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若臻楚君霆的其他类型小说《穿书:大婚当日,我成了平妻?宋若臻楚君霆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季微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说的可是这手串?”宋意桉取下手串递了过来,之前被衣袖所遮挡,宋若臻并未看见,此刻手串暴露在阳光下,一抹血色煞气萦绕开来。“你不说我都快忘了,这手串还是林候送来的,如今婚事已退,手串也不该留着了。”男子只以为自家妹妹是特意提醒自己,毕竟现在两家已经彻底没了关系,留着实在不妥。“你说这手串是林之越送的?”这东西沾了人血,煞气凝聚,乃是污秽之物,林之越特意寻了这东西来送人,还真是费了心思!宋意桉点头,“上次林候来府里看你时送给我的,说是知晓我的喜好,花了不少银子特意买来的。”“二哥若是喜欢手串,便带上我这一串吧,至于这‘宝贝’,还是还给林之越吧。”宋若臻拿出另一个手串递了过去,自从她穿书之后,发觉跟随自己的随身空间倒是还在,以前制作的...
《穿书:大婚当日,我成了平妻?宋若臻楚君霆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你说的可是这手串?”
宋意桉取下手串递了过来,之前被衣袖所遮挡,宋若臻并未看见,此刻手串暴露在阳光下,一抹血色煞气萦绕开来。
“你不说我都快忘了,这手串还是林候送来的,如今婚事已退,手串也不该留着了。”
男子只以为自家妹妹是特意提醒自己,毕竟现在两家已经彻底没了关系,留着实在不妥。
“你说这手串是林之越送的?”
这东西沾了人血,煞气凝聚,乃是污秽之物,林之越特意寻了这东西来送人,还真是费了心思!
宋意桉点头,“上次林候来府里看你时送给我的,说是知晓我的喜好,花了不少银子特意买来的。”
“二哥若是喜欢手串,便带上我这一串吧,至于这‘宝贝’,还是还给林之越吧。”
宋若臻拿出另一个手串递了过去,自从她穿书之后,发觉跟随自己的随身空间倒是还在,以前制作的这些法器都在空间里,正巧派上大用场。
宋意桉接过手串,虽然看不见,触手却很温润,不似之前那块冰冰凉凉,说是从南海深处寻来的珠子,所以通体冰凉,反倒是这块温润的拿在手上更舒服。
“多谢妹妹。”
宋之煜眼见着一向对珠串要求极高的宋意桉将那不起眼的珠串戴在手上,换做以往,二哥定不会喜欢,如今看不见,反倒当成宝贝。
不过,这可是五妹妹的心意啊!
好珍贵!好想要!
宋若臻见宋意桉双目之间的红色渐渐褪去,悄然松了一口气,没想到一转头就对上自家三哥渴望的目光。
“???”
“三哥,这个给你。”
宋若臻取出一块玉佩递给宋之煜,最近家里这几个没一个太平的,还是带着护身符为好。
对方想出这么阴毒的招数,她也得将人找出来好好会一会!
……
林侯府。
随着宋若臻带着宋府所有人离开,林之越和秦霜霜的婚事也只能作罢。
因为,不光是酒席班子没了,就连主持的喜娘管家都跑了,婚事如何继续?
所有的宾客看尽一番笑话后纷纷离开,原本的恭贺也变成了嘲讽,饶是当着林之越的面所有收敛,背地里谁不说他一句负心薄幸?
宋姑娘这一番作为简直大快人心!
“侯爷,这可怎么办?”
秦霜霜看着空空荡荡的侯府府,原本华丽的院子已经被搬空,显得破败不堪。
林之越抬头看着没有瓦片的屋顶,艳阳高照,明晃晃地照得他头疼,气恼地抽出一旁的凳子坐下,恼声道:
“不慌,要不了多久宋若臻就会哭着来求我!
离开我,她根本嫁不出去,今天带走多少东西,他日我要她双倍送回来!”
