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踹渣男后,我霸上美貌皇叔全文免费

六月 著

现代都市连载

《踹渣男后,我霸上美貌皇叔》是作者“六月”的倾心著作,曲轻歌凌珩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一睁眼,她就成了渣王爷的冤种未婚妻。盛世大白莲借刀杀人,把目标瞄准了她,却没想到她是神医在世,将另外一位被害者从鬼门关拉回,粉碎她的阴谋!退婚渣王爷后,她一心行医闯天下,却不想误打误撞地,摘下了皇叔这朵高岭之花……...

主角:曲轻歌凌珩   更新:2024-10-06 06: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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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曲轻歌凌珩的现代都市小说《踹渣男后,我霸上美貌皇叔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六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踹渣男后,我霸上美貌皇叔》是作者“六月”的倾心著作,曲轻歌凌珩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一睁眼,她就成了渣王爷的冤种未婚妻。盛世大白莲借刀杀人,把目标瞄准了她,却没想到她是神医在世,将另外一位被害者从鬼门关拉回,粉碎她的阴谋!退婚渣王爷后,她一心行医闯天下,却不想误打误撞地,摘下了皇叔这朵高岭之花……...

《踹渣男后,我霸上美貌皇叔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萧王府武衡居,曲轻歌蹲在廊下吃着饭,这是侍卫刚送来的,她没有进屋吃,屋中三个重症,需要维持无菌状态,她吃饭完还要再消毒才能进去。

她累得筋疲力尽,也不知道凌珩此刻在宫里头杀疯了,更不知自己即将婚配凌珩,即将当上萧王妃。

她甚至都没有闲暇去想今日会发生什么事,只知道萧王殿下一定是憋着大招。

“落姑娘,不知道他们情况如何?”侍卫纪年在外边探头问道,这个问题大家都想知道,因为梁度是他们的兄弟,樊妈妈也在府中管家许久了。

曲轻歌抬起头道:“高林情况差一点,樊妈妈和那位梁兄弟略有好转。”

“他们会没事吧?”宋从也探头问道。

曲轻歌嗯了一声,“希望。”

宋从和纪年对望了一眼,希望?这算什么答案?

他们也没继续问了,因为落姑娘看起来一脸凝重疲惫的样子,昨晚大概不能睡的,不懂武功的女子熬夜,肯定很辛苦。

曲轻歌吃完饭之后,往旁边的柱子靠着,闭目养神,她有点发烧了,困倦如潮水一般来袭。

脚上的伤口比较深,处理得也比较迟,而且长时间的站立必定不利于伤口的修复。

蓝寂和凌珩来到武衡居,就看到曲轻歌靠在石柱旁睡着了,这深秋无处不在的寒气自然也笼罩着整个院子。

蓝寂见她蜷缩着睡过去,想着她马上便是萧王府的主母了,当下便白了宋从纪年一眼,“见她睡了,不会给她扯张被子啊?这么冷的天的,也不怕把人给冻坏了。”

“是!”纪年急忙便去。

“她睡着了?”凌珩听到细微均匀的呼吸声,“在廊下睡的?”

蓝寂轻声道:“殿下,她就坐在地上,靠着石柱睡着的。”

“唤她进屋去睡吧,这天凉得很。”

他们对话声很轻,但还是把曲轻歌给吵醒了,她睁开惺忪的眸子,觉得脑袋有些昏沉,甩了一下头站起来看向他们,“殿下!”

凌珩眸色温和,“累便回屋去睡,叫居大夫过来看着便是。”

“我没想着睡,吃完饭有些困。”曲轻歌扶着石柱,慢慢地走了下来,但行动虽极力维持平稳,步伐的不平衡甚至连蓝寂都没看出来,但凌珩听出来了。

“你的脚,没事吧?”

“小伤,无碍。”曲轻歌站在他的面前,见他一身束金冠,身穿锦衣,仿佛是刚从外头回来,“不知道今日可有发生什么事?”

之前是顾不得,如今见了他,便想着问问,始终那些事情和她还是相干的。

凌珩扬手,叫蓝寂他们退下,自己要单独和她说话。

蓝寂带着宋从退出院子,还把院子的门给关上了。

“落姑娘!”他的嗓音有些低沉,似乎也隐隐带了一抹犹豫,抿了抿唇之后,才问道:“陛下为你我赐婚了,你可愿意嫁给我?你如果不愿意,本王能理解,也会推了这门婚事,陛下不会怪罪于你。”

曲轻歌自然不会花痴地认为眼前这位俊逸尊贵的亲王真心想娶她为妻,这里头必有所筹谋,“所以,我洗脱冤屈了,对吗?”

他淡笑,瞳仁墨黑,“嗯。”

曲轻歌轻舒一口气,至少,为原主谋了清白,“所以,成亲是一个交易,你需要我做什么?”

他微怔,“交易?”

