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屋也没有。
只剩下了西屋。
西屋和东屋一样,也是一铺炕。
炕上铺镇自己编制的炕席。
炕梢放着一只体型很大,褪掉颜色的木头柜子。
打开柜盖,里面堆着些破破烂烂的衣服和被子,别的啥也没有。
杨怀玉盖上柜盖,用脚在炕上一点一点的踩着。
踩到炕中间,她脚下一停,看了一眼站在地上的崔继承,然后点了一下头。
应该就在这里。
崔继承和两名公安迅速拉开炕席,拉掉炕席之后,就露出了黄泥抹的炕面。
不同于其他炕面,这个炕面的中间有一块独立的木板。
杨怀玉退到一边,抓人的事儿用不着她。
她跳下炕,闪到门后。
万一一会儿要是杀人,血可别崩到她身上。
木板被掀开,公安也不能大喇喇的就冒进,照例喊话,“里面的人听着,你们已经被公安包围,赶紧缴械投降,争取宽大处理。”
喊了几声,里面依旧没有动静。
崔继承拿着手电举着枪,第一个跳了下去。
东北每家每户的地窖都挖的很深很大,足有一间房的空间。
地窖里很安静,崔继承甚至听到了轻微的呼吸声。
有人!
“别动。再动我就开枪了。”
崔继成举起手里的枪。黑洞洞的枪口对着传来呼吸的方向。
还是没有人出声。
崔继承手里的手电光照了过去。
地上躺着五六个十七八岁熟睡的女孩,别的再无其他。
老吴跑了,真的跑了。
地窖里的女孩都被抬了上来,这么折腾,竟然没有一个醒的。
这是给她们喂了多少药啊?
杨怀玉磨着牙,对人贩子的痛恨又增加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