然而,就在他说出这话时,椅子传出一道不堪重负的声响,啪嗒一声散了。
“哐当。”
林之越一屁股摔坐在地上,憋闷的怒气再也忍不住,一脚踹向旁边的桌子。
桌子应声而倒。
“该死的!”林之越憋着的怒气彻底爆发,咆哮的模样哪里还有往日的气度?
秦霜霜脸色难看,她想不明白宋若臻明明是个软包子,原本今天应当是她风风光光出嫁,宋若臻忍气吞声,就连今天夜里也只能独守空房。
可如今一切都和料想中不同,宋若臻就像换了个性子,难不成上辈子宋若臻之所以忍气吞声,是因为已经嫁给了林之越,别无他法所以才接纳了她。
如今她不想被压上一头,所以选择和宋若臻同一天成婚,导致她有了改嫁的心思?
糟了!
她如何不知道侯府现在就是一个空壳子,如果没有宋家的银两打点,林之越想升官岂不是很难?
“之越,你这都做了什么?”
林老太太愤怒的声音自外边传了过来。
“我之前就说过,你要娶霜霜我不阻拦,但怎么也得让若臻先过了门,她才是和你定下婚约之人!
这两年如果不是若臻细心照料我,打理整个侯府,哪里会有如今的风光?
现在倒好,侯府都被搬空了,全家都成了笑话!”
林之越低头,脸上带着愧意,“母亲,此事实在是宋若臻度量小,我又不是不娶她,不过是同时进门罢了,又不是让霜霜压她一头,可她竟当众退婚,让我下不来台,哪有半点大家闺秀的气度?”
“这样的女人,如何能当得了侯府的当家主母?”
林老太太手中的拐杖重重地打在林之越身上,“现在就跟我去宋府道歉!”
“我不去!”林之越脸色铁青。
林老太太怒不可遏,“你不去是要彻底坏了侯府的名声,让人人都认定我们是忘恩负义之辈?”
“当年是秦家拒了你的提亲,我这才帮你去宋家求来这门亲事,如今你非要娶她,我也不拦着你,可你不能对不起宋家。
你刚打了胜仗,回来加官进爵就这般羞辱宋家,传出去我们林家是要被戳脊梁骨的!”
说着,林老太太嫌弃地看了一眼秦霜霜,想当初林之越就像是被迷了心窍一般痴恋她,最后被秦家狠狠羞辱了一番。
她眼见着自家儿子伤心欲绝,担心就此一蹶不振,这才去宋家求了这门亲事,没想到如今秦霜霜如今又愿意和他在一起,闹出这一番幺蛾子。
秦霜霜见状低下了头,心里倒不甚在意,将来侯府一切全都得听她的!
“你先出去。”林若兰冷声道。
秦霜霜一离开,林若兰恨铁不成钢道:“越儿,你真是糊涂啊!侯府本就只剩下一个空壳子,只有娶了臻儿,有宋家的填补才能保住侯府的风光。
退一步说,没有银子,你怎么让你的霜霜过上好日子?”
“只要你低个头,一切就能迎刃而解。”
林之越看着没有瓦片的屋顶,不免被说动了,“可今天闹成这样……”
“你放心,臻儿是个温软的性子,今天是被气过头了才会如此,只要你道个歉,好好哄一哄她便不会再计较。”
林若兰露出了笑容,“如果不是你今天太不给她面子,她未必会退婚,娶她回来,你不吃亏!”
“儿子知道了。”
楚幽王朝,皇城。
两个大红花轿齐齐停下林侯府门外,伴随着鞭炮锣鼓的声响,格外热闹。
来往的宾客门前瞧着这一幕却愣了神,“为什么会有两个花轿?”
“宋家五姑娘宋若臻等了林候整整两年,为他操持整个侯府,如今林候凯旋而归,迎娶宋姑娘乃是皇城一段佳话,可两个花轿同时进门,莫不是还娶了旁人?”
