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
“因为我觊觎你许久。”
他语气平淡,将我再次拥入怀中,比刚才还用力的禁锢。
我一怔,我倒不知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毕竟我与他并未见过面。
“可是,我已为人妇,国师大人的厚爱,我承受不起。”
“不,你是我的求而不得,我唯一夙愿就是和你在一起,你怎么会承受不起?”
他有些激动,扶住我肩膀的手抓得很牢,生怕一眨眼我就不见了一般。
“试问我和国师你从未见过,你何谈觊觎已久?”
“不,我们见过,很久以前就见过。”
我一时噤声,我瞧见他的泛红的眼尾和紧锁着的眉头,像是在极力掩饰着什么?
“何时?
我们何时见过?”
我问他,想明白这一切的原委,但他倒是静默无言。
好半晌才用微小的声音重复着:“真的见过,真的。”
我不解,既然以前相识,为何不言明,不过夫君的离世对我来说是个不小的打击,我也无心再去探究与段鹤亭之事。
在段府这些日子,我几番寻死,想要去泉下见我夫君都被段鹤亭救了下来,每次我从病床上醒来,他都是我第一眼所见之人,紧握住我的手,样子急切却又隐忍。
我能感受到他大抵是喜欢我的,但我并不想与他在魏国这就这样共度一生,我深爱着我的夫君,闻说有一种鸟,名唤犀鸟,一方死,另一方绝不苟活,我与夫君便如此鸟。
段鹤亭对我的是真的好,见我不开心,会将我住的千羽阁种满花,会给我买各种各样逗趣的小玩意儿,会经常带我去游山玩水。
本来我一个敌国大将之妻住在他府里就容易落人口实,他却丝毫不在意,甚至告诉府中所有人对我的话唯命是从。
这次是我第五次寻死,选择了投湖自尽,是段鹤亭跳进湖里救了我,如今这当冬季,那湖水冰冻有三尺,我挑了下人挑水的河洞跳进去,我想着应该是必死无疑了,可我还是活了下来,据说段鹤亭为救我感染了风寒,躺在病床上半月有余,在我醒来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