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骆繁洲苏颖安的女频言情小说《求你别再爱我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Yi只狐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样的恩赐我从来都不想要。手机里的新闻推送不停的推送着,我随手点开一则。#苏家养女流落街头与狗抢食配图是我今天坐在街边狼吞虎咽吃包子的照片,旁边蹲着的是老板娘养的大黄狗。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只是无语的笑出声。继续往下划,一则历史新闻吸引了我。#苏家千金获世界室内设计大赛冠军,横扫一众天才选手,成为设计界冉冉升起的新星。底下的时间显示是五年前。我刚被送进矫正学校不久。泪水模糊视线,我看着新闻里附送的设计图纸,理智在这一刻被彻底摧垮。拨通那串烂熟于心的号码,接通的瞬间,我崩溃质问:“骆繁洲,你把我的设计稿给了谁?”“你凭什么把我的设计稿送出去。”然而回答我的不是骆繁洲,而是苏晚清。“姐姐,怎么发这么大脾气啊?你说什么设计稿啊?”“你被送进...
《求你别再爱我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这样的恩赐我从来都不想要。
手机里的新闻推送不停的推送着,我随手点开一则。
#苏家养女流落街头与狗抢食
配图是我今天坐在街边狼吞虎咽吃包子的照片,旁边蹲着的是老板娘养的大黄狗。
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只是无语的笑出声。
继续往下划,一则历史新闻吸引了我。
#苏家千金获世界室内设计大赛冠军,横扫一众天才选手,成为设计界冉冉升起的新星。
底下的时间显示是五年前。
我刚被送进矫正学校不久。
泪水模糊视线,我看着新闻里附送的设计图纸,理智在这一刻被彻底摧垮。
拨通那串烂熟于心的号码,接通的瞬间,我崩溃质问:“骆繁洲,你把我的设计稿给了谁?”
“你凭什么把我的设计稿送出去。”
然而回答我的不是骆繁洲,而是苏晚清。
“姐姐,怎么发这么大脾气啊?你说什么设计稿啊?”
“你被送进学校之前的那堆垃圾吗?”
“你应该谢谢我让他们有被人赏识的那天,不然就真的像你一样,成了没人要的垃圾了。”
一股浓烈的酸涩涌上,堵住了我的喉咙,苏晚清的嘲讽我说不出一句话。
没有她,那些图纸或许真的就只是一堆垃圾。
可在苏家的十八年里,什么都不是我的,唯独这些设计稿是我一笔一笔的画出来的,是真正属于我的东西。
苏晚清嗤笑,“苏颖安,你不过是苏家不要的养女罢了,你的一切都是苏家的,你在妄想什么?”
“苏晚清,可那是我的设计稿。”
“现在它们是我的,苏颖安,你是想和我争吗?”
一声带着威胁的质问,彻底击溃我的最后一丝心理防线。
挂断电话,把手机关机随手丢在一边。
眼泪模糊了视线里的一切,曾经以为早已经流干了的眼泪再次决堤。
这个世界没有任何东西再属于我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才睡过去的,只是第二天再醒时头痛欲裂。
季颜给我送来早餐。
我坐在客厅的餐桌旁看着面前丰盛的早餐,只喝了一碗白粥。
刚放下碗,骆繁洲推开门进来,刚拉开了我旁边的椅子却又放了回去。
隔着两把椅子,他坐上桌看向我:“没胃口吗?你太瘦了要多吃一些。”
可能是这些天听多了他的声音,身体的不适感没有那么强烈了。
我抬头看向他,想要从他的眼里找出答案。
看见我红肿的眼睛,他起身从冰箱拿来一袋冰袋递给我。
我没有伸手接,他小心翼翼地放在桌上,往我这边推了推。
重新坐下。
“怎么了?住的不习惯吗?”
“腿上的伤疼不疼?”
我看着他,内心汹涌翻腾,爱恨交织。
你把车头踢向我这边的时候有考虑过我疼不疼吗。
骆繁洲,你为什么还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的继续把我养在外面。
骆家的势力很大。
不管我跑去哪,他都会找到我。
我微微点头,“好。”
他似乎没想到我会答应这么痛快,眼里的烦躁瞬间褪去一半,被震惊替代。
而这时另一辆豪车停在不远处,苏晚清从车上下来后直奔向骆繁洲的怀里。
“繁洲哥哥!”
