋。

刚走到里屋的台阶上,透过里屋没关实的门,他看见沙发上坐着个全神贯注看电视的小豆丁。

霍敬渊眉头皱了皱。




“啊?为什么不能收?”

温辞不理解,旋即她想到个办法,笑着说:“那改天,你们来我家里,我泡给你们吃,应该可以吧?”

张成:“好,好像可以。”

他们明确规定不能收取家属们的东西。

但家属邀请他们吃饭是被允许的。

-

温辞回到家,抬头看了眼挂在客厅里的时钟。刚过九点,打开电视机,发现没什么频道。

她不由叹了口气。

就算在末世也有信号打发时间。

八十年代有点过于无聊了些。走进霍敬渊的书房,桌上摆了本空白的本子和一支铅笔。

拿上纸笔坐在里屋门口的台阶上。

她将整个院落用笔画在纸上。目前院子里空落落的,温辞想趁这个机会改造一下。

毕竟要在这里住几年时间。

她画了个可以喝茶聊天遮风挡雨的亭子,通往亭子是用碎石子铺在地上,左边则画了些蔬菜。

温辞前世是设计专业的学生素描画图是个好手。花了半个小时把自己想要的效果给画了出来。

亭子她打算用自己用木板做。

只是需要有人帮忙。

温辞抿了抿唇,打算将画好的设计图拿给霍敬渊看看,让他提点意见,这间房是他和她共同的家。

无所事事玩到十点半,门外响起敲门声,薛离的声音响了起来:“嫂子,我来给你送菜啦?”

坐在沙发上的温辞,听见声音立马弹射起步,走到里屋门口又想起去屋里拿钱,她朝门口喊道:“马上,等我一下下。”

拿完钱,温辞赶忙到门口给薛离开门,见他左右手提着菜和肉,不好意思地说:“真是辛苦你了,薛离。”

“没事没事。”

温辞问:“多少钱,我把钱给你。”

“不用嫂子。”

温辞皱起眉,看向薛离的表情多了几分严肃,认真道:“不行,今天的菜钱你必须要收。”

她看见有猪蹄和肘子。

这两个可是真正的硬货,薛离一个月的工资也不高,这些菜从后厨买过来得费不少钱:“听话,多少钱?”

“三块。”

温辞拿了三块钱给他。

方便面在八十年代算是轻奢品,方便面的价格是一包五毛,普通一家人一整天的伙食费。

温辞也不是花钱如水的那种人。

初来乍到,总不能让几位姐姐请客吧。

薛离问:“嫂子需要我帮忙提东西吗?”

温辞连忙拒绝:“不用,不用你去忙你的,我一个人能行。”

说着,她从地上提起两口袋的菜。

“真能行?”薛离担忧。

“瞧不起谁呢?”

温辞双手提着东西,走了七八分钟来到先前和静姐他们相识那栋楼下,把东西放到凳子上。

她倒吸了口凉气。

只知道静姐住在这栋楼,忘记问具体的房号和楼层,思考了片刻,她喊道:“静姐,我来了。”

话音刚落,二楼第一间房的门打开,朱静站到走廊朝温辞招了招手,目光看见凳子上的菜和肉,瞪大了眼珠子。

她以为温辞顶多买块肉。

结果居然有这么多硬菜,朱静顿时有点汗流夹背,强行挤出笑来:“小辞,你稍微等我一下啊。”

她回到屋内,从抽屉里找出家里所剩无几的几块钱,他男人每个月工资三十来块,一半要给父母养老。

朱静不由叹了口气。

向琴几人听到温辞的声音,也纷纷从屋里出来,下楼后看见凳子上猪蹄和肘子目瞪口呆。

“小辞妹子,你这……”

温辞笑容灿烂:“请姐姐们吃饭肯定要吃好的啦~”

朱静嘴角抽了抽:“这也太……花了不少钱吧?要不然这顿饭就当我们几个平摊,总不能让你一个人花那么多。”

温辞拒绝,她后退了一步,认真地说:“不行,说好我请客就请客的,你们要是这里,我提着东西马上走人。”

见拗不过温辞,朱静无奈地说:“那我们支张桌子就在楼下吃。”

温辞乖巧:“静姐辛苦啦~”

她只是出资,真正辛苦的是静姐。

其他人也没闲着,帮着朱静打下手,几个人一起挤在楼里的公共厨房,欢声笑语地聊天。

朱静打趣道:“你家男人够有面儿的,能让后厨卖那么多东西给你,你买这些花了多少钱?”

“三块。”

闻言,朱静停下手中切肉的动作,抬头看向温辞,眉梢微挑:“嚯,这回她们居然这么公道没收钱。”

军区大院的后厨也是随军家属,她们厨艺好,味道棒,是随军家属们中为数不多的油差事。

她们一般卖菜给其他人都要收费赚差价。

像猪蹄和大肘子这种紧俏东西得加价。

温辞没懂什么意:“从后厨买菜还要加价吗?”

“加。”向琴吐槽道:“上回我男人他爸妈来西北探亲,家里没多余的菜,我去找她们多花了一块钱呢。”

“爸妈还能来西北探亲?”

温辞从没听说过这种规矩。

“西北军区不同其他军区,尤其是普通士兵,一年到头只有婚假和年假,年假还得分批次休。

婚假只有五天,年假有八天,像那些家远一点的士兵,坐绿皮火车的话,假期全花费在路上了。

所以西北军区的士兵可以让直系亲属来探亲,并且军区会承担亲属一半卧铺的费用,只是需要申请。”

听了朱静的解释,温辞眼眸弯了弯。

西北军区这条规定还真不错。

温辞说道:“我让薛离买的。”

“难怪,薛队长她经常出差海市和后厨们的关系好得很。”

温辞突然想上厕所,“静姐,厕所在哪?”

朱静给温辞指了个方向。

温辞前脚刚走,侯莉不由说了句:“我咋没听我家男人说过薛队长结婚了?”

向琴笑了笑说:“当兵的,有不少人都不会透露自己结没结婚呢。”

“说得也是。”

直到中午十二点,朱静把所有的菜做完,其他几人帮忙端着菜上桌,大肘子的香味弥漫开来。

沉默寡言的苗玲突然说道:“我回个房。”

温辞几人坐在位置上等她,两分钟后,苗玲左右各抱着两瓶汽水,嘴上还咬了瓶汽水下楼。

温辞见状连忙过去帮忙拿上桌。

苗玲:“上次过年剩的汽水,大菜就得配汽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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