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他谈心,警告他收敛,像是疯子一样撕闹,但他始终冷眼看我闹腾。
“能不能别闹了?
别把我对你最后的感情都作没了!”
“看看你那泼妇的样子,除了我还有哪个男人忍得了你?”
“我跟阮软只是好朋友,我们都认识十年了,要是能发生什么早就发生了。”
好朋友?
你会跟好朋友接吻吗?
顾九州是一个有洁癖的人。
他很少亲我,我主动亲他,他都很不耐烦,可他却主动吻上阮软——在我们三周年纪念日上,在我准备告诉他我怀孕那天!
我扇了阮软一巴掌,她哭着跑了。
顾九州掀了桌子,素来清冷的人,红着一双眼吼我:“你有病啊,我们在玩大冒险,刚才只是错位!”
所有人都附和着,他们或多或少都认识我,都在我跟顾九州的婚前派对上,却没有一个人偏向我。
——顾九州的唇上明明有阮软的口红印!
就是因为我这一巴掌,阮软跑了出去,顾九州陪她去滑雪,他们却双双迷路了。
我爸气得就把我赶出去,大吼大叫着让我滚,“阿阮做错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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