一声甜美的哥哥,让我浑身不自在。
而骆繁洲早早张开双手等着不远处的女孩的入怀。
我站在路边看着两人的温馨。
许是没有了十八岁时那般的期待,我平静地像一摊死水。
闹市区的小街巷里,来来往往的无数小摊贩与我们擦肩而过。
而我们几人站在街巷里堵住快一半的路。
一辆卖烧饼的小摊车一路叫嚷着让一让又不见减速一路横冲直撞。
眼看就要撞上骆繁洲,苏晚清下意识叫了一声小心。
骆繁洲回头,一脚踢在小车的车头迫使小车撞向另一个方向。
等到苏晚清缓神,骆繁洲拥她入怀安抚着她。
季颜把压在我身上的小车艰难挪开时,映入眼帘的是我被车杠刺穿,血流不止的右腿。
骆繁洲注意到我时,我已经被季颜从地上捞着坐了起来。
骆繁洲盯着我的腿,犹豫一瞬,他对季颜嘱托送我去医院,带着受惊的苏晚清离开了。
去医院处理完后,我坚持要离开医院,季颜没办法只能随着我。
我不喜欢医院的难闻的消毒水味道,让我感觉莫名的窒息。
或许是和那五年里我常被送去的医务室有着一样的味道吧。
总之我不喜欢。
季颜将我送到一个全新的公寓,走进里面,所有的布局摆设都是我曾经和骆繁洲说过的。
我没想到他居然会都记得。
季颜给了我钥匙后,又递给我一部手机。
在学校的五年里我没有手机,只有每个月的一次打电话的机会,可每次骆繁洲的电话永远都是无人接听。
晚上我躺在床上研究着手机里很多APP的新功能。
一个陌生电话突然打进来。
接听起来,熟悉的慈爱声音:“安安,是妈妈,听说你从学校出来了,怎么不回家啊?”
回什么家,我有家吗?
我平静地开口:“苏阿姨,我在骆总这里,没能先去拜访您,我很抱歉。”
对面明显一愣,“你在繁洲那儿?”
“嗯。”
对面缓了许久,终于开口:“安安啊,虽然苏家养你十八年了,一直把你当成自己的女儿,但是你毕竟已经和苏家没关系了。”
我没有接话,听着对面的苦口婆心:“繁洲毕竟是你妹妹的未婚夫,你住那儿是不是不太方便?”
“我知道,我也明白我不是苏家的人了,我会离开的,您放心。”
“当初是我不懂事,现在不会了。”
听到我的保证,对方才放下心,又恢复慈爱的语气。
“安安,你也别怪妈妈,只能说都是命,你能得到苏家的照拂已经是莫大的恩赐了。”
“嗯。”
不再给对方说话的机会,我直接挂断了电话。
恩赐吗。
因为腿伤我无法出门,骆繁洲又让季颜每天守在我的身边,我的一举一动他都清清楚楚。
他还是时不时过来看我,却又小心翼翼不敢靠近。
直到一个星期后的一个晚上。
我洗完澡刚躺下,浅薄的睡意被身旁骤然下陷的重量驱散。
熟悉的古龙香水混杂着浓烈的酒气欺身而下。
骆繁洲把我紧紧圈进怀里,我下意识反抗挣扎,心里强烈的不适瞬间侵袭全身。
我推搡着求饶:“不要,我错了,你放开我,我求求你,我错了,放开我…”
骆繁洲充耳不闻,将我的双手交叉举过我的头顶死死禁锢着。
一阵炙热覆盖在我的腰上,缓慢向下移动。
“不要…求你,不要,唔......”
骆繁洲的吻堵住了我求饶的声音。
快要喘不上来气时,骆繁洲松开了我的唇,给了我逃离的机会。
眼角汹涌的眼泪打湿了枕头,“骆繁洲,我好疼,你放开我,我求你,放开我…”
骆繁洲低喘着:“安安…不要求我,我不想要你求我。”
不知道是不是酒精起了作用,骆繁洲禁锢着我双手的力道突然松了。
我连忙侧身钻了出去。
顾不得脚上的伤,我跪着向房间门口爬去。
骆繁洲一只手抓住我的脚踝,用力一拖,我又回到了床边,腿上的伤口被斯裂开,一股血腥味迅速漫延。
身体的应激反应越来越强烈,支撑着身体的双手开始剧烈颤抖。
一阵一阵的恶心涌出,头痛欲裂,细密的冷汗透过皮肤浸湿鬓角的碎发。
无力却又拼命地想要爬出去。
矫正室里的一幕幕重现,我无意识的哭喊着:“我不喜欢了,我不喜欢......我知道错......”
