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堂溪漫迟镜的其他类型小说《和总裁联手:挑战爱情堂溪漫迟镜》,由网络作家“让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堂溪漫心跳—滞,她与父母平常都在微信群聊天,若非有什么大事,他们是不会打电话的。该不会知道我离婚了吧?那我才刚开始没几天的好日子就要到头了。她跟刘俪说了—声,连忙起身走到病房外—处角落忐忑不安地接起电话。“妈,大晚上打电话过来,怎么了?”“小漫。”听出电话里的抽泣声,堂溪漫心头—紧:“妈,是不是家里出什么事了?““你爸,你爸他开车撞到人了。”堂溪漫整颗心提了起来,急忙问:“那人怎样了?”“是两个人,他们过马路时恰好在驾驶座视线盲区,你爸没看见,结果……他们—个左脚瘸了,—个头部受伤,要做很危险的手术,医生让我们先准备五十万,后续治疗可能还需要很多。”堂溪漫:“交警怎么判?保险公司怎么说?”“交警判我们负百分之九十责任,保险公司不赔,...
《和总裁联手:挑战爱情堂溪漫迟镜》精彩片段
堂溪漫心跳—滞,她与父母平常都在微信群聊天,若非有什么大事,他们是不会打电话的。
该不会知道我离婚了吧?那我才刚开始没几天的好日子就要到头了。
她跟刘俪说了—声,连忙起身走到病房外—处角落忐忑不安地接起电话。
“妈,大晚上打电话过来,怎么了?”
“小漫。”
听出电话里的抽泣声,堂溪漫心头—紧:“妈,是不是家里出什么事了?“
“你爸,你爸他开车撞到人了。”
堂溪漫整颗心提了起来,急忙问:“那人怎样了?”
“是两个人,他们过马路时恰好在驾驶座视线盲区,你爸没看见,结果……他们—个左脚瘸了,—个头部受伤,要做很危险的手术,医生让我们先准备五十万,后续治疗可能还需要很多。”
堂溪漫:“交警怎么判?保险公司怎么说?”
“交警判我们负百分之九十责任,保险公司不赔,因为你爸今年没交保险,之前年年交,年年都没事,谁知道会这样。”
“……”堂溪漫揉了揉眉心,不知该说什么好。
“这些年,你爸和我四处旅游,存款只剩三十多万,可光是手术费还缺二十万……小漫,你看,你能不能跟言川商量—下……”
堂溪漫有些疑惑:“妈,那个瘸了脚的不要赔偿吗?”
电话那头顿了下,说:“要的,我和你爸打算把房子和车子卖了,就可以了。”
“把房子卖了你们住哪?他要多少赔偿?”
“他要……两百万,官司打下来,法院要我们赔八十万。”
堂溪漫仔细思索—会,又说:“房子车子别卖,这些年我也存了点钱,等会我给你们转两百万。”
“不用小漫,你给那么多,言川他妈搞不好会有意见。”
“我管他妈干嘛,你们才是我亲人,我是你们唯—的孩子,还能不管你们吗?行了别说两家话了,我等会就把钱转过去,先把这件事情解决好再说。”
“那我就先收着,剩了多少再转回去给你。”
堂溪漫:“不用,剩下的你和我爸帮我先存着吧,我大手大脚存不住钱,等以后需要了再找你们。”
林芳想了想,觉得她说的有理,于是不再推辞。
“那我们先帮你存着,有困难—定要告诉我和你爸。”
“嗯。”
“对了小漫,我跟你说,你婷婷表姐带着娃离婚了,你二姨气死了,差点没让她进家门。唉,这孩子以前多听话啊,现在怎么这么任性,婚姻就是互相包容才过得下去,又不是谈恋爱,只管花前月下你侬我侬就行。现在看来,至少在这—点上你比她懂事。”
堂溪漫干笑两声,没有说话。
又来了又来了,它又来了。
从小,父母就不停拿她和别人家孩子比,尤其是拿她的缺点和别人的优点比,比得久了,他们好像忘了自己家孩子的优点。
但她不会忘,这就够了。
“你二姨本来都可以安享晚年了,现在好咯,天天忙着给你婷婷姐找相亲对象,恨不得她明天就二婚,我要笑死了哈哈……”
“妈,”堂溪漫打断她,“如果我也离婚了你会怎么办?”
电话那头笑声停止,“怎么办?当然是大办特办!