“我理解,各取所需,你为我洗脱了冤屈,我也应该有所付出。”

“洗脱你的嫌疑,全凭你自己,本王只是顺水推舟,没有出过什么力,而且你还救了他们,所以总的来说是萧王府欠你的。”

曲轻歌沉默了一下,摇头道:“我的计策没什么用,并未有舆论对蜀王府形成围攻之势,至于我救了他们,暂时还不能这么说,他们还没脱离危险,就算他们痊愈了,那也是他们欠我的,但这种相欠只要给过诊金就能两清。”

凌珩俊美脸庞上有微微地错愕,“落姑娘,这是救命之恩,你如能善用……”

“我不善用这些,殿下,这话题咱过了吧,说婚事的交易。”曲轻歌飞快打断他的话,不管她如今是谁,但有一样没变的,她是医生,治伤救病是她的工作。

医生救的人很多,结算了医药费,离开了医院,就没什么相欠的了。

以救命之恩相要挟,获取超越工作本身之外的所得,这多少有些侮辱了她的职业。

凌珩仿佛是未料到她会这么说,愕然之后,微笑道:“落姑娘心善,让本王敬服。”

“这一切和心善无关的,是……”曲轻歌摇头,不知要如何跟他解释,她的人生已经很糟糕很阴暗,但希望职业还是纯粹的。

她没有圣母心,所做的这一切也是职业本能驱使,该杀的人,她一样是没有手软。

凌珩心思敏锐,感知她的有口难言,便直说来意,“姑娘坦荡,本王也不掩饰,本王需要你成为萧王妃,以王妃身份随本王出入皇宫,为太上皇医治病情。”

曲轻歌讶异,“殿下对我的医术这么有信心?他们可还都躺在里头没有醒来。”

凌珩行前一步,面容沉静兼睿智,“他们还没醒来,但是他们也没有死去,本王能听到他们微弱的气息,这么严重的伤势,姑娘能挽救他们性命至今,连居大夫都做不到,姑娘可以放心,就算你不能治好太上皇,本王也绝不怪罪。”

曲轻歌想着还要为蜀王妃换脸,总是要在京城多逗留一段日子,需要容身之所,萧王府最是适合。

她点头,“好,我应承与你假成亲,各行方便,但若有一日我要离去,还请殿下不要阻拦,在此期间,若殿下有喜欢的女子,我可让位,但到时候请殿下妥善安置我。”

给点银子银票宅子店铺什么的。

凌珩清朗俊逸的面容上绽了笑意,“好,一言为定。”

话题到此终止,蓝寂推开了门进来,给曲轻歌塞了一张小报,“放心吧,你的嫌疑一定可以洗清。”

曲轻歌接过来,看到大标题上的南陵小报四个大字,报纸?

她才想起,便是她所在历史的朝代里,小报官报这些都是有的。

“里面的人便请姑娘费心,告辞!”凌珩拱手,由蓝寂扶着离开。

曲轻歌看着他的背影,心里生出了一丝奇怪的感觉,她将要和这个人结成夫妻了,真魔幻。

她要结婚这个事情就挺魔幻的,曾经她是不婚主义者。

以前她认为,女人有钱有事业,男人只用来调剂自己的生活,不是让他参与自己的生活。

好在,是假结婚。



景昌帝瞪了他一眼,“伏杀他?你是要逼他造反吗?”

云靳风恨声道:“事到如今,还能如何?他若把事情闹大,儿臣便永远都入主不了东宫。”

景昌帝纵然再疼爱他,也不禁动怒,“那也是你咎由自取,挖坟泄愤有什么意义?就没想过后果吗?”

云靳风愤然道:“落祁北战败,丢了咱们燕国几个州,本就该获罪,怎还配以无罪之身入殓下葬?”

景昌帝道:“你以为朕不知道你想什么,他战败丢了国土,你便觉得曾叫他一声师父让你脸上无光,想借此事泄愤出气,你便要泄愤也得分时候啊,儿,以你这般浮躁的心性,怎么可能入主东宫?”

他本是斥责,但见儿子脸上的委屈,最后一句话不禁也带了叹息无奈的意味,舍不得再重责,可也知道这样下去他终究是难成大气啊。

云靳风确实觉得无比的委屈和窝囊,“父皇,难不成就拿他云少渊没法子了么?这天下,是您的还是他云少渊的啊?皇祖父既是把江山交到了您的手中,为何又这般重视他?他就是老糊涂,卧病在床这么许久,愣是不咽气……”

“闭嘴!”景昌帝喝了一声,眉目瞬间横了冷怒,“看来朕真是把你给宠坏了,宠得你连孝顺仁义之心都没了,他是你的皇祖父,他病了,你要做的就是日夜恳求上苍庇佑他福寿康宁,但凡你有一日这么做了,也不至于被人诟病至今。”

云靳风见父皇真的生气了,急忙跪下请罪,“儿臣失言,请父皇恕罪。”

景昌帝看着他,语重心长地道:“你听父皇的话,此番回去之后请高僧入府为你皇祖父祈福,你也要修心养性,韬光养晦,多行义举,把你的名声一点点地拾起来,至于你皇叔提出什么要求,你只管遵从,该去认错便去认错,该磕头便去磕头,凡做此种种,都可大张旗鼓引人注目,日子久了,大家便总会忘记今日之事,对你刮目相看。”

云靳风猛地抬头,倒吸一口凉气,“父皇,您是要忍了?”

