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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总感觉我好像忘了什么。
我努力动动手指,轻挠了一下她的手心,她止住哭腔,握住我的手:“你现在就给我好好养伤,什么都不许想,知道吗?”
我点点头,疲惫感袭来,眼皮越来越沉。
恍惚间,我好像看见了病房门口有人。
一个月后,我可以下地自由活动,时不时会和阿曼一起去医院的院子里晒太阳。
这天我和阿曼坐在医院的长椅上嬉闹着。
一个坐着轮椅的男人忽然停在我们面前,阿曼将我护在身后,怒视着对面的男人:“你来干什么,你害的安安还不够惨吗?”
我一头雾水,推开身前的阿曼,“怎么了?你认识这位先生?”
我的话让阿曼和轮椅上的人皆是一愣。
“你……不记得他了吗?”
阿曼试图的语气让我笃定我肯定认识面前的男人。
我转头看向轮椅上的人,消瘦的面容却透出一股憔悴的病态美。
我在脑海里搜索许久,却找不到一点关于这个人的记忆。
我礼貌地开口:“你好,不好意思,我前段时间出了车祸,可能不太记得一些事了。”
“你叫什么名字啊?我叫秦安。”
轮椅上的男人红了眼眶,却只是微笑着伸出手,“我叫骆繁洲。”
一如曾经的初见,还没有被查出身份的苏颖安向傲娇的骆繁洲伸出手,从此两人之间的羁绊开始形成。
我礼貌地伸手,却在触及他的一瞬间,一股强烈的不适让我迅速收回手。
阿曼拉起我,“安安已经不记得你了,你最好永远消失,永远别再出现。”
骆繁洲没有说话,只是目送着我们离开。
回到病房,我拉着阿曼询问他是谁,我和他什么关系,她却只是含糊的回答。
然后警告我不许和他接触。
我点点头,“我刚刚和他接触感觉特别不舒服,他肯定不是什么好人,忘了就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