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君陌烟南宫流清的其他类型小说《神医狂妃狠嚣张君陌烟南宫流清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君陌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为什么要穿成这样?”君陌烟表示不解。“宫外能抓到奸细,不代表宫内就没有奸细。唯独天牢里,都是我的人。”南宫流清竟贴心地解释起来。天牢?君陌烟想起来自己那天晚上大闹天牢,起因就是饭菜有毒,可如果天牢里其实都是南宫流清的人,那当时......君陌烟当即眉头一皱,目光不善地看向南宫流清。“你就不怕真的毒死我,没人给你解毒?”“陌烟既然可以看出我身中剧毒,这点小把戏在你眼里,自然是不够看的。”南宫流清轻笑一声,理所当然地解释道。君陌烟只觉得这个男人实在是比她还疯,还是说他早就算到她会因为下毒破釜沉舟,大闹天牢,如果是这样的话,只能说这个男人是真的非常危险。看着二人的互动,南宫子荨却微微勾起嘴角,他很欣赏如今的君陌烟,也看得出南宫流清在她面...
《神医狂妃狠嚣张君陌烟南宫流清完结文》精彩片段
“为什么要穿成这样?”君陌烟表示不解。
“宫外能抓到奸细,不代表宫内就没有奸细。
唯独天牢里,都是我的人。”南宫流清竟贴心地解释起来。
天牢?君陌烟想起来自己那天晚上大闹天牢,起因就是饭菜有毒,可如果天牢里其实都是南宫流清的人,那当时......
君陌烟当即眉头一皱,目光不善地看向南宫流清。
“你就不怕真的毒死我,没人给你解毒?”
“陌烟既然可以看出我身中剧毒,这点小把戏在你眼里,自然是不够看的。”
南宫流清轻笑一声,理所当然地解释道。
君陌烟只觉得这个男人实在是比她还疯,还是说他早就算到她会因为下毒破釜沉舟,大闹天牢,如果是这样的话,只能说这个男人是真的非常危险。
看着二人的互动,南宫子荨却微微勾起嘴角,他很欣赏如今的君陌烟,也看得出南宫流清在她面前的不同,如果能在别的位置上,他们也是不错的一对。
天牢前,君陌烟带着皇帝皇叔二人,出示信物之后,狱卒懂事地打开了暗牢的门,里面第一间正吊着一个伤痕累累的男人。
“先把他放下来。”君陌烟结果钥匙,低声说道。
“哼,御宸气数已尽吗?竟然是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主事?”
男人伤得不轻,即便如此看清君陌烟的模样后,依然不住的嘲讽,希望惹怒君陌烟能给他一个痛快的了结。
“御宸气数已尽的话,为什么你们北辰还要俯首称臣呢?若是你们真有本事,还用得着派你这样的废物来我御宸窃取机密?”
君陌烟冷笑一声,在他面前随便找个位置坐下。
“你一个女子懂什么!”
“你一个被抓之前自尽都做不到的死士,又能懂什么呢?”
君陌烟还以为找个男人有多不得了,原来不过是个沉不住气的人,不过这种人也很适合当死士,毕竟宁折不弯是他们的精神。
不过可惜,他遇到了她君陌烟。
“你!”
“一个只能在我面前无能狂怒的废物,能成什么事啊?”君陌烟自顾自地倒了碗酒,端起碗不由自主地摇晃两下,“可怜你们北辰皇还得靠你这种废物给他治国安邦,那才是真的命数已尽啊。”
君陌烟依然笑着,面前的男人早已暴跳如雷,刚挣扎两下,就被君陌烟一针打回原地。
“我知道你们当死士的,就算死也不会吐露半点消息,不过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
“什么?”
“死,比活着,舒服多了。”
君陌烟一字一句地说道,毫不在意地与之对视,灿烂的笑容在男人眼里显得异常可怕。
“你放心,我不会让你这么轻易死的,浪费我睡美容觉的时间,不吐点东西出来,我怎么舍得让你死呢?”