直到我的声音越来越小,微不可闻,彻底失去意识。
后面发生了什么我没有了一点记忆,再醒来的时候季颜守在我的身边。
医院浓烈的消毒水味道充斥着我的鼻腔。
我身上插着各种仪器,脸上还戴着氧气罩,勒的我的脸很疼。
察觉我醒了,季颜慌忙去叫医生。
检查之后确定情况还算稳定,医生前脚离开,骆繁洲后脚就进了病房。
身后跟着苏晚清。
没有靠近,只是站在病床的床尾处,骆繁洲满脸的疲惫。
在触及到我的目光时,我看见了他眼里的愧疚一闪而过。
苏晚清想要上前,却被骆繁洲拉住。
“别过去了,小心被病气传染。”
苏晚清对他这种无微不至的关怀很受用,缩在他的怀里撒娇:“没事啦,本来也是来看姐姐的。”
骆繁洲笑了笑,抬头看向我,目光骤然变了冷漠。
苏晚清没再靠近,笑盈盈地对我说到:“姐姐,下个月一号我就要和繁洲哥哥结婚啦。”
“你要快点好起来,来见证我的幸福啊。”
骆繁洲牵着苏晚清,看向她的眼神温柔似水。
下个月一号,挺好。
骆繁洲忙着结婚应该就没时间监控我了。
我瞥了两人一眼,不想说话。
正好脸上戴着氧气罩也不方便说话。
两人没有过多停留,没一会儿就走了。
苏晚清想要在我这里找到优越感,我却根本不在乎她是优越还是烂俗。
季颜守在床边,我看向她,低声细语:“我的医药费是多少啊?”
季颜笑了笑,“你不用担心这些,骆......我都处理好了。”
“你现在当务之急就是好好养伤。”
没再搭话,第二天我闹着要出院。
骆繁洲闻讯赶来,这是那天晚上之后,我和他的第一次独处。
“为什么要出院。”
我低着头,后天就是骆繁洲的婚礼,我唯一可以逃走的机会。
直到那个声音清晰的出现在我面前,我下意识蜷缩到一边的墙角。
身体无数次被电击的应激反应让我控制不住的颤抖,求饶。
“不要,不要,我错了,我不喜欢他了,我知道错了,我真的错了......”
骆繁洲蹙眉,不耐烦开口:“苏颖安,别挑战我的耐心,也别想装可怜博同情。”
然而骆繁洲的警告对我没有丝毫作用,反而让我的应激更加严重。
他缓步靠近,在我面前蹲下身,熟悉的气味让我开始干呕。
我跪爬着离开他的范围,胃里空无一物,只吐出一些苦水。
季颜第一个察觉到情况不对,走到我身边将我揽进她的怀里,让已经有些脱力的我有了支撑。
“骆总,苏小姐可能刚出来,和您有些生疏了,我先送她去医院吧。”
骆繁洲伸手想要触碰,我却下意识往季颜怀里躲,蜷缩着不想靠近他一寸。
季颜想要送我去医院,可是骆繁洲没发话,她只能揽着我让我靠的舒服一些。
意识恍惚间,骆繁洲的眼里闪过一抹心疼,伸手想要横抱起我,却被另一道声音打断。
一双手僵在空中,迅速收回。
“繁洲哥哥,你在这干什么?”
“你刚刚跑那么急,都不等我。”
原来刚刚他们就在不远处逛街。
骆繁洲收回手,急忙转身将人搂进怀里柔声哄道:“对不起啦,我给你赔罪好不好?”
苏晚清这才消气,撒娇着要亲亲。
骆繁洲毫不犹豫俯身,温柔地附上一吻。
我蜷缩着,抓着季颜衣角的手越发用力,浑身颤抖着,冷汗阵阵。
“骆总,苏小姐的情况…”
苏晚清从骆繁洲怀里探出脑袋:“季颜姐,你叫我吗?”