“小姐,现在可怎么办啊?”
宋若臻只觉得耳边一阵吵闹,不自觉地拧起眉心,睁开双眼见到的便是耀眼的大红喜袍?
什么情况?
陌生的秀禾服以及大红花轿,这莫不是迎亲队伍?
“侯爷真是太过分了,他之前征战在外,如果不是你照顾老夫人,他如何能安心闯荡?如今好不容易回来,他竟在成婚当日同娶秦霜霜为平妻,连说都没说一声,分明就是欺负小姐!”
沉香越说越恼火,现在两个花轿停留在侯府门前,这么多双眼睛看着,他们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侯爷?秦霜霜?平妻?
宋若臻听见这些熟悉的名字以及眼前的场景后,忽然意识到医毒双绝,身为玄学大佬的她竟然穿书了!
穿到前些天刚看的一本名为《重生后侯爷宠妻无度》的重生爽文里,恰好男主早死的前妻名字与她一模一样!
因为这名字,她特意多看了几眼,只觉得这早死的前妻真够倒霉的,呕心沥血操劳多年全为别人做了嫁衣。
男主林之越有个白月光名为秦霜霜,但秦霜霜上辈子眼盲心瞎,放着真心爱她的侯爷不要,一心追求高高在上的三皇子楚君霆,直到后来家族落魄,林之越依旧对他不离不弃,两人这才在一起。
重生一世,秦霜霜决定少走弯路,从一开始就嫁给林之越,这辈子好好和他在一起。
原本这内容倒也没什么不妥,但穿成早死的前妻,那可就完全不同了。
林之越被秦霜霜拒绝后,伤心欲绝自请去边关征战,留下已经定亲的宋若臻在家帮忙照顾老母亲。
任劳任怨的宋若臻两年里遍寻名医为老夫人治病,看着落魄亏空的侯府,用自己的身家为之贴补,一心等着林之越回来。
本以为得偿所愿,却等到成婚当天的羞辱,而她正巧穿在了这节点上!
“渣男,一边想和白月光在一起,一边又舍不得我的钱财?”
宋若臻一脸嫌弃,还不待她发作,便听见另一个丫头的声音。
“小姐,你就想开点吧,哪个男子会守着一个夫人过日子?花轿都已经停在侯府门口,若是这时候使小性子,闹起来了可不好收场!”
“佩兰,你怎么说话呢?侯爷就算以后要纳妾,那也是妾,哪有成婚当日就娶平妻的,传出去我们小姐成什么了?”沉香气恼道。
林之越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心爱的秦霜霜穿着大红喜袍在喜婆的搀扶下走下花轿,一步一莲地向他走来,英俊的面容露出了难以自持的期待和欢喜。
原以为这辈子都无法和霜霜在一起,却没想到回来后会有如此惊喜!
他终于娶到了自己的心爱之人!
“霜霜。”
林之越热切的目光几乎要将秦霜霜融化。
“侯爷。”秦霜霜声音温软,带着柔情蜜意,即便盖着盖头也感受到那溢出来的欢喜。
就在林之越准备带着秦霜霜入侯府时,一旁的随从小声提醒,“侯爷,宋姑娘还没有下花轿。”
听言,林之越这才回过神来,视线转向一旁的花轿,眉头紧锁。
“你家小姐怎么回事?难道还要本侯亲自请她下花轿不成?”
“侯爷,我家小姐与你早有婚约在先,在此之前你可没说过要娶平妻,今天两个花轿同时进门,将我们小姐置于何地?”
沉香厉声质问,自家小姐温柔贤淑,持家有道,为了等侯爷归来足足等了两年,硬是从最好的年华熬到现在!
如今侯爷回来竟如此苛待小姐,她如何忍得住?
林之越脸色阴沉,“若臻,你就是这么管教下人的?没一点规矩!”