“那就让我看看你的本事。”男人不甘示弱地吐出几个字。
“我需要什么本事啊,我只要让你一直醒着就可以了。”君陌烟的话说得一脸无辜,转而对守在门前的几人招手。
“你们一人拿刀,一人端辣椒水,刀记得磨钝一点。”
两个狱卒大概猜到君陌烟想做什么,可是平时挨过这种刑罚的死士很多,最后结果往往是咬舌自尽,什么也问不出来。
南宫流清微微点头,示意两人前去准备。
君陌烟缓步上前,一针刺入男人的皮肉,男人立刻哼出了声,下一秒竟发现自己无法控制面部,也就是说他连最后的咬舌自尽都做不到了。
“我封住了你的部分神经,接下来就请你慢慢享受吧,若是想到了什么,记得提醒我。”
说着,君陌烟安坐回原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其实她不喜欢严刑逼供,可是对于死士来说,这又是最好用的方法没有之一。
“你们知道什么叫剐吧?从他的软肋开始,你们只管动手就好,我会让他保持清醒。”
男人瞪大了双眼,他依然能听到感受到,只是被封住了面部神经,也无法带动肌肉,现在甚至连动弹一分对他来说都是奢侈。
“你们要是觉得血腥,就偏过头吧。”君陌烟这句话是对南宫子荨和南宫流清说的。
在他们面前,一直以来都是乖巧柔弱的形象,就算她已经穿越来这些天了,也从来没有表现出这种邪恶的模样。
南宫子荨既然把这件事交给她处理,那她必然就要做出最好的结果,至于过程是不是颠覆了他们心中君陌烟的形象,那不重要。
要让皇帝相信,她不是个任人宰割拿捏的废物,就算到最后她没能查明真相,也要让南宫子荨有不得不留下她的理由。
血腥味与惨叫声充斥着整个暗牢,让人忍不住心生烦闷。
银针一针一针地落下,男人后腰至腹下胸口,一片血肉模糊,已经痛到抽搐,连行刑的人下手都开始犹豫。
“君小姐......”狱卒犹豫着开口。
继续这么下去,这个人只怕会被活活疼死。
“怎么,你想替他受刑不成?”
君陌烟眼神一转,看得狱卒浑身发毛,手中手起刀落,果然又是一声动人的惨叫。
“一直以来,听得最多的就是要杀要剐无所谓,现在我还想问问你,这被活剐的滋味,怎么样啊?”
君陌烟浅尝了一口酒,有些嫌弃地砸了咂舌。
“只要你说出此行的目的,我就赏你一个痛快的死法。”
“我......”
“招......”
男人的嘴角艰难地蠕动着,喉咙发出短暂的音节。
“早说不就不用受这么多罪了,”君陌烟重新绽开笑容,上前收回封住神经的银针,“说吧,你们拿笔记好。”
君陌烟满意地看着记好的细节,恭敬地递给看了全程的南宫子荨。
“皇上请过目。”
“御宸......皇帝?”
男人想挣扎着抬起头,等待他的,却是一枚细小的银针。
银针整根没入眉心,男人立刻死不瞑目。
看在眼里的两个狱卒一个激灵,何时见过一个年纪如此小的女子有这种雷霆手段,只得默默将男人的尸体拖出去。
“皇上,还满意吗?”
南宫玉瑶当然认识君陌烟,当初官卖的时候几乎有头有脸的人都见了一面,只是君陌烟未必全都认识,比如这位玉瑶公主,君陌烟就没有半点印象。
“差不多了,再给我一些钱,我去买一些工具,你先去马车那边等我吧。”
将最后一个包裹挂到文耀身上,君陌烟才满意地拍了拍手,完全不觉得使唤文耀有什么问题。
既然被派出来跟着她,那她就用给他看,
抱着大包小包的文耀深深吸了口气,他不知道这个女人到底是哪里来的勇气,连续几次都算是踩在自家主子的雷点上,没被当场格杀已经算是福大命大了。
“你居然能走出掩玉楼?”南宫玉瑶缓步上前,对君陌烟上下打量,目光挑剔不善。
君陌烟站在原地,一时间想不起来面前这个衣着华丽的女人是谁,脑海中没有任何印象,似乎从未见过,但是看到她身后的君可儿,君陌烟的脸色终于凝重起来。
“怎么?见到公主殿下,还不行礼?”君可儿得意地仰起头。
“知道的是面前的殿下是公主,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君可儿是公主呢。”
君陌烟不咸不淡地嘲讽一句,只会狐假虎威的女人不需要多重视,只要她们没有不死不休的仇恨,她都可以既往不咎。
但是如果她非要不知好歹,那她也不介意送她一程。
“大胆!竟敢在本殿面前大言不惭!”南宫玉瑶上前一步,挡在君陌烟身前,“还不给本殿跪下!”