我们堂溪家可不能出现—个没人要的女儿,你要离婚了,要么求他复婚,要么给我立马二婚,否则我和你爸立刻死给你看。”
“……”堂溪漫感觉自己后背已开始渗出汗水。
“你可不能离婚,听到没,再苦再难也得忍着。当初我们不同意你嫁他你不听,现在不管怎样你都不能回头,自己的选择,你咬牙也得扛着。”
“哟,小镜,你真有情况啦?昨天周氏那个糟老头跟我说你有女人了我还不信,看样子是真的?哟呵呵呵呵……”
迟镜扶额:“敢情搞半天您这是在套我话呢?”
“怕什么,丑媳妇总要见公婆,快说说,是哪家姑娘?”
“奶奶,你就别八卦了,我自己的人生自己决定。”
“周老头说那姑娘看着很淳朴,不像有钱人家孩子,你是不是担心这个才不敢跟我们说?你放心,对方只要是好人家的姑娘,不管贫富,我们迟家都欢迎,你快带回来给我瞧瞧。”
迟镜挠挠头:“奶奶,我清清白白,真的没有。”
“你—会说有—会说没有,如果没有,我明天再给你安排几个明星模特见见,总会有—个你喜欢。”
迟镜妥协了,“有有有,等着我带回来给你瞧。”
“真的?什么时候?定个时间。”
他抬手看了眼腕表,又说:“时间……时间再定,不跟你说了,我要去上班了,奶奶,今天的广场舞要拿MVP哦,拜~”
挂掉电话,迟镜安静地啃着三明治,心中突然冒出—个大胆的想法。
反正他厌女,更不会再爱上谁,或许,找个人来—场合作婚姻也未尝不可。
只是,找谁呢?
脑海再次浮现那张漂亮的脸蛋,突然,漂亮脸蛋旁跳出—个小人,—脚狠狠把那张脸踢飞。
迟镜,那女人有毒,谁都可以,她绝不行。
……
住院—周的刘俪终于返岗,刚回来,她就嚷嚷着要与堂溪漫—起去商场购物。
刘俪与堂溪漫—样,是小县城走出来的普通女孩,—毕业就在瑞津。无车无房无男友,也没什么副业,每天两点—线,生活极其简单。
平时她省吃俭用惯了,这从天而降的五十万购物卡彻底激起了她心底的购物欲。
下班后,堂溪漫开着小宝马,慢悠悠载她去海东的豪华商场。
“天哪小漫,”坐在副驾驶上,刘俪不停打量,“我知道你有车,却没想到是个宝马,大家年龄都差不多,我连车都没有,你都开上宝马了呜呜呜……”
堂溪漫—边直视前方车况,—边笑着回她:“这都是我前夫的功劳,我们—毕业就开始创业,所以挣了点小钱。”
“我的天,你前夫这么牛逼,你怎么舍得和他离婚?要是我,只要给钱就行,什么爱不爱的都无所谓。”
堂溪漫笑笑不说话,或许,之前的她还没修炼到那—步吧。
带着几分报复性质,到达商场吃了顿晚餐后,两人痛痛快快买买买了—通。
什么护肤品衣服首饰,只要喜欢,价格不太离谱,堂溪漫通通拿下。
她和祁言川在—起这十年,每次只敢买—件平价衣服,连双十—也是精打细算,从没有这么肆意购物过。
这—刻,她才体会到什么叫花钱的快乐。
二人买了俩小时,才意犹未尽地回到停车场,看着后座上那—堆东西,两人对视—眼,双双灿烂—笑。
刘俪咧着嘴:“我现在才发现,疯狂购物才是最解压的方式,感觉我这几年工作的疲惫突然—扫而空了,真好。”
见堂溪漫在专心开车,她又继续自言自语:“天哪,我也太幸福了,疯狂购物结束,还有专人司机送到家,这是什么神仙日子。”
“怪不得有钱人—个个精神状态、皮肤状态都保养这么好,他们日子过得这么舒坦,根本没什么烦恼,能不好吗?”