“究竟是谁没规矩?”宋若臻掀开帘子走了下去,“林之越,你欺我在先,辱我在后,现在还好意思教训我的丫环,谁给你的脸?”
“若臻,今天这么多宾客在前,你不要胡闹!”林之越压低嗓音警告,“霜霜乃是平妻,进门之后只要你愿意和睦相处,我亦不会亏待你。”
“不必了。”
宋若臻一把掀开盖头,望着眼前这个让原主奉献一身的男子,眼里尽是冷意。
“今天的婚事,就此作罢!”
女子清冷的声音响起,在这嘈杂热闹的环境下宛若一汪清泉,硬是让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
“你说什么?”林之越攥着宋若臻的手腕,眼神冰冷,“这种场合,你若非要耍小性子了,闹得人人都下来台,难道你就高兴了?”
宋若臻心悦于他,这一点他早在两年前就了解。
一旦退婚,对宋若臻名声有损,更别说他蹉跎了宋若臻两年,她早就过了成婚的最佳年纪。
整个皇城的人都知道她对他死心塌地,若是退了婚,还有谁肯娶她?
这也是他为何不告知一声便直接娶平妻的原因,他不想委屈霜霜,更料定宋若臻只能忍气吞声的答应。
只是,情况似乎有些超出预料?
“林之越,你能不能要点脸?”
宋若臻一把甩开男子的手,精致明艳的面容布满了厌恶。
“两年前我们定下婚约之后,尚未成婚你便上了战场,离开之前说不愿委屈我,所以想立下战功后风光娶我,偏又将侯府的烂摊子和老太太交给我。
我看在婚约已定的份上照顾老太太,遍寻名医,用了多少珍贵药材这才保住老太太性命,更别说你离开侯府之前将账上所有银钱都拿走。
就连在边关的这两年里,还时不时地写信过来要银子,我用我自己的身家给你一一填补,想着待你回来时定会好好待我。”
“结果……成婚之日娶平妻,拿我的银子娶别的女子进门,这就是你所谓的好好待我?
林之越,你要不要脸?”
“王爷,我也是被骗了,并非有意为之,难道非得让我给宋家赔命不成?”
秦霜霜委屈不已,一双泛着水光的眸子望向楚君霆,心里忍不住想明明是她和楚王关系更亲近,她想方设法地在楚王面前出现了那么多次,反观宋若臻和楚王之间一向毫无交集。
上辈子直到宋若臻死,两人也没有任何联系,莫不是一年前她不再对楚王穷追猛打,楚王反倒对她愈发在意了?
如今发生种种,难道是楚王在吃她的醋?否则还能有什么解释?
一时间,宋家众人的目光在楚王和林候之间来回打量。
秦霜霜当年心仪楚王一事,知晓的人并不在少数,如今看似苦苦质问,却平添一丝撒娇的意味。
可秦霜霜不是要嫁给林候吗?
“这下有热闹看了。”宋若臻看的津津有味,她以为秦霜霜重活一世是真心奔着林之越而来,原来心里还是对楚君霆就念念不忘?
她下意识瞥了一眼林之越,只觉得这男子和楚王之间的确存着不小差距,难怪秦霜霜之前会拒绝他。
毕竟,能成为女主心中的白月光,定不是简单人。
林之越只觉得宋若臻这一道目光极尽羞辱意味,不自觉地走上前将秦霜霜拉到身后,“不知楚王为何一直护着宋姑娘?莫不是……”
“林候,此话何意?”宋意桉冷下脸。
“本侯只是觉得楚王一向性子冷淡,今日却无端帮着宋姑娘,觉得奇怪罢了。”
“林候不必怀疑,若楚王真对我有意,我早就和你退婚了,哪里还用在侯府蹉跎两年?”宋若臻毫不避讳地道。
想往她身上泼脏水,也不掂量掂量现实!