一旁的文耀刚准备上前,却被君陌烟伸手拦住。
今天要是让文耀出了头,她跟逸王府的关系就彻底撇不清了。
君陌烟轻轻吐出一口气,对着南宫玉瑶缓缓跪下。
南宫玉瑶是公主,她不过是个罪女,现在顶撞公主,皇帝来了都保不住她。
“怎么?我还以为你有多傲气呢?还不是要乖乖跪下?”君可儿嗤笑一声,依然躲在南宫玉瑶身后。
一个只敢躲在主人身后嗷嗷叫的狗,也配嘲讽她?
君陌烟只是默默注视着二人,没有反驳,也没有顺从,安静地跪着。
“你不是很厉害吗?都到了掩玉楼,还有本事让我敬爱的皇叔带你出来,现在怎么哑巴了?”
在古代八卦速度也传得这么快吗?君陌烟抿紧了嘴唇,衣袖中的手握得指节泛白,再有怒气也只能暂时压下。
“玉瑶公主,君小姐还要跟属下回府,属下冒犯,要带君小姐回去了。”文耀上前,将君陌烟护在身后。
“文耀!”南宫玉瑶怒从心起。
“公主殿下,若是耽误了时间,主子怪罪,属下吃罪不起。
是否到那时,公主殿下愿意承担一切?”
文耀丝毫不惧地与南宫玉瑶对视,他今天的任务是跟着君陌烟,是监视,也是保护。
如果这个时候君陌烟被其他人截走,就算是他也只能以死谢罪。
“一个小小的侍卫,也敢威胁公主?”君可儿刚想上前,可对上文耀的目光,竟下意识地有些瑟缩。
“殿下,他不过一个小小侍卫,就敢仗着皇叔的名义压您一头,这事要是传出去,您的名声......”君可儿在南宫玉瑶耳边小声低语,说话一字不落地落入文耀和君陌烟耳中。
你也不过是一个丞相之女,不也是仗着公主的名义耀武扬威?君陌烟心中嗤笑,可实际上却不能真的把君可儿怎么样,只能暂时将这仇记下了。
“文耀,你是不是以为搬出皇叔,就能先我一步?我就不敢把她怎么样?”
“公主误会了,属下不敢。”文耀看着君可儿,几不可查地皱了皱眉。
“要是不敢就让开!”
君陌烟知道南宫玉瑶这下是真的生气了,原本只是让她们发泄一下,发泄完了也就不会再刁难,现在反而开始依依不饶,有些难办了。
“公主殿下!”
“好,文耀,你一定要护着她,还是说,皇叔要你一定护着她?总之,这个仇本殿记住了!”
南宫玉瑶咬碎了一口银牙,狠狠瞪了君陌烟一眼,甩袖离去。
“你的主人走了,还不快跟上?”君陌烟站起身,重新扬起了下巴,对君可儿得意一笑。
君可儿哼了一声,赶紧追上南宫玉瑶。
无论如何今天跟玉瑶公主的梁子是结下了,那也不怕再得罪死了,反正她现在也实在没什么可怕的。
“这个公主,是皇上的女儿?”怎么看起来比南宫流清小不了多少?
君陌烟忍不住砸了咂舌,想起来南宫轩看上去也跟南宫流清差不多年岁,到底是南宫流清年轻,还是皇帝年老呢?
回到逸王府时,太阳已经落山,晚风徐徐吹过带着些许凉意,君陌烟摩擦了两下胳膊,深呼吸一口才打开书房的门。
“听说你与玉瑶起了争执?”
南宫流清坐在主位上,看着手中的文案,头也不抬地问道。
君陌烟站在书桌之前,无意地挑了挑眉。
“起争执的难道不是文耀吗?关我什么事?”
