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严舒然已经摘下那幅画狠狠的向地上砸去:周颂阳,你应该知道小希那孩子对脸面看的有多重要,既然你让人打了他的脸,那我就毁了你最喜欢的东西。
说完,她冲向我的画室,乱杂一通。
我已经顾不上生气,严舒然已经把手伸向了我最尊敬的已经故去的老师留给我的唯一画作。
我紧张的大喊:别砸啊!
那是恩师留给我唯一的东西了,你就不能去卧室亲自看看吗,我不在家啊!
可回应我的是四分五裂的声音。
随着画作的崩裂,跟着崩溃的是我的情绪。
2我激愤的在严舒然身边大喊大叫:为什么!
为什么每次都要我出来见你,每次都要我迁就你!
卧室就在隔壁,你进去看看会死吗?
可是严舒然听不见,她只是站在客厅更加生气的大喊:周颂阳,你现在可真有种!
不出来是吧?
离婚!
我跪在地上,心疼的看着恩师留给我的画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