此刻她才注意到季颜怀里的我。
“姐姐,你怎么在这,好可怜的样子,你怎么了?”
狼狈太久,我早已经不在乎什么尊严。
可是偏偏在苏晚清面前,我不想太难看。
我努力控制着身体,轻轻推开季颜扶着墙站了起来。
看了眼苏晚清,礼貌的笑了笑:“苏小姐,我已经不姓苏了,你不用叫我姐姐。”
苏晚清向前一步想要搂住我,却被我避开。
她有些委屈,“姐姐是生气了吗,我不是故意要抢你喜欢的人的,只是我和繁洲哥哥本来就有婚约。”
在苏晚清没有回到苏家之前,和骆繁洲有婚约的是我。
陪着骆繁洲一起长大的也是我,苏晚清被找回后,从我身上拿回了属于她的一切。
不止苏家,还有骆繁洲。
其实现在我也明白了,是谁和骆繁洲有婚约不重要,重要的是和骆繁洲的婚约。
苏家想要攀附骆家,借助骆家的势力替自己稳固根基,骆家同样也需要苏家的势力替自己扩大优势。
所以两家联姻是大势所趋,势在必得。
而我十八岁时的告白,无疑是破坏了两家的计划。
不怪他们,只怪自己不自量力和自作多情。
回过神,我看向苏晚清,苦笑着:“没有,是我身上脏。”
“当初是我的叛逆不懂事,现在我清醒了,不会再犯错了,希望你不要介意。”
一旁的骆繁洲看向我的眼神变得复杂,我后退着与他保持距离。
以前在苏家,我总是爱粘着他,那时有他在的地方,就是最有安全感的地方。
从前我也和苏晚清一样会甜甜地叫着他繁洲哥哥。
和他撒娇,和他玩闹。
可是现在不会了,也不敢了。
“骆总,当初是我不懂事,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强忍着身体的不适,我想转身离开。
苏晚清突然上前拉住我的手腕,我下意识反抗,只是想甩开她的手。
她却猛地后退,骆繁洲及时将她揽进怀里。
苏晚清满脸委屈,眼眶里开始溢出水雾。
“姐姐?!”
我低着头,连忙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苏颖安,你刚刚的虚弱都是装的。”
不是疑问句。
是带着肯定的质问。
我不敢抬头,我怕看见那张让我又爱又怕的脸。
“对不起,苏小姐,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苏晚清拦住骆繁洲,声音里带着撒娇:“没关系的,繁洲哥哥,我没事,我不怪姐姐。”
骆繁洲低头温柔地安抚着她,两个人拥抱在一起的画面刺眼又那么美好。
在我离开的时候,季颜试图留住我。
却被骆繁洲不耐烦地打断:“让她走,我看她离开我还能去哪。”
去哪都好,只要是没有你的地方。
从学校里走出来,刺眼的阳光照的我恍惚一瞬。
五年来,我第一次走出这所地狱,以前无数次想逃离的地方。
现在真的自由了,却发现我好像没有地方可以去。
看着马路上来来往往的车,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思绪越飘越远。
十八岁成年礼,苏家对外宣布和我断绝关系。
我孤注一掷,一辈子的勇气都倾注在那天。
“骆繁洲,我喜欢你。”
没有我预想的惊喜,也没有我预想的拒绝,有的只是周围人的嗤笑和诋讽。
骆繁洲的沉默让我像一个被扒光了衣服的任人玩弄的戏子。
我不明白他的意思,直到他将我送进矫正学校。
我抓着他的手求他不要把我送走,却只听见他的嗤笑:“当初不过是看你可怜,你真以为自己是灰姑娘呢。”
无视我的乞求,他亲手将我推进一个深不见底的地狱。
漫无目的的走在烈日下,盛夏毒辣的太阳光直射着我,不过早已经麻木了。
在学校里,我已经不知道被罚多少次在烈日下跪着爬满十圈800米的操场。
恍神间,一辆黑色宾利停在我的身边,一个身材高挑,面容姣好的女人走到我面前替我撑起一把伞。
“苏小姐,骆总让我来接你。”
恍惚几秒,下意识退出她的伞下。
没有回应她,我自顾自地往前走,女人追了上来,误以为我是不相信她。
追着我温柔开口:“苏小姐,我是骆总身边的助理季颜,您不用害怕。”
“骆总有事不能亲自来,所以才让我来接您。”
我停下脚步,再次退出她的伞下,许久没有发出过声音的喉咙,此刻想要说话竟然还有点费力。
沙哑的声音响起:“谢谢你,我不是苏小姐。”
季颜明显一愣,转身像是去打电话确认。
我刚想离开,她将手里的电话递到我面前,“苏小姐,是骆总的电话。”
我站定,却没有伸手去接。
“苏颖安,我没时间陪你闹,赶紧给我滚回来。”
“繁洲哥哥,你看我这个指甲做的好看吗?”