“玉瑶是在我身边长大的,对我更亲近些,文耀拿我做挡箭牌,她自然是生气的。”
“这可是皇叔你的事情,用不着我这个罪人来管吧?”
南宫流清这是在解释吗?君陌烟眨了眨眼,不觉得他有什么需要跟自己解释的,不过是互相利用的棋子,就算南宫玉瑶今天当众羞辱她,她也只能受着。
“陌烟倒是机灵,把自己摘干净,不过你猜玉瑶听不听得进去?”
“无耻。”当然,这句话君陌烟并没有骂出口。
不知道为什么,南宫流清突然觉得逗一逗面前这个高傲的小女人也挺有意思的,至少比起其他女子,她可真叫人耳目一新。
“既然回来了,那就伺候本王沐浴吧。”南宫流清站起身,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话有什么不对。
“什么?”
“你连续得罪丞相府,老七和玉瑶,留在掩玉楼就是等死,”南宫流清转过身,微微靠近君陌烟,“要想活命,最好不要离开本王半步。”
“你!”
“你不是有很多办法吗?不如你现在想一想,怎么活下去。”
君陌烟衣袖下的手紧握成拳,真想直接一拳打在南宫流清的脸上,奈何她不敢。
房内的两人均凝神静气,听着门外逐渐靠近的声音。
“你们在干什么?”
一声低沉的质问声,听得君陌烟心头一惊,君博艺回来了。
“参见相爷,我们听到书房里有些声音,正准备进去看看。”
“本相知道了,你们先下去吧。”君博艺拂了拂衣袖,挥退二人。
君博艺迟疑着推开房门,君陌烟睁大了眼睛,有些退无可退,然而下一秒自己的腰身被一只强有力的手臂捞上房梁,就这样两人在君博艺的眼前隐藏了踪迹。
也许是受了那两个下人的影响,君博艺也觉得书房内的气息有些不同寻常,前后书架房间内外绕了一圈,却找不到任何异样。
“难道是我多心了?”君博艺心下想着,重新坐回桌案前。
见君博艺没有发现异常,君陌烟暗自松了口气,看向正以同样的姿势趴在一旁的慕玉瑾。
慕玉瑾却只是示意她不要出声,随即一个轻功飞身去了另一端,看着他落地无声的轻功,君陌烟就庆幸她没有冲动出手。
他是什么身份?来相府书房到底在找什么?有什么目的?
君陌烟来不及思索这些问题,只见君博艺从袖中掏出几封密信,随即在书桌一侧的书本中抽出最后一本,竟是个做成书本模样的暗盒。
君博艺展开书信,脸色平静如常,距离问题,君陌烟看不清信上的内容,心中怀疑会与自己有关,偷偷记下了密信的藏匿位置。
一旁的慕玉瑾不知道是翻到了什么东西,书架顶层一本厚重的书砰然落地,君博艺全身一怔,匆忙将手中的书信收进盒中下层,起身走向书房里侧。
正当君陌烟以为慕玉瑾要被抓个正着时,对方却已经悄无声息地坐在自己身侧,君陌烟被突如其来的靠近吓得一个激灵,一个翻身差点从房梁上滚落。
书架里侧的君博艺捡起掉落的书册,有些诧异地抬头,碰巧一只老鼠从面前蹿过。
“来人!”君博艺低声传唤。
“相爷。”
“叫人来把书房这里好好打扫一遍,不准备再出现一只老鼠。”君博艺轻哼一声,甩手走出房门。
“是,小的这就去安排。”
书房重归寂静,君陌烟翻身飞下房梁,手中迟疑片刻,还是偷走了君博艺藏在暗盒中的信笺揣进怀中。
“喂,还不走?”慕玉瑾轻唤一声,拉着君陌烟就飞出相府书房。
君陌烟被不明所以地带着弯弯绕绕走了很远,眼看着就要离开皇城,奈何武力不如对方,只能仍有拉扯。
“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里?”君陌烟只觉得耳边的风声刮得自己耳膜生疼。
慕玉瑾停下脚步,回神松开君陌烟的手腕,纤细的手腕处已经被捏的些许红肿。
“对不起。”
“虽然不知道你是谁,不过知道的越少越安全这种规矩我还是懂的。”君陌烟揉了揉自己的手腕,“我们就此别过吧,我还有事。”
“喂。”
君陌烟转过身,不明白他还能有什么事。
“给你。”慕玉瑾丢出小玉瓶,被君陌烟稳稳接住。
君陌烟惊讶的抬头,对慕玉瑾的做法不知该如何形容。
“你还真把这个偷出来了?等等,可是,这里面为什么什么都没有?”