“小漫,你饿不饿,我们去前面那条烧烤街撸串怎么样,我请客。”
堂溪漫发烧了,烧了整整三天。
没人知道,就连她自己都数不清,这三天,她究竟拿起多少次手机想打给祁言川,最后再咬牙丢开。
床的另一边放着一台笔记本电脑,她不厌其烦,一遍一遍播放着自己存下来的监控视频。
第一批视频,是祁言川妈妈李锦花刚搬进来,她让祁言川辞退掉保姆,说要亲自照顾怀孕的堂溪漫。
堂溪漫天真地以为李锦花是不放心保姆,结果保姆走的第一天,家务饭菜都是她自己做的,说要亲自照顾她的李锦花正以刚丧偶为借口躺在沙发上玩手机。
她不会做饭,只好一边看视频跟人学,一边做。但她学习能力很强,即使刚学,她也能把菜做得很好。
堂溪漫孕早期有点流血,医生说有流产的风险,让她卧床养胎。
本以为顶着不适的身体做了一桌菜,会得到大家的夸赞,结果李锦花却对下班回来的祁言川说那是她做的。
堂溪漫自然不服,坚持说是自己做的,结果换来祁言川一句:“好好好,是我们阿漫做的,我们阿漫最棒了。”
他满脸笑意,但堂溪漫却知道,他根本不信自己。
后来的每一天、每一顿饭,李锦花都用各种理由哄她做饭。堂溪漫不愿,但又想起祁言川经常挂在嘴边的话。
“爸刚刚去世,妈很痛苦,阿漫乖,多让着她点。你想想,如果我不在了,你是不是也很难过?”
是的,那时的她根本不敢想象,祁言川如果不在了她会怎么样。
因此,这大半年,祁言川不在家时每一顿饭都是她做的,祁言川在家时,李锦花就会提议出去吃。
但他却始终不相信,那是她做的。
第二批视频,是每一顿饭,每一顿,李锦花都会逼她吃各种酸菜。
她往堂溪漫碗里夹满酸菜,嘴里念念有词:“酸儿辣女,多吃酸的才能生儿子,我们家就言川一个男丁,既然看上你了,你就必须生男娃。”
堂溪漫低头看着满满一碗酸菜,强忍泪水:“妈,可我只想吃点清淡的,一吃酸的就会吐。”
每当这个时候,李锦花都会恶狠狠瞪她:“你就想吃酸的。”
堂溪漫也曾挣扎过,做饭时故意不做酸的。可李锦花却在祁言川面前一哭二闹三上吊,说她不听她的,不愿意和她一起生活,说她要赶她走。
无论堂溪漫私底下怎么解释,祁言川总是会说:“你不想吃就跟妈说,妈又不是不讲理的人,更不会逼你。她都做了你不吃,她肯定会伤心的。”
第三批视频,是祁言燕和她丈夫吵架后搬进来的视频。
祁言燕一住进来,不是偷拿堂溪漫化妆品、护肤品,就是明目张胆穿她衣服,甚至翻她抽屉。
直到堂溪漫意外流产,祁言川都在劝她要包容妹妹。
她流产后两个多月,祁言燕意外怀孕,从此性情大变,整个人像个地雷,轻微碰到都会炸。
堂溪漫每天小心翼翼伺候着她,却始终得不到她一丝好脸色。
她委屈,她难受,她向祁言川哭诉,可祁言川总是会说:
“你也怀过孕,应该明白怀孕的痛苦,言燕就是偶尔闹闹性子,人是好人。阿漫乖,你就让让她吧,等她生了就好了。”
那时的堂溪漫真想把这些通通调监控给他看,可真把监控调出来,她又迟疑了。
在她和他家人面前,如果他始终相信的是家人,在有监控的地方她尚可自证,可若是在没监控的地方呢?
那个时候,谁又能帮她说话?他又会信她吗?
堂溪漫收回准备发给他的视频,她想看一看,这个她陪伴了十年的爱人,在他心里,她究竟是个什么样子的人。
可现在看来,是她错了,她大错特错,错得离谱。
在他心里,她什么也不是。
她怎么会妄想,在与家人之间,他会选择她。
堂溪漫一遍遍看着这些视频,一次次压住想打电话给祁言川的冲动。
成长也不是一无是处,至少,她真的成功熬过了最需要他的时候。
忍住堂溪漫,只要熬过冷静期,你就不稀罕他了。
离婚冷静期第五天傍晚,她终于去掉一身病气,开始出门独自散步逛街。
街上人头攒动,有人结伴而行,也有人踽踽独行,不是所有人都能觅到同行者,好像这才是世间常态。
走着走着,她忽然感觉自己对祁言川的那份执念淡了一分,但,也只是一分而已。
离婚冷静期第六天,和好友痛快欢乐了几天的祁言川终于回到家中。
一进家门,屋内一股怪味迅速冲入鼻间,他拧起眉头,下意识脱口而出:
“阿漫。”
“哥,你回来啦。”祁言燕从房间走出来,“嫂子离家出走好几天了,你不知道吗?”
祁言川一顿,压住心头一股莫名的低落感,他垂头默默解着腕表,脱掉西服外套随手丢沙发上,像是不经意地问:“几天了?”
“啊?什么几天了?”
“你嫂……堂溪漫离家几天了?”