记忆深处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伴随着的还有我的妹妹,苏家真正的千金苏晚清的声音。
原来是在陪她做美甲,五年了他们结婚了吗。
“嗯,好看。”
和苏晚清说话时的温柔,在面对我时只剩冷漠和不耐烦。
“苏颖安,别挑战我的耐心,接电话。”
恍惚间,记忆里无数次被绑在椅子上,看着骆繁洲的照片,听着他的声音。
被电击到昏迷,再泼醒,再电击直到产生身体应激,再也见不得这个人。
我下意识逃离。
季颜追着我,“苏小姐,您别跑啊,我真的是来接你的。”
“苏颖安!”
坚韧。
所以十八岁时的告白,即使他的沉默让我成了所有人的笑话,我也没有放弃。
我坚信着不拒绝就是还有机会,直到他亲手将我送进矫正学校。
如他所愿,矫正了我不安分的思想,也斩断了我对他的所有念头。
可笑的是,他将我对他的爱意耗尽后,却又开始不甘心。
骆繁洲的声音低沉危险,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苏颖安,你以为改名换姓就能逃离我吗?”
我站在骆繁洲的对面,将他眼底的疯狂尽收眼底,却没有一丝情绪波澜。
“所以苏颖安不会逃,她早就死了,死在五年前你亲手将她推进地狱的那天。”
骆繁洲的眉头紧锁,拳头不自觉地握紧,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变得苍白。
“我只是想保护你,你不懂吗,你真的不懂吗?”
我嗤笑一声:“骆繁洲,你说这话不觉得好笑吗?”
“如果你知道我那五年的生不如死,你就说不出这种话。”
“我还要工作,请你离开吧。”
骆繁洲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怒火在胸中燃烧。
可是在我面前,开口的威胁都显得无能为力。
“你可以走,如果你什么都不在乎。”
我抱起早已打包整理好的货物,无视他的威胁,直接走出了店铺。
决心离开的人不会因为任何人而停留。
骆繁洲的脸色铁青,目光紧紧锁定着我。
顾不得周围人异样的眼光,他的手紧紧扣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捏碎。
“跟我回去,苏颖安,你知道我的手段。”
骆繁洲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我挣扎着,再次看向他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不屈。“骆繁洲,你够了。”
李晨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得逞的狡黠。
“不够,留在我身边不好吗?我会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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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总感觉我好像忘了什么。
我努力动动手指,轻挠了一下她的手心,她止住哭腔,握住我的手:“你现在就给我好好养伤,什么都不许想,知道吗?”
我点点头,疲惫感袭来,眼皮越来越沉。
恍惚间,我好像看见了病房门口有人。
一个月后,我可以下地自由活动,时不时会和阿曼一起去医院的院子里晒太阳。
这天我和阿曼坐在医院的长椅上嬉闹着。
一个坐着轮椅的男人忽然停在我们面前,阿曼将我护在身后,怒视着对面的男人:“你来干什么,你害的安安还不够惨吗?”
我一头雾水,推开身前的阿曼,“怎么了?你认识这位先生?”
我的话让阿曼和轮椅上的人皆是一愣。
“你……不记得他了吗?”