“本来就什么都没有啊。”
慕玉瑾无辜地眨了眨眼,表示这就是他拿出来的东西。
“什么都没有你还偷出来干什么?”君陌烟无语。
“不是你想要这个瓶子吗?”
“......”
君陌烟彻底语塞,本来还希望这瓶里能藏点什么东西,结果根本只是个乌龙。
“你到相府找什么?我刚才看你对君博艺手上的信倒是很感兴趣,甚至还偷了出来。”慕玉瑾微微挑眉,黑色的面纱看不清表情。
“这是我自己的事,与你无关,多谢你将它给我,后会无期。”
虽然来人与自己似乎没有什么冲突,可毕竟来路不明,没有必要节外生枝,君陌烟眨了眨眼,转身离开。
“连个名都不留。”慕玉瑾轻声念着,有些无奈地继续往城外飞去。
回到逸王府的时间已经非常不早了,本来君陌烟也想直接越过那些房顶,然而她实在是有些体力透支,只能认命慢慢走回王府。
“君小姐,主子说如果你回来了,就请你即刻进宫,马车已经备好。”文耀等在门口,终于等到君陌烟一脸生无可恋地徒步走回来。
“什么?”
君陌烟眉头一皱,忍不住眯起眼睛,她已经很久没有合眼了,又消耗了这么多体力,站着都快睡着了。
“嗯,属下知道君小姐此刻必然很是疲惫,马车上已经备好软枕软垫,君小姐可以先休息一下。”
君陌烟深呼吸一口,还是走进了进宫的马车。
文耀驾驶的马车十分平稳,躺靠在软枕上,君陌烟很快迷迷糊糊地睡着了,直到进入皇宫后,被文耀叫醒。
“参见皇上,皇叔。”
天域宫内,君陌烟显得风尘仆仆,跟第一次从天牢里出来的样子,只是缺了一身囚服。
“怎么弄成这样?”南宫流清微微皱眉。
“都是小事,发生什么事了吗?”
如果没有的大事,这么着急把她召来,她一定会锤爆他们的狗头。
当然,君陌烟知道这种想法也只能想想。
“各处的暗卫查到了北辰奸细的活动痕迹,还抓到了一个留下了活口,朕相信,以陌烟的医术,会有办法让他们开口的吧。”
南宫子荨看起来心情很是愉快,说话间眉眼里都带着笑意。
君陌烟被皇帝这番话说得满头问号,虽然她自诩医术不凡,可是利用医术撬开俘虏的嘴未免有点损失她身为神医的名号,即便她也不太在乎。
“你有伤在身,如果为难,可以不必答应。”
南宫流清的声音异常温润,原先他不相信君陌烟真有医治之法,可现在看来,他确实有些小看了这个女子。
“无妨,既然皇上信得过陌烟,陌烟可以一试,刚好,陌烟也有些事,想在皇上和皇叔面前说。”
片刻之后,在看南宫子荨和南宫流清二人的装束,君陌烟觉得自己仿佛看到了最离谱的场面。
天域宫偏殿内,君陌烟忙碌地收捡着各种用具,没想到南宫流清的心思这么缜密,进宫居然把她在逸王府买的东西全都带过来了,现在正堆在偏殿无人敢动。
南宫子荨的做法也是真的绝,居然借助她在天牢惹的祸,直接把她养在了自己的身边,现在的皇宫简直就是她君陌烟的避风港,连君可儿和杨氏那两个晦气人物都见不到了。
“君小姐,皇贵妃娘娘有请。”
君陌烟整个人为之一愣,确定自己没有听错,脑海中翻遍也记不起皇贵妃是个什么人。
永华宫中,皇贵妃端坐一旁,主位上坐着的不是别人,正是如今的皇后安忆之。
“姐姐今日,怎么有空亲自来妹妹宫里,若是姐姐想妹妹了,随便叫个宫女通传一声就是了。”
皇贵妃轻笑着,心下不明皇后自己想见君陌烟为什么要特意借她的名义。
“每天都闷在宫里,要是不找妹妹解解闷,这日子不就太无趣了吗?”