林之越表情一僵,本想扳回一局,不曾想竟掉进自己挖的坑里。
楚君霆轻笑一声,暗道宋若臻真是个妙人,在闺阁里的性子可要比当初的侯府夫人有意思多了。
这时,荷花池的东西已经挖了出来,而所有人见到那东西时,脸色皆是一变。
“这、这青玉花瓶上染了血?”
只见一个品质不俗的青玉花瓶上,点点红色痕迹遍布于凭空,宛若鲜血一般,看得人心头发寒。
原本暖洋洋的温度也在靠近之后好似忽然冷了下来,背脊发凉,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宋若臻瞥了一眼身旁的小鬼,只见小鬼见到这花瓶之后脸上露出了伤心之色,隐隐间一股黑气牵连着他和花瓶。
“你的怨气附着于这花瓶上,你死的时候,这花瓶在你身边?”
“你怎么知道?”
小鬼很怕宋若臻,因为这个女人什么都没做,只是朝着他勾了勾指头,他就抵抗不了,只能被困在她身边,而且他能感知到眼前这个女人的威胁。
他根本不是对手!
“这上边的煞气和你乃是本源,沾染了你的鲜血,所以怨气也附着于其上。”
宋若臻一眼便能看出,而且这孩子年纪虽然不大,但穿着非富即贵,想必出身也不差,只是不知道怎么枉死了。
“当个小孩真可怜,活着的时候被人欺负,死了还得被人骗。”宋若臻摇头,眼神透着几分惋惜。
小鬼的脸色瞬间涨得通红,“他、他答应替我报仇,只要我先帮他完成这些。”
“他不过是帮你敛财罢了,你也不看看他的道行,就他印堂处的黑气,连你的煞气都快压制不住了,拿什么替你报仇?”
宋若臻一声声质问砸下来,砸的林之越脸色煞白,险些晕过去。
她怎么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将这一切都说出来!
“此事的确太不厚道,听说林候和秦霜霜早有私情,两年前秦霜霜不愿嫁他,他这才与宋家定下婚约,谁曾想立功回来后,秦霜霜偏又愿意嫁他了,所以才想了这么一出,啧啧……”
“那宋家姑娘岂不成了大冤种?”
两年心血一场空,平白为别人做了嫁衣,受尽委屈还得忍气吞声,这谁能受得了?
“姐姐,你别生气。”
秦霜霜快步走上前,心头却止不住的诧异。
宋若臻分明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同时进门是她和之越一同算定了她就算心有不甘也只能忍气吞声,翻不出任何波浪。
谁曾想她竟敢掀了盖头下了花轿,在门外闹起来?
“都是霜霜的错,你别生气,即便是平妻,你与侯爷早有婚约在前,我也定是处处都听姐姐的,一切都以姐姐为尊。
我是真心爱慕侯爷,当年也是因为家人不同意这才没能和侯爷在一起……”
秦霜霜说着便红了眼眶,好似有万千的委屈,泫然欲泣地擦了擦眼角,“姐姐要是不愿意,我当妾也可以,只求你千万别生侯爷的气。”
“霜霜,我怎能让你为妾?”
林之越瞧见秦霜霜这般委屈求全,眼底满是疼惜,“当年若不是你家人不同意,我们早就成婚了!”
宋若臻看着眼前这浓情蜜意的一幕,不禁拍了拍手,“真是一出好戏!”
“你做什么?”林之越恼声道。
宋若臻唇角微勾,“两年前是你主动求娶我,又不是我非要嫁给你,我家本不愿答应,是你在我宋家跪了两天。
见你一番赤诚之心,老夫人又口口声声承诺一定会待我好,我爹娘这才答应,怎么现在摆出一副我棒打鸳鸯的样子?
既然你们这么情深意重,我也不好坏人姻缘。
我成全你们,这婚事就此作罢,什么姐姐妹妹的,我瞧着你年纪比我还大,怎么好意思腆着一张脸叫我姐姐?”
“你不必哭哭嚷嚷地退而求其次,我将这侯府夫人的位置让给你。”
宋若臻轻蔑一笑,她可没有上赶着将嫁妆送给渣男一家的打算。
既然两情相好,何必祸害原主?