阿曼试图的语气让我笃定我肯定认识面前的男人。
我转头看向轮椅上的人,消瘦的面容却透出一股憔悴的病态美。
我在脑海里搜索许久,却找不到一点关于这个人的记忆。
我礼貌地开口:“你好,不好意思,我前段时间出了车祸,可能不太记得一些事了。”
“你叫什么名字啊?我叫秦安。”
轮椅上的男人红了眼眶,却只是微笑着伸出手,“我叫骆繁洲。”
一如曾经的初见,还没有被查出身份的苏颖安向傲娇的骆繁洲伸出手,从此两人之间的羁绊开始形成。
我礼貌地伸手,却在触及他的一瞬间,一股强烈的不适让我迅速收回手。
阿曼拉起我,“安安已经不记得你了,你最好永远消失,永远别再出现。”
骆繁洲没有说话,只是目送着我们离开。
回到病房,我拉着阿曼询问他是谁,我和他什么关系,她却只是含糊的回答。
然后警告我不许和他接触。
我点点头,“我刚刚和他接触感觉特别不舒服,他肯定不是什么好人,忘了就忘了吧”
分数稳过。
阿曼激动地抱着我转圈,直到我俩都晕头转向倒在了地上。
阿曼随手从旁边的花篮里折一支向日葵递到我的面前,“祝贺你,以后的生活向阳而生。”
正当我们沉浸在喜悦里,花店突然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是骆繁洲的助理。
“季颜,你怎么来了。”
季颜脸上挂着笑,“我听说你考上大学了,来祝贺你。”
“谢谢你,要不要留下来一起庆祝,我请客。”
季颜将一个精致的礼盒递给我,我一眼就认出来那个盒子。
摆手拒绝,“礼物就不收了。”
季颜将礼物塞进我的手里,“不用担心,此行只是来道别。”
“骆总怕自己给他带来不好的回忆,所以让我代为转达。”
“秦安,祝你以后的人生,繁花似锦。”
话落,季颜就离开了。
和阿曼他们庆祝完,我借口出去买饮料离开了店里。
沿着街道乱逛,我掏出手里的礼物盒。
一个很小的盒子,我没有打开看里面是什么。
犹豫许久,路过一个垃圾桶时,我将它丢了进去。
没有他的往后余生,必定繁花似锦。
这一次骆繁洲真的说到做到了。
他克制住了无数次对苏颖安的思念,忍住了无数次想要去找她的冲动。
苏晚清被押送回国的时候,苏颖安刚开学不久。
为了能够看见苏颖安的生活又不影响她,骆繁洲开始往新西兰发展自己的生意。
只不过都是由季颜出面,这样即使苏颖安发现,自己也有借口开脱。
他期待着苏颖安发现,又害怕被发现。
看着季颜传回来的开学典礼画面,梦里的女孩笑意盈盈,周围的一切美好都围绕着她。
恍惚间,骆繁洲似乎又看见了十岁之前的苏颖安,活泼开朗。
可偏偏那么美好的人被自己弄丢了。着秦阿姨的一声声对不起,我心如刀绞,原本坚定着要离开骆繁洲的心开始动摇。
骆繁洲冷笑着,他看见了我心中的动摇,这场博弈他已经占据上风。
沉默许久,我轻轻推开面前的威尔森先生,看向许久未见的女人。
三个月没见,她瘦了好多好多,脸色是肉眼可见的惨白,浑身透着一股濒死的病气。
“骆繁洲,你干了什么?”
“她只是一个无辜的人,你到底干了什么?”
一声声的质问没有让骆繁洲感到愤怒,反而让他消失的掌控欲又恢复了。
“跟我回去,我就救她。”
我没有回答。
无尽的沉默一点一点的消耗着骆繁洲的耐心,也让我心里的天平开始倾斜向屈服的一边。
然而没有等到我的回答,秦阿姨就因为体力不支倒了下去。
季颜立刻赶过去,带着保镖将人送去了医院。
我愣在原地,下意识想要跟去,却被骆繁洲拦住。
“跟我回去。”
恍惚一瞬,我迎着他的眼神,一步步后退,离他的距离越来越远。
“骆繁洲,在你把秦阿姨带来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回不去了。”
骆繁洲定定的看着我,他不明白只是一个五年,我怎么会变得如此决绝。
或许他一辈子也不会明白。
骆繁洲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慌,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好,翅膀硬了,我管不住你了。”
“绑起来,带回去。”
骆繁洲的最后一点耐心耗尽,身后的保镖得到命令开始围了过来。
包围还没合拢,远处的警笛声响起,威尔森先生出面交涉。
在这里,骆繁洲没有强大的势力庇护,在他与警方纠缠时,我早已经逃之夭夭。
没有回宿舍,担心秦阿姨的情况,我消失在骆繁洲的视野之后,随便拦了一辆车就往医院赶。
一直到晚上,我跑遍了所有的医院都没有找到秦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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