安忆之轻笑一声,端过一旁的茶杯慢慢地喝着,气氛显得无比凝重。
四处找她的茬来解闷?皇贵妃笑容微微一僵,随即恢复如常。
“姐姐若是闷了倒是可以叫宫里姐妹一起游园赏花,倒是为何要放纵玉瑶这样宫里宫外地乱跑,身为公主应当为天下女子做个表率,这样下去,影响终究是不好的。”
“玉瑶再玩闹也只是女子,倒是妹妹的七皇子,本宫记得,他好像前些日子也去过掩玉楼吧,好像还接触过君陌烟,难道妹妹不担心,轩儿赴皇叔的后尘?”
皇后的话说得云淡风轻,可无非就是在昭示皇贵妃和南宫轩她能清楚他们的一举一动的,要他们各安分守己。
“君陌烟被放出天牢是皇上的旨意,如今又有了特权,可不再是以前罪女了,真不知道皇上看中她哪一点,在天牢里都能兴风作浪,不知道到了这后宫里,还能不能让她翻出浪花来。”
南宫子荨没有解释就将君陌烟留在了天域宫偏殿,这是哪个妃子都没有的殊荣,如今又破格给了她一个月的时间,查君博文的案子,可见皇帝对她的看重。
安忆之身为中宫皇后,宫里突然养了这么一个人,要她不有所动作简直是痴人说梦。
君陌烟走进永华宫,浅色的衣摆沾染些许灰尘,看起来有些风尘仆仆,却又步履从容,与以前确实有着很大的不同。
“参见皇后娘娘,皇贵妃娘娘。”君陌烟一一行礼,还好在以往的宴会上见过皇后,至于坐在下首的就必然是皇贵妃。
“许久不见君小姐了,真是憔悴了不少。”
安忆之没有先行免礼,而是让君陌烟跪在原地,嘴上说着寒暄,实际却没有任何动作。
“多谢皇后娘娘挂怀,陌烟自知还是戴罪之身,不敢叨扰劳烦娘娘。”
“听玉瑶说,你在流清跟前很是得意,怎么,你在宫中这两日,流清没有入宫看望你吗?”
果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君陌烟看了一眼皇贵妃,见对方对她毫无兴趣,大概也能猜到几分。
“陌烟戴罪之身,逸王府一样也是看押之所,何来得意之说?玉瑶公主尚且年幼,不知皇叔安排也实属正常,娘娘误会陌烟事小,可千万不要误会了逸皇叔。”
君陌烟回答的不卑不亢,完全找不到任何错处,当初从逸王府被押解天牢,圣旨的说辞也是逸王代为看押,皇后总不能当面打皇上的脸。
听到这番说辞,安忆之的脸色微微一变,随即轻笑一声,没有再揪着不放。
倒是一旁的皇贵妃,看着君陌烟赞赏地点了点头。
当初君陌烟被贴身侍女指认私藏毒药,又被证实确实在君博文生前有过多次争执,一时间她自己又没有有力的证据,几乎所有人都在看她的笑话。
起初她作为皇帝随侍,也见过一次,只是那时候的君陌烟,还是个登不上台面没有主张的小姐,如今倒是摇身一变,实在是令人惊讶。
“皇上,”
天域宫内,大太监急匆匆走进大殿,对南宫子荨微微施礼。
“怎么了?”