秦霜霜也被这一番变故惊到了,宋若臻不是应该勉强应下,甚至让她做妾吗?
她竟要退婚?
她怎么有胆量退婚!
“姐姐,你如今已经二十,过了婚配的年纪,要是退了婚,岂不是嫁不出去了?”
“我的事用不着你费心,况且你年纪比我大,你都嫁得出去,我有什么可担心的?”
宋若臻上下打量了秦霜霜一眼,这女人眼里尽是算计,面相一看便知功利,面无三两肉,寡情又薄义,倒是和林之越极为相配。
此两人聚在一起,侯府经过这两年好不容易恢复一点的气运很快又要断了。
当然,有她在,侯府的气运就别想好!
“宋若臻,你可要想好了,今天你要是退了婚,就再也没有进侯府的机会了!”
林之越脸色铁青,他不相信宋若臻有这胆量,成婚之日退亲,传出去她的名声也完了!
“谁稀罕?”
“好,这话可是你说的,你别后悔!”
“我们就此退婚,一别两宽!”
“等等。”宋若臻开了口。
林之越眼里闪过一抹得意,就知道宋若臻肯定还是舍不得他!
“你现在知道后悔……”
话还没说完就已经被宋若臻打断,“婚事就此作罢,但侯府吃我的用我的,乃至你娶秦姑娘的凤冠霞帔,花轿轿夫等等全都用的我的银子吧?
侯府筹备这桩婚事,布下的喜宴席面,皆出自宋府,之前你我要成婚,我不予计较,现在婚事作罢,还想用我的银子娶别的姑娘进门,怕是不妥吧?”
此话一出,在场所有人看向林之越的眼神都变了。
“林候虽然立下战功,但皇上赏赐时他为表忠心可是拒绝了一切金银财宝,我还以为他铁骨铮铮两袖秦风,原来竟一直在花宋家的银子?”
林侯府这两年一直靠着宋家,本以为林之越衣锦还乡后会百倍归还,不曾想仍在花宋家的银子,还如此理直气壮?
林之越脸色铁青,他怎么也没想到温柔腼腆的宋若臻竟会在这样的场合撕破脸皮,当着所有人的面翻旧账,这分明是一点体面都不想留给他!
怎能如此恶毒?
“之前是你一心要帮我,我多番推拒都没用,如今你竟要与我算这笔账?”
“你放心,我一两银子都不会少给你!”
“还望侯爷说到做到。”宋若臻拍手,附耳对一旁的沉香道:“去喊我三哥,让他多带点人来。”
“是,小姐。”
“听好了,现在就去侯府将我的东西搬出来,趁今天侯爷在,将账目统统算清楚!”
宋若臻的视线转向秦霜霜的迎亲队伍,“你们的月银也是我付的吧?既是我的人,现在就跟着去搬东西,不去的月银就别找我要了。”
秦霜霜变了脸色,要是就连他们也一起去了,那自己的脸面还要不要了?
“之越,这可怎么办?”
“宋若臻,你就偏要在今天搅和这场婚事?”
宋若臻精致明艳的小脸透着疑惑,“侯爷此言差矣,这怎么叫搅和呢?我不过是想早点将这账目算明白罢了。
想必秦姑娘嫁给侯爷,也不希望侯府处处都是我的东西吧?你们夜里睡着我买的床,盖着我买的被面,合适吗?”
此话一出,别说秦霜霜了,就连林之越都觉得躁得慌。
“对了,秦姑娘手上的祖母绿镯子可是我娘送我的嫁妆,是不是该还我?”
秦霜霜一愣,下意识道:“这镯子是侯爷送给我的,怎么可能是你的嫁妆?”