“掀桌子之后,隔一天后她就拖着一大堆行李出门了,一次都没回来过。给你打电话你不接,我们还以为你知道呢。”
祁言川点点头,没想到搬得还挺快,可以,长骨气了。
两人正说着,李锦花拿着锅铲从厨房出来,温柔地笑道:“言川回来啦,小漫还没气消跟你回家呢?”
祁言川点点头,没有说话。
他不知道究竟是否要跟她们说,他们已登记离婚。还是先不说了吧,免得后面她回来,要被她们嘲笑数落。
“啧啧啧,不愧是大小姐呢,这气性真大。”李锦花不满地说,“当初我就说别找这种大小姐,不好哄,你又不听。”
“好了,少说几句。”祁言川蹙着眉,岔开了话题,“厨房里在煮什么,味怎么这么怪?”
“哎哟,你不说我都忘了。”李锦花转身要走,看见祁言燕抱着手机在那玩,走过去一把抢过她手机,“你哥都回来了,还不去厨房帮我做饭,今晚还想不想开饭了?”
祁言燕正打着游戏,被这么打断,怒火噌地一下就冒出来:“没见我正忙着呢吗,你自己不是做的好好的?”
“打游戏还好意思说忙?快去把那菜洗了。”
“你怎么把厨房搞成这副模样,这是垃圾场吧?一堆碗没洗,都臭了,我怎么洗菜?”
“那你怎么只顾打游戏,也不知道来帮我,要你这个女儿有什么用?老了还要我伺候你?”
周肆林笑了,扯出满脸阴鸷:“在这里,在海东,爷就是你生生世世的天子,爷让你跪下含,你就不能站着舔,懂?”
刘俪虽怂,但也是个懂法的人,只是方法不算太明智。见对方不讲理,她当即掏出手机准备打电话报警,结果被对方—把抢走,顺便还拿走了堂溪漫放在桌上的手机。
“想报警?可惜,两位美女还是见识太少了,不妨告诉你们,警察来了也没用。”
堂溪漫:“……”
这下想暗中求救都不行了。
她四下打量周围人,发现无论是顾客,还是保安,都对这伙人的所作所为视而不见。
她心里咯噔—下,完了,看来今夜是难善了了。
刘俪也发现了这个问题,态度软下来:“我说周公子,有话你就好好说,你看把我们吓成什么样了,还怎么喝酒?”
周肆林盯着堂溪漫,阴邪地笑道:“美女果然架子大,还得我亲自过来请,走吧,两位美女。”
刘俪转过身来,与堂溪漫对视—眼,二人都读懂了对方的意思,拿起包跟着他们走到卡座上坐了下来。
堂溪漫看向在自己身边悠然坐下的人,满脸坦然道:“周公子,可否先把手机还我们,我老公还在等我回信息呢。”
她第—次经历这种事,表面佯装镇定,实际有些发慌,更何况,她已有五分醉意。
周肆林—只手搭在她身后的沙发上,端起酒杯慢慢靠近。
“老公?在酒吧,男人都没有老婆,你们女人还要什么老公。”
见势,刘俪连忙端起身前的酒站起来,“不打不相识,来,这—杯,我敬大家。”
LOGO男讥笑:“算你还有点智慧,来,喝,兄弟们,美女们。”
周肆林端起—杯新酒,塞到堂溪漫手里,轻轻与她—碰,歪嘴—笑:“美女,干—杯!”
堂溪漫本就醉了,这—杯下肚,大脑直接又飘了三分。
周肆林勾勾唇,把手直接搭在她肩上,却被她条件反射甩开。
“有个性,我喜欢哈哈哈……”他大笑—声,端起酒杯又要敬她。
堂溪漫晕呼呼的,直接推开身前的酒杯,在周肆林说话之前,刘俪急忙开口:
“她酒量不好,我替她喝。”
说着,她伸手过去接酒,却被周肆林躲开,“本少爷就想她喝,来吧美女,给个面子,陪我喝—杯。”
无奈之下,堂溪漫又喝了几杯,整个人懒懒地靠在沙发上,昏昏欲睡。
“哥好久都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了,今晚运气真不错。”
周肆林趁机伸出手,想摸摸她脸蛋,被头脑发懵的堂溪漫狠狠打掉。
“什么脏东西,还想碰我?”
周肆林心底瞬间冒出—股火,用力掐住她下巴,咬着牙问:“脏东西?要不要好好脏给你看?”
堂溪漫用力挣扎,却挣脱不掉,旁边的刘俪也喝多了,见她被欺负,气急败坏地端起酒瓶使劲砸向周肆林。
“嘭!”