“君小姐被皇贵妃召见已经去了小半个时辰了。”
南宫子荨从奏折中抬起头,眉头几不可查地一皱,想到皇贵妃平日虽然与皇后不和,可她跟君陌烟从无过节,本没有放在心上,而大太监下一句话,不得不让他放下手头的事情。
“今日一早,皇后娘娘便去了皇贵妃宫中,一直不见回宫。”
“摆驾永华宫。”
果然南宫玉瑶是皇后亲生的,连罚跪这种招数也一模一样。
君陌烟心中吐槽着,面上依然微笑着看着皇后。
皇后嘴上聊得开心,可一直没有叫她起身,皇贵妃倒是喜欢回怼几句,可权利方面,她终究还是皇后。
君陌烟跪在原地,腰挺得笔直,即便膝盖已经酸软疼痛,但是这一身骄傲不允许她再弯下腰身。
“皇上驾到——”
听到太监的传唤,皇后与皇贵妃一同起身迎了出去,君陌烟也只是换了个方向继续跪着。
“参见皇上。”两人异口同声。
“嗯。”
南宫子荨直接越过二人,坐上面前的主位。
“皇上今日怎么有兴致?”安忆之眼睛一转,站到南宫子荨面前,“难道只是为了一个戴罪查案的君陌烟吗?”
说着,还不忘白眼看了一眼一旁的皇贵妃。
这赤裸裸的挑衅成功让皇贵妃深呼吸了一口,却还是压下火气,安静地站在一边。
“逸王府派了马车接陌烟出宫查案,派的人一直等不到,流清自然不答应。”
南宫子荨轻巧地把锅甩给了南宫流清,甚至还轻笑了一声,脚步轻移扶起跪在原地的君陌烟。
君陌烟只觉得膝盖的支撑一松,差点拽着南宫子荨栽倒在地。
她已经很久没有修养过了,这副身体依然十分较弱。
“大胆!皇上跟前也敢失仪!”皇后蓦然变了脸色,怒喝一声。
“陌烟知罪。”
君陌烟看着皇后,干脆利落地再次跪下。
好,非常好,南宫玉瑶,皇后,这笔账她君陌烟记下了。
衣袖中,君陌烟手指紧握成拳,心中对南宫玉瑶和皇后已经没了任何好感。
逸王府的位置有些超出君陌烟的意料,正在君丞相府正前方,与丞相府只隔了一条街。
君陌烟走下马车,看着面前的府邸,庄严肃穆的样子,比起印象中的丞相府不知搞高贵了多少倍。
果然臣子就是臣子,与正儿八经的亲王实在是不能相比。
君陌烟现在的模样,比起外面要饭的乞丐,估计还要再惨一点,如果不是被南宫流清亲自带回来,门前的守卫都都不可能放行。
跟在南宫流清身边,察觉到守卫略微震惊的眼神,君陌烟毫不畏惧地与之对视,守卫用力眨了眨眼确定自己没有看错。
他们的主子带了一个浑身是血的乞丐回来?!
“殿下......”
原本迎接的侍卫显然也没有反应过来,看着君陌烟的模样欲言又止。
南宫流清眼皮一抬,竟不顾在场众人的目光,直接牵过君陌烟的手,径直走进府邸。
连身后的文耀都被主子的举动吓了一跳,据他所知,主子好像是从来不碰女子的吧?
君陌烟就这样被一路拉到大厅,在马车里的阴影仍在,现在被拉住连挣扎都不敢,却又很快发现哪里不对。
被大摇大摆接进王府,又被亲手牵进门,想必明天京城满天飞的流言就是被官卖的君家小姐又使了某种手段,竟然勾引了当今逸皇叔。
到时候的口诛笔伐数不尽不说,还不知道又要有多少人把她当做活靶子,南宫流清的想法实在是太过分了。
“你是故意的!”
君陌烟觉得自己几乎是被拎着来到大厅的,南宫流清的力气很大,大到她根本没有挣扎的机会,只觉得自己整个手腕都麻了,完全生不出反抗的力气。
也许是被说中了目的,南宫流清眼睛微微眯起,一把甩开君陌烟的手腕,君陌烟猝不及防差点撞上面前的桌角。
“皇家的人都是如此吗?”永远都是这样高高在上。
后半句话,被君陌烟吞回了肚子。
“放好你的位置。”
南宫流清的冷言冷语对君陌烟几乎不起作用,她毕竟是二十一世纪来的人,很清楚古代男人对于地位的固执,她也不指望南宫流清这样的人会对她如何特别。
“你故意在大门做出越矩的动作,这样一来,我就又成了某些人的眼中钉,我也不得不与你统一战线,因为已经不会有人再相信我!”