景昌帝峻声道:“不忍,又当如何?难不成要他在朝堂上把你挖坟和殴打皇叔的事公开吗?若在朝堂上说开,史官定必纪录,言官必定弹劾,往后还有谁推你为太子?”

云靳风气得眼底赤红,不忿地道:“父皇,您是帝王,国本之事您一人便可定夺,谁若不服,砍几颗脑袋谁还敢妄言?”

景昌帝气得轻踹了他一脚,面容沉冷,“你以为朕是皇帝,便所有人都会听朕的?若真如此,历代帝王岂不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内阁,相权,言官,三省六部都可约束朕,便不用说你皇祖父了,他……”

景昌帝虽止住了话,但眼底的戾气却是一闪而过,稍稍缓了一口气才问道:“你如实说,那落锦书是否精通医术?你的王妃是她救回来的吗?”

说起落锦书,云靳风依旧是满腹怨恨厌恶,“王妃说是的,但是儿臣觉得她不懂得医术,以前也没听说过,在府中一年,她就像一条狗似的,见谁都得低眉顺眼。”

“这么大的事,你怎不调查清楚?”景昌帝气结,“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云靳风抬头问道:“父皇,那如今还能以落锦书顶罪吗?总不能真把冷霜霜叫出去吧?侯府那边可大力支持儿臣的。”

“她治愈了你皇叔,朕曾下过旨意,是要为他们赐婚的……”景昌帝皱起眉头,“但如果她精通医术,便绝不能成为萧王妃。”

“父皇,此刻还管那贱人作甚?”云靳风不解,难道这个时候不是想法子把谋害王妃的罪责往她身上推吗?莫非连这事都办不成了么?

其他的事情忍了已经很窝火,连那落锦书都不能处置,而且她日后还要成为自己的皇婶婶,岂不是辱得他脸上无光,以后他还怎么见人啊?

“陛下!”殿外,有太监疾步进来禀报,“杜公公带着萧王殿下来了,马上便到。”

景昌帝冷锐的眸子扬起,倏闪过一丝杀气,脸上的肌肉微微抖动了一下,“风儿,你进寝殿里,不许出来,更不许声张。”

“是!”云靳风站起来迅速便躲进了寝殿里,虽然无比憎恨云少渊,但是也知道对着他,自己完全占不了上风,没必要留下来受辱。

景昌帝神色调整,换上了一副温厚兄长的面容,吩咐宫人去备下早膳,自己则先坐在了餐桌旁。

殿外,杜公公在前头带路,蓝寂搀扶着云少渊上了石阶,缓步进来。

晨曦光芒微淡,殿外的灯笼在薄雾里,随着那玄色衣的银线浮动,颀长英武的身姿便已经立于殿中,躬身拜下,声音低沉醇厚,“微臣参见陛下。”

景昌帝含笑看他,眉目里不尽温柔,“不必拘礼了,坐吧,你许久没陪朕用过早膳了。”

“谢陛下!”云少渊坐下,扬手示意蓝寂退出去,唇角微扬地问道:“可有备下臣弟最爱的凤卷酥啊?”

景昌帝笑着说:“知道你爱吃,早便吩咐下去了,从小到大,你但凡喜欢什么,朕几时短过你的?”

云少渊眸子微暖,“是啊,打小臣弟想吃什么,陛下都一定会想方设法给臣弟弄来的。”

仅是吃的而已。

景昌帝笑容显得勉强许多了,看着他,“你如今身子无碍了吧?朕已经斥责过那不肖子了,也责令他务必给你赔罪,你这个当皇叔的,本就是他的长辈,该打便打,该骂便骂,不必疼着他的。”

云少渊颌首,“确实该教训教训,臣弟除了是他的长辈,更是军功赫赫的亲王,他以搜捕凶手为名殴打臣弟泄愤,实在荒唐。”

景昌帝手指扣在了茶杯上,指尖发白,“你说得对,他确实需要教训的,父皇如今病重,若他老人家知晓,怕是要震怒的,若为他害得父皇病情加重,便打死也不为过。”

云少渊声音轻轻,“他做过的事,岂止这一件叫父皇生气的?便父皇此番知晓,左不过是说一句此等逆孙要来何用?断不会再为他生气伤身。”

景昌帝把杯子重重地放在了桌面上,笑容顿收,但很快,又恢复如常。

蓝寂在一旁听着,唇角讥诮,这一来一往又是以旧情打动,又是长辈又是太上皇的,还想护犊子呢。

出了这么大的事,都舍不得被人教训一下,云靳风如果有一天死了,也是被皇帝宠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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