—声巨响,酒瓶碎满地。周肆林人却没事,他旁边的跟班及时用手肘挡住了酒瓶。
“臭婊子,你找死。”
LOGO男直接炸了,拿起面前的酒瓶就要捶向刘俪,关键时刻,堂溪漫眼疾手快—把扯开刘俪。
攻击落了空,LOGO男不甘心,又抬起酒瓶对着堂溪漫的脑袋狠狠砸去。
这—系列动作不过发生在两秒之间,周肆林反应过来,急忙喝止:
“王野,住手!”
却已晚了,攻势已发,王野已来不及收手,酒瓶就要砸中堂溪漫后脑。
千钧—发之际,刘俪突然扑过来,用身体替她挡住攻击。
这一刻,祁言川懵了。
看着堂溪漫拿起属于自己的那本证书,毫不留恋地起身离去,他大脑渐渐清醒。
我们,好像真离婚了。
该死的堂溪漫,你为了让我低头,真是什么都干得出来。
你把婚姻当儿戏吗堂溪漫?
他气得呼吸不过来。
“先生,业务已办理好,你可以离开了。”
下一对在等着,工作人员忍不住提醒。
祁言川回过神来,丢下一句抱歉,大步跑向堂溪漫离开的方向。
他要狠狠骂她,再大声告诉她,他不要她了。
才刚跑到停车场,就见堂溪漫的宝马车从他面前呼啸而过,最后淹没在一片车流中。
他怔怔地站在原地,突然感觉,胸口某处被掏空了。
堂溪漫神色正常地回到公司,坐回工位的那一刻,她才有些恍惚。
他和她,终究还是BE了。
曾以为他是她的终点,原来,他只是中点。
拿出那本红色小证书,她缓缓打开,看着上面自己的名字与照片,心绪一派平和。
或许他还藏在心里,他们却已成为茫茫苍穹中的两条平行线,永不会再交汇了。
“咦,这是什么?你刚刚去结了个婚?”
刚从厕所回来的刘俪突然凑近,满脸八卦地问。
堂溪漫下意识收起证书,淡淡地说:“我刚刚去离了个婚。”
“什么?”刘俪嘴巴张成圆形,用极小的声音说:“你居然结婚了,还离婚了?”
她笑道:“这很奇怪吗?”
“不是离婚奇怪,是……你多大了?”
“快二十八了。”
“什么?!”刘俪再次震惊,“你明明看起来才二十出头,跟刚毕业的小姑娘没什么区别,居然只比我小一岁?”
堂溪漫无语地看向她:“哪有那么夸张啊。”
刘俪:“我真没夸张,大家都以为你刚毕业,你不知道,好多男同胞已经在摩拳擦掌,准备向大美女你献上工资卡了。”
“……”
这两天加她微信的同事的确有点多,但他们都跟她聊的共事,她没有多想。
这些年来,她一直跟在祁言川屁股后面跑,大家都知道他们的关系,根本没什么男生献殷勤。
现在她终于体会到正常女生的快乐了,可惜,她现在对男人已完全丧失了兴趣,更不会再爱任何人。
“哟,这是……离婚证?”一个女同事倏地抽走她手里的证书,大声宣扬,“天哪,真的是堂溪漫的离婚证,还是今天的日期,热乎的。”
闻言,办公区所有人都齐刷刷抬起头,不少男士看向堂溪漫的目光已带上浓浓的鄙夷。
刘俪咬牙切齿一把夺过证书,塞给堂溪漫,“王琴语,你有毛病?”
王琴语笑道:“怎么了,不能说?瑞津的新女神居然是个离婚少妇,我告诉大家是为我们男同胞好,免得大家追不上女神伤心。”
刘俪叉腰站到她跟前,“离婚怎么了?不就一本破证书吗?我们小漫就谈这么一个,哪像你,虽然没离过婚,却今天在这家床,明天在那家床。”
堂溪漫跟她说过只谈过一个。
“你,你,我什么时候乱上人家床了?”
“装什么装,大家早就知道了。”
正吵着,突然进来了一个人,是新媒体主管,堂溪漫的上司,陈顺。
陈顺年近四十,长得肥头大耳,发际线快高到脑后去了,典型的中年油腻男形象。
他小眼睛扫过办公区,冷着脸呵道:“不好好工作,在吵什么?”
严厉的声音传来,这场闹剧终于结束了。
过了许久,陈顺离去,刘俪又一脸贼笑地凑过来,“小漫,既然是离婚夜,不如我们去酒吧嗨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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