说这句话时,君陌烟已经是咬牙切齿,她为什么要想不开招惹这么一位活阎王,真是比七皇子那样的人难缠多了。
“你以为你有的选吗?”南宫流清懒得反驳她的话。
对他来说,君陌烟只要留下,那医治的药方就迟早要留下,她是君陌烟也好不是也好,他总有办法让她松口。
君陌烟警惕地盯着南宫流清,对付这个男人只能智取。
“多年医治,毒素存在的时间越长,也就越难以根治,如今每隔半个月都会毒发一次,到最后会不断缩减毒发的间隔,你也命不久矣。”君陌烟阴沉着脸,缓缓开口。
原本她只是想借助替南宫流清解毒,再以洗脱罪名作为他的报答。
可是没想到这个男人会这么不择手段,根本不给她发挥的空间,如今她的后路也被堵死,被彻底逼到绝境。
“所以?”
“礼尚往来,相信皇叔懂的。”
君陌烟自以为这次南宫流清一定不会拒绝,然而她还是想错了。
南宫流清此刻可生不出任何感激之情,甚至还想把君陌烟当场抓起来严刑拷问。
她是如何知道自己中毒已深,又为何会如此了解自己所中之毒的特性。
这种情况下,那君陌烟的身份就只能是两种,一是医道巅峰的圣手,二就是下毒的人。
就算不是直接的下毒人,那也一定和下毒人脱不了干系。
南宫流清暗中捏紧了拳头,强压下心中隐隐躁动的杀意。
意识到南宫流清的状态不对,君陌烟抿了抿嘴唇,开始反思自己到底是哪一句说错了,会惹得逸皇叔这么不信任自己。
“想要解毒也容易,只需要我准备一些东西!”
见南宫流清的眼神越发不善,君陌烟也真的不敢再赌这一把,她现在算是明白,这个男人是输不起的。
“可以。”
僵持半天后,南宫流清总算是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也让君陌烟终于松了口气,要不然她真的以为他要跟她死磕到底。
“我现在的样子实在是没办法为你解毒,你让我收拾一番,再准备解毒需要的工具和药材。”
君陌烟喘了一大口气,开始得寸进尺,保证南宫流清没有再次翻脸。
“可以。”说罢,南宫流清对身后的文耀使了个眼色,轻轻挥了挥手,便径直离去。
这就算许可了?
君陌烟一颗心重新放了下来,刚才被南宫流清一摔,扶着椅子都没敢站起来,别说站起来,想站都腿软。
不敢相信自己就以这种姿势跟南宫流清谈判,等到重新站起来,才发现自己下半身酥麻得几乎没有知觉。
南宫流清虽然离开了,但是文耀还在,君陌烟也不敢耽搁,飞快洗漱换了一身衣服之后,连身上的伤都来不及处理便带着文耀重新出门。
她现在身无分文无家可归,要是没有安排文耀跟随,怕是出了王府大门就别想再回来了。
被南宫流清带出掩玉楼,又明目张胆地牵着手进了王府,君陌烟知道自己这下就算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了,可想想她身陷青楼的时候,名声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现在就是她自己都不会相信,在掩玉楼的这些时日她还会是个完璧之身。
无论如何君陌烟来自二十一世纪,原主的过去于她根本不算什么,眼下的处境才是当务之急。
“小姐!”街头的另一边,月云拉住君可儿的衣袖,用力地晃了两下。
“干什么?没看到我在跟玉瑶公主说话吗?”君可儿皱了皱眉,不悦地甩开衣袖。
“小姐,君陌烟.......”
君可儿与南宫玉瑶对视一眼,顺着月云手指的方向,果然看到那个拿着清单采买忙碌的身影。
“是谁带她出掩玉楼的?”君可儿眼神凝重起来。
“那个谋害至亲被官卖的罪女?”南宫玉瑶也忍不住皱了皱眉,向着君陌烟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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