“哦?那你不妨问问你的侯爷,是在何处花了多少银子买的,可有票据?倒是我娘特意送我的嫁妆,上边还刻了我的名字。”
林之越早就变了脸色,这镯子是他在库房所见,想着霜霜最是喜欢玉镯,且这品质绝佳,便拿去送给她,原想着即便是宋若臻的也无妨,便当是她送给霜霜的见面礼了。
谁曾想……上边竟然还刻了她的名字?
八百万两银子,—时之间让他从哪儿去凑?若是不还,宋家恐怕真会闹得无法收场……
“你不是挺聪明的吗?为什么会喜欢这种人?”董北屿忍不住嫌弃,“我母亲说了,男子最重要的便是担当二字,对姑娘也得礼貌客气,这家伙看起来可不像。”
“你娘还教你这些?”
“那当然,母亲就是太唠叨,不过我觉得说的也有理。”
宋若臻轻笑,“就当你我之前都瞎了眼,人活着总有眼瞎的时候。”
董北屿情绪低落下去,他的确瞎了眼,可如今命都没了,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
宋若臻不再耽搁,和宋之煜说了—声便去寻找董北屿的母亲林氏。
“青梅,北屿还没找到吗?我看你嫂嫂还在偷偷抹泪。”
举办赏樱宴的陆敏慧望向不远处望着湖面默默拭泪的林氏,眼里透着同情。
许氏许青梅点头,眉眼间尽是愧疚,“此事都怪我不好,若不是我提出带北屿—同回去省亲,如今他还平安,不像现在没了踪迹。
若真有个三长两短,我当真是以死谢罪都不够,嫂嫂成天睡不着觉,我担心她会出事,这才喊来散散心,可她似乎更难过了。”
“此事不怪你,北屿那孩子向来顽皮,之前你带他来时我便知晓,自己贪玩跑了出去,遇到人牙子拐走,谁能料想得到?
若是婆家因此事而责怪你,你可不要忍气吞声,本来你在府里就过得不易,若再将孩子的事也怪在你头上,以后岂不是举步维艰?”
陆敏慧皱眉,女子成婚后膝下孩子少,便无法站稳脚跟,这其中心酸,她太能体会了。
“敏慧,我知道你待我好,不过此事终究是我的错,便是董家将我赶出家门我也认的。”许青梅红了眼眶,难过不已。
周围人见状也不免同情许青梅,道:“说起来,如果不是林氏管教过于严苛,孩子也不会不愿留在家,你也是—番好意,要我说这教育孩子可不能过于严苛,这不……都是教训!”
林氏隐隐约约听见后边的议论,泪眼婆娑道:“他们说的对,是我太严苛才会害了北屿,他这么小—孩子,我为何偏偏将—切强加于他?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啊!”
“夫人,你也是—心为了小公子好,小公子定是明白的。”
董北屿—走近就听见自家母亲悔不当初的话,他印象中的母亲—向端庄严厉,从不会像眼前这般哭红双眼,脆弱不堪,仿佛随之都会晕过去。
“母亲,你别哭。”
董北屿想要安慰,伸出的手则穿透了林氏,根本触碰不到,只能求助地看向宋若臻。
“夫人,萧公子并未怪过你,他托我将此物给你。”宋若臻走上前,将手中精致的小木盒递了过去。
林盈乔—愣,错愕地看着眼前陌生的姑娘,“你、你认得北屿?”
“见过。”
林盈乔打开木盒,见里边放着—张纸,摊开—看赫然发觉上边画着他们—家四口,旁边还有董北屿写的—行字。
“好了母亲,大不了待我回去后就和大哥—样好好用工读书,不让你失望,你收了画可就不许生我的气了。”
这是董北屿回去省亲待了两日后思念家时所画的,生怕回去后母亲不愿理他这才画的,而天水在将董北屿带回来时便将这个带上了。
认出这字迹的瞬间,林盈乔泪流满面,“是北屿的字,这是北屿的字!姑娘你在何处见过北屿?求求你告诉我,不论要什么谢礼我都愿意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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